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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的。”萧白立马拒绝。
“不可能。”常疯随手拽了根草叼在嘴里,转过身子面对他倒退着继续走,“我去也是为了详细了解一下你说的事。”
萧白明显有点犹豫,夕阳拉长他的影子,衬得脸上半明半暗:“这样啊,好的”
“还有,明天那董必武估计还会来找你麻烦,你这个闷子,根本就不会反抗。”常疯转会身子背对他,“你习惯顺应他们,我可不行。大不了,用拳头打到他们不敢再来为止。”他晃晃自己的拳头,阳光照进他的瞳仁。
萧白抱紧怀里的书,跟在后头不语。
“想不到,是微弱的光啊。”
两人都没有注意的角落,一个酒鬼躺在道边的树木高枝上看两个孩子从底下经过。
楚一成擦擦嘴:“孩子总容易成为光,也更容易,沦为黑暗啊。”他自言自语,提着壶饮了一口轻功离开,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两人身后。
付浩然是赵飒的手下的大弟子,他刚通过了进内门的测试,从铁牌换成了银环,不日就将离开此处。可就在他刚才回来的一路上,听到最多的居然不是别人对他的恭维,而是一直听说自己有的两个师弟被一个木牌弟子耍得团团转。其中特别是向刃师傅的弟子们,说话的言辞间很是讥讽,明显是在故意说给他听的。于是付浩然一回赵飒弟子们专用的练武堂就派人去找了董必武和另一个在场的石牌弟子见他。
他坐在堂上高位,质问道:“你二人,败于木牌弟子之手,简直将师傅的面子丢尽了!”付浩然一连骂了好久,祖宗都翻了出来。
董必武被骂得一惊一惊的,从没如此受过气的他一瞧见上面人明晃晃的银环就不敢说话。那石牌师兄还好,趁着付浩然歇气的功夫回道:“不是我们打不过他!是他实在阴险,捏着董师弟的手腕让我不敢妄动。而且而且我们也没败,最后是那小子逃跑的!”他低着头大声道,好像受了不小的委屈一样。
他说着用肩膀拱了拱董必武,董必武会意补充道:“是的是的,他突然偷袭我,我我才学艺几天,一下子就被他抓到了。对,他还用我威胁师兄,都怪我不好,师兄也是照顾我所以才没有用全力让他跑了!”
两人一唱一和,让付浩然的脸色好了些,哼道:“果然又是他人胡乱传言嚼舌头,不行,这面子怎么说也要找回来。”他望向二人问,“喂,你们知道怎么办的吧。”
怎么办?打回来呗。“知道知道。”底下两人纷纷点头。
“这样,明天我跟你们去,省的那小子再逃走。”付浩然眼神阴森森的,揉揉拳头,发出咯哒哒的声响。
楚家药谷,内门,谷主厅中。
楚一效神情严肃,在厅中来回踱步。楚无苦匆匆行礼进来:“爹找我何事?”
楚一效停下步子,摸摸下巴:“我审了那个梁跃这么久,他皮都脱了两层了,却还是一口咬定是受你主使,说你是为了开脱关系才抓的他。而且哦,他还说你让他把天匙盒放在了治儿的房间里。你说,我该信谁呢?”
“阿爹明鉴。”楚无苦听罢躬身,把姿态放得极低道,“这明显是拙劣的污蔑,阿爹一向是非分明,定然不会受蒙蔽!”
楚无苦见楚一效听完自己这话有点头的动作后又说:“阿爹,他虽然嘴硬不肯说,但是孩儿认为这天匙盒的位置或许真就是对的”
“哦?”
“阿爹不妨再去审审,这次我陪您去,看看他见了我还有没有胆气继续污蔑。”楚无苦笑了笑。
楚一效同意了他的请求,两人一起来到秘牢。这梁跃有气无力的被铁链吊着,脸上面目全非,血淋淋的皮肉翻开,残破的衣服完全失去了遮羞的能力。老鼠在他脚边徘徊,舔着他无力垂下的脚趾,不时啃食几下,露出几节白骨。
门的响声绝对是他一生中最惊恐的声音。
楚一效带着楚无苦进来,他撒了些白色粉末到水里,勺子一搅,直接浇到梁跃脸上。梁跃半张脸的皮都没有了,鲜红的肉碰上这水瞬间收缩。楚一效防止梁跃自杀卸了他的下巴骨,此时他嗓子里只能发出不完整的“啊啊”声。
楚一效搬了椅子过去,踩在上面给他把下巴按上:“喂,你今天想试试什么?”
“不试了不试了”梁跃抬眼看了看他身后的楚无苦。
梁跃已经认清了现实,他无论说什么都会被楚无苦扭曲。就在这之前,楚无苦独自来过一次。
“现在你可以说是楚双成指使你的了,他的目的是得到紫丹并且诽谤我,明白么?”楚无苦合上他的下巴如此对他说道。
梁跃眼睛里全是血水:“呸”
楚无苦早料到他的这种反应,解释道:“抱歉啊,我知道谷主的手段,所以才暂时出此下册,不然你肯定要把我供出来的。不过现在,正好是你服软的时候了,懂么?想早点活着出去就听话,相信我。”
梁跃眼里的愤怒变了又变,认命地点点头。楚无苦一笑,再次卸下他的下巴,引来梁跃一阵痛苦的抽搐。
“是大师兄二师兄让我这么做的”梁跃虚弱地将楚无苦告诉他的话说出。
楚一效听了大骂他胡说,又抽了他几鞭,最终在梁跃一口咬定中下令道:“搜,搜你大哥的房间去!”
