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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自己正是赶回来参加魏国的大朝试才一举成为了当今的武状元。
第一百八十张章:送亲()
从昨日的梦里醒来,哪里有什么坋郡大劫,哪里有飞天遁地,现在这样不是最好的吗,父母健在,功成名就。
兵部的文书就摆在这里,和父亲宿醉的赵玉轩还没来得及看。
长亭古道,碧草连天,辞别邻里,赵玉轩一袭白衣,一骑绝尘。
魏国无战事,官位有世袭,武状元看似风光,任职却颇为尴尬,若留在京都,在皇城中充其量只是一个能见着皇帝的侍卫,若远走边城,或许能谋个正三品的参军,官位不低,但是在和平年代,基本上也就是卡在了这个位置,无功勋无升迁,任期数十载,回到乡里能得到朝廷一笔丰厚的补贴。
赵玉轩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哪怕脑袋中偶尔还掠过一丝怀疑,但是自己的体内除了充盈的内力,哪有什么奇闻异志中说的仙人灵气?自己食五谷,饮朝露而不得活。
赵玉轩没有选择留在京师,带着官印随从远走边城,做不了神仙,不若天高皇帝远,在边城中享受潇洒太平。
宁肃城,地处魏国北方,与吴国交界,这里黄沙漫舞,哀草连天,大漠孤烟向来是文人墨客钟爱的塞外风情,而武状元赵玉轩却少了根雅骨,每日练拳饮酒,或策马奔腾仗剑寻山,这一晃就是三年。
三年里,除了每月的响钱,再和朝廷无任何联系,与其他要塞的兵颓马肥相比,赵玉轩统管的这里倒是武风尚行,无论是将士还是马夫都勇猛彪悍。
这一日赵玉轩正在与手下的骁骑对练拳脚,却意外收到了朝廷的懿旨。
“将军,怎么了?”
赵玉轩为人豪爽,和手下的将领们私下向来以兄弟相称,倒是少了几分拘谨。
“魏吴联姻,长琪公主出塞远嫁吴国三皇子,让咱们一路护送。”赵玉轩看了看文书说道。
赵玉轩说完,身边有个文士打扮的参谋便将文书拿了过去,眉头皱起道:“长琪公主出塞,怎么会让扼守要塞的咱们护卫,这事透着蹊跷啊。”
“哪有什么蹊跷,咱们边部的将士们英勇善战,哪次军区比武不是咱们独占鳌头,选中咱们也是理所当然的,依我看,是咱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骁骑不以为然的道。
赵玉轩想了想纷纷道:“这事既然落到了咱们头上,事情就得办好了,大家伙把刀箭都打磨锋利了,别在咱们手上出了什么差池,若是任务完成,朝廷给的奖励大家都有份,知道了吗?”
“放心吧将军,咱们个个都是铁打的汉子,定能将公主安全的送达。”将士们气昂昂的回应。
赵玉轩点了点头,和参谋一起进入了营帐中。
“应康,你怎么看?”
“将军,我也看不准,近年来我大魏国泰民安,国力日益强大,而吴国却天灾苛政民生疾苦,要我说,就算是联姻,也应该是吴国前来提亲,把咱们的长琪公主风风光光的迎过去,但从这文书上看,吴国并没有这个意思,而我魏国只由我们这么一个边部护卫,也太过敷衍,看不出真实的目的所在。”
被赵玉轩叫做应康的参谋说道,却始终猜不出朝廷的意图。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真相始终会浮出水面的,只是。。。。。。”
赵玉轩话没说完,撩起帐帘,看到那些热情高涨的将士们,剩下的话却没有再说出来。
十日之后,一对人马到达了宁肃城,赵玉轩等众将士夹道欢迎,马车缓缓进城,大红的装束与舟车劳顿的疲惫神色形成了一种对比,如在烈火中面无表情的冷漠。
交接很简单,赵玉轩甚至没有看到长琪公主本人,京师的护卫便离开了此处,只余下几个仆人和两个陪嫁的丫鬟。
“公主,这几日连续奔波,可否需要修整一番再上路?”
赵玉轩躬身在朱红雕花的马车前问道。
“不用,我们继续走就是。”
声音温婉,仔细品味却好似有些哀愁。
从此离开故里,远走他乡,若不哀愁,又会怎样。
但是,赵玉轩却总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去回想时却又抓不到,难道是何时何地,自己见过这个公主。
车队缓缓上路,赵玉轩带走了边部六百多人,寒衣铁甲,阵列整齐,这也显示出了赵玉轩所带的这支军的整体素质,大漠中,行军与婚车消失在了风沙里。
北出塞外,吴国又是另外一番光景,湿泽草地,一马平川。
赵玉轩一直寻找机会想与公主说几句话,却一直没有机会。
行军已经数日,面对同样的风景,将士们早已经没有了新鲜感,在肆虐的北风中,单调重复衍生了枯燥。
此时离吴国的都城已经只剩下半月的路程,吴国的迎亲车队却依旧没到。
“这吴国的谱也太大了吧!”
