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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战。比起巷战一比五的战损比例,白刃战的战损就要惨烈的多了,通常来说都在一比一左右。可是,袁军面对的可不是鱼腩部队,而是一向以英勇善战著称的燕军!在白刃肉搏的战斗中,燕军凭借身体素质、装备精良、战斗意志顽强等等优势,硬生生的扭转了局势,破天荒的把白刃战的战损,固定在了一比四这个比例上,当然,燕军是一,而袁军是四。每战死一名燕军,袁军都要付出四条人命的代价。如果不是燕军中有着大量的普通军士存在,单以天归、地归和麒麟这三支精锐作战的话,恐怕这个比例还要再高一些。
徐盛和陈武的火箭,提醒了元起,元起一戟挑飞一名袁军副将,纵声高喊道:“天归所属,向街道巷弄里扔火把,制造浓烟,把袁军逼出来!”
作为元起的亲卫军,天归军有着燕军中头一等的待遇,其中之一,就是天归军的每名战士,都会在马鞍旁边配备一小瓶烧刀子酒,不过这可不是让他们喝的,而是在受伤的时候冲洗伤口,已达到消毒杀菌作用,防止伤口恶化的。听到元起的呼喊之后,近两万名天归军立刻取出烧刀子酒,然后像倒白开水一样倾倒在火把上,之后把火把点燃,扔进城中的大小巷弄里。
烈火和浓烟,在天归军的动作下,迅速从各个巷弄里升腾而起,让更多的袁军抱着头从藏身之地跑出来,而等待他们的,是燕军将士早已高高举起的屠刀!
新河城并不大,转瞬之间,这座小城就到处充斥着烈火、浓烟、战斗和惨叫之声。几乎城内的每一寸土地上,都同时在上演着这残酷的一幕。死亡和鲜血,已经变成了这座城市的主题。燕军和袁军阵亡将士的鲜血,染红了新河城内的每一寸土地,而杀戮,还在继续。
身怀皇室重宝,元起并不怕到处燃烧的火焰和升腾的浓烟,有拔毒、辟火、避水的三重功效,尽管其辟火、避水的功效,可能没有拔毒那样神奇,但是应对眼前这样的火焰,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元起把指挥权临时交给许褚,自己脱离大部队,游离在外,专门挑一些火势不太猛的巷弄冲杀进去,把里面残余的袁军驱赶出来,或者直接斩杀。
一阵如雷的马蹄声从城门处传来,最后一支燕军也赶到了战场。齐天头戴金冠,骑在赤兔马之上,手握齐天戟,显得威武不凡,在他身后,是两万名头插血红色羽毛的飞龙精锐。因为飞龙军是地地道道的重骑兵,所以元起把他们安排在了最后,毕竟,在攻坚战中,骑兵所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太大,把他们放到最后,也是出于保护飞龙军的目的。
随着飞龙军的到来,元起部下的四支精锐悉数登场,这在以往的战斗中,还从没有出现过。同时,燕军此刻投入的兵力,也已经达到了十万之众,几乎是倾巢而出了,只有周瑜带领的两万江东军,留守在外城之上。
齐天刚刚登场,就展现了他战神的风采,齐天戟在空中一兜一转,便搅起漫天血雨,两名袁军副将的头颅伴随着井喷而出的鲜血飞上了天空,为本就十分残酷的战场,更填几分血腥!舞动齐天戟杀到元起身边,齐天对元起说道:“二弟,军师说,擒贼先擒王,哪里没有火焰,哪里就是袁丁的藏身之所!”
齐天转达诸葛亮的话,立刻点醒了元起,元起扭头对正在厮杀的马越大声喊道:“马越,带上地归力士沿途搜索,哪里没有起火,便是袁丁的藏身之所,你给某把那里死死围住!”袁丁从本质上来讲,一定是怕死的,他绝对舍不得这个花花世界,因此,袁丁一定还躲在哪条巷弄里,指挥着部下进行反击,在这样的生死关口,袁丁是不会抛弃自己的士兵的,否则的话,就是找死,即便他想逃跑,那也需要有相当数量的士兵为他殿后才行。
马越大声答应了一句,掉头带着一万地归军向城内更深处搜索了过去。
这场战斗初始的时候,太阳不过是刚刚越过地平线,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在到达鼎点之后,已经开始向西偏斜了。从日出杀到日落,整整一天的厮杀,对任何人的体能和精神力,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在战斗中,将士们根本没有时间去补充食物和水分,完全是在你死我活的拼杀中度过,精神时刻处于紧绷的状态,双方的较量,逐渐从刀枪的拼杀,转移到了精神的层面上。
这个时候,燕军自身所具备的顽强战斗意志,便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元起治军的首要要素,培养将士们的军魂,也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回报。论起持久作战能力,当今天下无人能出燕军之右!
