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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渊剑-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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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素青一见自己母亲,心中一阵委屈,便痛哭起来,李碧璇瞧见自己女儿面无血色,躺在床上连坐起也困难,脸上颈上都是擦伤,心中大痛,又见她哭的可怜,自己也不禁心碎。

    李碧璇连忙上前,坐在床头,扶住陈素青,心中有许多话要说,要问,到最后,也只是哑声痛呼一声:“儿啊。”

    陈素青这一日里心中早已百转千回,每每思及沈玠和家中众人都心痛不已,但因为处人檐下,若要痛哭,又怕人来询问,故而一直强忍泪水,等到李碧璇一来,陈素青本想再忍一时,可是泪水却止不住的涌出,心中五脏六腑如同揪在一处,全身虽然疼痛,但还是挣扎着往李碧璇怀里靠了靠。

    李碧璇用手笼住陈素青的头,看她样子,本来是高高兴兴出嫁,谁知却有此劫难,心中难过,不由得簌簌落下泪来。

    母女俩哭了一阵,李碧璇才泣道:“儿啊,你还好吗?”

    陈素青哽咽道:“胸口痛的很,其他的都还好。”

    陈素青手轻轻揭开阿福给陈素青所换的中衣,只见里面包着的纱布上隐隐渗出血痕,知道受伤不轻,心中又是一痛,又颤颤给陈素青整理好衣服,低声道:“好孩子,是爹娘对不起你,好在祖宗保佑,我们母女才能相逢。”

    陈素青闻言,忙道:“爹娘哪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李碧璇轻轻替她盖好薄被,道:“若是再多安排些人送你去苏州,也许你就不会遭此劫难,是我们安排不周。”

    陈素青轻轻笑道:“是我自己没用,若是有些本事,不至于被那些宵小得逞,想我陈家剑法独步天下,我却连一个不知名的小辈都打不过。”

    李碧璇见她如此懂事,心中更是难受,又道:“那些人有备而来,你自然敌不过,现在也别想那么多了,安心养伤要紧。”

    陈素青叹了口气,道:“娘,这些人确实有备而来,渡云师父有没有把事情都与你们说了。”

    李碧璇点了点头,便将渡云说给他们听的话,又说了一遍给陈素青听。

    陈素青听了,点了点头,道:“父亲听了这话,说了什么?”

    李碧璇摇了摇头道:“你父亲也摸不准这些人的来路,但总归是对付我们两家,现下你父亲举棋不定,不知应该驰援沈家,还是固守陈家。”

    “若他们真是去沈家,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啊。”

    “这个自然,沈陈两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况且你父亲绝不是不讲义气的人,他所虑的,也是万一中了声东击西之计,到时候陈家所剩妇孺,都只能坐以待毙了。”

    陈素青闻言,也明白父亲要担负太多,往小了说,兄弟义气,妻女亲情,往大了说,累世家业,江湖名誉,要顾及太多,所以每行一步,不免要多思多虑,于是轻轻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么父亲可有什么打算了?”

    李碧璇眼神一黯,摇了摇头,道:“你父亲说等向你确认了,再做打算。”

    陈素青闻言,忙道:“既如此,事不宜迟,你快回去与父亲商量要紧。”

    李碧璇摇了摇头,道:“傻孩子,你这样子,我绝不会再离开你半步了。”

    陈素青正待要劝,阿福和渡云便敲门进来了,李碧璇见了,起身便拜,阿福见了,吓了一跳,面上一阵窘迫,然后手忙脚乱的将李碧璇搀了起来。

    李碧璇起身后,再三感谢,道:“二位恩公大义,我真是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能待我家中事情平息,再来报答。”

    阿福不惯人情世故,见她这样说,面上一红,低了头,也不知道如何去答,还是渡云出言一并推辞了。

    李碧璇也不再说此节,只在心中记下,又向阿福问道:“不知小女伤情如何,可否带她回去了?”

    阿福为难道:“现在虽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伤口愈合的还不是很好,山路颠簸,万一不慎,裂开了,到时候恐怕又危险,我想着,怎么要再住大半个月,看情况,才好走的。”

    渡云闻言,也从旁劝道:“夫人想让姑娘尽早回去,小僧也明白,但姑娘伤势实在严重,在这里由阿福照顾,总好过寻常庸医。二则,我们这里虽然没有高墙大院,但总是隐蔽,姑娘在此,也算安全。”

    李碧璇听他一言,心中一下被说中,现在袭击陈素青的人不知底细,就像有一把利刃时刻挂在陈家之上,若把陈素青留在阿福的药庐之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想到这一层,也有些心动,但他尚不知渡云底细,也不敢轻易应声,只是支吾不应。

第八十二章 连环计计决生死(一)() 
渡云见她眉头深锁,知道她的忧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在一旁道:“不知夫人有何打算?”

