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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告诉你情况”苏厚心中想的付谦就是烟云山庄庄主,刚看见石碑上有血渍,也没多想便冲向山庄。此刻这些草莽出现,更加让他肯定了。
此刻苏厚杀这些人也没有留手,虽说是与沈翎共战。他却是有些心急,这些人都是一招毙命。就连沈翎也没有看见太多招式。
收拾完这些人,苏厚也没有话语,直直向山庄掠去。可途中依旧有些江湖草莽拦路,却都被苏厚一招毙命。沈翎跟在他身边,自是安然无事。
两人来到烟云山庄时,却见庄门大开,庄内坐满了宾客。苏厚倒也认得些人,不过大多是仇家,便没有打招呼。门童也认得苏厚,简单问候几句,知道司马良此次不会前来,便将苏厚引入庄内。庄内的人分两条坐着,中间留了一条道,方便行动。走完这段路,便是庄府,那庄府雕龙画凤,好不神气。庄前两根大柱顶着,大柱底下有一门,那门里便是庄内人居住之地。
苏厚到来之时,那些宾客都以怒目相视,苏厚也不理会,与沈翎一同行到次座坐下。门童倒了杯茶,便离去了。苏厚看着这茶,伸手拿起闻了闻,便放下了。沈翎一路飞走,本就口渴。见苏厚不喝,便抢了过来,一口灌下。苏厚也没有阻拦。
座分主次,主座自是给庄主的,这次座本是付谦留给司马良的。现在由他大徒弟来,自然是坐在次座上。
庄内宾客坐了很久,也不见付谦前来。都有些生气,却无人明怒。苏厚不禁有些奇怪,以往的大场面若是等这么久,怕是变成了集市一般。猛然,苏厚想起了一件事,这么大场面,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人?
“前辈”身后的沈翎突然小声问道:“你早些不是说过,山上打乱了吗?怎会如此平静”此言一出,苏厚更觉不对。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山下那么多贼人,怎么这里却如此平静。
摇摇头,苏厚不愿意再去想。便对沈翎道:“等吧!待会就知道了”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从内庄里走出一人,面容清瘦,腰间别着一酒壶。出来后,看向宾客。
“众位豪杰,老朽奉庄主之命请大家移驾后山”
宾客更加愤怒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烟云山庄有后山,若是如此何不一开始就去,白白坐在此地等候?可随后都平静下来。若不是烟云山庄以展剑为名,怕是大伙都不知道有这个山庄。
没多久,众人与那清瘦之人亦一同向后山走去,众人无言。
清瘦之人带着众人穿堂而过,来到一片空场,空场三面都是断崖,唯有一条道路。众人陆陆续续的走进后山,站稳后才看见在断崖边上有几人。
一人背对众人,身边插着一把剑,在他两旁站着四人。华晓自然在里面,苏厚看见了他,可碍于场面,也不便上前叙旧。其余三人长相各异,却都似正非邪。他们倒是面向着众人,见人差不多到齐了。华谦恭敬的对付谦说道:“庄主,人到了”
付谦听完,慢慢回过身看着众人。眉头不知不觉的皱了起来,扭头对着华晓道:“云中剑怎么没到?”华晓道声不知,付谦也不好再冷落众人。上前一步,拱手行礼。
底下一汉子见付谦还不愿将剑拿出,一股脑的将心中怨气发泄出来,大吼道:“付谦,付谦,我道是谁。看见你我才想起,你不过是多年前被千古门派重伤的小贼,可笑”
付谦淡笑,也不生气,小声对华晓右边一老道说道:“记住他,揭我伤疤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那老头眯缝着眼,手中浮尘横搭在臂上。听见庄主的话语,摸了摸胡须,也不多说。
吩咐好了,付谦拔出一旁插在地上的剑,那剑刚出鞘,便有一股杀气向众人袭来。众人惊异无比,也对此剑有了必夺之想。就在他们想着如何夺取剑之时,突然沈翎捂着肚子蹲下,口中不禁呻吟着。
苏厚好像知道沈翎会如此,有些怜悯的对他说道:“谨记此次教训,喝茶吃酒之前先看看有没有毒”。沈翎强忍着抬头,看着苏厚。心中想到,既然你早就知道,怎么不早点告知?苏厚讲完,便转了过去。也没有看见沈翎的观望。
从内庄走出一童子,将沈翎扶起,走入内堂。
至此,付谦一直在讲些客气话语。直到门童将沈翎扶起,付谦突然顿了一下,看向沈翎。随后又让那清瘦之人去寻沈翎,付谦倒是认得沈翎那把剑,那把沈翎从云中剑手中拿过的剑。
清瘦之人得令后,喝了一口酒,便离了后山。
沈翎放松后,刚走没几步,就碰到了清瘦之人。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许久,清瘦之人对着沈翎道:“翎儿,可是你?”
