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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就够了。”
阿墨不愧是阿墨,一次也能说是熟能生巧。
恐怕这世上,也没什么能难得倒他的是吧。
一套汉服穿完,上衣下裳都是大红色,身前的蔽膝绣着金色龙飞凤舞,佩绶也是金丝色。
看着站在身前的乔乔,肩头披着微卷的青丝,嫣然一笑间,婉然如是一个标致的古典美人儿。
一颦一笑间,温婉,贤淑,静美,超凡脱俗,皆在其中。
云墨弯腰替她挂上一块羊脂玉的腰间玉佩,这才抬头,迷离的望着她。
“乔乔,若是在古代,你肯定是个红颜祸水。”
“红颜祸水,褒义还是贬义?”
“能让男人发起战争,你说是褒义还是贬义?”
“你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她不高兴了,嘟哝着,“我才不想在古代。像你这样风神俊逸又霸气君王的男人,肯定会三妻四妾。”
他哑然一笑。
牵着她的小手,“凤冠和金步摇,等明天发型师来了后再佩戴。”
她点头,“嗯,明天得早起了。”
去到云老爷子的会客厅那边,邓佳茹和老爷子正在核对明日婚礼的节目单。
见了云墨领着乔乔过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望着一席红衣红裙的她,两人同时一惊。
邓佳茹是直接起了身,上前拉着她的小手左打量,右打量。
“乔乔,你穿汉服怎么这么有味道,简直是美极了。”
“妈妈,又取笑我了。”
“明天早上,重要的宾客都会来观礼。按照老的风俗,不只要给两边的父母长辈敬茶,还有云家旁出。”
“那岂不是也要给大姑姑敬茶?”
“嗯,还有一些表亲,在d市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
“啊,我以为只是给爸爸妈妈,还有妈妈和爷爷敬茶呢。”
“呵,明早去酒店前,老宅也会热闹一番。”
“那……”乔小安刚想问小姑姑和爸爸会不会回来,可是立即就噤了声。
想来云爸爸和小姑姑云意荨,也是大家不欢迎的人物。
坐进沙发前,云老爷子让乔小安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然后拂着面前的花白须髯连连点头。
“嗯,比起当年你奶奶嫁进云家,更有大家闺秀之姿。”
“爷爷,你也笑话我,我哪有什么大家闺秀之姿。奶奶肯定是这世上最美的。”
说到已故的奶奶,云老爷子倒是笑得合不拢嘴,毕竟云奶奶也确实是个大美人儿。
四人一起在沙发几前,面对面的坐着,继续确定着婚礼的细节。
末了。
邓佳茹合上册子。
望着儿子和儿媳妇,“也差不多了,我们就各自回去了,早点歇息。让爷爷也早点睡。”
云墨牵着乔乔起身,两人给爷爷道了别,手挽着手离开。
经过那扇雕花镂空的置物抬时,也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怎么的。
乔乔只是微微抬了抬手臂,竟然不小心将台上的一只花瓶给撞落了。
落在地上,铿锵一声响。
哗啦啦的,一只好好的花瓶,就摔成了碎睡。
乔小安知道,爷爷的这间会客厅,摆的那些瓶瓶罐罐,可都是古董,动辄好几十万的东西。
这一来,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小心翼翼的抬头望着阿墨。
那无辜而又小心翼翼的目光,似乎在说:阿墨,怎么办,这下闯大祸了。
云墨只是笑了笑,望向走过来的云老爷子,“没事,爷爷不会怪你的。”
云老爷子也只是看了看地面碎掉的彩瓶,抬头时安慰她说,“没事的,让小吴过来打扫一下就行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爷爷,我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要不,我再买一只赔给您。”
云老爷子没说什么,只是拂着面前的花白须髯朗朗笑了两声。
“爷爷,这是您的古董吧,在哪里还能买回来一模一样的吗,最近我跟着妈妈炒股,赚了些钱,我再去买一只。”
“没事的,明天婚礼要早起,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爷爷,真的很对不起。”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回去休息吧。”
尽管爷爷一直说没事,可乔小安心里特别的不安。
从爷爷的会客厅出来后,邓佳茹和他们一起走了一段路,站在那涓涓细流的小桥上,揉了揉乔小安的脑袋,“乔乔,别自责了。你爷爷是真心疼爱你。这只花瓶可是他的宝贝,他都没有怪你呢。”
“啊,宝贝,多少钱从拍卖会上拍回来的?”
邓佳茹望着云墨笑了笑,“你还是回头让阿墨告诉你吧。我也回房歇息了。”
妈妈走后,乔小安将疑惑的目光落在云墨的身上。
这时,水榭的反光映在云墨的身上,淡淡的,拓出他一身的玉树芝兰。
她提着汉服的裙摆,不眨一眼地看着他,“阿墨,你倒是告诉我啊,这只花瓶得值多少钱?”
