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江湖尘事-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石城的水源是城外的一条河流,以及城中的五口井水。

    项忠命部下在城外河水上游处淤塞堵截,令河流不能流入城中,结果石城的水源仅剩下城中的五口水井。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几口水井的水位也跟着下降,水源远远不够城中一万多人马的饮用。

    一天半夜,满四的谋士杨虎狸出城取水,被早候在一旁的项忠人马活捉。杨虎狸为了活命,引诱满四出来,随之也将满四活捉。

    满四既已落网,城中无主,组织不了有力的抵抗,不到旬日,石城就被项忠攻下。

    破城之后,项忠下令将城中所有叛贼全部处决,其中也包括苏晓月在内。

    解决了叛军的问题后,项忠押解满四回京,路上杨虎狸逃脱。后来项忠才从满四口中得知,这杨虎狸乃是王招贤的化名。

    王招贤虽然脱身,但举国上下对闻香教的抓捕维系了数十年之久,王招贤虽然成为漏网之鱼,但已成不了气候,隐姓埋名四处躲藏,防止被人发现他的身份,最后郁郁而终。直到一百多年后,王招贤的后人才再次以闻香教之名,出来兴风作浪。这是后话,不提。

    受到王招贤蛊惑,而起兵造反的满四,在押入京城后,被处以凌迟极刑。自此一场由邪教的引起的祸害风流云散,很快成为淹没在历史中的一粒尘埃,被世人遗忘。

    朱雀辞别了庄雨斜之后,也没有去找伊雪。

    他听闻嵇无忧到个个门派去询问儿子的下落,并为谢听雨的所作所为负荆请罪,最终虽然没有打听到谢听雨的去向,但取得了除黑雾教以外所有门派的谅解。

    朱雀猜测谢听雨已经身亡,被或武当,或华山,或泰山的人悄悄杀死报仇,可毕竟只是猜想,谁也不知道谢听雨最终的下场如何。

    嵇无忧回到天山剑派后,立即将掌门之位传给了大弟子师从容,而他本人也随之不知所踪。

    这位剑术高超的西域剑客,就以这么神秘的方式退出了江湖。

    他既有隐遁之心,其实没有必要再去各个门派受辱求谅解的,但他这么做了,因为他就是嵇无忧,是一位可以让慕容寒山都都为之尊敬的对手。

    从最美好的愿望上去想,朱雀希望嵇无忧去了祁连山忘忧谷,陪着千颜的坟墓,了此一生。

    而他的儿子谢听雨,也在那里……

第59章 不白之冤() 
和风细雨最宜酒。

    酒是陈年佳酿,菜肴精美可口,喝酒的地方是在无锡小英雄楼。

    京城也有家英雄楼,是朱雀经常去的地方。在那里喝酒的虽然不都是英雄,但喝起酒来,无不有英雄的气概。有了英雄气概,酒自然就喝得多了。

    英雄楼喝酒用的都是大碗,古有打虎英雄武松,听说喝酒就是用碗来喝。有古人做榜样,现在的英雄岂能不效尤?

    朱雀在那里醉过几回,一起喝酒的都是江湖上的朋友,几人湛满了一碗酒,碗沿一碰,仰起脖子,一干而尽,那方是好汉子的气概。

    欢闹之间,一坛酒不知不觉便见了底。然后开始拍桌子,喊伙计接着上酒。

    喝一碗酒,吃一大块肉,这样的吃酒才够痛快。

    但在这江南无锡的小英雄楼里,外面春风扶柳,细雨化酥,对面坐的是纤弱得像个女子的才子文人,李可卿。

    酒是埋在地下多年的女儿红,菜是清淡的素炒竹笋,糖醋白鱼,地三丝,椿芽拌豆腐,一碗藕荷汤,配着油酥烧饼。这样的风景这样的人,让一切都雅致起来。

    朱雀似乎也受到感染,端起一杯酒,看着盛酒的细瓷小杯,说道:“用这个喝酒,喝快了都怕把杯子喝到肚子里。”

    李可卿笑道:“饮酒讲究浅尝辄止,好酒就是需要慢慢品,方能品出其中的味道。要是像你喝酒那样往肚子里倒,只能算是牛饮,不同滋味的酒又怎能喝出区别?”

    朱雀叹了口气,说道:“我以前喝酒,是越喝越有精神,岂知陪你喝酒,越喝越觉得懒洋洋的。”

    李可卿喝了一口酒,笑着没有说话。

    朱雀学着他抿了一口酒,背靠椅子,闭上眼睛,仔细咂咂嘴,正要分辨酒的好坏,一阵吵闹声从楼下传来,打破了这里的宁静闲逸。

    朱雀侧耳一听,楼下传来酒保的驱赶声,一位妇人的哭泣声,众人的议论声,便对李可卿说道:“我下去瞧瞧。”

    楼下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不知如何,竟在这里撒泼不走,店小二直喊疯子疯婆子,正和厨子合力要将她推出门外。