在燕军们依旧强大的战斗意志面前,袁军崩溃了,身体上的饥饿和疲劳,精神上的消耗,随时可能被杀死的危险……多重因素叠加在一起,导致袁军丧失了战斗的**,开始逐渐变得麻木起来,稍微保留着一丝理智的袁军,已经开始弃械投降,而更多的袁军,则是近乎瘫痪般跌倒在地上,既没有表示投降,也不再继续战斗,他们,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二十五万袁军,被十万燕军硬生生的拖垮了,燕军将士以其顽强的作战风格,再次以少胜多,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为自己战无不胜的神话光环上添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第三百二十章 冀州牧()
“二哥,呃,燕王,某找到袁丁的藏身之处了,已经让兄弟们把所有退路都堵死了。”马越带着兴奋的神色,策马狂奔了过来,对着元起说道。
元起略一沉吟,转头对黄勇说道:“老将军,劳烦你连同徐盛、陈武二位将军在此收拾残局,收缴降军、物资。”黄勇老成持重,心思也比较细,让他收拾残局,元起比较放心。黄勇知道元起的心思,点头答应了下来。
“其余人,随本王来。”元起一招手,带着一众大将,在马越的带领下,向袁丁的藏身之所赶去。
来到一条宽大的巷弄外,元起的目光越过地归力士,向里面看去。此刻的袁丁那里还有半点平日的风采?头上的金盔早已被天女散花的弹片击落,失去头盔束缚的头发披散下来,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遮住了袁丁的半张脸;另外的半张脸上,带着硝烟留下的痕迹和一丝血污;身上华贵的金甲已是七零八落,甚至连身后的披风都只剩下了半截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元起越众而出,丝毫不惧守卫在袁丁身旁的一众武将和亲卫,策马来到距离袁丁仅有十步远的地方,朗声说道:“丁兄,别来无恙否?”
看着元起白马金甲的鲜亮形象,袁丁的嘴角泛起一丝苦涩,此时此刻,在元起的面前,袁丁就好像是一个叫花子,和元起相比,判若云泥。带着酸涩的声调。袁丁开口说道:“元起,这一仗,你赢了。本将只有一个要求,放过某的儿子,某任你处置。”
元起轻轻一笑,环顾了左右一眼,揶揄的说道:“袁丁,本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袁丁的眼中,散射出一股发自内心的骄傲,:“即使你打败了某,你的将士也不过是一帮贱民!”
“贱民?”元起轻笑着说道:“什么是尊贵?什么是卑贱?尊贵和卑贱都是人来规定的。而有权利制定尊卑的这个人,只会是胜利者!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今日。本王打败了你,本王就可以修改这个规定,而你,袁丁,却没有这个资格!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本王的军队中有不少异族战士,军士们大部分都是穷苦出身,他们都是你口中的贱民,可偏偏是他们,打败了不可一世的袁丁!为什么?!因为你和你的部下们,只会躺在舒适的床榻上,吸食着穷苦百姓创造的财富,你们已经退化成了这个世界的蛀虫,不要忘了,你们锦衣玉食的生活,是他们一点一点创造出来的,没有广大的穷苦百姓辛辛苦苦的劳作,你们哪来的锦衣玉食?恐怕你们连生火做饭都不会!”
元起的话,说的袁丁哑口无言,倒是躲在袁丁身后的袁尚听不下去了,忍不住站出来说道:“贱民为高贵的人服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古如此,无可厚非!”
袁尚的话,把元起气笑了,转头看向袁尚,元起反唇相讥:“无可厚非?天经地义?好笑,如此说来,身份地位高的人,就可以随意命令比他地位低的人了?那好,本王是天子亲封的燕王,身份地位比你父亲这个车骑将军高上三级,本王现在让你的父亲双膝跪地,跪着做一顿饭给本王吃,也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的事情了?”
袁尚被元起的话气的满脸通红,指着元起怒道:“元起,你不要太嚣张,你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得到了天子的垂青,如何能与我袁家四世三公相比?凭什么指挥我父?”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你袁家四世三公也是从第一代祖先做起的,你们袁家能四世三公,凭什么我们幽州元氏一支就不能做到呢?别忘了,本王的起点,可是比你们袁家的祖先高很多。反言之,你们袁家难道天生就是尊贵的吗?在四世三公之前,还不是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农田里劳作?你们身为袁家子孙,不思前人辛苦,创下偌大基业,反而作威作福,将祖先创立的基业毁于一旦,还有什么面目在本王面前争辩?是谁给你们的厚颜面皮,犹自叫嚣着自己是四世三公之后?不怕令先人蒙羞吗?”元起声色俱厉的训斥着袁尚,把袁尚说的和他父亲袁丁一样,哑口无言。
袁丁骄傲的神色,在元起的训斥下,逐渐散去,带着几分惭愧,几分孤寂,叹息着说道:“燕王说的没错,富贵到头一场空,终究只是南柯一梦罢了。”
元起伸手拔出赤天神剑,向着袁丁的方向一掷,赤天闪电般飞至袁丁脚下,不偏不倚正好擦着袁丁的靴子,插进了他脚边的土地中。同时,元起的声音再次响起:“本来,本王是想亲手斩下你的头颅,为沙县一战中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的,看在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