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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硕看见远处,何诗璐已经上了井轩的机车后座,也宽慰道:“放心吧,没事了。”
姜宇卓凑合地苦笑,问他:“你来这里是……”
“跟几个哥们儿玩玩,”他头朝身后的几个少年一偏,又对他们说道:“这里没你们事了,先散了吧,那件事改天再说。”
“反正你也是闲着,去我们那儿,热闹下。今天是佳欣生日,我们在公寓给她庆生。”姜宇卓说。
“好啊!”张硕爽快地答应了聚会邀请。
然后大家回到了姜宇卓的住处。
身子不舒服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苏颜听到门口有响动,看到井轩送红肿个眼睛的何诗璐回来,她撑着身子从沙发里爬起,虚弱地问道:“她这是……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何诗璐还在微微抽泣,被她这么一问,更加委屈,径直跑进自己的卧室,甩上房门,然后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因病面色苍白的苏颜又把目光转移到井轩身上,井轩无辜地耸耸肩,“别这么盯着我看,又不是我把她弄哭的。你劝劝她吧,我先下去了。”
“咣当”,井轩关上了房门。
“真是矫情,就不能过一天正常的生活。”苏颜无力,更无奈。
推开何诗璐的卧室门,屋内的一片狼藉惊得本来腿脚就发软的她,差点坐到地上。
小心翼翼跨过地板上的书本,布偶之类的障碍物,她坐到趴在床上哭的肩膀不断抽动的人旁边。
用手捅了捅何诗璐的后背,她声音沙哑地说:“喂,你又哪根筋不对了啊。”
何诗璐扭动了下身体,反抗苏颜的手指在她身上的触碰,脑袋依旧埋在床单里,嘤嘤地哭着。
苏颜头疼,身体虚弱的她,没有力气跟何诗璐继续打哑谜,断然地说:“又是因为党佳欣,和姜宇卓闹翻了?不是我说你,明明看人家不顺眼,还屁颠的跟着人哪儿都去。我都不舒服成这样了,你都不说留下来陪我。活该你被气哭!”
她类似讽刺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何诗璐哭的更厉害了,伸手够到枕头就朝苏颜砸去。
苏颜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平白无故的,她就要替姜宇卓受气,坐在床边越想越怒,“你神经病啊!有火冲惹你生气的人发,别拿我当出气筒!”
“问你什么都不回,就隔这哭,哭死你算了!”苏颜起身离开前,又补了一句。
随手将门重重地关上。
“砰”的一声巨响,何诗璐慢慢降低哭声,匍匐地坐起,泪眼婆娑哭的脸像个想花猫,呆呆地看着发泄后,造成的一地杂物。
姜宇卓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在面临那么多的流氓情况下,还强装着坚强,不过是不想他担心,可是他却要对她大声的吼,还一味的责怪她爱出风头。
为了保护党佳欣,只有自己冲到最前面,她不要事后被姜宇卓抓住把柄,说她因对党佳欣心存嫉妒,关键时刻弃她不顾。
她不要变成被他唾弃的人,却成了他放弃的人。
脑袋里像是有个绞肉机,在翻滚着绞痛她的神经。
苏颜虽然气愤,恼怒何诗璐打她那一下,但是她更担心谢菲回来后,自己对何诗璐的发疯没办法交代,千万般不愿地硬挺着虚弱无力的身子,去楼下姜宇卓的公寓。
井轩返回楼下公寓时候,所有人都在。
“她还好吧。”张硕看出来姜宇卓的担忧,主动替倔强不开口的他问道。
“哎,没事了,就是受了点委屈。”井轩瞄了姜宇卓身后的党佳欣一眼。
这个女生真像个扫把星,自从她来了之后,小狮子和姜宇卓之间的争斗就越发的升级。
“不用管她,不得到点教训,她永远都不长记性。”姜宇卓还是嘴上不饶人。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从门镜看出去,是苏颜。
周继洋打开门,见她有些微喘,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你……你不在家躺着……”
“姜宇卓在哪儿?”苏颜想推开周继洋,全身使不上劲儿,只相当于在他身上挠痒痒。
周继洋叹了一口气,知道她应该是为了何诗璐来找姜宇卓理论的,遂反握住她的手,扶着她进客厅。
苏颜坐在沙发一角,瞥了波澜不惊的党佳欣一眼,转而怒目瞪着姜宇卓,“好好的人,被你们带出去,怎么成了那副样子回来,谁能给我解释下!”
屋内安静的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清,始终拉着苏颜的周继洋,在她的细嫩的胳膊上暗暗捏了一把,想阻止她别再提这件事。
“你掐我干嘛!”苏颜给了他一记白眼,“我必须知道发生了什么,楼上那个已经彻底疯了,在房间里乱发脾气。我得在小姨回来之前,劝好她,不然……你们是知道后果的。”
张硕作为客人,不好说什么,井轩看了姜宇卓那张绷着的比哭还难看的脸,嘴蠕动了下,还是没发声。
周继洋只好再次扮黑脸,讲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平日里一贯跟何诗璐唱反调的苏颜,都看不过去了,“何诗璐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当着党佳欣一个外人的面,你真连一点面子都不给!”
