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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我说讲道理不是唯一的方式,有时候道理讲不通的时候,就不妨打一架。”他眼中笑意更盛。
安澄心底警铃大作。眼前的家伙是律师,风头正劲,于是也可以说是最善于讲道理的人。可是他却主动提出要放弃讲道理,改成打一架……他又不傻,他做出的选择一定是更有利于他的。
也就是说以他的逻辑来推断,他认为“打一架”比“讲道理”更能符合他的期望和利益。
那么这“打一架”……就一定不是普通的那种打架!
她要是想不到他特指的“打一架”是什么,那她就不是那个从小就认识他,早就看穿了他优雅假面具背后真相的那个安澄!
“我才不要跟你打!”
想通了,她的脸就红得更甚。真是佩服他那脑筋,什么都能弯弯绕到他最想要的方向上去。即便他们正在争吵和冷战!
“为什么不打?”他按住她脚踝,不让她有机会逃。
她双颊绯红,两眼晶灿的模样……真是美得惊人。
而且她这个模样也更是说明,她已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他怎么可能还放她逃?
“因、因为我打不过你!”她使力挣扎,想要加更脚踝抽回来,“你、你从小练小擒拿手,汤燕七说过的,你要是真心使阴招,他都打不过你!”
“他是他,你是你。我跟他使阴招,动真格的,我怎么能对你使阴招,动真格的?”
他轻叹一声,伸手捉住她的手:“我怎么能舍得?”
“那……那你说要打架!”
她觉得糟了,她好像又掉进了从前的感觉:曾经那些他不动声色设下陷阱,她再冷静地抵抗,都还是泥足深陷。此时她自觉就像一只虫儿,而他是大蜘蛛,她只有一根细小的脚不小心撞了他的网,结果就被黏住了,怎么都甩不掉了。
“是我说的,我怎么会否认。”他修长的手指攥着她手腕,看似并未使力,可是却就是让她怎么都挣不开:“只不过我不会打你,我只让你……打我。”
。
这又是什么啊?她怎么打他?
他吸一口气,冷不丁伸手加力,她来不及防备便被他抱上了膝头。
“你干嘛?”她惊喘一声,却已逃不开。
他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垫,扣紧她后腰。慵懒地仰头看她。
“瞧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他长眸轻瞥,安澄便瞧见了她原本藏在包包里的衣服,她忍不住低低一声惊呼。
是那套猫女装!
“怎么在你手里?”
脑筋迅速转动:“难道……你在律所去偷翻过我的包?”
那时候26楼汇成了欢乐的海洋,每个人都没那么谨慎,她又去找地方换衣服,于是自然也顾不上包了。
他扬眉淡笑:“你去了梅里太太的办公室,哪里还顾得上包呢?”
他的目光染透了灯影,氤氲地漫上来:“真乖,没穿这套出去。”
她的口齿都僵住了,徒劳地张了好几次嘴才说得出话来:“……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他笑,掌心开始沿着她后腰游弋:“敢给人看,我早就把你拖进办公室去了……”
“我总归没穿啊!”她在他腰间颤抖……是感知到了他的颤抖,她这个姿势才不得不跟着颤抖。
他轻哼:“下次穿。”
嗯?她的脑筋又有点不够用了。
他是说明年的圣诞晚会么?
他仰头凝视她,目光迷离:“今晚,只当黑天鹅。”
昂?
他的呼吸沙哑起来,手也更加大了巡阅的面积。两人相叠的体温一同飙升,整个小屋的温度也不断攀升。
他嘶声地笑:“今晚为什么扮黑天鹅,嗯?”
他的手……让她分神。
她用力吸气:“因为正正而已!”
他笑,嗓音丝一般沙哑又缠人:“胡说。正正是疣鼻天鹅,长大了是我的模样,白羽如雪。”
“我……”他的揉弄,让她快要说不出话来:“我只能找得到黑天鹅的服装而已!那店又不是我开的,人家有什么,我就只能租什么!”
“还嘴硬,”他覆唇过来咬她:“若论那租衣服的店,自然白天鹅的服装更常见,反倒黑天鹅不多见。”
他两指并拢,故意夹了一下。
“……你是因为,我的话。四个月前你第一次在鲨鱼站在我面前,我说你长大了,长成了黑天鹅。你不是为了别人而扮成黑天鹅,你只是为了我……傻姑娘。”
187。187黑天鹅の隐喻(2更)()
他的呼吸灼热而绵长。
“所以……今晚我还惹你生气,真是该打。今晚剩下的时间,我都是你的。我的黑天鹅姑娘,随便你怎么处置我。只要能让你消了气,你尽管打我、惩罚我、折磨我。”
这个家伙……他这种所谓的讨饶,分明是在让她更脸热心跳!
