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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去年换的,只有二楼的是半年前买的,想着他们要回来,最后还是我们过去。这些都算搭头。”
“正好,搬进来之后也省得我再去买了。”
主人家愣了愣:“你真要买?”
“啊?怎么,李先生你后悔了不卖了。”
“不不不”
真买啊!
“我看这会儿时间还早,李先生要是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银行转账,再把过户手续办了。”
“哦,好啊。”
果然人不可貌相,年轻人有底子啊!
主人家也有些关系,办手续一路绿灯,也没排队,下午上班前,院子就改了姓胡。
主人家高高兴兴跟老伴张罗出国的事情了。胡阳姒九回了院子,胡阳撂下一句话,便当了甩手掌柜。
“院子是你鼓动着要买的,那就麻烦九爷你打扫干净了。记住,是全部。”
姒九斜了胡阳一眼,有什么大不了的。
掐个诀,一阵风在院子里吹过,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灰团成一团,落在姒九跟前,咚的一声,被他丢进了江里。
胡阳斜回去,掏出昨晚上写好的匾额:“九爷,挂上吧。”
姒九一看,水脉府三个大字,墨迹都还没干!
“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在江城不都跟你说了我要重开水脉府。”
“你是嫌现在还不够乱啊!”
“这么大的地方,你总不能让我干放着吧。再说了,真要开成茶馆了,你老人家怕还不愿意吧。”
“愿意愿意,我怎么会不愿意。茶馆就茶馆,到时候我就在凉棚底下摆张桌子,我说书我。”
“我可找不来那么些伙计。”
“外头请呗。”
“普通人小心吓死,修家我不放心。”
“五鬼呢。”
“想得美。”
“那再像那次一样,弄两个孤魂野鬼。”
“你又不是赚死人钱。”
让你小子昨晚上吵我半宿,活该!
“好嘛,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少说那些没用的,有没有法子你给个准话,要是找不来伙计,就老老实实把匾额挂起来,往后待人接客,引人问诊,煎药洒扫都是你的。”
“老板,我们回酒店去住行不行。”
“九爷,四千万,你但凡拿得出来个首付我也不要这院子。”
姒九撒泼打滚,死活不同意。
老大,行行好,开玩笑不是这么开的!水脉府要是开起来,你先天道体和能修补先天玄机的秘密就有可能漏出去,那会儿,全天下都得乱!
“老板,你把招牌挂出去,坑的是咱们自己,可坑不了别人。”
“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我没那么傻。到现在为止,外面的人都知道我没传老爷子的衣钵,不会五行遁法,开张之后,动手的自然是五鬼。”
“那你还忙个屁啊。”
“收人情的可是我。”
姒九也是关心则乱,想通这一截,便道:“你想收人情占大势。”
胡阳点头:“医生向来是得罪不得的。”
一下午时间,胡阳和姒九去商场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回来,真真拎包入住。又给郭鹏去了个电话,通知他到点过来吃晚饭。
华灯初上时,郭鹏没来,方行舟倒是来了。
“方队长,稀客稀客。”
方行舟略带着歉意:“早该过来,只是局里面有事牵绊,脱不开身,胡先生莫怪。”
“听意思,方队长是以私人身份来见我咯。”
方行舟道:“昨日蓝副总长去了洪崖洞,带着阁老手书,下了我哥执法总局代局长的职务,自己暂代局长一职,还让我哥闭门思过,昨天和今天执法局被他闹得鸡飞狗跳,修行报有辛月镇着,虽没出什么乱子,也不好随意走动。”
胡阳瞅瞅姒九,姒九心道,别不是小概率事件真的发生了!
“我哥让我来告诉胡先生一声,九鼎阁不比观星阁,咱们只有一位阁老,九鼎阁却有九位,九人九条心,不可能个个都大公无私。那昆仑山和青云宫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只要不是做得太过,九鼎阁怎么也得卖他一个面子,不好约束。但毕竟胡先生是观星阁的人,又是晚辈,九鼎阁里面的人是不敢亲自下场的。至于下面的人,胡先生有祖上亲仆护着,只请胡先生不要闹出人命官司。”
胡阳了然,九鼎阁里怕是有出身昆仑山的长老,借着事假公济私,找他麻烦来了!