苏颜故意将“外人”两个字咬的特别狠。
姜宇卓不吭声,脸色变得越发的阴霾。
井轩怕在争下去,他们两个也得吵起来,事情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冲周继洋挤挤眼睛,“绵羊,你先送她回去,别让小璐一个人在家。”
周继洋起身,不由分说硬是拉走了苏颜,给她送回了家,让她好好安慰何诗璐。
眼见自己的生日会不欢而散,党佳欣觉得继续留下很尴尬又没有什么意义,她对姜宇卓歉意地说:“对不起,又给你们添麻烦。时间不早了,我怕妈妈担心,该回去了。”
“小璐平时娇气惯了,受不了一点委屈,她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姜宇卓怕她自责,劝慰道。
“嗯,我知道了。那……咱们学校见。”党佳欣勉强地挤出来一丝笑容。
“我送你回去吧,外面太乱,不安全。”姜宇卓从茶几上拿起机车钥匙。
党佳欣欲推辞,想了想,还是作罢。
到了平时的那个路口,姜宇卓说:“我还是送你到家门口吧。”
“现在是白天呢,况且这里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嗯……生日快乐……”姜宇卓只好在关心了几句后,才放心地离开。
生日快乐……好温暖的四个字。从记忆最初开始,她就痛恨生日这天,是她妈妈最痛苦的一天,却是她此生呼吸的痛。
一次闲聊中,姜宇卓有问起她的生辰,当时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记在了心上。
至此,其他人如何对她都无所谓,只要他的在意就好。
注视着他的身影远离缩小,党佳欣转过身,收起脸上的笑往相反方向的家里走去。
到了家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她猝不及防地被人拉近了黑暗中。
还来不及看清楚来者何人,只听耳边飘过邪恶□□的熟悉声音:“现在我们来算算那一巴掌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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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好冷,好想有你来疼,可你永远不懂。我恨自己没有用,嗔你,怪你,怨你,心如刀割,却没人能倾诉。全部,我的错。”
By何诗璐
作者有话要说:
☆、青春是无知的奔忙6
这个世界太沉,你太远,独留我在原地打圈。
党佳欣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趁着天空投射下来的黄昏光线,看清楚了那张她每每作噩梦都会梦到的丑陋嘴脸。
正是不久前挨了党佳欣一耳光的男人。
此刻,将她死死地按在冰冷的墙面上。
那个带头大哥,正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哥哥,赵强。
所以,她才会在最后的时候,敢出手扇他一耳光。所以,她才会被除了姜宇卓以外的人视为挑起各种争端的红颜祸水。
赵强单手撑墙,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将党佳欣的手臂,将她围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意识到党佳欣已经放弃了反抗,他的右手狠狠掐住她的下颚,恨不能捏碎她的削尖的下巴,张口就是粗暴的语言,吐沫星满天飞,喷了党佳欣一脸,“小贱蹄子,谁给你的胆子?嗯?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耳光?”
丝毫不愿跟他多费口舌的党佳欣,闭着眼睛不理会他喷出多么难听的话。
不是有句话说,不能反抗,那么就试着去享受,她目前的状态恰好与这句话所描绘的意思相吻合。
她的目中无人,更加刺激到了赵强身为男性自有的不容她挑战的尊严。
他有些腐臭味道的身体前倾,厚重的嘴唇凑近了党佳欣的耳边,呼出的气体全部吐在了她的颈间,似乎通过这样的方式传递一种危险的信号。
“贱人,你倒是长脾气了啊!连我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啊?敢不理我?”
夏日里的天气十分炎热,光是单独暴露在室外的空气中,都能被燥热所包围,闷得人喘不过气来。
但是,早在见到这个只是看一眼就能呕吐的男人,悲恸绝望的党佳欣,心就已经冰封,从心脏泵出的寒冷血液由头顶凉到脚底,循环往复。
感到她仍旧毫无反应,一具死尸挺在他面前的态度,失去了耐性的赵强,低吼道:“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跟徐欢那个女人一样,骨子里骚的要命!打着上学的幌子,到处勾搭男人。我还不能满足你?”
“……”
“还不肯说?好!你最好一声不吭,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贱人!”赵强一个巴掌将党佳欣甩到在地。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她,解开自己的裤链,然后迅速欺压在她身上。
党佳欣被他打的一侧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处于天昏地暗的眩晕中,毫无挣扎的意识,任由她那个失去了理智,眼中怒火焚烧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对她上下其手。
倏地,下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