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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晴朗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能说是浪费时间呢?”
张裴裴立刻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赶紧手脚乱挣:“你个大坏蛋,怎么整天想这些事情,我们刚刚才做过的!”
“刚刚是刚刚的,现在是现在的啊。”陈晴朗抱着她往外走,托着她大腿的手还在那里不停地揉捏。
张裴裴扭动着身子道:“不要了啦,我现在还有点不舒服呢。”
“嘿嘿,你可不是普通人,你的体质我会不知道?刚才就已经爽得不行了,这会儿却跟我说不舒服?骗谁呢?”陈晴朗可不会被她骗到。
张裴裴又恼又羞,伸拳捶他:“你乱说什么呢?谁爽得不行了?我才没有!你大坏蛋,大流氓,不要脸,不要头!”
陈晴朗也不理她,将她抱到刚才缠绵的地方,再次将她放到地上,然后压上去,又开始施云布雨。
张裴裴实在害羞,想要抗拒,却又抗拒不了,渐渐的,再次陷入那种美妙的节奏当中。
这一次比刚才那次时间还长,结束之后,张裴裴浑身酸软,躺在地上,根本不想站起来,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陈晴朗的手臂垫在她的颈项下,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同时,口里还温柔的说着些情话。
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张裴裴终于缓了过来,赶紧从温热的地上爬起,捡起内裤文胸穿上,催促道:“别躺着了,我们赶紧出去吧。”
“你这个样子,我们怎么出去?”陈晴朗笑着问。
于是张裴裴赶紧往里跑,把之前脱掉的衣服重新捡起来穿上。
这些衣服被烘的热腾腾的,上面起了褶皱,边缘丝线甚至有燃烧打结的痕迹。不过好在没有真的烧起来,穿上之后也没什么不舒服。
陈晴朗也将衣服穿好,然后跟张裴裴一起,从洞口处纵跳出去。
落地之后,他们吓了一跳。
因为月池歌笙和江思语正站在洞口旁。
张裴裴头皮发麻,假装镇定的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一直在这里。”江思语道。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开心,语气也有些酸溜溜的,透出一些嫉妒。
月池歌笙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平静,这平静之中,甚至带着点冷意:“我和思语担心你们,所以就一直在这里等着。既然你们没出什么事儿,那我们也就放心了。”
张裴裴顿时想再次钻进炎窟里去。
她心里哀叫:“完了完了,刚才动静貌似不小,自己的叫声好像也很大,她们两个在外面,肯定全都听到啦!最重要的是,做了两次……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丢死人了!”
陈晴朗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他脸皮比较厚,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透着一种高尚的人文关怀向二女道:“这里这么冷,你们却一直守在这里,我心里真是很过意不去。既然现在我和裴裴已经出来了,咱们就赶紧回屋吧,要不然要是冻感冒了,我和裴裴会非常内疚的。”
“会内疚才怪。”江思语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率先向前走去。
不过她明显很不爽,背着手,低着头,脚不停的踢着河道上的石头泥块,下脚干脆爽利,好像在发泄些什么。
月池歌笙也一反往常,她没有对刚从炎窟出来的二人多关心什么,而是面无表情的转过身,跟江思语一起往前走。无论是表情还是气势,都让人知道她心里似乎也不怎么爽快。
陈晴朗很纳闷:思语不爽也就算了,她不爽个什么劲儿?难以理解,莫名奇妙。
张裴裴却没功夫体会月池歌笙的不对劲,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丢死人了,就跟那次给陈晴朗吹箫结果被陈瑶和江思语发现一样,简直想一头钻进什么地方再也不出来。
“大坏蛋,都是你!她们肯定听到啦,现在怎么办?!哎呀,丢死人了,我不想活了!”张裴裴使劲踩了陈晴朗一脚,心中满满的都是恼恨。
陈晴朗很平静:“听到就听到喽,有什么?我们是情侣嘛,做那种事情,理所应当,天经地义,再说,她们只是听到而已,又没有看到……对吧?况且这入口这么深,咱们声音也没有太大,她们就算听到,也不会太真切,担心什么?没事儿,乖。”
“她们听不听得真切不重要,重要是她们知道我们在下面那个了!她们肯定觉得我特别不要脸,居然在这种地方就忍不住和你……她们肯定会看不起我的。啊啊啊啊,真的不想活了!”别说张裴裴在这方面比较传统了,就是有着现代思想的年轻姑娘,遇到这种事情,也难免会尴尬的要死。
“你觉得她们有看不起你之类的意思么?她们嫉妒你还来不及呢。”
“嫉妒你个头,嫉妒你个头!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完全跟没事儿一样,刚才那事可是你捣鼓出来的,怎么反倒只有我自己像个罪人?”