“哎呀,难怪外人都说现在的一堂两阁要不得了。胡二爷,要不你修行报的工作辞了算了。观星阁不管,你又和执法堂有仇,哪边都指望不上,说来说去还是只能靠自己,要这身皮子来干嘛。”
方行舟瞬间尴尬:“姒九先生误会了。二位且听我说。观星阁非是不管,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天机有变,阁老并诸位高手在协力推演天机,不能分身,只得忍让一些。可若是九鼎阁闹得太过,胡先生尽管放手施为,阁老必不会置之不理。”
姒九还要再言,被胡阳打断:“谢谢了方队长,还烦请方队长回去告诉方总编一声,之后的培训,我就不参加了。”
“应该的应该的。”
客套两句,方行舟便告辞离开。
“大劫之下,天机紊乱,漫说一个观星阁,连至人尊圣都理不清,还协力推演天机,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求个心安罢了。”
“胡先生在吗?晚辈青云宫清越,特来拜见胡先生。”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个人挡一山门()
青云宫在修行界混得惨,在世俗社会的名气却不小。
山城人基本上都知道青云宫的道长有真功夫,飞檐走壁,一蹦上墙,绝不掺假。
近几年大节年下,青云宫都会安排弟子在山门前的广场表演,门下弟子纷纷露脸,其中尤以清越为最。无他,年轻,帅气,符合国人一贯对年轻侠客的想象。
听见这位青云宫的脸面找来,还自称晚辈,胡阳便知道,青云宫给回答来了。
胡阳去开门,闹得清越忙不迭行了个大礼。临出门前,师门长辈给他看了胡阳的照片,千叮万嘱,一定要对这位恭敬恭敬再恭敬,要当师门祖师对待,他可不敢怠慢。
胡阳坦然受了,他又不是受不得。
让青云宫五老唤他一声先生,真是看他们一把年纪,实在不好意思。
“进来吧。”
“是。”
在正房里落座,清越腰板挺得笔直,屁股坐了三分之一,就跟和领导谈话一样慎重。
“道清真人让你来的。”
“正是。”
“道清是你的?”
“乃是我的师祖。”
“根骨不差,平时没少用功啊。”
“先生过奖了。”
听胡阳一副长辈口吻,清越益发恭敬了。
“道清真人让你来干什么?”
“师祖命我前来禀报先生,他和几位师叔祖实在年岁太大,担不起先生吩咐的事,青云宫将封山闭关,把门下弟子操练得更出息些,才不辜负先生为青云宫的付出。”
胡阳静默。
清越又道:“师祖还让我转告先生,先生帮了青云宫大忙,但宫中弟子绝不会坐享其成。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若是门下弟子习惯了安逸,少不得日后又将重蹈覆辙,所以青云宫斗胆,请先生一观宫中举动,必不会让先生后悔。”
胡阳仔细嚼着话里的意味,清越满脑子不解,道清真人说的他虽然都听到了,但真的没听懂。这位对青云宫有恩,搭上整个青云宫都不见得能把恩还上,什么时候的事儿,他怎么不知道!
“你回去告诉道清真人,他的意思我已明白,我便拭目以待,等候青云宫再返九天。”
这话清越同样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听得热血沸腾!
“我暂时不会离开山城,这是我的居所,你跟你的师兄弟若是有暇,随时都可以来坐坐。咱们年纪差不多,总会有些话说。”
“是!”
当清越把这句话告诉道清真人时候,他竟发现自家师祖和四位师叔祖已涕泗纵横,往山下拜了又拜!
“谢过先生!”
“你说只听个结果就是,不插手,怎么青云宫一回话,你就揽下教导后辈弟子的责任了。”
“凭青云宫现在的家底,他们再怎么闭门苦修,在我面前给正支争口气,也未必能得偿所愿。师父当初给青云华盖下的什么任务,连我都只知道个大概,我实在怕他们拼了老命也过不了那试炼。”
“青云华盖是师尊给的!”
胡阳道:“元末时,是师父他老人家从流云真人手上夺了先天五行葫芦,害得青云宫危机四伏,这是师父给的赔礼。”
“怪道此宝如此厉害,我还以为这是你们隐脉压箱底的东西!”
“我们隐脉压箱底的在你脑袋上顶着。”
几句话说完,敲门声又来,郭鹏总算舍得暂时从五块钱一本的笔记本里面抽身。
“老四,我饿了。”
“饿了叫我干什么,叫饿了么。”
“滚。”
胡阳没有丧尽天良到让郭鹏吃外卖的地步。水火二鬼下厨做的饭,加了鼎天空间出来的材料,为了让郭鹏抓住“机缘”,胡阳真是舍得下本钱。
饭吃到一半,胡阳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嚯,实在出人意料的人物。
“今儿吹的什么风啊,吴二爷居然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郭鹏筷子都搁了:“把电话挂了!理这土贼干什么!说好回来过年,居然敢放老子鸽子!”
“二爷,听见了吧,三爷发话了,刀都架我脖子上了,我还有儿子要养,可不敢不听他的,要不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当面说。”
“啊,你明天就来山城,让我们去接机。”
“接屁的机,让他自己滚过来。”
不等胡阳挂电话,对方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