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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掖着,一齐教于了他,可说来奇怪,这欧阳明本来是一板一眼、极为刚猛的路数,可学这唯快不破的剑法,倒是学得有模有样,让程辉颇为吃惊。
船上虽然无聊,但众人也能寻些乐子,菲菲在这其中也起了重要作用。谁都能看出欧阳明和菲菲的关系,唯独琴哥儿依旧不肯放弃,小乙笑话他,他却只道人生在世,遇上一个真心喜欢的多么不易,她一日未嫁,他便等她一日!这样痴情,倒是让小乙对他另眼相看了!
那拜火教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现在要去的,是让小乙一直向往的武林大会。在那武林大会上,会有多少高手出现,会是怎样的精彩纷呈,又会有多少青年才俊脱颖而出,而自己,会不会是其中之一?!小乙看着前方水岸,想着想着,心中也是起了些波澜,
“小乙哥,你想什么呢!”
浪哥儿来到小乙身边,这般问他。
小乙回过神来,笑道,
“没什么,只是想想马上到的武林大会。”
浪哥儿笑了起来,
“我是说呢,难得见你魂不守舍,还以为和白青闹别扭了!我和陆陆商量了,等武林大会一结束,我们一齐为你们办个像样的婚礼!也算弥补曾经的缺憾吧!”
小乙笑道,
“难得你这般有心!嘿嘿,要不然,你和伊伊的好事也一齐办了,免得以后再麻烦!”
浪哥儿有些不好意思,回道,
“我和伊伊啊,不急不急!”
“怎么不急,怎么不急!你倒说说,为什么不急!”
浪哥儿大惊,回头一看,伊伊正眨着那又大眼瞧看着他。小乙刚才说这话,也是见到伊伊过去,故意逗弄浪哥儿。浪哥儿脸皮薄,又红成了一片。浪哥儿慌忙解释道,
“我是说,我们要好好准备一下,千万不能仓促了事!”
伊伊捏着他脸,笑道,
“我准备好了呀,随时都可以的哟!”
浪哥儿跟她说笑,小乙则识趣了退了回去。进了船舱,便见着白青双手托腮,坐在窗前。小乙过来陪她坐下,问道,
“青青,想什么呢?!”
白青微微眨眼,悠悠道来,
“小乙哥,这江湖好大,我怕我有一天走不下去,就只剩你一人了!”
小乙笑道,
“你走不动了,我就背你走,你若实在不想走了,我就留下来陪你,等你想走了咱们再走!”
白青回身靠在他胸口,竟是流下泪来,小乙心疼,问她,
“青青,你这是怎么了!”
白青道,
“经历这许多人事,亲见了这许多惨案,我真怕,真怕有一日恶运也会降临到我们头上,真怕……”
小乙抱紧她,在她额头轻吻一下,回她道,
“我不许你胡思乱想!在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你若真的害怕,那咱们就寻个地方住下来、以后再不入这江湖。”
白青抬眼看他,泪水不停涌出,她微微一笑,嘴角处浅浅的酒窝越发的好看,
“真的么!小乙哥,你说的是真的么!”
小乙为她拭去泪水,回道,
“当然是真的!”
白青幸福的钻进小乙怀中,像个小小猫咪一般!
“嗯,嗯!这儿还有人呢,你俩注意着点!”
小乙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端木清坐在不远处笑看他二人,在他身边,明了和尚也是盘坐起来,微微笑起。
“你俩什么时候来的!”
端木清白了他一眼,道,
“我们一直都在,你只注意你的青青,哪会看着我们!”
小乙看他们那边,正是舱中最为昏暗的角落,若不仔细看来,还当真不易被人发现!
小乙有些尴尬,换个话题问他,
“端木兄,你和明了怎的挨这么近,你俩什么
时候这般要好了?偏偏挑个让人不易察觉的地方,难不成……”
小乙坏笑起来,端木清却没有一句解释,只道,
“不用说别的,你俩啊,看来还是赶紧把婚事给办了,免得卿卿我我之时,还会有所顾忌!”
小乙笑道,
“难不成成了婚就可随便了?”
端木清不善辩论,不知如何来接,明了和尚替他解围,
“端木也是想喝二位喜酒了!你们若是再晚一些,明了便无法亲眼见到你二人大婚了,的确会是个不小的遗憾!”
小乙大惊,问他,
“明了,你这就要走了?”
明了点头道,
“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就继续我的路途吧!”
小乙问他,
“那你又要去往何处?”
明了未作思量,回道,
“随心而去吧!咱们若是有缘,必能再见!”
小乙知道无法挽留,于是拍着胸脯道,
“咱们到了长沙城,置办一桌上等的素席,就算是和我青青的婚宴了!”
端木清直摇头,道,
“素席?一桌?你也太不靠谱了吧!好啦好啦,你也不用操心,把这事全交于我来处理,定会让你俩这大婚风光体面!”
