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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最晚那个温馨的梦,纪剑云仍是激动不已,说:“昨晚我梦见了你姐姐,她,她。。。”他想说出她吻了他,但是却实在不好意思说了。
“她吻了你是不是?”
“嗯,鄢妹妹怎么知道?”
鄢诗奇啪得一巴掌将所有早餐打翻在地:“笨蛋,你就是个笨蛋!”说完,委屈地哭着跑出了房间。
纪剑云诧异地站在那里,仿佛惊天霹雳打在了自己头顶。——他知道了,昨夜给他那甜蜜一吻的人就是鄢诗奇。他有些无地自容地站在那里,他不知道该怎样给鄢诗奇解释,更不知道若以后见了师妹该给她怎么说这件事情。
这时,张天来冲了进来:“鄢妹妹着急忙慌地跑掉了?小哥,你欺负她了?”
纪剑云点了下头,但是又不知所措地摇了一下:“都怪我!”
张天来着急地敲了一下子纪剑云的肩膀:“小哥,你真看不出这丫头的心思?不要装傻好不好?好了,好了,咱们赶紧去追吧,不然不知道这丫头又能惹什么祸!”
两人去追赶鄢诗奇,一追便追出了大同城。这两人的轻功极高,还是惊诧于鄢诗奇的愤怒爆发出了这么持久的力量!等追上她时候,发现鄢诗奇已经和马三宝一行人走在一起,而且与三位王子相谈甚欢。
马三宝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儿,便高兴地说道:“纪兄弟,一路走更好,可以相互有个照应。”
朱高炽一看来了人,便问马三宝道:“马总管,这两位是何方英雄?”
马三宝便介绍道:“回世子,这位是纪剑云,这位是张天来。都是属下的好朋友,也是江湖难得的侠义之士。”
朱高炽一拱手:“朱高炽见过两位侠士。”
纪剑云猜想马三宝不给朱高炽介绍他具体身份的原因可能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倒是觉得这位王子谦恭礼让,颇与二王子有些不同。便一拱手,亲切地说:“见过朱兄弟!”
张天来也一拱手:“见过世子!”
鄢诗奇仍然一脸不高兴,听了纪剑云的话,对了一句:“纪哥哥,倒是挺会攀交情啊!一见面,竟然和世子称兄道弟了!”
女人的爱意是最容易转化为仇恨的。纪剑云当然似曾相似过,便避其锋芒地说道:“哦,怪纪剑云唐突了!”
朱高炽便微笑着应道:“哎,四海之内皆兄弟!能有纪少侠、张大侠这样的朋友,是朱某的荣幸!”
朱高煦却一脸冷漠:“王兄,这纪少侠还是日月教的教主!”
很显然,是要离间这两人的关系。马三宝却连忙接过话来:“纪兄弟这身份还不太确定。”
朱高炽却也只是微微一惊,然后归于平静:“哦,无妨,兄弟不在意血缘与其他,意气相投即可!”
朱高煦和朱高燧听了这句,鼻子都快气歪了!
纪剑云这才发现,幽云双煞竟然没有跟来,便偷偷问了马三宝原因。马三宝说:“据二王子说,是前一步去了神行镖局,去找线索去了!”纪剑云才发现这二王子狂妄自大有之,但却是一个心思极其缜密之人,不禁为宽容仁慈的朱高炽担心。
这一路因有了几个有趣的人自然便缺不了别扭与争执,不过,几个人都有各自要紧的事情,也不敢耽搁,只当是旅途上的调味品。一行人风餐露宿,日夜兼程,说话间,便已经到了开封府地界。他们都各自松了一口气,总算离目的地近了。
他们当然不能再去周王朱橚的王府,因为他已然被新皇帝朱允炆以“图谋不轨”的名义给革除了王爵,现在正幽禁在京师。好在,这朱高煦已然在这里安插了眼线,报告给他:“现在朝廷查得正严,唯恐有藩王意图谋反,此地不宜久留!”
到此地,一行人只能分别。因为谭伯谦的神行镖局总局就在南直隶的凤阳府亳州,而朱高炽则打算继续东上徐州,准备在这里正式打出燕王王子的旗号,以守孝为名,顺着运河南下。
朱高炽说道:“各位侠士,咱们后会有期。”
马三宝也依依地告别他们:“纪兄弟,张兄弟,一路珍重,望再相会!”然后看到鄢诗奇在擦着眼泪,便安慰她道:“鄢妹妹,不要哭了,哭肿了眼睛变不漂亮了!”、
一回头,叮嘱纪剑云:“纪兄弟,还望好生照看着鄢妹妹。她还小,不懂事,你多担待!”
纪剑云便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还是爽快地答应道:“马大哥放心,我一定尽力尽力,照顾好鄢妹妹!”
鄢诗奇便得以洋洋地说:“纪哥哥,这话我可记下了。若你胆敢再欺负我,我就跑去告诉马大哥!”
朱高煦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不舍得,中间插了一句:“鄢姑娘,你不想见见你爷爷吗?”
鄢诗奇一翘眉:“哼,我才不愿意和那个只懂吃斋念佛的老头子在一起呢!既然二王子记得,就请务必带我去探视一番!”
