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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一头长及腰际的乌黑青丝,已变成不羁的短发。
剪去长发,丰盈的胸部也用一条白缎紧紧地捆住,再穿上一套男性的西装,她唐绯儿瞬间从一个娇弱秀丽的女子,变成了一个俊逸的男人。
今晚,复仇计划即将揭幕——
白蝶帮新旧帮主的交接仪式,果然在所有大小帮派间引起了不小的震荡和注目。
对于白蝶突然宣布将交出白蝶帮一事,所有人都在揣测他做此决定的原因。
离举行交接仪式尚有十分钟——
白悠然身上穿着白色长袍,一脸冷峻、气势非凡地踏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会场内。
在他踏进大厅时,亚瑟·费杰及伊斯两人同时迎了上去。
身材不分轩轾的三人,各有各引人注目的特点。而一直隐藏着真正身分的白悠然,此刻一身威凛的白色长袍,无疑是昭告了现场所有宾客,他就是白蝶。
“注意到可疑的人物吗?”无视于在场宾客的注目,白悠然神色镇定、眼光锐利而快速地环视了会场一周。
“已锁定三个目标,加强监视中。”伊斯回道。
“对方以何种身分进入会场?”白悠然问。
“三人均以帮派代表的身分进入会场之内。”亚瑟·费杰回答了白悠然的问题。
“若对方有所行动,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擒祝”白悠然又说。
“倘若对方意图不诡,绝对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亚瑟·费杰接着回答。
“希望如此,我可不允许这次的擒捕行动有所差池。”
一向对自己所有决策、行动都自信满满的白悠然,对这次的行动却不如亚瑟·费杰和伊斯两人那么乐观,他战战兢兢,总觉得心绪不宁。
接着,三人又继续深谈,直到典礼时间即将开始,三人才分散开来。
“小心点。”在三人分开前,伊斯和亚瑟·费杰出言提醒道。
“嗯!”白悠然点头应允。
亚瑟·费杰朝另一端离开,伊斯则只往前略走一小段距离,他负有支援白悠然安全的重责大任,所以必须和白悠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在伊斯和亚瑟·费杰走开后,白悠然在一时之间成了躲在暗处的敌人觊觎的单一目标。
他刻意走人潮比较稀少的角落,这个行径无疑是给敌人很大的机会,也是他故意引出敌人的举动。
果然,被视为可疑份子的其中一人有了行动。他在白悠然刻意走向角落的同时,跟上前去。
亚瑟·费杰和伊斯都注意到了这个可疑的人物,他俩不着痕迹地在后头注意着这个人下一步的举动。
他们利用身上的无线通话器,将情况传送给白悠然。白悠然一接到通知,立即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表示收到。
尔后,他缓缓地转身,打算来个正面迎敌。他要亲自会会这个家伙,竟然能一手遮天,将杀死唐镇之这项罪名推到他身上来。
然而,在白悠然刻意转身面对意图接近他的那名可疑男人时,他的背后响起了一声清脆的询问声。
“帮主,您需要酒吗?”一名年轻的男服务生,手端着几杯酒,正立在他身后,恭敬地询问道。
白悠然霍然地转身——
这名年轻的男服务生,就是他要活捉的幕后黑手!
这名男子唤他“帮主”便泄漏了自己的底,因为白蝶的容貌从未在公开的场合正式曝光过,知道他真正身分的人并不多;而在知晓他身分的这些人其中,他笃定绝没有一个是以端酒为业的服务生。
即使今晚他身着一身白色长袍,可能直接引来注意,但在还没正式把身分公开之前,任何人也不敢如此笃定地认定他就是白蝶帮的帮主——白蝶。
白悠然眼中的惊讶一闪而逝,他看着年轻男子脸上那抹杀意,在心中揣测估量这个人的能耐。
白悠然疑惑的是,一个年纪如此轻、长相如此俊秀的男子,会是那桩血腥阴谋的策动者吗?
或者,他今晚只是奉命行事?
“你——终于出现了!”白悠然神色镇定地说。
“对!我出现了,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唐绯儿充满恨意地说。在托盘下,她早藏好一把枪,枪口正对着白悠然的胸膛。
她惯于用枪,枪在她手上就像有了灵魂一样,百发百中。
“你以为杀了我之后,你还逃得掉吗?”无惧于唐绯儿手上的枪,白悠然仍镇静万分地和她对话。
他没有看出唐绯儿的真正性别,完全被她的易容术骗住了。
“敢动手杀你,我早已准备赔上自己的性命。”
唐绯儿冷哼一声,对自己的生死已置之度外,她视死如归,心中已有和他同归于尽的最坏打算。
“一旦落入我白蝶帮的手里,你以为我只会要你的命来抵吗?”白悠然口气很狂,他冷冽的声音让唐绯儿颤了一下。
他大胆地猜测,眼前这名欲对他行凶的男子绝不会是主谋,主谋必定另有他人,这男子只是个牺牲者。
就因如此,更要将他活擒,才能揪出幕后黑手。
“如果我不幸落在你白蝶帮的手里,你也只能取走性命而已。”必要时,她会自刎,让灵魂跟随父亲和姊姊的脚步而去。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能反抗得了我的决定。我白蝶要你活,你就不准死!”