“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嘛,本来就没什么。”陈晴朗耸耸肩道。
张裴裴对于如此无耻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于是干脆不和他扯这个。
她看着走在前面的江思语和月池歌笙,心里极不情愿往前挪步,她觉得现在找个飞机回国,然后再不和这两个人见面,才能减缓此时她心中的羞耻。
到了住所的时候,江思语直接回屋了,月池歌笙也想回自己的房间,但被陈晴朗叫住了。
她这两天面对陈晴朗的时候,总有些不自然,但是今天却很平静,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问他:“陈君,有什么事情么?”
“呃,月池,你的玉佛牌。”陈晴朗将佛牌递给她,同时眼睛充满疑惑的打量着她。
这个女人……真的,很不对劲啊。
月池歌笙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了自己太过明显的反常,心里闪过一丝慌乱,赶紧接过佛牌,钻进了房间。
她背靠着门,手握着佛牌,心口起伏不定,小鹿砰砰乱撞。
“怎么回事儿?自己怎么会这样?他和张裴裴是情侣,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关自己什么事情?自己的情绪为何有这样大的起伏?自己的禅心为何一下就乱了?自己怎么就这样轻易动了嗔念?不对,自己好像还动了痴念。三毒自己已中了两毒矣!”她心里乱糟糟的反省思索着自己的内心,惊觉自己禅心已乱,两毒焚身。
过了半晌,她又倏然一惊。
“嗔念,乃生怒,痴念,乃不明是非。自己为何会不明是非的生怒?难道……自己动了贪念?”
她一下蹲在了地上。
贪嗔痴,世间三毒。
她此时三毒焚身,已非出家之人。
第423章、行不通()
还是那句话:时光之轮旋转不息,岁月来去如风。
不管张裴裴如何尴尬,不管江思语如何嫉妒,不管月池歌笙如何惊惶,时间仍旧会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
不知不觉,时间已至正午。
两个女人外加一个小姑娘全都因为各种原因躲在房间里不出来,陈晴朗只好“高抬贵手”去做饭。
做完之后,知道张裴裴肯定不会愿意和大家一起吃饭,就把自己的饭菜还有她的那一份一起送到她的房间,然后把月池歌笙和江思语的那份儿,也分别送过去。
三个女人的表现各不相同。
张裴裴仍旧是羞恼,接饭的时候,不忘踩陈晴朗一脚。
江思语是生气,接过饭后,气鼓鼓的道:“老师,我生气了!”然后“砰”的关上门,将陈晴朗关在外面。
月池歌笙则是失魂落魄,早上时的些微气忿,如今已荡然无存。她看陈晴朗的眼神很复杂,很难懂,像是爱,又像是恨,像是恼,又像是喜,仔细看看,又仿佛是无奈。
这三个人的反应,月池的最让人看不懂。
陈晴朗在向张裴裴房间走的时候,脑子里还在回味她眼神中透露出的一爱一恨一喜一恼,最后那抹无奈,让他更是记忆深刻。
他此时真的陷入了万分疑惑不解的深渊,既不知道为何月池会因为他和张裴裴那个就有这么大的变化,也不知道她这变化究竟又是变化了些什么东西,更不知道这变化为何又变化的这么快这么大这么复杂。
早上一个样,中午已又是另一个样。
总之,让他有点慌。
也叫他有些担心。
来到张裴裴的房间后,陈晴朗和她一起坐着吃饭。
张裴裴使劲瞪着他:“你还有脸过来!”
“我又没做什么坏事,没有杀人放火,为什么没有脸过来?我说裴裴,你的反应有些过于过分了。不就是那个被人知道了么?那有什么?每对情侣走在街上,大家都知道他们可能那个过了,那也没见有人说什么,也没见那些情侣羞得没脸见人,对不对?所谓周公之礼,这乃是一种传承千年的礼仪来着,有必要这么避讳么?我们人类之所以能够生生不息千秋万代,不正因为这种坚持不懈的伟大传承么?裴裴,怎么说你也是当过兵的人,但你现在这种落后的思想以及低微的觉悟,可真的是有些太不合格了。”陈晴朗激扬文字,指点江山,那气势,颇叫人为之神往。
张裴裴是说不出什么来了,气的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然后愤愤的道:“说不过你!”
陈晴朗笑了笑:“这就是所谓的无理寸步难行,有理走遍天下了。”
张裴裴冷笑:“无耻走遍天下才对。”
陈晴朗也不跟她斗嘴,而是转而说起正事:“这边的事情需要解决的,现在都已经解决了,我们也该考虑回国的事情了。”
张裴裴早就想家了,听他这么说,瞬间把羞耻的事给抛到了脑后:“要不我们今天就订机票,明天就回国吧。”
“我都行,就看思语想不想再玩几天……不过日本现在也没什么好玩的来着。”陈晴朗道。
张裴裴点头道:“对啊,哪里都很危险。而且如果真的想玩,以后有的是时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