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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良心的小东西!”
端木阳轻刮了一下江云漪的小鼻头,眸光里宠溺里皆是志在必得的信心。他的手紧紧地扣着她的腰,唇边扬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只熟悉他一个人的怀抱,只贪恋他一个人的温度,只识得他身上的竹叶香。
他的丫头只能是他端木阳一个人的,其它人想都不要想!
那个柳成,竟然敢肖想他的丫头,不行,他得让云子澈和那个家伙留一口气给他,不然实在太便宜他了。
端木阳蓦然觉得他若不亲手收拾柳成,实难消他心头恶气。他丫头受的委屈,他哪里能让别人替她还,应该由他来才是!
云子澈不行!那个家伙更不行!谁知道那个家伙知道他丫头的存在后,会不会跟别人一样不要脸地凑过来抢他心爱的丫头呢。
“怎么了?眉头蹙成这个样子?”
江云漪察觉到端木阳的气息不对,微微侧头便看到他秀逸的眉皱成一个川字,迷人的桃花眸危险地眯起,性感的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虽然这样的他依旧好看得人神共愤,可江云漪不喜欢他皱眉的样子。微微侧身半躺在他身上,纤纤细手点着他的两道剑眉直至它完全平直,清灵灵的双眸对上他的,直至他的眸再次漾起柔光细细,手指划到他精致至极的唇边。
“丫头!”
端木阳喉结滚动,一时情难自禁,忍不住张开唇含住了那停驻在他唇边作弄的小手儿,深深地吮,轻轻地咬,好似那手指儿就是最美味的糖,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暗哑,情意绵长。
江云漪全身一个激灵,手指尖传来如触电一般的感觉,电得她整只手臂都麻麻的,连提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随即她很快意识到端木阳在干什么,她很想抽回被正被端木阳啃咬的手,却发现连她的身体都是软的。
这让江云漪一阵恐慌,她开始挣扎,即便只是很小的弧度,也让一时精迷的端木阳察觉到自己的不对。
他的丫头太美好了,好在,好在,只是吮了她的指,端木阳深吸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放开深吮的手指儿,然后拿在手心里细细地揉着。
“端木!我,我自己来。”
江云漪终于有了力气,抽回被他捧在手心的手,使劲地甩了甩手上不及散去的酥麻。
这个人的唇分明就有魔力,不然的话怎么可能吻一下就能抽光她身上所有的力气呢。
这实在太可怕了!以后坚决不能碰他的脸,也不让再让他碰她的手!
“别甩了!甩坏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端木阳也是沉静了好一会才把那突起的情欲给压了下去,见他的丫头居然将他吮过的小手一直甩一直甩,好似要甩掉什么一样,这让他很心疼。
想着他方才无意识的举动一定吓坏了他的丫头,一时后悔不已!他还没把他的丫头诱拐回家呢,要是这个时侯把她给吓跑了可怎么好。
江云漪咬着唇,很想推开他,可力气还没完全回来,只能嘟着嘴不满睨着他。这个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好啦,是我不好,一时没克制住。”
端木阳拥着她还有些发软的身子,心里其实是很得意的。至少他的丫头并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她也是有感觉的。
“我们这是去哪?”
江云漪不理他,直至走了大半会,才发觉有些不对,这根本不是前往念园和平县百草堂的方向。
使力推开端木阳,清灵灵的眸子瞪着他,这个家伙不会又跟她耍什么花样儿吧?
“码头!平江水患危及浣州全境,我必须亲自去视察一番,到时也好向朝延发报,让朝延早日拨款赈灾,也好让百姓们少受一天苦楚。”
端木阳再次把江云漪捞进怀中,大手抓住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下巴轻轻地靠着她的细肩,着迷地深嗅她发间的味道,他真想把他的丫头永远绑在身边。
可这一次他们不得不分开,因为他不能再留下,他有他的职责。
而她也不会在这个时侯跟他离开,所以他想在这最后一刻让他们彼此都深记对方的味道,至少午夜梦回时分,他会永远记得他的丫头在怀中乖顺的模样。
若不是她还太小,他一定会狠狠地要了她!
“你……”
江云漪差点脱口问出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可话到嘴边被她生生地咽了回去。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这一刻他怀中的人是她就够了。
有些时侯人要学会装傻,太聪明的人只会给自己带来苦恼。端木阳的身份不用问,就知道是非富即贵,她又何必问出来自寻烦恼?
