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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淼淼闭上眼睛,孤注一掷,她讨厌这样,她讨厌这样被动的局面。
咯咯的笑开,秦淼淼冲着温言臻大喊:“温公子,那些照片你想发就发出去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说完这些话后,秦淼淼睁开眼睛,狠狠的盯着温言臻。
温言臻不慌不忙:“照片?不,不,现在不关照片的事情了,秦小姐,我可是一名商人,商人讲究的是公平交易,一码归一码!这一次,我们来玩更好玩的。”
“没有好的失去了?不,不!”温言臻摇着头:“你有,我来提醒你一下,秦淼淼,你还有一样东西你最为珍贵的。”
温臻臻手直直指向她:“你自己!”
秦淼淼笑得更为的嚣张:“那些照片我都不忌讳,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或者温公子想让几个男人上我?要是我告诉你我连这个也不在乎了呢?”
“白痴才干那种蠢事!”温言臻嗤笑,低头,强行把秦淼淼从沙发上拉起来,一步步的来到和肖邦一起进来,站在一边一直闷不吭声的男人面前。
男人手上一直拿着一个被盖着白布的托盘。
“给你看一样东西。”温言臻慢条斯理的掀开托盘上的白布。
托盘上放着一次性的针管,还有若干小小的不到两公分的玻璃瓶,玻璃瓶身边放着晶状白色粉末,秦淼淼开始倒退,被温言臻强行拉住,没有被拉住的手想去打翻托盘,另外的手迅速的被控制住。
温言臻冰冷着声音:“你应该猜出来那些都是什么的了,甲基苯丙胺,又名冰|毒,这还是最新配置出来的,只有用上一丁点就会让你high翻天的,秦小姐,如果你不乖的话,我会让人给你喂这个。”
“亲爱的,想想看,你变成一名瘾君子的样子,想象一下,昏黄的灯光下,瘦骨嶙峋的女人,披头散发,一张脸苍白如鬼,眼神空洞,唯一看到的就是放在不远处的注射器,手慢慢的伸向注射器。。。。”
“不”秦淼淼大叫起来,声音之尖锐都把她自己给吓了一大跳!
一个钟头后,洛长安的日记本放在温言臻的手上,熊熊的火舌在炉子上张牙舞爪,温言臻垫了垫手中的日记本,看着连翻开的欲望都没有的样子,就想把日记本往火炉上丢。
“温言臻!”秦淼淼尖叫起来:“那本日记的主人叫洛长安,沿着马六甲海峡来到你身边的洛长安!”
洛长安在日记里写着:沿着马六甲的海峡,我见到了温言臻,我如此的感激着它!
温言臻低头看着手中的日记,日记本的封面是大片大片的樱花,樱花的花季很短,叫洛长安的女孩就像是那短暂盛开的樱花一样,蕴含着某种凄楚的美丽,年轻的男孩经过花下,不由自主的被它吸引,若干的年后,年轻的男孩拥有了成熟的心灵,也开始懂得了,其实,真正被吸引的也不过是属于樱花本身那短暂的花期而已!
手一松,温言臻把日记本往火炉里一丢,熊熊的火焰迅速把它吞没!
秦淼淼呆呆的看着火舌,洛长安的爱情就在一片火光中陨落,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就那样眼都不眨的让它变成一堆灰烬。
“温言臻。。”秦淼淼喃喃的:“日记本里住的的是你和洛长安的爱情。”
“爱情?”温言臻目光直直的盯着火光:“你错了,那只是洛长安一个人的爱情,她所幻想出来的爱情。”
“洛长安她是一个小怪物!”
温言臻拍拍手,走到秦淼淼的面前,连一个眼神也吝啬给以,就淡淡的说:“秦小姐是一个聪明人,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眼看着她的身影即将消失,秦淼淼叫住了他,从来就没有一个人,特别是男人可以这样的无视她。
秦淼淼也知道自己被男孩们宠坏了,但能怎么办。
“温言臻,你以为,我来到你面前,单单是为了吸引你的吗?”秦淼淼手紧紧的握住,兴奋让她的身体在发着抖:“我讨厌洛梵歌,我讨厌她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她凭什么想不起那些,这世界,悲伤是上帝赐予人们的生活中的一部分,她凭什么把它忘记!”
“所以,我花了一点的心思。”秦淼淼咯咯的笑着:“温公子,我有预感,洛梵歌把一切想起来的时间不会晚了!”
“那一天,我会无比期待的!”