    朱雀询问掌柜的怎么回事。

    掌柜说道:“这疯婆子名叫何阿姑,是个寡妇,独自拉扯大一个儿子,叫沈青云,今年二十来岁,好不容易考上了举人,委派在常州府署办差,总算是熬出了头。听说前一段时间犯了事,被判了死罪,何阿姑一口咬定他儿子是被冤枉的,四处找人伸冤,伸冤不成便有些疯癫了。前些日子,无锡知县大老爷来此处吃饭,不知如何被何阿姑打听到,趁他吃饭时闯了进来喊冤,搅得知县老爷饭也没吃好,将她赶了出去。谁知今日知县老爷没来,她却又来吵闹,跟她说了她也不听,你说说让她这么一闹,我生意还怎么做。”

    李可卿不知何时也下了楼,他在无锡县衙做知事,是知道案情的,只听他对何阿姑说道:“你要伸冤,该当到衙门击鼓,递上诉状,列明证据才是,在这里瞎闹,复有何益?”

    那本争闹的何阿姑听了此言,只是哭泣不言语,忽然给李可卿跪了下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里,忽然有人说道:“她一个不识字的婆娘,怎会懂得如何伸冤呢?”

    李可卿立刻将何阿姑扶起,给了她几两银子,说道:“你先回家,我回去定将此案再细细审查,偿若真有冤情,我自会尽力帮忙,偿若没有冤枉,你不得再来胡闹。”

    何阿姑说道:“肯定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嘴里喃喃着,但还是接过了银子,又要给李可卿磕头,被他阻拦住,劝说了半天,何阿姑方才哭泣着回去了。

    何阿姑一走,看热闹的人也跟着散了。

    两人再次回到楼上,朱雀也没了喝酒的心情,润如酥的春雨也变得绵密起来。他盯着李可卿看了半晌,李可卿被他看得心中有些发毛,忽听朱雀说道:“你跟我说说,这何阿姑的儿子是犯了什么案?”

    李可卿说道:“是官银案,案情本来不能对外人说的,不过你问起来,自然另当别论。”

    “这案子并不是在无锡发生的,”说起来这何阿姑的儿子沈青云和李可卿都是官场上的人,却大有不同,李可卿只管无锡地方户部的事,“沈青云是在常州府管理官府银库,两个多月前,府库的银子被查出少了十七万两。所有的证据都表明,除了沈青云,别人都没有有能力将这么一大批银子偷走。但是在沈青云的住处,却连一两官银也没找到。”

    朱雀问道:“那沈青云自己承认了吗?”

    李可卿说道:“刚开始死活不承认,后来严审之后承认了,但还是说不清银子藏在哪里。”

    朱雀又问道:“常州府犯的案怎么送到无锡来审?”

    李可卿回答道:“这是为了防止营私舞弊官官相护,所以异地审理。”

    朱雀沉默了半天,说道:“十七万两银子也不是小数,不可能没有其他的证据吧,所谓的严审,我看还是屈打成招的可能性大些。”

    李可卿说道:“就是因为这么多银子,除了他之外,并不可能有其他人一次性能拉走,就是雇马车来拉,也要差不多十马车才能拉完。所以大家都怀疑他不是一次性偷的,只是案发时积累了这么多,你想要是别人分批偷的,他作为管理者却没有发现,只是这个疏忽也是严重渎职了。”

    朱雀问道:“银子少了,是何时发现的。”

    李可卿回答道:“府库的银子每隔一个半月,核对一次,除了赋税入库,以及上交国库的时候,平时是不清点的。即使一个半月核对的那一次,也都是走个过场,谁也不会想到官银会丢,因此检查时很松懈,基本上就是看一眼便算。”

    朱雀提出质疑:“十七万两,这么多的银子,一个半月一个人拿走,每天将近四千两,即便一天两班他都出入府衙,每天如此,也得一次带二十枚元宝,别说偷带,就是让他公然取去,若非习武之人,恐怕背起来都很费劲,不可能没人发现异样吧。”

    李可卿解释说道:“当然不止如此,在衙门公干的人,随时可以进出衙门,他自己有钥匙,甚至晚间也可以独自过来。”

    朱雀点了点头,心中暗算,即便如此,出入过于频繁,也会惹人怀疑。一次若只带两个元宝,每天就要进出二十次,每次还要去藏银地将银子放好,那也有些离谱。他心中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李可卿似乎知道他所想,说道:“刑部也怀疑他有同党协助,但是没有审问出来,认罪书上只申明是他一人所为。”

    朱雀点点头,沉吟了一会,问道:“如果丢失的银子没有找到,就是连最基本的证据都没有,是不是他偷的,也只是推测,何以会被定个死罪呢?”

    李可卿说道:“有了他自己的认罪书,就不仅是推测了。这事要是搁在前几年,最多办个停职流放,可是因为最近上面要求各州府自查自省,加上朝廷又派出了特使,四处监督各地官员行事,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想独善其身,对于官员的定罪的都不敢从轻,对于贪污挪用更是施用重刑,就怕牵连到自己。”

    朱雀点了点头,说道:“嗯,这就难怪了,不过,十七万两银子到底在何处,只要能找到,说不定能帮沈青云洗清冤屈。”

    李可卿皱眉说道:“如果真是冤屈了他的话……要是他肯说出银子的去向,我想也不至于死罪了。”

    朱雀想到一事,问道:“这批官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