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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军官苦笑道,“这不是贼人冲撞,郡守大人吩咐仔细把守,小的又怎敢怠慢呢!老哥这是何来啊?”
俞震山轻笑道,“这不是司州的生意么,那边如今有些不稳,堂主便遣我去看看,顺便带些钱粮过去!”
军官点点头,“原来如此,老哥稍待,兄弟们按例走一遍,马上就开关!”
俞震山不动声色,拍拍军官的肩膀,将一块东西悄悄丢在他手中,低声道,“那就辛苦罗老弟了!”说着,又从这边袖口撤出一张钱钞,拍在他手中道,“兄弟们也辛苦,这点意思给兄弟买点酒喝!”
那军官收了手中之物,面上却连连推辞,“都是份内之事,老哥太客气了!小弟却是有受贿之嫌啊!”
俞震山佯怒道,“什么受贿不受贿!只是一点意思,与兄弟们买酒,这点钱也算受贿的话,徒叫人笑掉大牙!”
那军官正色道,“老哥恩义,小弟却职责在身,这样吧!老王!”他喊一声,旁边的一个卫兵越众而出,他命令道,“俞老哥好意我心领了,这些钱你拿着,去给兄弟们买些酒来!”那卫兵恭恭敬敬地接了钱钞,跟一伙卫兵在那里欢喜,这边又吩咐众人上船查验。
临走未走,俞震山不动声色道,“此行有些急,还请老弟快着些!”
那军官点点头,领着卫兵上船,这边厢俞震山略施颜色,身旁人自然跟了过去。不过片刻,一众人便归来,一个个喜笑颜开,忍不住满脸笑意。那军官一挥手喊道,“没问题,开关!”
俞震山笑道,“麻烦罗老弟,老哥这就告辞了!”
军官赶紧行礼道,“老哥客气,恕小弟职责在身,不能远送,祝老哥一帆风顺,早日归来共饮!”
“借老弟吉言!”俞震山笑着与一众人辞别,归来船上吩咐众人前行。船队摇摇晃晃出了琅琊城,沿着云江一路向海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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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事件一爆发,心凉了半截,赶紧拿出疫苗本来看,幸好还不是这家公司,再一查,原来是一笔糊涂账,谁也不干净!好似冰水浇头,鲁迅说,“我向来是不但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中国人的!”我却常常以好意来揣测国人,这一次,不一样的意外,却是一样的寒心。还能说什么,唯有一声长叹。
【凤栖梧】9、玲玲()
却说玄涛投虎啸堂而来,冒名一个小厮在府上盘桓,两日里便将虎啸堂这里里外外打听清楚。
这虎啸堂十余载之间,从伏虎门的小小分堂成长为琅琊城中数一数二的势力,与赵东海的天份和努力是分不开,此人天资不错,年近二十余便升任伏虎门虎啸堂的堂主,也曾在百杰榜上显过姓名。
自伏虎门遭逢大难,分裂成数个堂口,他领着虎啸堂打点关系,借着伏虎门留下来的香火情生生地在琅琊城中扎下根来,又机缘巧合娶了百炼门门主的女儿,一举收拢了两派大部分的残余势力。
他仍旧以虎啸堂为名,一心光复伏虎门,这十几年来,将这忠义的声名小心经营,已有弟子千余,琅琊城这黑白两道,大大小小,无不卖他三分面子。在江湖二流的门派中,也算得上顶尖。
虎啸堂以赵东海为尊,还有两位副堂主,俱是百炼门的遗老,近年来已不怎么露面了。下有七位香主,俞震山管生意财货,赵无极管传功习武,罗庆生管江湖联络,卢秋鱼管比斗拼杀,曹安君管刑律纪法,陈大丰管兵器锻造。其中赵无极、卢秋鱼和曹安君都是赵东海的弟子,俞震山和罗庆生乃是虎啸堂的老人,而陈大丰却是百炼门的一系传承。
其下又有数百的精英弟子,分做三殿,赵无极管传功殿,有弟子近百,负责传功论法,演授武功;曹安君管刑律殿,有弟子四十,负责刑律正法,明风肃气;卢秋鱼负责虎耀殿,负责江湖争斗,比试杀伐。
又有普通弟子近千,在门中习武。虎啸堂在黑白两道都颇有建树,在城中有酒楼四座,脚店数十,另有铁铺,布庄无数。又寻着门路,走了些漕运海航,以日进斗金也不足以形容之。赵东海这些年武功精进,虽未破宗师,在第二境上也颇有些心得,再加上七个香主在第一境上也颇有声名,这琅琊城中也算得上一条蛟龙。
赵东海年近五十,膝下只有赵无极一个儿子,传承衣钵,管教极严。还有五个女儿,前四个都嫁作人妇,唯有这个*,年方二八,待字闺中。赵东海早年纵横黑白两道,心性自是狠厉,这些年虎啸堂渐起声色,潜养精神,去了戾气,对这*极为溺爱。他本是江湖世家,或是虎父无犬女,或是耳濡目染,那女子不爱花红女工,偏爱舞枪弄棒,将赵无极这个大哥也是缠得没办法,得了赵东海准许,也传习了虎啸堂的功夫。
只是这下更不好管教,在那后院之中惹得鸡飞狗跳,赵东海没办法,除了贴身的侍女,又安排了几名小厮在她房下走动,一来供他使唤,二来也做个监管之意。说来也是运气好,玄涛扮那小厮,便是这房下走动的小厮之一。
这日里轮着玄涛当班,既到赵玲玲的碧园阁下听用。不多时,便有一个英武的小子怡然而来。只见他柳眉斜飞,凤目轻挑,樱口银牙碎,额上一抹白,绢丝一字巾裹玉环束发,团花锦绣袍衬窄口箭袖,身不高而挺,环绕一股香风,哪见一丝娇弱?面不敷粉而白,点缀三两细斑,更显三分憨态。
玄涛抬眼看去,真是个活泼的女子,身着男装却掩不住那一抹俊俏秀气,身旁两个侍女也做男装打扮,饶是如此,三人联袂而来,还是好似金燕戏雨,白鸟弄荷,娟秀娇媚,一眼便看出端倪来。
玄涛也来了几日,自然将这里面的关节打听清楚,看着三人前来,赶忙迎了上去,恭敬道,“给小姐请安!”