“等着我,等我把平江水患一事上报,并处理好后,我一定会去安云看你的。”
端木阳贪恋地吻了吻她的发,声音里全是不舍。他匆匆来安云,仅是因为他的丫头在这里,却不想他们相聚不过短短几日,上天又要将他们分开。
初听安云发生水患,那时正值暗卫首领密召小四和小五回京,他当时气得直接辙了暗卫首领的职,并把小四和小五罚进刑堂,就不管不顾地策马出京,一路奔腾,就怕他来晚一步。
此时京中定然因他突然离开而风云变幻,他必须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圆过这件事,否则一定会给他的丫头带来无尽的麻烦。
而圆这件事的最好法子就是此次的平江水患,他若能处理好平江水患,那这件事就没人敢再提一字。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其实早在安云连续数日大雨不断时,我就让张元秘密购粮,抢购物资。此次平江水患,朝廷必是要派钦差亲自运粮,以解百姓之苦。如果你想在最短的时间平息此次水患,我可以帮你!”
江云漪将水患之前命张元到各地抢购粮食的事原原本本跟端木阳说了,并将亲自写了一封,然后盖上她本人的私印交给他。
当时她在那种情况下买下这么多的粮食,其实还是很冒险的,如今她一点都不觉得冒险。
这个时侯朝廷若要赈灾,粮食和物资是最重要的一环,而她正好有!
“丫头,你怎么可以这么聪明!”
端木阳原本还在纠结着怎么把这事趁早解决,那他就可以早点回来看他的丫头。
不想江云漪竟然未雨绸缪,让他听得差点傻掉,若事情真的如此,那他根本不必要费太多的心思,只需写张折子上报,然后近日便可以发粮赈灾。
他的丫头真是太让他意外了!
“我的粮可不是白白给的!”
当初购粮时,她可是跟雅斋预支不少银两,但也因为如此,雅斋出事之后,那些有心之人才没能从雅斋挖走半分钱。
这也算是意外中的意外了!
“你想白给,我还不想呢。放心吧,到时我一定让朝延记你一功!”
端木阳捏捏江云漪的脸蛋儿,真的很想亲上一口,可他还是生生忍住了。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方才他只是品尝了一下她的指尖儿,就差点擦枪走火。若此刻吻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他能不能忍住。
到达码头后,已经有了备好的船等着端木阳。端木阳拉着江云漪的手就是不想放开,他是真的真的很想把她拴在身边。
“快走吧,再不走天都快黑了。”
江云漪任他拉着,知道这个人在这个时侯又耍起了孩子脾气,如果她一直不说话,谁知道他是不是想这样不走。
“那你要等着我回来,要记得想我,还要每天给我写信。不然,不然我就不走了。”
端木阳细细地端详着江云漪,越看越不想走。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不想离开她,只要想到他们又要好久不得见,他就满心满眼不乐意。
自从遇上他的丫头后,他只要一闭眸就会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每一点每一滴,只要一静心就会看到她亭亭玉立在他眼前的模样,那种无时不刻都会想起她的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每次想起她,他都会傻傻地笑,这种情况已经不止身边的人发现不对劲,连祖母都在怀疑,并且开始打听近日有哪家姑娘跟他走得最近。
他觉得他已经中了这丫头的毒,而解药就是他的丫头能在他最触手可及的地方,让他只要想起她,她就会出现在眼前。
“好!我会天天给你写信,告诉你,我在做什么。这下总成了吧?”
江云漪还记得上一次她送端木阳到码头时,是希望他们永不再见,可这一次不知为何也有了一点点地思念,一丝丝地怀念。
也许再铁石心肠的人也受不住这样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示好吧。那就让她跟着自己的心走吧。
“一言为定!如果我哪一天没收到你的信,那我一定会如此次一样千里而行,只为见你。我想你一定不希望下次再见到我时,一副丑丑的模样,对不?”
端木阳绽开笑颜,蓝蓝的天空下那容颜倾世无双,风华万千,那唇边扬起的弧度可以醉了所有人的心,那眸子中绽放的华彩眩目得令人再也想不起其它。
江云漪只是静静点头,她发现她已经能对这张脸免疫了,现在再看他,已经不会被它无端端在夺走全部心神。
或许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这个人总会在她面前展现最完美的一面来诱惑她,盅惑她,让她一直流连,一直沉醉,然后不自觉向他缴械投降。
“丫头,你现在看到我笑,都不恍神了。是不是我变丑了?”
某人露出自认风华绝代的笑,却没得到某女的认可,开始不满,快上船了,又攸地跑了回来。
那可怜兮兮地,好似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表情,令江云漪很有撞墙的冲动。这家伙到底有完没完啊!
“你要是再这样,不要说想了,连信我都不给写!”
江云漪快被他气死了,这家伙怎么比小小和高子还要粘她,都上船了又以这种幼稚的理由跑下来懒着不走。
端木阳露出伤心的表情,悻悻地上了船,心里却想着,难道他的美人计快失效了么?否则他的丫头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呢。
目送着端木阳的船驶离码头,江云漪才爬上了马车,让车夫往平县百草堂的方向走。
“江姑娘,您来了,快里面请!”
平县百草堂的伙记见是江云漪忙把人请了进去。现在平县内各个百草堂谁人不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