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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接问道“他若是到了镇上不停留,怎么办?”
老人这时候笑着问青年“你知不知道江湖中最难缠的有哪几种人?”
“哦?”
孩子看了nv人一眼,笑道“我知道世界上最难缠的就是女人”
女子一听这话看了那看似无害的孩子笑了笑“想来你是很懂女人了”
“我本来就不是小孩子。”小孩子眼睛发着光,他的确不是小孩子,他至少某些方面绝不是。
而且死在他手上的高手,至少也有几十个。
老人道“女人,乞丐,和老人”
“女人,乞丐,老人,那我干什么?”青年道。
“你?”
女子突然板着脸。
“怎么了?”青年问。
“还缺一个人”
“哦?”连老人也问。
“哪一种人?”
“和尚!”
四人相互对望同时大笑。
“不错,不错”
老人,乞丐,和尚,女人。江湖人有人说过这四类人最好莫要惹。他们四人的名字实实在在的就是叫老人,乞丐,和尚,女人。
所以最好莫要惹他们。
现在他们准备都有去小镇。
小镇。
高玉成走进小镇就看到了这个出了苏州城的第一个镇子。
青瓦白墙。
小镇的人不多,也不算少。
高玉成走入小镇见到了第一个人。
一个小乞丐在镇口的街上。脏兮兮的小乞丐,黑糊糊的小花脸,似乎饿得不行了。面前一个同样脏兮兮的小碗缺了一个大角,里面空无一物。
“好心人,求求你给我点吃的吧”
小乞丐在镇口对可怜的乞求道。
“阿弥陀佛”走来了一个和尚口宣一声佛号。放下两枚铜钱。又放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叹了口气。“善哉善哉”
小乞丐点头称谢。
“多谢大法师”
法师问道“小施主,本座问你这镇上最便宜的客栈在什么地方?”
“前边直走,街尾右拐然后第一个巷口有一个长安客栈”
小乞丐埋头只顾着吃,嘴里吃着包子含糊不清的说道。
这些高玉成都听在耳里。
高玉成心里很好奇这个和尚为什么早上就要问最便宜的客栈干什么呢?
这时咳咳咳的几声。
接着走来了一个风烛残年老人,须发皆白,驼着背,一拐一拐走来,这时和尚扶着这个老人从街上走去往长安客栈的方向走去。
长安客栈。
街尾右边的巷口。
它确实便宜,因为它就像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老旧。客栈门口两个灯笼褪色的已经泛huang。灯笼上两个黑色的字,长安。
高玉成走到了长安客栈门口望着两个褪色的灯笼思忖了会,他又回到了镇上街口。
高玉成明白自己现在需要的就是休息,只有休息好,才能更好的恢复。才能更好的应对随时来的突发情况,刚才那和尚,还有那老人看上去合乎常理,却有耐人寻味,他刚来到镇上,听到了有人要询问客栈,而自己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找一个地方休息,他不能不怀疑是南华先生派来的人。
所以高玉成又回到了镇街口。
他在小乞丐的碗里放上了两枚铜钱。
小乞丐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高玉成。
“这”小乞丐吃惊的说不出来了。“我这几年都没有遇到这样好的事情了”小乞丐拼命的又磕头。
“这镇上一共有几个客栈”高玉成问。
“这镇一不大,总共只有两个”小乞丐道。
“哪两个?”
“便宜的和贵的。”
“哦?”
“便宜的是哪家,贵的是哪家?”
“便宜的就是长安客栈”
“贵的呢?”
“贵的叫”
这时候小乞丐看着高玉成就像看着财神一样”
小乞丐忽然低下头。“你再给我一文钱我可以带你去,我好久都没有吃过饱饭”
“哦”高玉成自然明白小乞丐的话。他并没有生气。每人都需要生存。
“我可以带你去”
“好”
高玉成说好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后多了一个女人。
女人有很多类型,但若真要区分的话只有两种。
长的好看的和长的丑的。
有魅力的和没有魅力的。
这个女的却是两者皆有不但好看而且特别有魅力。
高玉成虽然看上去非常狼狈,但依然非出彩。
她好像时不时的对高玉成瞧上几眼。目光打量着他嘴角还似乎偷tou的笑。
就像是姑娘看新婿一样。
小乞丐也嘟囔着。
“这么美,乖乖的看来桃花运非常好”
高玉成却好似浑身不自在。那女的终于走了。走进镇子的人群中。
“你别想着刚才那个漂亮女人,我劝你可千万莫要惹上她”小乞丐神秘的说道。
“哦?你认识她?”
