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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倨傲,完全不像我认识的那个翠儿……。”
姚寻越说越落寞,似乎提起了些许伤心事。
赵区区静静的看着他,“你跑题了。”
姚寻目光一滞,不可思议说道,“你不安慰安慰我?”
赵区区横了他一眼,“我看的出来,之前你对她肯定有点意思。”
姚寻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算是默认。
“可是,这只能说你眼光不好,人家有了天赋灵,飞上枝头当凤凰,对你们这些所谓的熟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很正常,因为她完全不想回忆起之前落魄的模样,这叫忘本,许多人都有这个毛病,你别想多。”
听罢,姚寻默默不语,低头沉思。
“继续说天赋灵的事。”赵区区拍了拍他肩膀。
“没了。”姚寻撇嘴。
赵区区火大,瞪大眼睛看着他,合着这小子对天赋灵的认知就只存留在翠儿身上。
真是……。。活该失恋!
牢房一阵静寂,赵区区闭上眼睛,思想放空。
身体越来越轻,她感觉快要飞起来了。
正在这时,她碰到一道墙,怎么都越不过去,她开始烦躁,使劲的撞击那道无形的墙,可是,越撞脑袋越疼,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她觉得她陷入了一个梦魇,只有越过那道无形的墙,才能自在的呼吸,安然无恙的醒过来。
而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那道木头做成的牢门也开始细细簌簌的掉木头渣子。
看守牢门的那士兵听见声音,惊诧的看向牢门,随即拔腿就往外跑去。
“不好了,牢里有修行者,正在越狱,快去禀报落苒大人!”一边喊,他心里头莫名有些兴奋。
天呐,守了这么些年的牢房,今天终于有幸看见修行者入住于此,还能看那表面破烂实则坚硬如石的牢门掉木头渣子。想当年也曾轻狂,觉得这破木头门不堪一击,做过多少蠢事,也没能让这门受一丝伤害。
姚寻看着那守门的士兵跑的莫名奇妙,正奇怪时,木头牢门掉的木屑更多了,他瞪大眼睛站起身,将手轻轻往上一碰。
“砰”
十几根破木头轰然破碎,木头渣漫天飞扬。
赵区区也惊醒过来,看着消失得牢门,不可思议的看着姚寻,赞道:“哇,这么厉害,早知道就让你拍了!”
姚寻转过头,认真说道,“不是我。”
赵区区不信,“你觉得会是我吗?搞笑,我刚才就闭上眼睛做了个梦。”
“那是谁?”姚寻四顾,看着其他地方,却发现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连守卫的士兵都不见了。
他一拍大腿,拉着赵区区撒腿就跑。
管他是谁呢!
这么好的机会不跑是傻逼。
赵区区被拉着一个趔趄,也开始明白现在的情况,准备来个百里奔袭,谁知道刚抬腿,就发现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体力似乎被透支一般。
“怎么回事?!”她不明所以,对这突发情况不知所措。
姚寻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她。
“你背我!”赵区区当机立断做出决策。
姚寻皱眉嘀咕了声矫情之后,就把她放在背上,开始百米冲刺。
“咚咚咚咚”漫长的牢房小路响起阵阵脚步声,赵区区慢慢闭上眼睛,脑海中忽然闪现一些光点。
那些光点在快速移动,呈包抄之势。
而她和姚寻就是被包抄的猎物。
这个想法来的莫名其妙。
“咚咚”脚步声越来越近,脑海中那些光点也越来越集中,猎物要被围攻了。
赵区区霍然睁开双眼,“晚了”
姚寻脚步一顿,“什么?”
“放我下来吧”赵区区轻声说道。
姚寻听的一愣,心说这姑娘脑袋被驴踢了,尽喜欢胡言乱语,如此关键的时刻怎么可以停下脚步?
然而下一刻,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傻瓜。
不远处的小道上站满了士兵,举弓相对,目光肃然看着他们。
望着那些森然冒着锋利光亮的箭头,他忽然觉得心窝有点疼。
万箭穿心的滋味他一点都不想体验。
他尴尬的朝那群士兵笑了笑,将赵区区放了下来,说道,“各位爷,真不好意思,我妹妹生病了,我带她散散步,没大事儿,我们这就回去,回去。”
说罢,就搀着赵区区往回走。
“站住”
姚寻脚步一顿,站着没动。
士兵中走出一个穿黑色盔甲的将士走了出来,看着姚寻,挑起唇角,“别呀,好不容易出来,那就换个地儿。”
……………。
从司马府天字一号牢房住着不到一天,他俩就被带到另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让赵区区对第五晨涧也开始了深深的憎恶。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真是。。。。。。。。。太凶残了!