那女子点头笑道,“今日是你当值?!正好,快领我们去传功殿,本小姐这几日正有些妙招,要向大哥讨教讨教!”
玄涛答应一声,头前带路,领着三人转廊过屋,向前院的传功殿行去。一路上庭院深深,廊桥几折,花带雨露,密布廊下斗芳艳,瓦映金光,鳞次栉比显琉璃。一重重院落,一进进朱门,高楼宽殿,横卧竖立显威武,曲院香亭,飞檐画阁叙幽情。一院画,一步景,处处不同时时异,有道是江南富贵多闲情,千里风景入院门。玄涛这些年在东海闯荡,也见过不少富贵人家,但象这样聚景纳秀的园林也是第一次见,步行其中,不禁都有些痴了,脚步也缓下来。
赵玲玲本就生活在此,对这些景色早就熟悉厌倦了,哪有什么兴致。见他脚步缓下来,一脚踹在他后腿上,骂道,“快些走!发什么呆!”
玄涛被她踹了一脚,下意识运功相抗,只是下一瞬便回过神来,忙道,“小姐恕罪,小的这就快些!”说着快走两步向前蹿去。赵玲玲这一脚踹上去,却好似踢到铁石一般,震得她脚趾生疼,只是玄涛反应得快,待她疼过来玄涛已经只见背影了。她又不好发作,只得低骂一声,“这奴才倒是骨头硬!”
两边侍女一直陪着小心,见她低语,立即问道,“小姐,怎么了?”
她自诩练武之人,又怎好承认,只得恶狠狠地看着玄涛的背影道,“没什么,快走!”说着,领头向玄涛追去。玄涛也恼她踹自己一下,当下便提起速度悄然加快,每到三人追到他背后之时便提一重速度,不多时,三人便需要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偏偏这赵玲玲倒是赵东海的真女子,自有一股倔强脾气,也不做声,忍着疼快步追赶。小姐不发话,两个侍女也不敢说什么,只埋头追赶。
三人一顿好追,都含着气,脚下生风,忽地前方一个蓝灰的背影倏然在眼前放大,赵玲玲躲闪不及,哎哟一声撞在玄涛背上。玄涛周身真气流转,这一撞便好似撞在精钢上,撞得他全身生疼,一下子跌倒在地。两个侍女倒是一直小心着,却也放不下速度,闪在两旁摔个滚地葫芦。
赵玲玲何时吃过此等苦楚,当下怒气填胸,腾地一下爬了起来,柳眉倒竖骂道,“你这天杀的奴才,怎得停了下来!”
玄涛满脸无辜地转过身来,拱手道,“小姐恕罪,您看!”
赵玲玲一把推开玄涛,嘴里骂道,“什么东西!”这处长廊尽头一折便是传功殿侧门,门庭大开,殿中一位紫衣老者正在给一个中年汉子讲解武学,边说边在手中比划。赵玲玲闹嚷着闯进来,正扰了两人讲学。她这才发现两人在头前讲武,下面密密麻麻还站着许多弟子,正在认真听讲。他这一嚷,便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头前的两人也停了手中的动作。那老者剑眉微蹙,一脸肃然,喝道,“传功殿中,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赵玲玲满脸通红,赶紧抱拳行礼,低声道,“爹!”
“哼!”老者冷哼一声,喝道,“去后面听讲!”
“是!”此时玄涛三人也溜了进来,跟在赵玲玲后面躲到众弟子后面侍立。老者又与中年汉子拆解演讲了一番,才让众人散开各自演练琢磨。自己却龙行虎步,走到赵玲玲跟前,再不复先前的威严,一脸慈爱道,“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莽莽撞撞,没个样子!”
“哼!我也是不小心嘛,就知道凶我!”这下换赵玲玲高冷,噘着嘴冷哼道。
“嘿!爹说你两句还不行了!”老者笑道,“你不是说要习武吗?习武之人举止有度,尊师重道,可不是你这个样子!”
“哼!”赵玲玲傲娇道,“人家这是学的不长,要是像大哥那样从小学武,肯定比他厉害!”说着,杏眼滴溜溜一转,抱住老者的胳膊道,“爹你刚才是不是给大哥说什么诀窍呢?我还没听全乎呢,我不管,我是你女儿,这些个窍门你可都要传给我!”
老者呵呵笑着,拿指头轻点赵玲玲的额头,佯怒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