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天明对赵氏也没有什么好感,听到她如此称呼江云漪口气又怎么会好,不过他想对敌人最大的打击也莫过于此了。
江家人处心积虑地夺云漪的赏赐,现在圣旨一下,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不是我家老五!怎么可能不是我家老五呢?”
赵氏有些失魂落魄,整个人好似都傻了,只知道重复地问这一句,任别人怎么叫也没有反应。
江传一在听到圣旨的那一刻,脑袋轰地一声就蒙掉了。这封赏转回了老四家,就说明老五没有希望了!
“公爹,公爹,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交了银子的么?为什么这赏赐还会落到江云漪手上啊!”
王氏摇着头,急得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完了!全完了!”
为了能讨得这个封赏江家又是卖宅子又是卖地,还大宴全村,这下子不仅面子里子没了,还赔了所有。
江传一浑浊的双眸越发地浑浊,根本就不理会王氏的叫闹。他只想着以后要怎么在丰泽屯抬起头来。
村民们见老江家的人这个表情有同情的,有鄙夷的,有兴灾乐祸的,也有摇头叹息的,总之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
而这些表情都让江家人心如刀绞,无地自容,恨不能一切事情重新来过,他们就不会这么悲惨。
然最高兴的莫过于清漪园的人。
“沈捕头,沈捕头,你说的是真的么?这赏赐真是给我们东家的啊。”
清漪园的人有些不敢置信,因为这些日子他们听得最多就是老江家的人不要脸地抢了东家的封赏。
昨儿老江家的人还大宴全村来气他们呢。可今儿这封赏一下来却说是给东家一个人的。
这实在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清漪园的人各个笑得合不笼嘴,都在想着要怎么庆祝呢。
“当然是给我们东家的,你没看到张总管都把封赏迎进去了么?还有百两黄金呢,这得多少银子啊。”
清醒一些的就直接代沈天明回了话,这事实不都摆在眼前了么。这封赏谁也夺不去,圣旨上可是指明了是给东家的!
“真是太好了!我就说东家人这么好,这好人都是有好报的。”
听了这话,清漪园的人每个人都露出的笑容,有好多人都忍不住欢呼。
近日他们实在憋得太辛苦了,如今根本不必他们动手,这圣旨一下就等于当着老江家的面儿给了一个狠狠地耳光。
而且这耳光他们还不敢说什么,得恭恭敬敬地磕头谢恩呢!哎呀,这全都是报应啊!
“这戏文唱得好,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有些人哪偏要去抢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却不知这人在做,天在看。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任你怎么抢也是抢不走的!”
有人看着江家人那副样子忍不住哧笑,拿着从戏台上看到的戏文作比,暗讽江家人这是活该。
清漪园的人当着江家人的面狠狠地呸了一口,眼神里全是鄙夷,一些看不惯江家人行为的村民也在一旁兴灾乐祸。
暗道,这下老江家的人算是彻底完玩了!
“你们胡说!你们胡说!那赏赐是给我儿子的,那黄金是我的!清漪园也是我的!你们再胡说,我就跟你们拼了!”
一直魂游天外的赵氏突然疯了一样朝着村民扑过来,村民们惊呼一声反射性地闪了开去。
赵氏面色狰狞地扑过来,不防脚下一滑,她挥舞着双手叫个不停,却没人愿意扶她一把。
滑了三两步没能稳住身形,股屁重重当先着地,身形因惯性向后抑倒,脑袋砰地一声也不知磕哪了,紧接着就直挺挺躺在那不动了。
“啊?”
人们一声惊呼,却没人敢过去查看情况。低声在一旁议论纷纷起来,皆想着这赵氏是个嚣张跋扈惯的,哪里受过这么大的打击,现在这么一摔不会摔死了吧?
“老婆子!老婆子!你咋了?咋了?”江传一这个时侯才回过神,见赵氏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就慌了,
“老五媳妇,你还愣着干啥,快去找李郎中过来!”
江传一这个时侯哪还有心情去理会村民们的讨论,他现在的心情是各种烦乱,赵氏又变成这样,他一下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的耳边全是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扰得他头昏脑胀,但他依旧强撑着。现在他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这就是自作自受哪。
“哦哦哦,我,我马上去!”
王氏本来还在为封赏之事心伤,此刻见赵氏竟然直挺挺地躺地上不动也不由慌了,连忙三步并两步往李郎中家跑。
可是因为受刺激太大,加上心太急,太慌,跑两步就会摔上一跤,原本梳理得极漂亮的发髻乱了,簇新的衣裳也脏了,鞋子还掉了一只,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该不会摔死了吧?”
清漪园的人停止了欢呼,见赵氏是真不动了,不由低着声音嘀咕。心想着这老货干了那么多缺德事儿,死了也活该!
“郎中!郎中呢?”
江传一听到这里心就更慌了,原本乱糟糟的脑袋闪过一丝清明,颤巍巍地伸手去探赵氏的鼻息,也不知道是他心太慌还是咋地,竟然没有探到任何气息。
“老婆子!老婆子!你不要丢下我啊!你要走了,我可怎么办哪!”
