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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端木阳真因此出了什么事,她要怎么办?她已经失去清清一次,那一次让她痛入心扉。
方才看到端木阳吐血,她又次感受到了那种痛,她真的好怕,好害怕,她再不要这么害怕下去!
“丫头,原来你也会痛?我就是要你痛,这样你才知道刚才你的那些话对我来说有多致命,这样你才能知道我的这里有多么地疼!”
一直在付出,一直认为他的丫头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可今儿端木阳才知道他并没有抓住江云漪的心,不然她今儿就不会轻易说出分手的话。
她要她永远记住今儿的痛,这样她才能珍惜他对她的好!
“是!我痛!我真的很痛!”
江云漪哭得都失了声,但她知道这一次她真的伤害了端木阳,否则他怎么会严重到咳血。
她应该痛的,她应该受到惩罚!
“丫头,你一定要记住,你是端木阳的,即使你不要我,可你还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把你抢走的。”
端木阳看着江云漪,任她的眼泪濡湿了他的衣襟,听着她说痛,看着她的悔,他的语气却无比的认真。
他的丫头不要他,一定是有人想把她给拐走,不然他的丫头咋会无原无故说不要他?
“我是你的,江云漪就是端木阳的,谁都抢不走!”
江云漪凝着端木阳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半哭半笑地点头。这个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她没办法不答应他,谁让她把他害成这样。
“漪漪……”
端木阳双手扶着她的肩,凝着她依旧流着泪的眼,如花的唇吻上她的眼,吮掉她眼角的泪。
紧接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江云漪的劲子上,脖子上,端木阳的大掌顺着肩落到了腰上,紧紧地扣住。
“端木……”
江云漪微微喘息,声音软糯,绵绵如水,她想推开端木阳在她扣在她腰上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力气。
端木阳以前虽然也会吃她豆腐,可从来没有过这样举动。这样的端木阳让她心疼,也让她害怕。
他在吻她,吻得热烈,似想化作一团烈火将彻底包围,让她无路可走;也吻得缠绵,就好像是最柔的水,要把她永远困在他的一方世界中,再不容许她有逃脱的可能。
“叫我的名字,我叫临渊!”
端木阳含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地咬,重重地吮,然他的唇却始终没有落到她的唇上。
他一直没告诉她,他叫临渊,端木临渊!整个京都的人都叫他临渊公子,可真正有资格叫临渊二字却没有几个。
“临,临渊!”
江云漪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不敢乱动一下下,声音有些发颤,眸子水水地凝着眼前如妖的男人。
“嗯,乖!”
端木阳似乎很满意江云漪这么叫他,直接将她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今晚他一定要好好罚她,彻底打上他端木阳的烙印,这样她就不会再想着离开他了!
“你,我,我先给看看!”
江云漪这才意识到不对,端木阳现在还受着伤哪。而且,而且她还没有做好交给他的准备。
“漪漪……”
端木阳抓住她想把脉的手,狭长的眸子里全是想吞缀她的欲望。他突然不想再等,他怕他的丫头还会再说那样的话。
刚才他真的很痛,很痛,所以他才想让她陪着跟他一起痛,可是看着她痛,疼的却是他的心。
他一直放在心尖的丫头,他从来没想过伤她半分,这一次他们到底谁伤了谁?
“……”
江云漪凝着端木阳眸中的火光,心没来由的一跳。即使来自现代,但本质上她并不是特别开放,能任端木阳天天吃她豆腐,到这个时侯与她有肌肤之亲已经很极限了,难道他们要一次性发展到最后一步么?
“我的傻丫头!”
端木阳轻轻地抚着她的脸,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侯要了她,他是那样心疼着她,又怎么会让她受这份委屈?
“你去哪?”
江云漪拉住他的手,不着痕迹地为他诊了脉,发现他除了身体有点虚外,并没有什么大碍才放了心。
“如果我不出去吹个风,你确定还敢跟我呆一个屋么?”
端木阳任她抓着他的手,知道她在给他把脉,他已经在丫头身上印下了他的记号,她已经跑不掉了,所以这个时侯绝不能让她担忧,不然就适得其反了。
江云漪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放开他的手,任他走了出去。端木啊端木,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
“主子!”
外头小四小五见端木阳出来,忙跪下请罪。他们刚才确实越矩了,可是他们实在不懂主子为什么非要江云漪不可。
“念你们初犯,自己回刑堂领罚去吧。记住,江云漪是你们唯一的主母,以后谁敢对她不敬,就不要怪我不念及主仆之情。”
端木阳对小四小五就没那么客气了,刚才这两混小子竟然敢对他的丫头那么说话,要是他的丫头当了真怎么办。
“主子,你这样,属下不服!那个女人差点害死你,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她?如果主子一定要她做俺们的主母,那主子干脆一掌杀了俺们吧。”
小四小五刚才就商量好了,他们不能再任主子这么胡闹下去,主子为江云漪已经做出了太多疯狂的事。
这一次江云漪也不知发什么疯,竟然这样对主子,他们怎么还能容许江云漪呆在主子身边?