“我才不稀罕!”她有些慌了,手忙脚乱想要逃开他的钳制。
他长眉倏挑:“你的意思是,已经不生我的气了?偿”
“才没有!”
“那就……惩罚我。撄”
安澄要疯了。这根本是混蛋逻辑,两头堵,反正怎么都是她吃亏,辩是辩不明白的。
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当讲道理都讲不通的时候,所剩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打一架了么?
可是她真的要打么?打下去,依旧还是她吃亏呀!
。
逻辑是个泥沼,在更冷静、更擅长利用逻辑的人手里,逻辑根本就是个陷阱。
她被活埋了,怎么都爬不上来。
她说又说不过,恼得真想哭:“汤燕犀,你、你欺负人!”
“嗯,”他竟然认了,眸光如染了桃花:“就欺负你。”
“混蛋我跟你拼了!”她也顾不得什么文明的面具,攥拳砸他。
他满足地笑:“猫女装里还有鞭子。”
“什么?”她惊了。
猫女装的性‘感她知道,可是什么——鞭子?
他悠长地喘息,眉眼都染了笑:“笨蛋,只知道去租衣服,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店,也不知道那套猫女装是做什么用的么?”
“昂?”她愣住。
旋即努力回想那租衣店的位置,就在豪斯酒店后门外的低档的商业街里……她又回想起兰斯说过是怎么说服汉斯来作证,就是利用了汉斯让他买的女人做了角色扮演,穿上了某种长袜……
她这才猛然懂了,已是窘得恨不得撞墙:“那个店,原来都是服务于豪斯酒店里那些女人的……天!”
他笑难自抑:“所以猫女装内藏乾坤,猫女的尾巴其实是,呃,特别功用的鞭子。”
条件反射,她急忙垂首看自己的裙子。
天啊,这套黑天鹅裙也是从那店里租来的。看似这么保守,难不成也“内藏乾坤”了不成?
可是简单的one-piece小黑裙,怎么看也没什么危险的可能啊。
他在灯影里凝视着她。
他的小结巴,长大了也变高变美了,可是她在这方面还是单纯如旧。可见这分别的四年里,她将所有的精力都只用在陪伴母亲和攻读两个学位上了。
心底的快乐和满足如悄然绽放的花朵,他深吸口气向她展示了答案——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她的裤袜在最最关键的位置,竟然就门户洞开!
“吓!!!”她毫无防备,惊得不能动弹。
那条看似再平凡不过的裤袜,怎么会在那个部位竟然是子母贴的,兹啦一扯就开!
黑色的天鹅绒,那部位没仔细看的话,只以为是双层织就,谁知道——其实是这样的呀。
而他们两个这样的位置,那边一开,他们就直接……挨在了一处。
。
不过幸好,她还打了底,所以应该还不至于——
她还没想完,他干脆直接已经勾开了那层底,长驱而来!
“汤燕犀,你……你这个混蛋!”
她挣扎,扭‘动,却结果都适得其反,他只回应给她一串闷哼。
今晚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心里的别扭还过不去,怎肯甘心就被他这样得了手?她懊恼,居高临下双拳砸他肩膀,努力推着他肩膀……
他的回应,反倒更加激烈。他甚至咬着唇挑眸向上仰视她,坏坏鼓励:“再来……我就爱你这样!”
。
那一整晚,他们战况激烈。可是也说不清具体……是谁打了谁。
他最后将她抱进怀里,睡意深浓地哼了一声:“反正最后,输的都是男人。”
她咬住手指,也不敢笑。
天光微亮,两人都疲惫至极,可是谁都不舍直接睡去。
半梦半醒间,她听见他咕哝:“今晚……是你故意的。”
还说她故意?
他知道她又要反对,便轻哼着笑:“因为,黑天鹅有自身的隐喻。”
哦?她愣了愣神儿。
幸好脑筋还没完全睡去,她仔细联想,想到《天鹅湖》的故事……她豁然明白,尴尬得赶紧闭住了眼。
黑与白相对,故事里的白天鹅是高雅圣洁的化身,那么黑天鹅就是诡诈、yin荡的。
所以他今晚!——将她迫成了之前的模样。
她忍不住在被底伸脚踹他:“胡说八道,我扮的黑天鹅才不是那样的!”
“哦,”他合着眼微笑:“你说得对,是我们两个穿反了……我才该是黑天鹅。”
她悄然提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他是不会平白无故说这句话的。
他是……在向她阐述他的选择么?
“可是黑天鹅,总是会爱上白天鹅……”他在她脊背印下连串的轻吻:“黑天鹅和白天鹅注定生死纠‘缠。”
她忍不住微微震动:“你、你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懂?”
他轻笑:“我在说……正正是白天鹅,它长大了一定也会爱上一只黑天鹅姑娘。”
。
早晨起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