“你是”沈翎捂着肚子,努力想着什么。突然一个人窜入他脑海中,他忍不住上前一把将他抱住。
“翎儿,十几年未见”清瘦之人有些伤感的道:“那次我离你们而去,便没有再见。却不想你长着么大了”
第八十一回 往事如烟梦如画()
两人叙了片刻,老头猛然推开沈翎,低头看地,似有无限思绪。想了会,说道:“你走吧!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沈翎听他道完此言,心中对烟云山庄的印象更为肯定了。便走上前去,说道:“行伯,我一路上山,见途中有不少浑人,我自知晓这山上的状况。可苏厚要带我去寻宝贝,我想得之,此其一。山下有贼人武学胜我,我此番下去岂非送死?此乃其二”
想了想,沈翎接着道:“我闻行伯之意,是付庄主让你寻我。可见其必有要事,若我就此离去,你又如何交代?”
道出三点,行无止抬头看着沈翎,眼中尽是满足。二人对望片刻,沈翎与行无止想了一个办法,堪称妙哉!
在沈翎与行无止谈论许久之时,那断山之上早已血流成河。看过那把付谦手中剑的威力之后,有人忍不住上前去抢夺。可都被付谦身边一位沉默的青年阻拦,那青年要别美玉,一身白衣,一头秀发随风飘扬而不妨碍他出手。细细看去,虽然已杀害了数人,可他俊美的脸上却没有一点血迹和一丝愧疚之情。
付谦自拔剑开始说了几句话,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脸上始终如古井。
众人渐渐的冷静下来了,虽说场面很乱。可付谦却看见,还是有几人未动。这几人都和自己有仇,若是以往见面,自己还这般大意,定然被这几人斩杀。现在付谦有信心,只因自己身边的四位:太上道人风季,白衣圣手华晓,和一直没有动静的壮年和刚刚动手震慑众人的青年。有这四人加上自己修为和手中的剑。这些人怕是难以敌过自己。
付谦上前一步,那四人不知不觉也上前一步,付谦也没有在意。众人见此,以为付谦发怒了。可没想到他却笑着道:“各位豪杰,我原以为放出潇湘剑的风声,在让小鱼自相残杀,能到我庄里来的都是豪杰。可没想到。。。”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苏厚自然在其中。虽言苏厚早就猜到是这样,可付谦却真敢这么做,若是日后此消息传了出去,那他的麻烦又岂会小?除非。。。
苏厚想到这里,小声嘀咕道:“除非他想将我们杀干尽。好,我且看你有何本事,惹得师傅都不放心”苏厚口中的师傅,自然是司马良。
果不其然,付谦又开口了:“事已至此,还请剩下的诸位比个高下”
“什么意思”
“就是,说清楚点。付谦,你与我门派深仇大恨,今日师尊让我拿你首级回去,你却在此胡言乱语”
。。。
付谦见此,也不理会。回身又端坐于凳,观望这些人犹如座山观虎斗,好像与自己无关。
众人看他如此怠慢自己,现在又是如此傲慢。这些人本都是门派掌门或长老,如何受得这等蔑视?一气盛之人在忍不住,将手中大刀朝着付谦扔去,又飞速摸出五把匕首,一并朝着五人飞去。
“哼!兵五门掌门花无果,你这是在侮辱兵五门”话音刚落,华晓一剁地,竟震得石块飞起。再伸手一抓,刚好五块。随意朝着花无果扔出的匕首执去,铛铛铛,声响,那匕首在半途便落下。华晓看着那单刀,大袖一挥,一股劲风吹去,竟使那单刀倒飞。
众人惊叹不止,花无果惊立当场,付谦无心理会。待华晓回来后,付谦也不起身,把玩着宝剑道:“诸位,第一轮比试结束。这花无果以后就是你们的小师弟了,下一位是谁?”
“哈哈”不知谁谁笑了出来,也不怨他,任谁有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小师弟,都会忍不住想笑。众人听闻此笑,便将目光移了过去。却见是一个披着黑袍之人,而感之内力却不像是老者。
就在此时,行无止来了,他穿过众人走到付谦身边道:“庄主,那小子抓来了”言毕,面无表情的把身后的袋子仍在地上,里面的人一直在哼哼着什么。身体也在不停的扭动,似乎想要逃跑。
苏厚一直未言,此番见到袋子,突然想起沈翎一直未归。在想到付谦让老头紧随沈翎而去,心中道声不妙。
付谦看着袋子,又抬头看看行无止,小声问道:”他身上的剑呢?“
行无止灌了一口酒,却未咽下,踉踉跄跄的装着喝醉了,蹲下去解开绳子。付谦却怕他耍花样,他认识石中剑,也就马虎不得。行无止突然回头,猛然咳嗽一声,将口中的酒水喷在付谦脸上,付谦无奈只好闭眼。
见此,行无止使足暗劲,将袋子连人一同推下山崖。
做完一切,行无止起身对着付谦道:”庄主,在下失职,还请。。。“
付谦大怒,断崖深千尺万丈,一旦掉下去便再无生还。自己想得到的神兵再也无人知晓,想至此。付谦那还有心听他多言,行无止话音未落,付谦一掌将他筋脉震碎。行无止倒退不止,跌落断崖。
”翎儿,伯父对不住你啊“行无止想到沈翎,若是沈翎知道是自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