朱高煦有些失望:“好吧,我一定带到。”
朱高炽便带着两位弟弟向东进发。这徐州地处汴泗两河的交界处,山岗四合,东西接齐鲁之疆,南北通梁楚之道,战略位置十分重要。在明朝初期更是直接隶属京师,置两卫精兵加以驻守。
三位王子将名帖向守将一递,立刻便有人接应。朱高炽谦逊有礼地介绍了来意,守将便立刻派一艘船和十几位士兵加以护送。这个过程中,朱高煦和朱高燧则忙着贿赂守将亲信,以备不时之需。
出人意料地顺风顺水,他们很快便到了京师。守孝的日子是惊心动魄的,到处是锦衣卫的跟踪与探查,到处是装作悲戚但实则各怀鬼胎的王孙王子。但是他们必须装出一切枯燥无味的样子,等待着什么大事件的发生。
第四卷第六章 丐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纪剑云由开封而南下,直接奔向凤阳府亳州。鄢诗奇正在生气,故意不和纪剑云说话,偏偏和张天来有说有笑,让纪剑云一个人觉得有些落寞。
这一天,天色向晚,夕阳在天空洒满三碎的金子。三个人骑着马正顺着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流赶路,河里有一艘打鱼的小船,鸬鹚掠过水面,有点点的诗意,让人浮想联翩。纪剑云这时候想起一首诗:“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不觉间便吟诵起来。
鄢诗奇也一时沉浸在其中,说到:“这首诗境界好幽阔啊。若过一番这样的生活,也是极好了。”
张天来便笑了:“鄢妹妹也懂诗文,竟然也是奇事!”
“哼,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纪剑云便笑着回应道:“鄢妹妹是武能打架,文能作诗。”
鄢诗奇立即高兴起来,嘟着嘴巴说:“纪哥哥也是幽默么?为什么经常拉着个脸?”
“什么?我倒是问问鄢妹妹,我什么拉着个脸了?”
“哦,不是么!”
张天来便在一旁大笑,觉得这两个人真是有趣。
这时间,忽然一个老渔夫驾着一艘船,靠了岸。问三人:“老夫刚打了一些鱼,几位少侠愿不愿意赏些银钱,我就在这里给他们做一顿四鱼宴。”
还没有等纪剑云答话,这边鄢诗奇已经答应道:“老爷爷,我们正饿着肚子呢。那,咱们就一起尝尝老爷爷的四鱼宴是何等美味!”
老渔夫便慈眉善目地感谢道:“谢谢小姑娘,您真是菩萨心肠。”
张天来也附和着:“还是鄢妹妹善良仁爱!”
老渔夫便引着他们三人走向一处茅屋。纪剑云进得屋内一看,不禁眼前一亮。虽小,但极其精致,收拾的一尘不染,而且一应东西都考究得很。这也引得张天来一阵啧啧称叹,说道:“老人家一定是隐士高人!看着方寸之地,竟然收拾得如此清新雅致!”
“几个少侠过奖!老夫只是爱干净,喜清净,如此而已。”
纪剑云又是一惊,这老渔夫说话极其干脆利落,绝非一般平常人家。他忽然又想起老渔夫上岸时候的一跃,更加肯定是自己的想法,便施礼道:“恕晚辈眼拙,不知道前辈是哪一位高人?”
老渔夫一笑:“这位少侠,我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渔夫,并不是什么前辈高人!”
“那,恕晚辈无礼,不敢叨扰前辈了。大鬼,鄢妹妹,咱们走!”
这时,那老渔夫哈哈一笑:“不愧是玄鸟十三式的传人,鄢老弟果然没有看走眼!不错,够爽利!”
鄢诗奇一听老渔夫竟然认识自己的爷爷,立刻来了精神:“老爷爷,你认识我家爷爷,那我咋不认识你?!”
“哦,这位是鄢老弟的孙女?语奇呐,你都长这么大了!”
“人家不是鄢语奇。人家是妹妹,人家叫鄢诗奇!”鄢诗奇立刻撒起了娇!
老渔夫不禁用手一摸鄢诗奇的头:“哦,原来是妹妹。我去找鄢老弟比武的时候,还没有你呐!”
“我也没有听爷爷说起过有你这样一位朋友啊?!”
张天来见多识广,想起与鄢老爷子比武的话,不禁张大嘴巴,惊诧地问道:“前辈难道是丐帮帮主夏天萧夏前辈?!”
老渔夫便对张天来打量了一番,思索了一阵子:“正是夏某!你可是东岳四鬼中的鬼神莫测张天来张少侠?”
张天来一施礼:“不敢当!”
纪剑云一听是天下第一帮的帮主,也不禁一愣,心说这乞丐头子怎么这么干净,如此温文尔雅!不过他只能疑惑一下,连忙施礼道:“晚辈纪剑云见过夏前辈!”
不过,鄢诗奇就不管那么多了,心直口快地说道:“我还真没有听爷爷提起过您!再说,老爷爷利索优雅,哪里像老乞丐啊?!”
夏天萧不禁失笑:“丐帮帮主必须衣衫褴褛啊?!”
这时,张天来便解释道:“这丐帮分污衣派和净衣派,而夏前辈出身自净衣派。”
鄢诗奇说:“哦,原来如此!那,我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