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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子穆毫不退让的双眼紧盯道姑,带有几分怒气的说道:“你西宗弟子明明胜局已定,怎的还使出最后那一脚,分明是想致我西宗弟子重伤,难道你们西宗已经忘了点到即止的比武规定吗?”
道姑不甘就此罢休,依旧怒道:“那你以大欺小,出手偷袭晚辈,还将人脚骨打碎,让人此生再无习武可能,你这是废了对方一生,岂不更显恶毒。”
左子穆气的胡须直抖,大声道:“荒谬,你自去看你家徒儿的伤势,莫要跟老夫胡搅蛮缠。”
道姑起身下场,伸手去摸弟子脚伤。倒地弟子不敢乱动,只是将脸往下藏去,不知是何缘因。道姑手刚搭上弟子伤脚,眼中神色即变幻不断,突然,手掌一用力。躺在地上的西宗弟子大叫一声,声音直震房梁。
道姑起身冷颜对着左子穆说道:“我宗弟子确实脚骨碎裂,左掌门若是不信,可亲自下来查看一番。”
左子穆脸色一变,心道:“就为了个面子,竟然亲自下手将弟子弄废,果然最毒妇人心。”
明眼人一眼就知是道姑出手将弟子弄废,不由得纷纷摇头。段誉这些年也见过不少阵仗,此事也说不得谁对谁错,既然自己受邀前来作证。,见此时气氛充满火药味,便出来打圆场道:“以我之见,此场算作西宗获胜,左掌门以为然否?”
左掌门刚刚对着道姑还是一脸怒容,转过头来,便是笑容满面。“逍遥王说的极是,此战就算作西宗胜吧。”
道姑见目的达到,也不再做剑拔弩张之势,而是低头对着弟子轻轻说了一声“废物”之后,便回到了座位之上。
人人都觉西宗掌门心狠手辣,其中难处却只有道姑自己心里清楚。东、西两宗每五年比一次剑,以往战绩,西宗二胜四败,东宗已经连胜两次,若是此次再由东宗获胜,多出五年的时间参悟无量玉壁。怕是西宗将来再也没有进驻无量‘剑湖宫’的机会。
眼看第一场就要获得胜利,岂料自己弟子不知怎地就发了“失心疯”,不顾不得伤人的规定,竟然想要一脚将东宗弟子踢得重伤。按照东、西两宗历来比武规矩,谁若是下了重手,就算谁输。
本来就没多少胜算,稳赢的一场要是再被判输,接下来的比武,道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西宗是没有任何胜算了。若是刚刚左子穆真的伤人了,自己还能借着这个由头赖上一场,可偏偏是门下弟子骗了自己,道姑一气之下,干脆捏碎了弟子的脚骨,假戏真做,换取一场胜利。
道姑回到座位之后,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一句话都不说。来时已经安排好了出战人选,道姑不说话,自有弟子主动下场,不过此次下场的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弟子。下的场来,对着东宗第二战身材壮实的弟子,巧笑嫣然的说道:“师妹年方二八,还未婚嫁,三年前刚拜入师父门下,武功生疏,还望师兄多多手下留情。”
东宗弟子感觉女子一笑犹如春风拂面,心中舒服的紧,便裂开嘴笑道:“师妹尽管将剑法使来,我让着你便是。”一句话气的左子穆哼哼不已,对着道姑没有好气的说道:“先下重手,后使‘美人计’,怎的西宗不练剑法,改练阴谋诡计了吗?”
道姑冷哼一声,回道:“刀枪无眼,哪来如此多的道理,只要能够取胜便是。况且我门下弟子皆是堂堂正正,正面与之交锋,哪里的阴谋诡计一说,左师兄莫要随意泼人污水。免的传了出去,落个专说坏话的小人名声。”
左子穆瞪了一眼道姑,说了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便转头看向场中,不再自生闷气。
半个时辰转眼即过,西宗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赢了东宗,继第一场胜利之后,连输三场。
左子穆满脸得色,转头对着道姑微笑道:“辛师妹,这第五场还须比下去吗?”