这一天,秦淼淼第一次挨了巴掌,一个她曾经如此喜爱着的男人的巴掌,巴掌声很清脆,力道也很足,直接把她的牙龈打出血,把她的牙齿打松动。
在一片的嗡嗡声中,温言臻冰刀一样的言语一个字一个字的刺过来。
“秦淼淼,就冲着你最后的表现,我们就来玩一场升级游戏,什么时候游戏会停止就要看你的表现。”
礼拜天晚上,八点多钟的时间,梵歌和温嘉籇通完电话,就守在电视机前看动物世界,她喜欢解说动物世界那位主持人的声音。
九点多一点,温言臻回家,一来就坐在梵歌身边,把头枕在她的腿上,梵歌低头,温言正在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神有点奇怪,眼睛睁得大大的。
“干嘛?眼睛睁得这么大做什么?傻乎乎的!”梵歌皱着眉头,拍了拍他的脸,她已经一天没有见到她的丈夫,昨晚肖邦打来一通电话,说由于应酬的时间太晚又多喝了一点,温言臻直接在酒店开房。
一个晚上没有回来的人一来就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梵歌!”温言臻的声音哑哑的。
“嗯!”梵歌目光回到电视上。
“梵歌,我不敢闭上眼睛,我觉得我要是闭上眼睛你就会不见了。”
“说什么傻话呢?乖乖的,不要打扰我看电视。”梵歌手一挡,挡住温言臻的眼睛,现在,她特别害怕这样的温言臻。
一分钟后,温言臻手握住梵歌的胸,胸衣还挂在衣服里面,暗扣已经松了,他在极力的勾起她的情潮。
这可是在客厅,阿姨随时随地会出现,梵歌拿开温言臻的手,刚刚拿来他又伸进来,又拿开,又伸进来。
三分钟后,温言臻手换了位置,在她的大腿上面摸索着,用最为撩人的力度,修长的手指在蕾丝边划过,梵歌把电视声音调高,以此来掩饰自己压抑的喘息声音,身体发软,温言臻顺势一压。
“梵歌,我想在这里要你,给我!”黯哑的声音是散落在夜色里迷离的光晕。
“不。。。”梵歌抓住最后的一丝理智哀求着:“阿。。臻,现在不行。。这里是客厅,阿。。阿姨。。”
温言臻拿起手机。
掐掉手机,温言臻咬着梵歌的耳垂,阿姨说她身体不舒服,今晚要早睡。
坏蛋!用那么暧昧的口气和阿姨说话,她不胡思乱想才怪!
梵歌刚刚想说点什么身体就被温言臻翻过来,脸朝着沙发,沙发是高背,用极为柔软的意大利面料制作而成,还带着一点点小小的褶皱,梵歌的脸颊贴在那些褶皱上,心里涌动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
类似悲伤,类似眷恋!
客厅就只剩下幽幽的壁灯,那种光晕只有你睁大眼睛才会看清楚一切事物,电视被关掉,她的手还紧紧的抓在沙发背上的棱角。
那棱角,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浮木,随着温言臻从背后的一次次挺近沉沉浮浮,温言臻用沙发垫支撑着她,那垫在下腹下的靠垫使得他可以更深的进入。
他在疯狂的进入着,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疯狂,比任何一次都来得蛮狠,蛮狠的。。
蛮狠得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他每一次推进发出那种羞死人的声音,那声音催生出某些最为原始的欲望。
让人打从心里无拘无束,之后之后,快乐致死。
梵歌把脸深深的埋在沙发背上,手紧紧的去抓住沙发上的棱角,棱角尖锐的部位随着温言臻一次比一次还要深重的律动摩擦着她的掌心,让她疼。
灯光在晃动,躲在脑海中的画面也在晃动。
窄小幽暗杂乱的房间,头发染成酒红色的女人被反剪着双手,衣服被撕开,脸也不知道贴在什么地方,男人在她的背后,虐夺,成为了那个房间的主旋律。
梵歌把脸更深的埋在沙发上,心是冷静的,她知道,她知道的,房间里的男人和女人是谁!
和心恰恰相反的是身体,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和梵歌述说着那样的信息,她喜欢,她喜欢温言臻这样对她,喜欢得要死!
在孜孜不倦的律动中,背后传来温言臻低低的吼叫声,最后,他软软的趴在她的身上,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梵歌,梵歌,梵歌。。。。
在温言臻一声声的叫唤声中,梵歌缓缓的,缓缓的捂住耳朵!
怎么办,她记性越来越好了,她想起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到了这周的周四她会去见一些很特殊的人!
“梵歌,我相信你,你会靠你的力量把一切都记起来,我还相信最终,你会变成让小籇最为骄傲的妈妈!”
大鸥这么对她说,大鸥从来就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次日,一脸憔悴的秦淼淼出现在梵歌的面前,提出辞职。
作者有话要说:咳。。。。你们大约也猜到了吧,更了这么多字,就意味着。。。。明天不更文!你们可不许因为明天没得吃,不给我留言哦~~哥哥会桑心的。。。
、人妻(57)
面对着秦淼淼突然提出辞职,梵歌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一天没见;站在梵歌面前的秦淼淼更像一位大病初愈的人;也没有像平时那般的娇俏可人,甚至于在提出辞职时口气还带着满满的不耐烦。
梵歌皱眉!这位小姐好像有把气撒在她身上的苗头。
正在准备着去上班的温言臻走过来,习惯性的拍着梵歌的脸交代:我去上班了。
走了几步;停下;回过头:“刚刚;我好像听说了秦小姐说要辞职?”
“是的!温先生!”刚刚神情看着不耐烦的秦淼淼马上毕恭毕敬的:“最近我的状态不好,我怕。。”
温言臻摆着手:“好了;你好好的和我太太解释清楚!”
温言臻离开后,秦淼淼打开电视;把电视频道调到新闻台;早间时政新闻正在播报青岛的某位高官因为作风问题被罢免职位,电视画面很罕见的还播出那位高官被带上警车的镜头,那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那个男人梵歌常常会在电视上看到他,是一位很活跃的政客。
“他是我的爸爸!”秦淼淼指着那个男人,淡淡的说:“当然,是那种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