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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惜坐了起来,不满的看着她。“你不是去上课了吗?”
“老白不要我了。”赵区区无所谓说道。
何所惜幸灾乐祸的笑了,“谁让你三番两次挑衅他的底线。”
赵区区眉毛一扬,问道,“土豪。你跟我说,你来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的?为什么就你一个人不用上课。”
“我来…。。打发一下时间。”何所惜悠长的叹了口气,“别以为我现在风光享受。其实我才是那个最不自由的,你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决定自己要做些什么。可我不行,老爷子给我十年的自由,十年之后,那条路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哟,你还觉得人生很痛苦?”赵区区挑眉,嘴角露出嘲讽。
何所惜装可怜失败,恢复本性,“我家有钱,有钱人不用惆怅那么多,我想要的,都会得到。”
如此自信,赵区区快被他闪闪发光的霸气总裁气质给迷晕。
“说的好像你想要越清辙,她就一定会嫁给你一样。”赵区区弯了弯嘴角。
何所惜身躯一僵,轻声说道,“有何不可呢,只是我最不愿意勉强的就是她了。”
“……”
赵区区拱手屈服,喃喃说道,“这逼装的可以啊,浑然天成…。。”
何所惜又躺了下去,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赵区区起身,准备离去。
倏尔,她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藤椅上的青年,她看见阳光照过他年轻的眉宇,清风拂过他清秀的面庞,四周一阵宁和,静寂一片。
老这样,躺着,其实挺无奈的吧。
赵区区目光一闪,走近他身旁,大声说道,“睡你麻痹,起来嗨!”
声音直接传进耳朵,何所惜被惊的动了起来,他迅速坐起来,指着赵区区,愤恨说道,“你是不是有病?!”
赵区区强制性的拉他起来,一脚踹碎了藤椅,认真说道,“等你死了,有一辈子的时间让你睡。”
何所惜身躯一震,复杂的看着她,良久,才叹了口气,“不睡觉我能做什么?”
……。。
事实证明,当你选择不在床上懒散的睡觉准备起床看看这个世界,你就会发现,其实你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人生有无限可能。
赵区区拉着何所惜一起下山,准备蹭课。
“我一定是疯了…。疯了。”刚踏出门,何所惜就后悔了,他一听说要去六部廷司随意蹭课就有些怂。这里是修行界,除了修行还能干什么?最重要的是,他在这里又能干些什么?他是一个连天赋灵都没有的人,去这些地方蹭课,不是受罪吗?
赵区区没管他,从怀中拿出一张地形图,看了看,然后说道,“离清风阁最近的是术司,我们先去那里看看。”
何所惜完全没有发言权,只能跟着她一起走。
术司位于后湖不远处,山清水秀,一座院子拔地而起,坐落在湖中央,曲折的木桥在水面拱起,赵区区走在桥上面,看着水面的倒影,微微一笑。
术司此时正在上课的学生有许多,皆随意坐在木板上。
前方一位先生拿着一块木板微微走动,一边走,一边说些什么。
赵区区拉着何所惜冷不丁的闯过来,还坐在学生最后一列,许多道1视线都望了过来,但两个人都脸皮厚,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时间长了,许多人也就集中精神去听课了。
讲课的老师是一位秀气的青年,看起来和善无比。
“术,即所谓法,也是战斗时候最直接用的方法,今天我们主要讲的是如何精准的控制自己的念力,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话落,赵区区眼神一亮。
这个不错,真来对了。
自引灵开始,她从未接受过系统的学习,这是弊端,也是阻碍她前行的一方面。
从今天开始,她将修习最基本的东西,打好基础,去掉这个障碍!
第一百五十八章 何所惜番外之仙女在上()
月光落了下来,满室银白,窗外树影婆娑,少年静悄悄的趴在地上,睫毛偶尔闪动,安静至极。
“咚咚咚”远处擂鼓声响起,他耳朵一动,醒了过来。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他有些慌张的喊道,“有人吗?有人吗?”
穿着被割破的鞋子在空室乱跑,满屋子只有他的叫喊声,他稳住情绪,走向窗户那里,使劲推开窗子,一阵冷风吹了过来,直往他衣领深处窜,他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微微抽泣起来。
任是谁一觉醒来就换了个不认识的地方,都有些惶恐,更别说从未经历过苦难的他了。
何所惜撇了撇嘴,抹去多余的眼泪,往窗子外探头看去。
离地四五米…。。这天杀的是二楼,想跳下去都没这个胆子。
稳住的情绪渐渐又有崩溃趋势,他跌坐在地,抱着头蜷缩在角落,想着到底怎么回事。
谁能从何家一下子将他掠出来,放在这陌生的地方?有什么目的?是用他来要挟爷爷吗?他该怎么办?