    李碧璇道:“我们与诸位素未平生,已经诸多打扰,委实不安,本想着将小女接回家中,待她伤好再图报答,但现在她行动不便,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渡云闻言,连忙道:“夫人切莫推辞,我与贵庄中陈敬松施主原是旧识,他身死人手,我未能尽力,如今也请让我略尽绵力。”

    李碧璇一听,想起那日陈敬松去世时,渡云星夜来访,只求为其超度,但却被陈敬峰拦在门外,冷言相对,而今他不计前嫌,又为陈素青日夜奔走,不禁面上一红,心中觉得惭愧。

    陈素青见她低头,以为她还在思量,便连忙劝道:“母亲,现在要紧的是,赶紧知会父亲,让他赶紧派人去沈家,否则沈家一旦有何不测,我们如何自处?”

    李碧璇又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又道:“只是现下,我若不亲自回去,只怕你父亲不会相信。”

    陈素青点了点头,道:“母亲理应赶紧回去,同父亲共商御敌之策。”

    李碧璇闻言又红了双目,道:“你这个样子,叫母亲如何舍得离你而去啊。”

    陈素青听了这话,心中也是一阵酸楚,勉力将头转了过去,不让李碧璇看见自己的神色,只道:“大事要紧,娘要是舍不得,我就是拼了命一起回去,也不能让娘留在这里陪我。”

    李碧璇听了,才定了定心神,狠了狠心道:“既如此,你好好在此休息,娘回去之后,和你父亲说了,立刻就会回来。”

    陈素青将头转过来,用手勾了勾她母亲的手,道:“母亲,勿以我为念,救出沈郎要紧。”

    陈素青这句话说的极轻,但李碧璇作为母亲,哪能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心,心中又勾起担忧,她双目欲泪,又怕让陈素青看清,连忙点了点头,出门归家去了。

    待到夜里,李碧璇到家,将事情种种说与了陈敬峰听了,陈敬峰心中一沉,知道事情不好,可他细数庄中,竟没有一个人可以完全托付,可以派去沈家送信。

    思来想去,只有老管家陈忠值得绝对信任,可陈忠的独子陈庆,因为送陈素青去沈家,遭遇伏击,十之八九,已经丧命,此时此刻,他夫妻二人也实在开不了口。

    二人无法,还是连夜将此事来龙去脉都与陈忠说了,陈忠闻言,一时间便老泪纵横,陈敬锋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现在生死犹未可知,也不必太过悲观。”

    陈忠心中却知道不妙,对陈敬峰道:“为主而死,虽死犹荣,只是我只有这一个儿子,我真恨不能是我替他。”

    李碧璇从旁劝道:“忠伯,你知道的,我们从未把你当作下人,你世世代代都在庄中,便如同我们家人一般,并无二致,庆哥儿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现下他若有有个万一,我们也是摧心剖肝。”

    陈忠闻言,又泣道:“庄中夫人的心,我自然是知道,只是这孩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是我对不起他。”

    陈敬峰叹道:“可惜敌在暗,我在明,双目如蔽,不知方向。想要找寻孩子们下落也不能,这是我的无能。”

    其实庄中大小事情,陈敬峰都不会刻意瞒住陈忠,故而陈忠也知道现在境况,道:“承蒙庄中累世恩情,现在庄中危急,若有差遣,我万死不辞,庄中吩咐便是。”

    大凡危急时方见人心,陈敬峰听他此话,情真意切,也是心中一震,感念陈忠情义,心中更是不忍,不由言道:“可是。。”

    那陈忠看陈敬峰神色,连忙跪下,道:“庄主!刚刚夫人也说了,从来当我是一家人,现在大姑娘身受重伤,大姑爷下落不明,我虽无能,难道能坐视不管,庄主视我如一家人,我也视庄子如我家,家园有难,岂能袖手旁观?”

    陈敬峰见状,连忙将他扶起,将此刻难处一一告知,陈忠闻言,当下便应下,亲自往沈家一去,尽快通知沈家,并且一同商量对策。

    那陈忠应承之后,又生出些为难之色,陈敬峰便问何故,陈忠道:“庆哥儿虽说没有活路,但我做父亲的,不亲自去一趟出事的地方,总是交待不过去,不管是生是死,总要去寻一寻。”

    话到如此,陈敬峰夫妇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让他先顺道去事发之地,只嘱咐带几个亲信之人,不要走漏风声。

    等到陈忠出发去沈家之时,已经是六月十一,他到了陈素青所言事发之地,细细搜了,竟然找不到半点痕迹,心中又存了侥幸,只希望自己的儿子尚在人间,没有遭人毒手。

    而刘霭文等人则日夜兼程,一路不歇,到了六月十二夜里,已到了姑苏城外一个镇子歇息,此时距离姑苏城已经不足百里之遥。

    沈玠受了箭伤,因没有好好治伤,又日夜奔袭,竟发起高烧,神志不知,刘霭文既怕他病重不治,又怕他逃跑,便将他关在自己房中,拿了些自己随身的药给他治了。

    这一日夜里,他们刚刚住下,便引起了店中一个住客的注意,此人正是郭长卿,他已经在此住了一天,终于等来了这些人。

    刘霭文刚刚进了房中,郭长卿便跟了进来,二人便在客房的外间说起话来,郭长卿见到刘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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