“我跟你提起过。”
“……”她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上次和楚楠天竞拍一件古物时。”
“……”她好像有点印象了。
他又提醒,“你摔坏的那只花瓶,是乾隆年间的粉彩镂空瓷花瓶。是爷爷在伦敦班布里奇那里竟拍回来的。”
“……”
“那可是爷爷的宝贝。”
“什么,阿墨,是那只从伦敦拍卖回来的花瓶?”
“嗯。别想了,爷爷也没有责怪你,可见妈说得对,他对你这个孙儿媳妇是真心疼爱。”
“等等,阿墨。”让她先理理思绪,找找记忆,“是你说过的那只花瓶,爷爷以五亿多人民币竞拍回来的古董?”
第277章 美美的新娘()
云墨点点头。
乔小安简直是被震惊了。
五亿一只的花瓶,就这么碎在她手里了?
“五亿,五亿,阿墨,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罪过,可大了。
云墨倒是不纠结这只乾隆粉彩镂空花瓶,他只是隐隐觉得不安。
怎么好端端的,会碎了一只古董花瓶。
两人从木桥上走下来,一走往西栋那边走回去,云墨一直在回想着刚才的情景。
明明乔乔走在他的身边,两人挨在一起,隔着镂空的置物台还有一段距离。
无缘无故碎掉一件古董,真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
以至于这一整晚,云墨都没有睡着。
早上四点多,从迷迷糊糊中醒来,身边的乔乔睡得很香,缩蜷在他的身侧,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腰间,右腿也是毫不客气的跨在他的身上。
这么久以来,他倒是喜欢了她的种种不雅睡姿。
也喜欢她这么靠着他。
只是不知道她得知岳母病重的事后,还能不能睡得这么安眠香沉。
想让她多睡一会儿,毕竟五点多就要早起化妆梳洗。
便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后小心翼翼的拿开了她搭在身上的手和脚,起身走到了阳台外。
卧室里开着暖气,屋外却是阵阵清冷刺骨的风丝丝缓缓的扑来。
云墨吹着这阵冷风,更加清醒了。
本想掏手机给岳父打个电话,但现在才四点多,未免太过早了些。
于是作罢。
楼下请来的布置婚礼的人,已经开始忙碌了。
以往的老宅,虽也是处处灯光,可从来没有今天这般张灯结彩的场面。
云墨望着楼下的喜庆,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但愿今天,一切正常。
如果岳母的病情没有继续恶化,他打算过几天就告诉乔乔。
至少,能让乔乔在这阵新婚的欢喜中,多维持几日,哪怕是多一天,一小时,一分,一秒。
早上五点两刻的时候,乔小安还在睡梦中。
前来给乔乔化妆造型的造型师,已经来到了云家,并且在她的会客厅等了一小会儿了。
云墨去楼下转了一圈回到卧室,这才叫她起床。
他开了地灯,一室温柔的灯光,照着她小猫似的睡姿,更加可爱迷人。
云墨坐在床头,忍不住在她额头吻了吻,这才在她耳边小声唤道。
“乔乔,该起床化妆了。”
她把脑袋埋进被褥的深处,嘟哝着,“让我再睡会儿。”
“五点半了,吃完早餐六点。化妆要两三个小时。”
“一小会儿。”
“乔乔。”
“一小小会儿。”
他直接握着她的双肩,把她拉起来,“天一亮,重要的贵宾都会来这边,到时候你的妆没化好,可就被人看见了。”
“好困啊。”她闭着眼睛坐在他面前,又想往后面倒,“再睡一分钟。”
这时,云墨的电话进来了,是催促乔乔去化妆的。
他走到落地窗前,跟那边说马上就过去。
刚挂了电话,顾续又打来一通电话。
“阿墨,起了吗?”
“这么早?”
“你当新郎,我能不早起吗?我已经给公司,所有要开婚车的人都打了一通电话。”
“谢谢,还算上心。”
“阿墨,你把婚礼的排场搞这么大,媒体一报导,你可就彻底成了已婚人士了。”
“我又不想二婚,难不成还要继续隐婚?”
“呵呵,看来你是真的下定了决定,要跟乔姑娘过一辈子。祝你们永结同心。”
“嗯。”
挂了顾续的电话,云墨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新婚之后,还有一件伤心的事等着乔乔,他哪能愉快起来。
刚走到床边,乔乔所说的一分钟,却已经过去了好几倍的时间。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拉着她起来,“你再懒床,等会穿汉服的时候,我可不帮忙。”
汉服?
那可真是一套难穿的衣服,麻烦死了。
她可不想穿错,于是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