纷杂的思绪让他越想越害怕,何所惜将头埋在膝盖中,心说,如果我有天赋灵就好了,有了天赋灵,他的情况是不是可以不是那么被动?
少年第一次如此渴望力量,可是并没有什么用,窗外的风声越来越大,寒风席卷整个冷清的房间。
“喵”一声猫叫混杂着风声闯入他的耳朵,何所惜微微抬头,看向站在窗台上那只优雅的白猫,有些惶恐的眼睛一下子找到支点。
“猫咪,猫咪。”他目光微微一亮。温柔的喊着那只白猫,“你…你帮我一个忙好吗?”他眨着眼睛,释放着自己的亲和力。
白猫没有看他一眼,仿似暗夜女王一般俯视着下方领地。
他从衣摆下方撕了一块布,狠心的咬破指尖,在布上写了一行字。
“二楼,空室。树。救我。”
字很零散,他有些颓废的看着布上的字迹,心说就靠这几个字谁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最重要的是。看到了又凭什么来救他?
何所惜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只白猫无聊的打了个呵欠,迈着优雅的步子站起身,何所惜目光一急。用着指尖剩余的鲜血写了几个字,“临水何家。有重谢。”
他迅速的走进白猫身边,微微蹲了下来,将布条系在它的脖颈上,然后给它挠了挠下巴。看着它舒服的双眼微微眯着,忍不住笑了,“小白。你要是能救我,以后一定……”
话未说完。一道尖利的爪子便朝他脸上袭来。
脸上一痛,何所惜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看见面前这只白猫收回了锋利的爪子,嘲讽的看了他一眼。
鱼唇的人类,竟敢一边给我挠下巴一边讲话。
“……。”他擦了擦脸颊上的鲜血,对视着猫咪鄙夷的视线,忽然有些委屈。
居然…。。连一只猫咪都欺负他。
何少爷一颗玻璃心碎成渣渣。
“喵”白猫纵身一跃,不知道跳到哪里去了,何所惜目光一紧,趴在窗台,寻找着那道白色的身影。
已经走了。
何所惜再次坐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发出了求救讯号,他有些松了口气,简单处理了一下脸上的伤口,然后将自主缩成一团,熬过了这个夜晚。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他脸上的时候,何所惜被门外的脚步声惊醒。
他从未睡的如此谨慎,一草一木的响动都可以让他睡不安稳,脚步声很轻很轻,基本上不仔细听根本感受不到。
何所惜微微颤抖,他不知道来人到底是好是坏。
未知,才可怕。
脚步声已经停了,那人就在门外。
他紧张的吞了口唾沫,然后将眼睛闭的更紧,心跳开始加快,他就像一个等待死刑的犯人一般,呼吸也要停止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他能清楚的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淡淡的,毫不在意的。
他鼓起了勇气,睁开双眼,然后发现这个世界都在发光。
是小仙女吗?
一袭红衣的女孩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只白猫,墨发及肩,尾稍随着走动在阳光下跳跃,如同活泼的鱼儿,那双眼睛出尘又冷漠,但看向你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灼烧。
何所惜就觉得他脸在发烧,不仅发烧,还有点痒,于是他伸手饶了饶。
一块伽痕随着他的手落了下来,原来是伤口在痒。
他想,他现在一定很狼狈。
“这是你的?”女孩从手里拿出一块布,定定的看着他。
“嗯…。是的。”何所惜忽然觉的这一定是一场最美的冒险,因为他可以见到如此可爱的小姑娘,只要一发出求救讯号,她就可以赶过来,心底剩余的那些恐慌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好像都消失了。
“你昨天系的太紧,阿白都快被勒死了。”女孩将布条扔给他,摸着白猫的脖颈,目光柔和又温暖。
何所惜笑着说道,“那太对不起了,它还好吗?”
女孩没有回答他,她一心安抚着那只傲娇的白猫。
等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目光恢复一开始的清淡,“你跟我走吧。”
何所惜眸光一亮,他站起身,看着女孩的背影,发现真的很美,美的他有些发晕。
“你叫什么名字?”他跟了上去,紧紧的跟在她身后,不停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是怎么发现我在这里的?难道我昨天写的线索你都能看懂?你带我去哪?你这样出来真的没事吗?我们要不要走快一点,不然会被发现的。”
何所惜开始了唠叨模式,但他不论说什么,身旁的女孩子都没有半分反应,他丝毫不觉得气馁,反而越来越精神,离那间房间越远,他的心情越放松。
走了许久,他才发现这里的建筑近乎辉煌,四周全是宫殿,但女孩走的每一条路都是选择人迹最少的一条。
这难道都是她计划好的逃跑路线吗?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