第一百一十四章 再遇钟灵()
自觉颜面已失的西宗掌门辛双清,拂衣起身,对着左子穆冷声说道:“恭喜左师兄此次比武胜利,师妹门中还有要事,不便久留,还望师兄包涵。五年之后,师妹再带弟子前来讨教。”
左子穆假惺惺的挽留辛双清,辛双清不为所动,领着自己的一众弟子往大厅外行去。临出门时,东宗第二场比试的壮汉弟子对着之前的西宗女弟子大喊到:“师妹,有空记得常来玩,师兄会想念你的。”
东宗弟子哄然大笑,辛双清狠狠盯了一眼自己的女弟子,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女弟子不敢回头去望一眼壮汉弟子,可怜兮兮的跟着辛双清身后走了。
段兴使出“传音入密”的功夫对着身后古铜色皮肤的青年说道:“去传讯给无空,让他派人将无量剑派的东、西宗兼并。命柳如烟好好调教西宗掌门一番,之后让柳如烟和西宗掌门一起改名换姓去开青楼,为‘烟雨楼’收集情报。剑湖宫就作为‘烟雨楼’秘密培养杀手的地方。这左子穆能使出剑芒,叫无空派人来时注意些。”
“是,主人。”青年在段兴身后一躬身,晃动了下身形,一道残影闪过,消失不见。大厅众人只感觉一道清风吹过,段兴身后就少了一人,俱都惊讶不已。厅中只有左子穆武功还算高强,勉强能够看清青年刚刚是用了极高明的轻功身法,脚尖只是一点地。就跃出了大厅,心下骇然,再看段兴之时,目光便有些不一样了。
“世间怎的有如此迅捷的轻身功法,我若与此人打斗,怕是连对方招式还未看清,就要被对方打倒了。身形瘦弱的青年如此,不知旁边体型更加壮硕的大汉武功又是如何?”左子穆心中害怕不已。
比武结束,无论是前来作证的还是受邀而来的宾客,纷纷恭贺左子穆赢下西宗。左子穆含笑一一还礼。并留众人吃完庆功宴再走。
趁着众人将注意力集中到左子穆的身上。段兴抬头对着梁上说道:“灵儿妹妹,戏演完了,怎的还赖在上面不下来?”
众人随着段兴说话,抬头一起上望。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梁上。双手抓的都是蛇。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十来条尺许长小蛇。这些小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
但见那少女双脚一荡一荡,穿着一双葱绿色鞋儿绣着几朵小小黄花,纯然是小姑娘的打扮,似乎这么坐梁上甚是好玩,听到段兴问话,一双灵动之极的大眼睛紧紧看着段兴,双眉紧蹙,似是在回忆什么。接着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脸上露出如花般的笑靥,高兴的说道:“你是受伤的小哥哥?”
此地毕竟是无量剑派的“剑湖宫”,左子穆作为掌门看见有个女娃不请自来,偷偷在梁上看自己门人比武,自己还没发现,心中暗暗纳罕:“虽说各人都凝神注视东西两宗比剑,但总不能不知头顶上伏着一个人,这件事传将出去,‘无量剑’的人可丢得大了。”本想出口训斥女娃一番,但看其好像跟段兴有些关系,心下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
东宗门下女弟子见众人皆被梁上的小姑娘引去了注意力,心下不忿,一长相较好的女子开口说道:“你是哪里来的女贼,怎的跑梁上去了,小小年纪不学好,莫不是想学那‘梁上君子’乎?”
正因为见到小哥哥而高兴的钟灵闻言,俏脸顿时一寒,握着小蛇的手一抖,半空中话女子的手腕。女子瞬间直感觉手腕之上冷冰冰,滑腻腻,随即有蠕蠕的感觉。心下发毛,尖叫起来,急忙上下抖手,想将小蛇甩掉。但那蛇牢牢缠在腕上,说什么也甩不脱。
众人只见缠在女子腕上的竟是一条尺许长的赤练蛇,青红斑斓,甚是可怖。左子穆大喝道:“别动。”女弟子双眼含泪,乖乖的不敢动弹。左子穆踏上两步,剑芒一闪,毒蛇被一剑斩断,一分两截掉到了地上,兀自不断蠕动。
女子脸色惨白一片,手指着梁上的钟灵说道:“你……你……”
钟灵抓起手中的蛇比划了一下,道:“你什么你,再敢说我,我还放蛇咬你……”
女子被之前的毒蛇吓的怕了,不敢再说话。自家弟子被人欺侮,左子穆站出来说道:“这位姑娘,念你年纪还小,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快从上面跳下来吧。”
段兴心中暗赞左子穆会做人,不想他再难堪,对着钟灵一招手道:“灵儿妹妹快下来,带哥哥去看你娘亲。”
钟灵一挺身便离梁跃下,欢天喜地的挽着段兴的胳膊说道:“小哥哥,这些年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娘亲还惦记着你那。咱们这便去找我娘亲。”
一抬腿,钟灵似是想起什么,又停下了步子,转身对着左子穆道:“前几日,我在林中抓蛇,听闻‘神农帮’之人要来对付你们,好像是奉了童姥的命令,要查出‘无量玉壁’的秘密,算算时间,应该是这会了。”
话音刚落,从门外忽然抢进一个人来,砰的一声,跌倒在地。左穆抢上前去,只见倒地之人,是自己师弟容子矩,此时正双目圆睁,满脸愤恨之色,口鼻中却没了气息。左子穆大惊,忙施推拿,已然无法救活。左子穆忙解开他上衣查察伤势。衣衫解开,只见他胸口赫然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众人不约而同的大声惊呼。
这八个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
左子穆略一凝视,不禁大怒,手中长剑一振,嗡嗡作响,喝道:“且瞧是神农帮诛灭无量剑,还是无量剑诛灭神农帮。此仇不报,何以为人?”
随后转身对着段兴和段誉说道:“今日恶贼欺上门来,还请殿下和逍遥王静候片刻,带老朽将神农帮一众贼人杀光之后,再来陪殿下和逍遥王共谋一醉。
左子穆说完之后对着身后喝道:“光豪、光杰,外面瞧瞧去!”
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