越来越多的将士抱怨,为大魏的公主鸣不平。
又三日,天边出现一队人马,众将士都以为是吴国的迎亲队伍,当越来越靠近,却发现不对,这些人在马上扬鞭,看上去凶猛彪悍,而且每个人都看不清脸庞,蒙着一块黑巾。
“不好,是路匪!”有人喊道。
“众将士听令,前行千步,结锥形阵,破开对方的冲击,一营二营为两翼绞杀分散的敌人。”
这些年,赵玉轩也并未虚度,虽然在大局观上依旧不是很敏感,行军打仗的书籍却没少读。
对付这种勇猛冲势,以点破面去其势是最佳的选择。
赵玉轩说完,已经演练过无数次的将士们熟练的布好了一个方阵,似乎是在严阵以待,悍匪却没料到刚冲到阵前不远处时,这个方阵几乎是瞬间变成了一个锥形,最前方是赵玉轩手下功夫最好的骁骑,双手紧握住长矛,正对着悍匪队伍的中间,两边的盾手侧护,盾手后是刀锋向后的士兵,整个队形就好像一个锋利的尖锥。
马蹄声急,凶悍的气息扑面而来,队形前方的骁骑将长矛的位置略微往上抬了抬,下一刻冲击就到了面前。
他只感觉手中传来一股大力,握住长矛的手微微弯曲,长矛的后柄抵在了胸口的护心镜上,后腿的地面翻卷起一层泥。
接着是猩红的鲜血如瓢泼一般洒在他的身上,一双马蹄搭在了他的肩头,这一枪之力竟然连人带马被他贯穿,悍匪的队伍被成功的分割两半。
马分两路,沿着锥锋擦过,寒光闪烁,马背上的悍匪刀还未落下,身下的马身形一矮,已经被斩断了马腿。
一个个身形不稳,刚摔落在地,就被两翼接应的将士砍断了脖子,赵玉轩站在马背上,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千多名悍匪,在一次短暂的冲锋之中,已经折损了近半之多。
第一百八十一章:必死之局()
对方还剩下近六百人,人数上和己方的人数相当,若是让他们回过神来,自己的将士虽然勇猛,但是也难免损伤。
赵玉轩将两面小旗拿出,胸中凝聚一口真气,一声大吼,宛若奔雷,随即双手挥动小旗,随着他的动作,锥形的队伍从中间抽出两队人马代替了之前的一营与二营,而一营与二营则从侧面向上,已经绕道了悍匪的身后,这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见有半分迟钝。
一番下来悍匪的人数又少了一半。
悍匪的首领睚眦欲裂,剩下的三百人已经失去了方寸,只知道横冲直撞。
赵玉轩再次挥动小旗,中间的锥形前后错开,仅剩的三百悍匪也合为一处,但是却让本来散掉的队伍越来越混乱。
见这些匪徒彻底陷入了包围之中。赵玉轩一挥手,队伍一边旋转一边缩小,层层绞杀,不消片刻,就只剩下四五十人在做困兽之争。
这四五十人实力强悍,相互依靠,形成了一个小环形的队伍,随着赵玉轩队伍的缩小,最里面的一圈能攻击的人数上已经不占优势,因为人多反而有些束手束脚,竟然奇迹般的出现了短暂的对峙。
赵玉轩跳下马,走上前去,一挥手,环形的包围圈散开,只在百丈外留下了一层人把守的大圈,多余的人在圈内四方各结成了一个百人的方阵。
先一个方阵冲击,再另外三个方阵齐动,一轮过后,原本四五十人的匪徒只剩下了十二个人,而且个个带伤,这还是赵玉轩手下留情的结果。
赵玉轩从环形的包围圈外走了进去,步子缓慢从容。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赵玉轩走到这十二人的身前,淡淡的问道。
悍匪的头目知道他就是这支军的将军,双眼都要喷出火来,自己一千多兄弟全部成了草原上的枯骨,就是因为这年轻人,以近乎多出对方一半的兵力优势竟然在这般短短的时间内败得如此彻底与凄惨,让他心中都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昨夜的宿醉中。
不过。。。。。。年轻的将军,终究只是个年轻人。
他的身形略微前倾,手中从袖口内滑落一把匕首,只要制住了眼前的人,自己就性命无忧。
“我若告诉你,你能放过我们?”他看着赵玉轩道。
赵玉轩缓缓的摇了摇头,要看你说的分量够不够。
“如果是这样,绝对够,比我们十几人的命要多出很多。”他咧嘴一笑说道,满是血污的脸上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哦,那你说说。”
“好,我这就告诉你。”
他的笑容变得残忍,一个健步冲向了赵玉轩,右手抬起,匕首的寒光闪烁。
赵玉轩却并未惊慌,好像这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身形稍微一侧,并掌如刀,瞬间打在了他的手腕上。
“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无法握住匕首,匕首向下落下,尚未落地就被一只手轻轻的抄起,下一刻,冰冷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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