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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门卫当时拦下了她,但是她外面还有人接应,他们担心她会孤注一掷报警说被非法拘禁,所以不敢强行留下她。至于我……她已经完全不在意我的想法了。”
“她说,再见,便是仇敌。”
她不再喜欢他,也不会再为了他委曲求全,百般忍让。
她曾以为他是她坚实的依靠,可到头来,却是他亲手摧毁了她的梦,连一丁点儿念想都不留给她。
“你,可曾后悔?”
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还用问吗?”迹部避开了忍足的目光,视线投向了窗外,看车水马龙。他的话语中蕴含着无尽的落寞,心里暗想着自己这个好朋友怎么会问他如此残忍的问题。
若不后悔,他怎会在之后的那么多年里拒绝和伊藤莫订婚,即使祖父已经以继承权相威逼要挟。
若不后悔,他又怎会在第一眼看见玖兰墨的时候就将她看作阿宸,处处留意,时时刻刻关注,唯恐她与忍足越走越近。
若不后悔,他现在又怎会坐在这里,即便铁证如山,玖兰墨不是阿宸,他却仍然想探听关于她的消息。
玖兰墨……那个恍若从大海中走出的女子。她如海水一般幽蓝,任凭他人怎么探究,始终都看不穿。
“我的过往,都已经讲完了,毫无保留。”
“现在,你该告诉我,关于玖兰墨的事情了。”
该是他问问题的时候了。
“我确实知道很多你所不知道的东西——关于墨凉的。”忍足点头,但是心中却思绪流转。
“但是,那些都是零碎的片段,无法拼凑完整。所以,只能你问,我答。我如果知道,一定如实相告。”
他还是棋高一着。
忍足知道,如果由他一个人来讲述,就必须得编造一个巨大的谎言。而想要完整地叙述下来这个谎言,会遇到很大的阻碍,很难不露出破绽。
所以,与其陷自己于不利的境地,不如以守为攻。因为如果面对的是分开的问题,撒谎会容易许多,也会从容不迫。
那是看阿宸的眼神()
°【今日第三更】
“好。”无意考虑那么多,迹部对他的朋友依然有着绝对的信任。
这也许是一个优点,但是也能成为被人利用的弱点。
大概这就是事物的两面性吧。
“你认为,玖兰墨是阿宸吗?”
话语还未落下,迹部就发觉忍足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像看一个怪物一般。
“我以为你不会在纠结于这个问题,没想到你还没放下。”
对于这个问题,忍足早有准备,所以,神情,话语,无一不是经过精心伪装的。
“是,我承认,这个想法是有些天马行空了。毕竟人的眼睛不会说谎。就算眼神能闪躲,但是颜色却是改变不了的。”对于忍足的反应,迹部也显然早有预料。
“既然已经证实过了,那你为何问这个问题?”忍足跟着迹部的思路,反过来问他,心里却已经猜到他下一句要说的话。
“因为手冢。昨天和青学的比赛,她直接冲进场内给青学叫了医疗暂停。”
他现在还能记得她当时提着医疗箱疾步跑下台阶的模样,裙摆飞扬,眉头却皱在了一堆儿,明显担心到了极点。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忍足并不急于否认,他知道,如果此时就盖章定论,无疑会引起迹部的怀疑。
迹部的洞察力可不是说笑的,若是一句话说错,那么接下来的话,他肯定也不会再相信了。
“阿宸……她视手冢为兄长,对手冢的感情十分深厚。若是她看到手冢当时的情况,肯定也会做出和玖兰墨一样的举动。”
“何况……玖兰墨进场的时候拿着医疗箱,显然早有准备。她知道他的伤情,这意味他们早就认识,并且关系匪浅。”
若非极为信任之人,是不会知道手冢手臂有伤的,至少,青学的大多数正选都不知道,她却知晓。
这意味着什么?除了手冢亲自告诉她之外,找不到第二种可能性。
而凭手冢的性子……
“这就是我给你的第一个有用信息了。”忍足一口饮尽了杯中的咖啡,将其放在一边,开始解释起来。
“墨凉在来冰帝之前,是在青学待过一段时间的。”
“因为她和青学的越前是故交,也因为她对网球有着极高的领悟力,所以,她很快就成为了助教,也因此和网球部的所有人熟络起来。”
半真半假是不行的,必须全部都是真的——至少在这个问题上。
但是真话,不代表就是真相。话语是需要人来理解的,而听到的人怎么理解,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说的人如何引导。
忍足说的话当然是真的,玖兰墨的确在青学上过学,也的确是网球部的助教,认识手冢一点也不稀奇。
但是关键点就在于时间,时间的先后是关键。无论如何,都要死死地抓住这一点。
迹部并没有怀疑玖兰墨和青学的关系,相反,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合理的解释。
可是,忍足的回答并没有能够完全打消他的疑虑,因为除了玖兰墨焦急的神情之外,手冢看她的眼神也烙印在他的心中。
那是只有他看到阿宸时,才会出现的眼神。
即便只是相似()
°【今日第四更】
手冢是喜欢阿宸的,他一直都知道。
但是当时阿宸已经和自己在一起了,所以,没有竞争,他自动退出——甚至连阿宸都不知道这件事。
阿宸将他视作兄长,他便真的扮演起一个兄长的角色来。默默地陪伴,无言地付出,他为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过是希望她开心而已。
性子那么清冷的他,看见阿宸绽放笑颜,眉眼也会舒展开来。
而如若阿宸恼他,气他,埋怨他,他也只会用贝加尔湖一般的深邃的眼神看着她,不作辩驳。
那就是自己昨天看到的,他看玖兰墨的眼神。
“如果只是助教的话,你以为,手冢会听她的话吗?”