“青杏,银杏,告诉他们为什么!”
端木阳也想知道江云漪今儿为啥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若是他早点知道这事儿,他又咋地会痛极攻心呢。
“江姑娘近几个月一直很忙,今儿跟江父差点就闹翻了。可是方才小少爷来劝解之后,江姑娘明明已经好很多了。就是刚才她问起公子是不是回京了……”
青杏银杏也不知道江云漪为啥会突然变成那样,她们刚才还在担心江姑娘会因为公子的食言不理公子,却咋地也没想到江姑娘会跟公子提分手。
公子为江姑娘做了那么多,在她们看来,公子已经有百分百的自信在江姑娘及笄后迎娶江姑娘进门的。
刚才在那么措不及防的情况,江姑娘提出那样的要求,公子当然又气又怒,又伤心又难过。
江姑娘已经彻底伤害了公子,但公子对江姑娘用情太深,根本不会因江姑娘这么几句话就放手。
二人将刚才与江云漪的谈话一五一十的告诉端木阳,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公子想起啥线索,寻到江云漪想要分手的理由。
“既然你们不想去刑堂,我端木阳要不起你们这样的奴才,你们走吧。”
端木阳听后直皱眉,难道丫头是因为压力太大,所以才突然想跟他分开,或者是他给丫头的压力太大,让她想要逃离么?
“主子!”
小四小五闻言面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端木阳。他们这些暗卫全是跟主子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主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要赶他们离开?
“主子,小四和小五也是一时糊涂,他们以后一定不敢再对江姑娘不敬的,请念在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青杏和银杏非常清楚江云漪在端木阳心中的地位,小四小五如此犯主子的忌讳,主子当然会生气。
这小四小五也真是的,干啥在这个时侯还跟主子顶嘴哪。
“主子!请主子开恩!”
小四小五咋地也没想到主子不是要罚他们,而是要赶他们走。如果他们被主子赶走了,那他们以后还能干什么?他们生来就是为保护端木阳而生的啊!
“咳,噗!”
端木阳还没来得及说话,方才用内力死撑的真元一泄,一口血又吐了出来。
他不想让丫头担心,所以用了其它方法骗过了她的诊治,其实他方才痛极攻心早伤到了内腑,根本不可能没事。
“主子!主子!”
小四小五,青杏银杏本来以为端木阳已经没事了,却不想端木阳是在死撑,他们就说吐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跟没事人一样哪。
“谁让你们……,漪漪!?”
端木阳本想说谁让你们乱吼乱叫,万一吵到了他的丫头怎么办,不想方抬头就看到江云漪亭亭立在不远处,眸光水润珠华,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划落,如若梨花雨落。
“端木,你这是在惩罚我么?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刺激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骗我?”
江云漪待端木阳出去后,越想越不对,一个咳血的人怎么会那么正常,他咳了那么多血,身体就算再好,脉象也不可能那么正常。
现在看到端木阳教训小四小五,还要把他们赶走,但样子还是很正常,她就以为也许练武之人的体质真那么好,可她一颗心松下去没多久,端木阳咳了一声,又开始吐血。
她才知道他为了不让她担心,一直在强撑着。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
江云漪用手捂住嘴,慢慢地蹲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膝上,细弱的肩一抽一抽地,沉寂的夜,少女咽哽的哭泣声,浅荡回吟。
“漪漪!”
端木阳从没见过这样的江云漪,那么孤单,那么无助,那么可怜,好像全天下都抛弃了她。
他的心突然好疼好疼,比刚才江云漪说不要他的时侯还要疼,还要痛。他的漪漪,他的丫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她对这个世界这么绝望?
端木阳,你自以为了解她,可是真的真正地了解过她么?你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你一次又一次食言而肥,你让她一个人扛了那么多,你自以为对她很好,其实你根本什么都做!
“我是坏人,我害了死清清,现在又来害你!我就算给她报了仇又怎么样,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江云漪任端木阳从背后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依旧埋着头,低哑的声音透过重重的黑夜撞击着人的心灵。
那声音即使是没有经过生离死别的人都感受得到她的痛,更何况在场没有人几人没有人经历过生死,甚至他们更心如铁石,更冷血无情。
但听着这样的哭泣,他们那颗如铁的心也忍不住为之颤抖。这些人对江云漪的资料只会比自家主子多,不会比自家主子少。
这个少女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