“你太狂了!”唐绯儿的脸上闪过一道坚决的杀意。尔后,她迅速地瞄准白悠姚的心脏……
“——砰!”
“——砰!”
二声刺耳的枪声重叠地在同时间响起,枪声震惊了全场的宾客。
竟然有人敢在白蝶帮的地盘上撒野,直接向白蝶帮挑衅?所有宾客的目光全集中在白悠然和那名执枪的年轻男子身上。
唐排儿手上枪枝所发射的子弹已射进了白悠然的胸口,而从亚瑟·费杰手上射出的那颗子弹则方向刻意略偏地射入了唐绯儿的肩胛。
白悠然和唐绯儿两人,同时用手掌捂着涌着鲜血的伤口。
“你该感谢我,没有打算即刻要你的命!”白悠然无视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和大量涌出的鲜血,他用着制敌时一贯冷峻的口吻说道。
“真感激你留我活口,你将来可别后悔没当场一枪杀了我。”她终于报仇了,唐绯儿仰头狂笑一声。
话歇,她身手敏捷俐落地闪过人群,往后面的方向逃离,她推一扇门,躲了进去。
亚瑟·费杰也在同时追了出去,而伊斯则在白悠然不支倒地之前接住了他,将他带离会常
在一团乱的状况之下,所有陷入错愕的宾客都猜测出白悠然是即将卸任的白蝶帮主。
宾果,果真自投罗网!在看见唐绯儿隐入左侧那扇门内时,亚瑟·费杰不禁咧嘴笑开。他气定神闲地抚了抚下巴的胡须,脸庞浮现的尽是得意神色。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自己进去收拾他就可以了。”亚瑟·费杰朝大批的安全人员摆摆手。
“是!副帮主。”身着同样款式黑色西装的安全人员,整齐划一地同声恭敬地回应。
他们数十人立即在门口两侧一字排开,双手交握于胸前。
亚瑟·费杰缓缓地推开门,踩着潇洒的步伐,走进了密室内——
唐绯儿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就已明白自己走进了白蝶帮设好的圈套之内。
这是一间密不透风的密室,唯一的出口,就是她刚才进来的那扇门。
她失策了!
唐丝儿痛楚难忍地蹲在阴暗密室的一处墙角,贝齿紧咬着血色渐失的唇,捂着伤口的手指缝间正渗着鲜血。
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衬衫,衣服的前襟一片鲜红,看上去很是怵目惊心。
亚瑟·费杰走进密室内,密室内光线虽暗,但他一眼就瞧见了蹲在墙角的那名男子。
看他白衬衫襟前那片怵目惊心的鲜红,他断定眼前这名年轻男子伤得比他想像中还要重。
他已经手下留情了,枪口已偏离要害,只打中他的左肩胛而已耶!怎么他看起来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你是要再来比划两下,还是要乖乖束手就擒?”他给年轻男子两个选择。“我很好商量的,二选一,任君选择。”
“如果我两样都不选,宁愿自行了断呢?”唐绯儿深吸一口气,忍着噬心的痛,咬牙切齿不服输地应道。
她确实想自刎,如果眼前这留着一脸大胡须的男子意图再接近她一步的话。
“至少选一样吧!要不然这游戏就不好玩了。”自行了断?那岂不是没得玩了!
亚瑟·费杰盯着眼前这名男子说道,说话不改其一贯吊儿郎当的口气,但口吻里却透着一丝让人为之胆寒的冷绝。
“可恶!谁跟你玩游戏。”亚瑟·费杰轻蔑的口气令唐绯儿嫌恶。
“不是游戏吗?”他冷哼一声。
“谁有闲功夫和你玩游戏,我恨不得将整个白蝶帮毁灭消迹!”她讨厌他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
“既不是游戏,你何必跑来淌这场浑水?有种来白蝶帮撒野,就要有承担后果的担当啊!”
亚瑟·费杰往前跨进了一步,完全不把她的撒野放在眼里。
他可不愿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凶手就此丧命,他还想留他活口,然后好好折磨一番。
他会折磨他,直到他供出幕后真凶为止。
“我无须承担任何后果,是你白蝶帮无视江湖规矩,毁灭我天鹤帮、杀我父亲在先,然后杀我姊姊在后,这笔深仇大恨足以让我杀白蝶一千次!”唐绯儿怨愤地斥驳。
这句话很令人纳闷。他……是唐镇之的儿子、唐宁的弟弟?
他记得唐镇之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啊!
难不成他是唐宁的妹妹唐绯儿?!
“你——来找白蝶报仇?”看来,又是一个无知的女人被凶嫌利用了。今晚,白悠然受的伤是白受了,因为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他们要抓的真凶。
这个程咬金,竟然半路杀出来破坏了整个计划。亚瑟·费杰苦笑地摇着头,他欲靠近她,审视她的伤势。
“别靠近我!”她骇然地阻拦他的欺近。
一见到亚瑟·费杰意图走近她,唐绯儿真的举起枪枝,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他要活擒她,那她本身就是威胁他的筹码!
“嘿!别太冲动。”
唐绯儿的举动着实让亚瑟·费杰一惊,他赶紧喝阻她。他往前迈进一大步,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