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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道之上,前方兽蹄呼啸,但见一队十多头妖兽,迎面奔来,在这坐骑妖兽前方,有两人,其中一人身穿紫色铠甲,紫发飘动中,头长双角,但却与普通的蚩尤族人不同,此人肤色与人类相同,相貌极为英俊,近乎妖异!
只不过他右脸之上有一道翻起的疤痕,彻底的破坏了其整体的相貌!
俊朗之色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邪凶之气!
在他的身边坐骑上,坐着一人,此人面容艳美,面色略有苍白,但目光却是如炬,他一眼就看到了迎面疾驰而来的王墨,眼中奇异之芒一闪而过。
两队人速度没有减慢,相互迎面而来,就好似两群猛兽一般,相互毫不留情的直接冲撞。
那脸带疤痕的邪异之人,目光死死的盯着蚩信,在他的眼中,一切都不存在,唯有蚩信一人!
大地在这一刻,好似都在颤抖,双方之人越来越近!
就在将要彻底的撞击在一起的瞬间,蚩信哈哈一笑,身在坐骑上,右手握拳,直接一拳轰击而出,这一拳,好似风的咆哮,如同虚无的崩溃,直接冲向那邪异之人。
拳未临近,便有砰砰之声传出,拳意更是破空而去!
邪异之人面色不变,右手抬起,食指向前一点,随后又换中指,其速极快,转眼间,五指全部点完,紧接着,他双指成剑,再次向前点去!
一声闷响,从二人之间蓦然传出!
只见一道波纹,在二人之中扩散,回荡四周,扩及三丈,在军道外消散,并未损及建筑。
二人的力道,都把握的极好,纷纷把波及缩小至最低!
那邪异之人身子一晃,坐下妖兽悲呜一声,四腿立刻碎裂,其身子更是“砰”的一下化作血肉,那邪异之人借势退后三步,每一步落下,整个大地都好似一晃!
“十拳战意!”此人盯着蚩信,沉声道。
蚩信也是身子一震,带着坐下妖兽退后数步,王墨目光一闪,右手抬起,虚空向蚩信一点,这一点之下,却是巧妙地帮助蚩信卸去了不少对方之力。
蚩信深吸口气,稳住了身子,他坐下妖兽毫发未损,与对方之间高下立判
“血魔七剑术,不过如此!”蚩信哼哼一笑。
那邪异青年冷目从蚩信身上移开,落在了王墨身上,沉声道:“外来者,你叫什么名字!”王墨看了此人一眼,没有说话。
那邪异青年眉头一皱,此时,他身边的艳美之人,轻声道:“他叫王墨!”
蚩信目光一凝,看了看王墨与那艳美之人。
“哦?你们认识?”那邪异青年说道。
“他,与我同属一脉共事!”艳美之人看着王墨,缓缓说道。
“好久不见,冷尊,你身受如此重伤,看来要闭关数年才可恢复了!”王墨沉声道,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他刚才看到冷若灿的一刻,一眼就看出对方体内有伤,此伤极重,甚至波及了仙魄,虽说被强行压制,但其修为,却是从当初的入法道初期,一下子跌落至惊门大圆满!
冷若灿深深的看了王墨一眼,内心之震惊,渐渐平复,他刚才看到王墨的瞬间,自然发现了其修为居然从惊门六宫,连跃数个小境界,达到了惊门大圆满修为。
“墨尊,看来你另有机缘!不过在这兵主城内,你要小心天灵剑宗之人,我的伤势,便是他们所赐!”冷若灿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隐怒,这怒意,并非指向王墨,而是天灵剑宗。
王墨沉默,少顷之后一拍储物袋,其手中多出一瓶丹药,此丹药虽说对冷若灿没有大用,但却代表了王墨的善意,他右手一抛,没有说话,坐骑向前走去。
蚩信大有深意的看了二人一眼,带着身后将士,从邪异之人身边穿过,追上王墨,众人远远地离开。
那邪异青年冷冷的扫了一眼蚩信等人的背影,回过头来,说道:“此人如何?”
冷若灿收起丹药,沉吟少顷,说道:“若是我没受伤前,可杀此人!
“你莫要小看了他,这蚩信有神通三式,十拳战意为第一式,黄泉魔海为第二式,那最后一式,乃族君亲传,威力极大!”邪异青年轻叹,说道:“若是你没受伤,那么此番魔将之争,我有十足把握!”
冷若灿沉默,少顷后说道:“若有足够材料,我可以炼制一炉浑源丹,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到接近入法道初期的修为!”
邪异青年点头,说道:“材料那里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搜集!”他话锋一转,又道:“你那同僚,此人如何?”
冷若灿眼露复杂之色,轻叹一声,说道:
“强!很强!即便此人修为不是惊门大圆满,哪怕只是惊门六宫,也不要轻易招惹!!”