第二十四章 司马娇颜()
司马府后院内。
上十名玄衣卫肃然的立在走廊上,玄衣卫统领落苒负手站在前面,对着赵区区与姚寻两个倒霉蛋笑了许久,当然,这个笑没有任何善意。
完全是戏耍的笑。
许久,有几名士兵搬来一个木头笼子,放在院子里的大树下。
赵区区与姚寻这时候才抬起头,看着那木头笼子,睁大了眼睛。
“进去吧。”落苒穿着黑色盔甲,笑得一脸灿烂,但那双眼睛,却无半丝笑意,典型的笑面虎,赵区区撇了撇嘴,心说这种人最讨厌了。
当然,这时候也不是任性的时候,敌强我弱,该屈服的时候还是要屈服一下。
可谁知道,一走进去,这个木头笼子就开始升高,她与姚寻两个人在里面吓得哇哇大叫,转转过头才发现笼子上方不知何时系了条粗绳子,后面是几个士兵正在努力的将笼子往上拉。笼子外的黑衣人首领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俩,询问道:这就怕了?
还要干什么!
赵区区瞪着她,目光他们忿忿。把他俩从牢房提出来,放在庭院里的木头笼子里,虽然人多有些丢脸,可胜在环境好啊。
谁知道,这厮是要把他们挂在空中,让他们尝空中牢笼的滋味。
“别急,还有后戏。”落苒笑了笑,招过来一人,在他耳边细语一阵。
那人点了点头,来到笼子正下方,垂首间不知道嘀咕了些啥,随即将手放在地上,一根根细长的黑色荆条凭空长了出来,围成一团,锋利的尖芒直直的对着牢笼。
这要是木头笼子忽然落地,他俩可就成刺猬了。
好毒……。赵区区痛心疾首的看着落苒,忏悔道,“你们殿下不是小白脸………。我错了。”
落苒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唇角之上,示意她安静一些。
底下的荆条错杂相交,锋利的尖芒在太阳照射下露出森然冰冷的亮光,赵区区无论如何也安静不下来,她抱着手边的一根木头,继续喊道,“你们殿下美美美美……。美极了……”
未等她把话说完,落苒忽然飞身而来,颇有兴趣的看着她。
“大侠,好功夫”她讪笑。
姚寻觉得有些不对劲,拉了拉她,小声说道,“少说两句,这人不是善茬”
你夸他也没有用……
果然,下一刻,赵区区就对这人的狠辣有了新的认识。
“咚”这是笼子底下木头与鞋底的撞击声,不要怀疑,就是撞击声!
这天杀得居然在踢了一脚底下的几根木头。
整个木笼就跟荡秋千似的,摇摇欲坠,底下那些荆条也若即若离,看的心惊肉跳。
“哇擦擦你干什么!”
她瞪大眼睛,看着脚底下开始松动的木头,对着黑衣人怒道,“我都认错了,你还这样对我们,万一掉下去被戳死你赔的起吗?”
那人转身掠去,站在廊台里,冷声说道,“冒犯殿下者,当诛!”
赵区区深吸一口气,心说脑残粉无药可救,如此迷恋他们殿下是为哪般?
没等她嘀咕完,脚下忽然一空,牢笼底部的一根木头直直的往下落去,砸在坚硬无比的荆棘之上。她心里猛地一跳,庆幸之前有抓牢旁边这根木头,不然刚才肯定会随着那木头掉下去,被那荆棘伤得体无完肤。
这一刻,她似乎又回到那个晚上,如果没有激发出天赋灵,那些马匪也会将她绑回去,之后会落得那种境地,她也不敢想象。
她收起嬉皮笑脸,面容严肃看着落苒。
“你究竟想怎样?”
落苒笑了笑,转身离去。过了一个水榭之后,他站在桥上,悠悠然说道,“殿下吩咐,倘若胡律来找你,你必须竭力劝解他回归番地。”
听罢,赵区区眼睛一亮,心说有条件就好,就怕不提条件就这样吊着她。
不过,她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万一胡律不来找她呢,抑或胡律宁死不从不听任何人劝解呢。
那他们就要永远被囚在这里?
为什么要把性命交给别人手里!
她悚然一惊,大喊:“别这样,我跟胡律不不不……。。熟啊!”
姚寻听了直皱眉,空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小姑奶奶,你消停点吧”
……………
第五殿下借了一块院子专门来囚禁犯人的事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司马府。
最兴奋的要属司马府的千金:司马娇颜。
这位着红衣劲装的少女风风火火的闯进一间屋子,手持长鞭,刷在地上啪啪作响,目光扫视整个屋子,大声喊道,“爹,你在哪儿呢!我有事跟你说。”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你可小声点,殿下现在可住在咱们家。”一位穿着一身旧衣衫的中年男子从书架后方走了出来,将红衣少女手上的鞭子给拿了下来。
“爹,后院是不是有两个犯人?殿下是不是要问他们话,这可是我的强项啊,放着我来,保证让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中年人皱了皱眉,心说这要让你去,肯定又要捅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