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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快快快!”益州军们在各级将领的大吼声中,迅速的行动了起来,从守城物资中翻出牛皮,泼上清水,张挂到了关墙上的各处,从高空俯视下去,就像是在葭萌关的关头,忽然出现了一只只巨大牛皮伞一样。
元起的嘴角带着冷笑,自言自语道:“你们的这些牛皮,是被动过手脚的……”猛然举起右手,然后重重的斩落,元起下达了射击的命令。
紧跟在元起身侧的许褚和典韦立刻向两边大声喊道:“弓弩手,放箭!”两侧箭塔上的敌军,立刻举起弓箭,略作瞄准之后,便将已经搭在弓弦上的利箭,向葭萌关的关头上射了出去,刹那间,两百架箭塔的上中下三层同时开火,数以万计的利箭呼啸着飞上了天空,有俯射的,有抛射的,还有平射的,角度不同,但目的却是一样的,那就是有效的击杀葭萌关上的益州军!
在箭塔发起攻击的时候,老将黄勇适宜的再次下令发动了红衣弩炮,上千支劲弩混杂在数万只利箭中,铺天盖地的对葭萌关来了一次真正的覆盖式攻击。
利箭、劲弩刚刚被击发,元起也不等看到效果,转头对张冲说道:“张冲,发起攻城!”
张冲大声答应着,伸手向身后一招,他部下的两万名大军,立刻扛着云梯,跟在张冲的身后冲了出去。在这次征战中,张冲扮演的,一直都是攻坚先锋的角色,他的部下们也早已适应了这样的任务,早就准备好了攻城用的各种军资,见到张冲招手,毫不犹豫的便冲了出去。
随着张冲的动作,左慈带着本部的两万大军填补到了张冲所部冲出去后,留下来的空白地带,按照常规,张冲之后,就该是他的部队做准备了,一旦等张冲所部将士把云梯树立起来,他们就要冲过去,继张冲所部之后,顺着云梯开始强行攻城了。
在元起下达强攻的命令同时,在关后,马越也率部发起了攻坚战,只是它并没有发起强攻,而是让地归力士们以手弩进行掩护,让魏延带着一部分地归力士在关后佯攻。毕竟,绕道敌后的兵力只有两万,还在进军道路上出现了非战斗减员的情况,即便他们是地归力士,也不可能凭着这点人数就能强行攻克葭萌关的,吸引火力,分散泰山的注意力,为关前的元起创造战机,才是马越的战略目标。
然而,似乎事情有些出乎马越的意料,关墙上张挂的那些牛皮,看似厚重、结实,可是却是一桶就破,连手弩的弩矢都抵挡不住,仅仅两轮齐射,躲在牛皮之后的益州军们,就被地归力士隔空击杀了三千人之多。
发现这个情况之后,马越立刻改变了作战方针,大声对部下的地归力士们吼道:“停止散射,找准目标进行精准打击!”溪子手弩的威力虽大,但是为了方便携带,所以体积很小,能够环扣在手臂上的溪子手弩,只能容纳三枚弩矢,两轮齐射过后,地归力士手中的手弩中,只剩下最后一击的弩矢了,不过因为这次是绕道敌后作战,所以每名地归力士都携带了三倍的弩矢,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两次填装弩矢的备用弹药。
随着马越的命令,关后由法正指挥的益州军们,立刻出现了更大的伤亡,地归力士是元起的四支精锐部队之一,他们虽然不像天归军那样是全能型兵种,但是他们平时也没少在手弩上下苦功,所以他们的射击水平,同样是一流的,在精准打击之下,一枚枚弩矢锁定在不同的目标身上,对益州军造成了精准的射杀,十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击杀了四千多名益州军,比刚才两轮齐射加起来的效果还要好。
这一情况,立刻被关头的法正发觉了,法正带着疑惑看向了遮挡在益州军身前的牛皮,牛皮依旧是牛皮,如假包换,而且看厚度也没有问题,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击穿了呢?难道是敌军的手弩太过厉害,不但可以达到弓箭的射程,而且其攻击力也比寻常的手弩更犀利吗?