凭手冢的个性,即便是青学那群人集体去劝,也应该是不会停止的。可当玖兰墨叫暂停时,他却没提出一点异议。
如果这个假设不对,那么就不会再有另外的可能性了。
“迹部,你有没有想过——”听着迹部明显带有疑虑的话语,忍足依旧面不改色,娓娓道来。
“既然你觉得墨凉像苏墨宸,那么,同样认识苏墨宸的手冢难道不会和你有一样的想法吗?”
“你说过,墨凉的性格和苏墨宸很相似,甚至连你自己都弄不清楚。那么你焉知手冢不会似你一般,透过她,看见苏墨宸,将她视作苏墨宸的影子或者是替身呢?”
这个解释是非常具有说服力的,将心比心,忍足相信迹部不会质疑。
因为迹部的洞察力远胜于手冢。如果连他都难以分辨这所谓的二人,那么他也肯定会相信手冢面对墨凉时也会恍惚。
“你可是曾经确定到抓着墨凉的手确认的,手冢可没有吧。”
他随后接上的这一句可谓是绝妙。既揶揄了迹部当时冲动的举动,又进一步地强调‘玖兰墨’和‘苏墨宸’的相似性。相似到迹部都认错的地步,手冢误判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他的语气始终轻松,听不出半分刻意,这为他的话语增添了许多真实性,听上去十分可信。
“你说得对。”沉默半晌,思索半晌,迹部同意了忍足的说法。
她们的差别实在太细微了,无论是长相、神色还是说话的语气,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对于手冢来说,玖兰墨和阿宸不但形似,更是神似。近乎相同的外表或许只能让他的心略微有所松动,但那和阿宸如出一辙的性格,却能深深动摇他的灵魂。
他想他能够理解手冢的感受——因为手冢心里一直有她。
所以,即使玖兰墨只是和她相像,并不是她,手冢也愿意对她另眼相待。
“问下一个问题吧。”忍足的心中已经长吁了一口气,因为最艰难的地方已经过去了。他预估迹部接下来要问的,是墨凉的家世。
其实他大可以推说这是极为隐私的事情,以墨凉并没有告诉他为由拒绝回答。
但他不会这么做,因为他还有更好更精妙的答案。
果不其然,他料中了迹部的想法。
“玖兰墨的背景如何,你可知晓?”
三大财团之一?()
°【今日第一更】
玖兰墨的家世背景?
这是在迹部景吾心中埋藏着的最深的疑问,也是他对她尤为感兴趣的一点。
他知道她的背景一定非凡——能弹指之间翻云覆雨,因为一句话就将在商场摸爬滚打许久且根基深厚的宫本财团连根拔起,使其灰飞烟灭之人,必然不是等闲之辈。
他还记得玖兰墨轻蔑地看着慌乱的宫本崎,举重若轻地说了一句:“我的靠山,是美国联邦。”玖兰墨是美国人,这是经她口确认过的事实,无可置疑,所以他可以理所应当地推测,玖兰墨应该是美国top财团的执掌人。
但是,虽说美国的经济实力整体上强于日本,但是要论起个别财团来,宫本财团相较于美国的大部分财团都不落下风。别说是致其于死地了,就是与其针锋相对平起平坐的财团也屈指可数。
如此细细想来,也只有三个财团符合这个苛刻的条件——世界前三大财团,jewel,sesa,sita。
但是很遗憾,仅仅凭借有限的事实,迹部并不能推测出玖兰墨的身份。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sita——毕竟玖兰墨出现的第一天,那辆全球仅发行三辆的莲花跑车就吸引了他的视线,也着实让她出了很大的风头。
但是jewel也同样在备选之列,理由也一抓一大把。比如她带给全班的紫水晶,给他的鸽血红宝石,还有给忍足的克什米尔蓝宝石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