小乙笑道,
“端木兄,你还有这本事呢!那好,就全权交于你来办了!”
几人说得热络,其余人等也相继进到船舱之中,于是小乙白青的婚事便引起大家热议。童陆与端木清争执不下,既然小乙已然答应了他,便只好让他二人一齐来处理,不过对于婚礼细节,他二人分歧过多,只怕一时半会定不下来。外边天黑下来,众人掌灯,又商议了许久方才散去。小乙靠在窗边,看着快要成圆的明月东升西落,竟是一夜未眠!
转过天来,只用了半个多时辰,船儿便行到了湘水之中,这湘水一路向北,船儿也只能逆流而上了。从那两岸留下的痕迹,也能看出这大水的威势,不过此时,水位已然降了太多,小乙几人一齐努力,倒也行得不慢!沿途不少村落,虽受了大灾,也仍旧是充满了生机。
如此这般行了两日,已然到了八月十四,船儿终于到了那长沙城!湘水穿城而过,将城划分了东西。众人行至西岸,寄存了船只,上了岸来。说来也怪,从下船之地向北,人倒是不少,可是往南,却是没见到几人!众人四方打听,方才知晓其中缘由。原来,这往南的商铺民宅,全被那马老爷占了,他也并非强占,只是花钱全买了下来,只供自己人使用。再往西去,更全是马老爷的地盘,那岳麓山也差不多成了他自家的后山!
童陆知晓后,也是羡慕不已,连声叹气,
“哎,瞧瞧人家!这半座城都是他家,办个武林大会还不轻而易举的事么!”
好长时间没有上岸,这刚一上来,也都有些发晕,于是随意逛逛,便要寻处客栈休整一夜。小乙有些好奇,按理说,这武林大会应当来了不少人,可这客栈之中却空房甚多,只两三个跑商人士。一问才知,原来马老爷早就为宾客准备好了住处,不论你有多大名气,也不论你是否收到了大会请帖,只要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那就好吃好喝供着。听说有人早来了半月,便长胖了十来斤,人家马老爷照样随他吃喝!此外,若是带了家眷,也自有人安排妥当。
众都不想去凑那热闹,便在这客栈住了下来,客栈伙计好不欢喜,忙前忙后伺候起来。小乙让伙计备了些吃食,众人围坐在一起,说着闲话,这天色渐暗,街上行人渐少,伙计为众人点了灯,然后把门给掩上。
仙翁路过长沙几次,可都未进过城来,其余众人皆是第一次来,对这古老城池了解不多。小乙看那伙计打着哈切,于是招他过去说话。小乙给他挪了个地方,又倒上杯酒递给他。伙计推辞一阵,还是喝了酒,这酒一下肚,话便多了起来。直把这长沙城从古至今的人和事尽数讲了一遍,听得众有大发感慨,伙计看众人兴致颇高,于是又说起这马老爷来,
“马老爷可是太祖亲定的王爷!不仅仅地位高,家里也是有钱,现如今,半个长沙城都归他一人了!你说厉害不厉害!他虽然有钱,倒也不欺负平民百姓,有时发发善心,还会救济一下相邻,所以在我们眼中,他也算得上个好人!”
小乙又给他递了杯酒,他抿了一口,又接着道,
“马老爷最喜欢马,紧挨他后院的,便是一大块马场。只要是好马,送来他也定会收下!有人专做这生意,从外边寻得好马,再转手加价卖给马老爷,这一来一回,可就赚大发了!听说有人为了赚这钱,竟是辗转去到草原,要寻那绝世好马!哎,也不知有没这运气!”
伙计还要再讲,这门外有些动静,似是一群官差四处巡视,还不时说话提醒附近居民。伙计跑到门处朝外张望一番,又才回来坐下,
“呸!什么黑狗白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么!”
小乙问他,
“黑狗?难不成是那极有名气的采花大盗?”
伙计道,
“对,就是他!大约一个月前吧,长沙城里陆陆续续有女人遭人轻薄,听说对方完事之后,还要故意留下黑狗的名号!这下可好,这城中的大姑娘小媳妇,哪个不怕,就是白天,也不敢出来闲逛了!”
小乙道,
“那人竟然这般明目张胆,真是目无王法,当真可恶得紧!听刚才官爷口气,这黑狗还未被捉住么!”
伙计回道,
“要是捉住,哪里还会这般劳师动众。我听人说,那黑狗也被过路的侠士发现过一回,虽然被他跑掉,但也是重创了他!我想想,应该有个十来天了,这期间也没再听说有谁被他欺负了!不过啊,这黑狗狡猾的很,没准还在长沙城中,只是咱们一时还没发现他的踪迹!”
小乙点点头道,
“若是遇上他,定要将他捉拿,送于官府严惩!小哥,你可知他长甚模样?”
伙计回道,
“有人说他方脸大耳,长得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