“把两二狗皮重叠在一起,我倒要看看他们的手弩有多厉害!”法正在没有发现问题之后,只能把自家张挂的牛皮,被敌军手弩轻易击穿的原因,归结到手弩威力太大的原因上,从而下达了这样一道命令。
在益州军们按照法正的命令进行调整的时候,法正招手叫来了大将张嶷,低声问道:“这些牛皮,有问题吗?”法正清楚自己是文官,对牛皮这种军资并不是十分熟悉,而张嶷、张翼都是行伍出身的大将,他们对所有的军备都很明白,所以法正才会有此一问。
张嶷面带疑惑的说道:“刚才有几二狗皮是某亲手张挂的,从厚度和重量上来判断,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只是某适才就发觉,这些牛皮的柔韧性似乎比平时的稍差,但这也不能说明牛皮就有问题,存放的时间长了,牛皮变硬是正常的事,而且这也不会影响到牛皮的坚韧性,按道理来说,是不应该挡不住手弩的击穿的,即使,呃,燕军的手弩很厉害。”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为何这些牛皮就偏偏挡不住敌军的弩矢呢?”法正带着一脸的疑惑,低下头沉思了起来……
令法正疑惑的事情,在关前的主战场上,同样在困扰着泰山。原本在关前的益州将们信心满满的以为,他们张挂的牛皮可以挡住大部分敌军的弓箭,可令人大感意外的是,这些牛皮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变得脆弱不堪,在数万只利箭的攒刺之下,没有一二狗皮起到应有的作用,无一例外的被利箭洞穿而过,导致躲藏在牛皮下的益州军,全部被射杀当场,因为太过出乎意料,谁也没想到牛皮会挡不住敌军的利箭,很多益州军甚至都没有举盾,安然的躲在牛皮后面,所以,这一次漫天箭雨,足足带走了近万名益州军的生命,让本就见红的葭萌关关墙上,更是一片腥红,地上到处都是一条条鲜血汇聚而成的小溪。
第四百零二章 假火油()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泰山看到他花费大量钱财置办的牛皮,根本就挡不住敌军的箭雨,忍不住失色的嘶吼了起来,然而,他注定是得不到答案的,因为没有人能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也不能这样说,至少在关内,还有一个人是清楚这一异变的,他就是张松。此刻,张松正在带着两千效忠于他的益州军,行走在去往关后的路上。昨夜,借着泰山让他巡检军资的时候,张松暗地里让手下的益州军们,在关内的牛皮上涂抹了一种特制的药水,这种药水是元起交给他的,叮嘱他设法涂抹到牛皮之类的守城军资上,所以张松才会向泰山请命,自动承担起了巡查的工作。
其实元起交给张松的药水,说穿了也没什么,有着后世知识的元起清楚,皮革之类是怕酸性物体的,所以元起让华佗和张仲景根据造醋的方法,特意研制了这样一种药水,保留了醋的酸性,却隐去了醋的味道,而且还让药水中的酸性得以最大程度的挥发,在经过一夜的腐蚀之后,关内的牛皮早已失去了应有的坚韧度,但是从表面上,却没有人能看出丝毫的异常。
现在张松还有一个任务要去做,就是设法打开关后的关门,放马越所部进来。这个任务不是元起派发给他的,元起只是让他随机应变,力所能及的做一些有利于大军作战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葭萌关内,给泰山捣捣乱。这个任务,是张松自己想出来的,他想在元起的麾下得到重视。谋取一席之地,就必须要这么做,只有立下大功,才能为自己谋取更好的前景,所以张松才会铤而走险。率部来到了关后。
但是张松不是头脑发热的人,他知道关后有五万益州军把守,而且守将还是能征惯战的张嶷、,再加上法正的协调指挥,想要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打开关门,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算经过一段时间的交锋,他们指挥的益州军出现了一定的伤亡,也绝不是张松手中的两千人就可以应付的,所以。张松带着两千人来到关后的附近,并没有立刻靠近关门,而是以巡查的名义,在不远处停留了下来,暗中寻找着可以打开关门的办法。
目光回到关前,在泰山的愤怒下,益州将们也都陷入了茫然不知所措的疑惑中。没有人知道好好地牛皮,怎么就会变得如此脆弱不堪,若说挡不住红衣劲弩,那不足为奇,但是连寻常的箭矢都挡不住,那可就太奇怪了。
在益州将益州军们发呆的时候,元起可没有发呆,接连下达着继续射击的命令,在许褚和典韦的大嗓门中,箭塔上的弓弩手和黄勇指挥的弩炮手们。尽情的向葭萌关上倾斜着手中的利箭和劲弩,仿似这些制作不易的弩矢和劲弩,就像是路边不值钱的枯枝一样。
在漫天箭雨的掩护下,张冲率部顺利的突进到了葭萌关的关墙下,抬头看了一眼八丈高的关墙。张冲冷厉的向身后喝道:“架设云梯,快!趁着益州军们现在发懵,咱们要一鼓作气攻上关去!”
两万大军立刻向两翼张开,分成上百个小队,在关门的左右两侧平铺开来,将上百架云梯,搭上了葭萌关的关墙上,唯独让出了关门附近方圆两丈的地带,留给后继部队左慈所部,用冲城锤对关门进行撞击。
看到张冲突进到了关前,左慈握紧手中的锦牙枪转头看向了元起,眼中求战的火焰,瞬间燃烧到了鼎点。感觉到左慈炙热的目光,元起微微一笑,随即向左慈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率部出击,同时轻声说道:“小心一些。”
左慈随后举枪怒吼道:“兄弟们,冲!”在左慈的带领下,他部下的两万大军嗷嗷叫着,一手举盾,一手持刀,向着葭萌关前奔跑了过去,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顺着云梯登上葭萌关,将那里存在的益州军们一举击溃。
看到从关墙上冒出头来的云梯顶端,泰山怒吼道:“还发什么楞?把燕贼的云梯给孤捅翻!”在泰山的怒吼声中,益州军们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