“镇上的人就算不认识她,不知道她的名字,也听过她的外号”
“什么外号”
“母夜叉,据说好几个男人跟她回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小乞丐咂了咂舌,然后对高玉成道“我看你这人心肠还不错,所以才告诉你的”
小乞丐又叹了口气。“女人就是麻烦,你啊就算你不惹她,怕是她也要找上你”
“还有这事?”高玉成哑然失笑。
贵的客栈也好找,不过还是偏僻了些。
锦福客栈。这个客栈确实比刚才的长安客栈确实好一些,不过也没有好太多。
灯笼挂了四个。客栈的门是新漆的。客栈一共有两层,客栈里并没有太多人。客栈一个掌柜,一个伙计。
高玉成谨慎,决定先坐下观察一下客栈门口是不是有可疑的人,然后再决定是不是住下休息。
高玉成坐下点了壶茶,刚坐下。就看见一个人。
一个女人。
女人也点了壶和自己一样的茶。
女人在笑。
人都说女人在对男人笑得时候,男人千万莫要掉以轻心自作多情。幸好高玉成并不是那种自作多情的人。
这个女人高玉成见过正是小乞丐口中说的母夜叉。高玉成只好装作看不见。
母夜叉她的纤纤玉手端起了杯子。竟坐到了他的旁边。
“公子”母夜叉道“公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母夜叉说完喝了一杯茶。
母夜叉的话还没说完,蓦然的垂下头,这时又走进来了三个道人。
这三个道人须髯飘飘,目光凌厉,神se严肃的走了进来。三人也点了壶茶然后在紧挨着高玉成的桌子坐了下来。
高玉成发现,三人一来,母夜叉一直低垂着头,并不怎么说话,神情也显的有些慌张。
三人目光时不时的留意着高玉成的那张桌子。目光偶尔飘向高玉成。
难道是冲他来的?
绝不是。
高玉成看的出。
三个道士的目光是看着高玉成桌子的母夜叉。
这三个道士和母夜叉什么关系?
高玉成自叹了口气,麻烦总是要来的。
母夜叉这时候头垂的更低的。她半起身,往高玉成的位置靠了靠。母夜叉对高玉成说了两个字。
“救我”
难道这三个道士是为了对付母夜叉的?母夜叉似乎怕高玉成不肯帮自己,一把抓住了他。
母夜叉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
“救我”
连环(中)()
小乞丐口中说的母夜叉为何惊怕那三名道士呢?
高玉成心中诧异。
高玉成将人带到了楼上。
三人目光及送,并没有跟上去。他们似乎很忌惮高玉成。
母夜叉坐在g头,惊魂未定。手脚似乎有些微微抖,
高玉成给她倒了杯茶。她喝了杯茶,才缓缓平静下来。
“多谢公子”她道。
“无妨”
高玉成道“你和他们结有仇恨?”
母夜叉道“没有”
“没有仇恨,你刚才为什么说救我?”高玉成道。
母夜叉道“因为我见过他们,他们非常的可怕”
“他们有那么可怕?”
母夜叉道“非但可怕而且非常可怕”
高玉成目光投向她,并不怎么认可她说的话。
母夜叉并不知道,她接道反问他“你可知他们是干什么的”
“哦?”
“你可知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们?”
“哦?”
母夜叉似乎在回忆,神色凝重带着恐怕。她沉思了一会缓缓的叹了口气。
母夜叉还未开口却先叹气。她说道。
“奴家本名崔心兰,丈夫是城南一人家,没想到在洞房花烛夜的那天晚上,夫家却突然暴毙”
“哦?突然暴毙?”
“对,就是在去年的三月份”
龙凤花烛夜,先夫命丧时。
母夜叉目光又带着恐怖的神情。
“我现在还记得那场景,诡异和恐怖”母夜叉缓缓的说道“他面目白垩,喉咙一个洞口,血已流干,鲜血在深红的蜡烛照耀下绚丽夺目。”
高玉成不禁要问“难道是刚才三个道士下的手?”
母夜叉摇头,她的神情恍惚。瞳孔中更加的恐惧。
“不,我不知道,当时我只记得,先夫他推开门的时候还会说话,等我发觉到了不对,他已经死了,可怕的是屋内的门窗都是关着,屋顶也是完好无损可是那种神qing我永远也忘不了…”
“竟有这种事?”
高玉成忍不住想要打断母夜叉的话。
“这实在难以让人置信”
母夜叉道“此事绝非虚言,我知道这种事说出来确实难以令人置信,我希望你听我说完”
“四月初一,那是一个黄昏,我打算去祭奠夫家,就在我快走到坟地的时候,看见了刚才的三个道士…”
“他们在墓地那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