楚无苦凑上前去领命:“大哥这几日都不在谷中,这”
“搜,我的命令谁敢不听!”楚一效把鞭子一甩,负气出门。
“是是。”楚无苦后他一步出门,先缓步走到梁跃面前:“做的不错。”梁跃垂头听着,只期望自己能早些出去,却是没有看到楚无苦眼里如同看死人般的不屑。
楚一效回到自己的卧房,一见着楚氏舞儿僵着的脸就舒展开了。楚氏舞儿倚在栏杆边小寐,清爽的阳光散在她的周边。她睡得浅,一听到声音就醒了,见是楚一效便和以前一样行礼迎接。
“一有长老说要带话给你,就在房里放着。”楚氏舞儿说道。
“他?哦,你先睡着,我去看看。”楚一效想到了托他做的事,三步并两步进门看信牍。
这小纸条上只写了一行字“贺喜掌门,此乃百净血无误。”
楚氏舞儿正准备再倚栏一会,忽然听到里面穿出阵阵楚一效的笑声,吓得困意全无。
门里楚一效简直是喜色溢于言表,捏着这张小纸条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好好好,百净血,百净血!”
他高兴着高兴着,笑声又戛然而止,皱着眉头想到:“不对啊,为什么要来杀我呢?难道是她?!”楚一效想到了一个人,脑筋转了好久一拍大腿,“来人,来人!”
楚氏舞儿应声而入:“夫君有何吩咐?”
“把焉轻竹给我找来!我有事要交代给她!”楚一效越想越开心。
他的笑容在楚氏舞儿眼里是那么狰狞:“是。”她轻声应下,出门去按楚一效交代的找焉轻竹去了。
第三十六章似乎有事要发生()
次日,楚家药谷阴阳道上,焉轻竹又拎了一酒坛盘腿坐在路边喝着。她时而蹙眉,时而叹气,像是在思索什么却寻不得解。
“好啊你小竹子,又偷拿我的酒是哈!”楚一成放荡不羁的声音传来。话刚至人也到,拍了下焉轻竹的左肩坐到她右边。
焉轻竹不理会他逗孩子玩似的小作弄计量,直接转头往右问他:“怎么,来找我要酒?不给。”她说着又喝了一大口,两颊被酒水涨得鼓起来,也不要咽下去,晃了晃酒坛故意气他。
“啧。”楚一成把脚伸向路崖外,双手撑着身子两边看远处的天空,“说吧,又遇啥子事了,跑到这上面来喝闷酒。”
焉轻竹把口中的酒咽下,原本欢快的神情变得稍显落寞。
“听说谷主点名让你全力搜查刺客,为这事忙的哈?”楚一成动动鼻子,闻着焉轻竹手边酒坛里发出的香味问。
“不是。”焉轻竹看着酒坛里微微晃动的酒水道,“是昨天师娘找我的时候与我说了些奇怪的事”
楚一成又瞟了眼酒坛咂咂嘴,“秦舞儿?她说什么了。”
“她说”焉轻竹回忆昨天的对话。
傍晚时分,焉轻竹正在房里擦拭自己的软剑,正打算出去练练剑招的时候遇上了楚氏舞儿,也收到了谷主找自己的话。
“好,我这就去。”楚一效教她武功,传她医术,对于自己师傅的话,焉轻竹自然率先执行。
楚氏舞儿与她同回,路上闲谈道:“对了,还没谢轻竹姑娘的救命之恩呢。”她说着停下步子,盈盈一拜。
“救命之恩?”焉轻竹扶起楚氏舞儿,“师娘别开玩笑,我何时救过师娘么?”
楚氏舞儿也是一愣:“轻竹姑娘说笑了,若不是前夜里姑娘仗剑而来,恐怕妾身就是要命丧那刺客之手了。”她一想起那夜指向自己的铁剑和冲天杀气就不寒而栗。
焉轻竹看楚氏舞儿不似说笑:“不可能啊,前夜我明明喝醉了”她略歪着头,路也不走了,喃喃自语。
楚氏舞儿觉得焉轻竹有点奇怪,提醒道:“轻竹姑娘当时还一剑刺中了那刺客,用的正是这把剑啊。”她一指焉轻竹在内门才带的佩剑惊鸿。不仅如此,她还记得那刺客的血溅落在了锦被之上,楚一效对着那点血闻了好久,最后割下来交给了楚一有。
“怎么可能”焉轻竹想到自己那日醒来后确实浑身不对劲后又不敢断然否定楚氏舞儿的话,“难道真是梦游”
“什么?”
焉轻竹暂时将疑惑压到心底:“没什么,不客气,我们赶紧去见师傅吧。”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先一步往前迈出。
楚氏舞儿略迟了一点上前,她看着前面那个身影心中暗想——或许也只有像焉轻竹这样被楚一效从小培养的人才会对楚一效如此忠心耿耿吧
阴阳道上,焉轻竹带着微醉的神情问楚一成,“喂,醺醺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