邪异青年目光一凝,他与冷若灿相识已久,但从冷若灿口中听闻对一个人的评价,以这种方式诉说却是第一次。。。。。。
第六百三十四章 赘疣城()
军道之上,魔将蚩信看了一眼身旁的王墨,微笑道:“刚才多谢王老弟相助,否则我这坐下战骑,怕是也会变成一滩血肉。”
“此事甚小,蚩信兄不足挂齿。”王墨摇头道。
“刚才那人,名为平直,其神通血魔七剑术,威力莫测!有你那同僚相助,将会是我这次的劲敌之一!”蚩信缓缓说道。
一行人在军道上飞驰,一炷香后,在一处府外停下,此地不大,但却庭院具备,其内还有假山幽水,颇为典雅。
王墨居住之处,是在南阁,穿过一片假山便是。
魔将蚩信为王墨安排了两个军士,随后离开,去兵主城面见族君述职。临走前他与王墨言谈,待回来后以酒迎风。
在房间内,王墨盘膝而坐,九黎山之行,除了与魔将蚩信之约外,魔将之位,也是他的目的之一。此地是整个蚩尤族的主城,高手如云,只有在这些人中脱颖而出,才可以受到族君侧目,如此一来,想要获得魔将之位,就会容易很多。
“冷若灿入法道初期的修为,居然被人打伤,而且跌落至惊门圆满,他曾说是天灵剑宗之人所为,天灵剑宗也有十多人勾亚无尽地界,这些人除非是多人联手,否则单独之下,应该不能使得冷若灿落下这等伤势。。。。。。”
沉吟少久,王墨深吸口气,他刚才之所以给冷若灿丹药,其主要目的,便是传达一个善意,在这蚩尤族内,他与冷若灿二人虽说有些磨合,但毕竟属于同僚,面对天灵剑宗,不能内讧。
思考良久,王墨闭上双眼,吐纳打坐。
黄昏时分,魔将蚩信回来,其眼中隐有喜色,与王墨把酒谈天,二人论及神通之术时,魔将蚩信把蚩尤族内几个与他相差不多的魔将神通,一一告知。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王墨在蚩信府,已经居住了四日,这四天他几乎全部沉浸在修炼之中,吐纳魔气转化为仙力,固本培元。
魔将之战的日期,王墨没有询问,他明白,当需要自己出手时,蚩信自然会说。所以,王墨不急,他整日里除了修炼之外,便是在院子内假山之中沉思,他思索的,是杀伐之戮。经历了战神城的杀戮之后,王墨对于此决的了解,更为精深。
在万魄部落山谷的那三个月,王墨也是如此度过,每天除了修炼,便是思索杀伐之戮。
眼下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位置换了而已,不会影响他的心态。
王墨的从容,却是让那两个负责他起居的军士暗自留意,渐渐的升起佩服之念,在他们看来,修为到了王墨这个程度,还能如此坚持修炼,日后定然也会成为魔将之一。
魔将蚩信这段日子极为繁忙,他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去拜访各个魔帅与副帅,另外还要与一些交好的魔将沟通,彼此交换一些信息。
他能感觉到,整个蚩尤九大主城,此刻风云际会,笼罩在一股沉闷的压抑之中,这一切的压抑,将在魔将之战的一刻,爆发!
王墨在蚩信府安静的居住,四天后,他修炼,而是盘膝坐在院子,双手掐诀,迅速的变化,这每一个变化内,都蕴含了杀伐之戮的烙印。
王墨这一坐,便又是七天!
初始时,那负责他起居的两个军士,尚还安定的站在不远处观望,但随着他二人的查看,渐渐的,一股杀伐之气在二人心中疯狂的滋生,他二人心神剧震,好似不收控制一般,双目通红,露出浓浓的杀机,但其神智,却是已经消散。
就在这股杀伐之气浓郁到极限,他二人欲要爆发之时,王墨在打坐中睁开双目,其目中一片清明。
这两个军士接触到王墨的目光,就好似冷水灌顶一般,立刻清醒过来,虽说如此,但他二人体内的魔气,却是消失了大半,惊恐之下,二人远远地退后,再也不看去看王墨修炼。
“杀伐之戮,取杀气、化生死融为烙印,到目前为止,我所杀之生灵数量不少,但为何这杀伐之气,却是不多。。。。。。这里面,定有原因!”王墨目露沉吟,他仔细回想学习了杀伐之戮后,每次炼化成功的一幕幕。
一幕幕追忆,在王墨脑中闪过,这一过程,较为漫长,王墨坐在院子内,慢慢的摸索,把每次成功炼化杀伐之气的经历,在脑中无限的放慢,寻找一个相同的契机。
许久,王墨暗叹,他数次炼化杀伐之气的经历,仔细思索之下,几乎没有相同之处,好似都是偶然获得,并无必然性。
“。。。。。。当日杀那岛妖之时,到是有些蹊跷。。。。。。当时我含怒出手,居然炼化出了一道杀伐之气。。。。。。”王墨目光一闪,但立刻便又黯淡下来。
“可这也说不通,毕竟之前也有炼化杀伐之气时,心绪没有波动,而且还有几道杀伐之气,是从魔兵中炼化,具体是哪个魔兵,则无法知晓。”
王墨沉吟许久,始终不得要领,他眉头渐渐皱起。
“这杀伐之戮是我此行勾亚无尽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