心慌意乱的江传一,探不到赵氏的鼻息就以为她真的摔死了,整个人身子一软就扑在了赵氏身上哭嚎了起来。
人群之中一静,多数村民赶忙跳离赵氏几仗几远,生怕被诬赖是杀害赵氏的凶手。
“啊?不会真死了吧!这死老太婆要死也不死远点,怎么连死也要赖在清漪园门口啊!”
众多清漪园的人都极其讨厌老江家的人,见江传一的样子以为赵氏真没得救,口没遮拦起来。
“胡说些什么,还不干活去!”
桂花见此赶紧让清漪园的人全散了,这老江家跟清漪园再怎么有过结,那也不能这么说话。
被桂花这么一喝,多数人都闭了嘴,只敢在私下议论这赵氏是不是真被小鬼勾走了魂。
“江公,赵婶子没死,她还有气息哪。”
桂花跟江大林隶属同辈,叫赵氏一声赵婶子刚刚好。她也知道江家四房跟江氏一族已经没有情面可讲了,可她身为清漪园的副主事之一,也不希望赵氏死在清漪园门口。
想着江公方才那么急,兴许没看准,就大着胆子又探了一次赵氏的鼻息,发觉那鼻息虽然很弱,但至少人还活着。
心里松了一口气,忙欣喜地告知江传一,让他赶紧找郎中过来,说不定还有救。
“郎中,郎中呢?郎中怎么还不来?”
江传一听此精神一震,重新给赵氏探了鼻,发觉赵氏真的还活着,心里欢喜,然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又开始心慌意乱。
他跟赵氏是老夫老妻了,虽然二人时有吵闹,但至少相伴走过大半辈子,这会子见赵氏醒不来心情自然是灰暗的。
加上封赏的事落了空,江传一整个人看来一下就似老了几十岁,哪里还有平日里身为村中族老的样子。
“郎中,郎中来了!”
村里还是有极心善的,虽然平日也很看不惯江家人的作风,但这会子还是表现出了关心。
“快,快,快先把抬回去。”
李郎中先探了探赵氏的鼻息,又给她把了把脉,发现她人虽然还活着,但气息极其微弱,估计活不长了。
“血,血,好多血!”
有好心的村民听李郎中说人还活着才敢过来帮忙,可当他们帮忙把赵氏扶起来的时侯,才发现赵氏的后脑勺磕到了地面上的一块尖起的石头,把头给磕破了,那口子并不大,但血却流了很多。
“不要说了,快帮忙把人扶上车。”
有人推了一辆牛车过来,众人帮忙把赵氏抱上车,李郎中就跟在后面往江家本家赶。
李郎中之所以不在清漪园给赵氏治,一是因为江氏一族跟清漪园的过结太深,二是怕赵氏真的死在清漪园门口,到时清漪园又要巴不清了。
他人虽不住清漪园,但江云漪可是月月都会发工钱给他,再怎么说他也得为清漪园着想几分哪。
赵氏虽然被抬走了,但看情况似乎很不好,有好事的村民就跟着一块去看热闹,也顺便了解这第一手资料。
这边赵氏出了事儿,很快就传遍整个清漪园,江云漪在招待福公公和徐县令暂时不知道这事儿。
江大林听到这事急得就想去看赵氏的情况,被姚芳华给拦住,夫妻二人差点吵起来。
……
江云漪是很想看看沈天明把圣旨解释给村民们听后,江家人会是什么表情,可惜她还要招待福公公和徐县令等人,实在走不开。
“福公公千里而来,一定非常辛苦,我已经让人备好了热汤,福公公先行洗浴,待洗浴过后我们再慢谈!”
将福公公一路引进了清漪园,江云漪边为福公公介绍清漪园的一些景致,一面跟他谈笑几句。
“江姑娘客气了。”
福公公点点头,对江云漪安排表示满意。即便是见惯世面的福公公,也不得不赞叹江云漪虽出身农家,但这通身的气派可一点也不像农家女子。
“福公公是我的贵客,清漪园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
江云漪笑着引福公公到澡房,让丫头好生伺侯,同时吩咐厨房做些好菜招待来宣旨的众人。
福公公和徐县令自然是首要招待的对象,他们的菜她另写了菜单在内厨房做。
“徐县令,刚才怠慢您了。”
方才只顾着招待福公公,江云漪只跟徐县令打了招呼,虽然二人已经极熟,但这个度依旧要把握才成。
“江姑娘还跟我客气哪。”
徐县令抚须一笑,这江云漪现在可是圣上亲封的食医,指不定以后还要进宫伺侯宫里的那些贵人,他可不会在这个时侯责怪于她。
“我看徐大人的气色似乎不大好,是因为赶路的原因,还是身体有什么有不适?”
江云漪记得几次见徐县令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今儿见他精神有些萎顿也不知是什么原故。
“近日总感觉咽喉中有什么东西,如梅核塞于咽喉,咯之不出,咽之不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去找大夫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