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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人注意到她都不行。
好事的媒体不忘提及方容两家的联姻,连容琛出席葬礼也特地用了个版块来报道。
苏念看到报纸是在公司例会上。
旁边八卦的同事凑过来,啧啧称赞:“这位方家小姐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要是我三十多岁时能跟她一样漂亮有气质,做梦都能笑醒!”
她还没来得及搭腔,忽然,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徐蔚蔚的大嫂杀气腾腾地出现,大声叫着:“苏念,你给我出来!”
前台小姐赶过来劝她:“女士,你不能进去!”
一瞬间,会议室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唰聚集到苏念身上。
徐蔚蔚大嫂全然不顾,扯着嗓子骂:“姓苏的!你还要不要脸!我妹妹孩子都生了,还缠着人家男
朋友不放!大白天跑人家家里做什么啊你!有没有羞耻心!”
“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有事我们出去说。”苏念站起身,平静走过去。
“怎么?现在知道丢人了啊!”徐蔚蔚大嫂叉着腰,大声冷笑,“我今天偏要在这里说,你这贱货抢敢别人男朋友,现在敢做不敢当了?我告诉你,最好老老实实和哲南断了!我知道你名字,知道你在这里上班,否则我以后天天来这里闹,让你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这个烂货是个什么东西!”骂到最后已经完全变成她老家方言,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
保安很快赶过来,将徐蔚蔚大嫂拉走。
苏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的。
会议室里的同事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目光往她这边看来的时候,显然已经多了一种意味不明的深意。
这天剩下的时间,过得尤其漫长。
下班前,徐蔚蔚的***扰短信又如期而至:
不想再像今天这样出丑,你知道该怎么做!我女儿马上就两个月了,你比不过我的。连妻子最基本的义务都履行不了,你这样的女人就是个有生理缺陷的怪物!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苏念看着短信,心头莫名一股郁气,狠狠把手机摔到一边。
什么糟心事都挤到一起了!
-
这份坏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
吃饭时,容琛看出她不对劲:“有心事?”
“没有啊。”苏念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行了,红酒也不能像你这么喝,先吃饭。”
苏念假装没听见。
容琛皱眉,这回直接拿走她的酒杯:“吃饭,听见没有。”
口气是不容拒绝地命令。
一阵沉默。
他看着她,到底缓和了语气:“是因为我这两天忙于良姿奶奶的葬礼,忽略了你;还是有其他事?”
“都不是。”端起饭碗,苏念专心吃菜。
“说。”容琛按住她的手。
“我真没生气。”苏念放下筷子,看着他。
他松开手:“最近事多,你体谅一下。别倔了,听话。”
苏念心里只想:我一直都很体谅你呢,就是不知道你这些天都在方家忙些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
“我们和方家是世交,不止两家人,整个圈子也一直默认阿琛和良姿是一对。”旁边默默吃饭的容嘉洛忽然抬起头,一板一眼开口说话。
苏念深吸口气,被弟弟吓得不轻。
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容嘉洛继续模仿容怀德当时的语调:“良姿等了阿琛这么多年,现在为他蹉跎到三十多岁也还是单身,我总得给他们家一个交待才行。”
苏念头痛地扶额。
明明那天容怀德过来时,她把这家伙支开了,怎么他还能人肉复读机上身
容琛问:“嘉洛,这话是谁说的?”
“爷爷说的。”容嘉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他以前从不称呼容怀德爸爸,现在干脆直接用“爷爷”代指。
苏念已经彻底给这家伙跪了,干脆什么也懒得解释,更没敢去看容琛的神色。
-
家政阿姨晚上请了假,吃过饭,苏念收拾碗筷。
把碗碟放进厨房水槽时,她脑子里还想着事。手一伸,摸到水龙头,谁知摁错了热水开关。
冒着白气的热水涌出来,指尖一阵火辣。
下一秒,手就被身后赶来的人,一把抓了过去。
“没事,水不算烫。”苏念忙说。
男人胸膛起伏,压着脾气看她:“手都红了,还不烫?”
她无奈:“真的没事,我等会儿涂点药就好了――”
还没说完,他却一下子把她拽进怀里。
苏念赶紧推他,他却纹丝不动,甚至腾出一只手从背后扣住了她。
下一秒,强烈而粗暴的吻,伴随着淡淡的烟草味,和薄荷须后水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
(关于更新:近段时间如无意外一般晚上零点后一更,下午三点左右一更,其他时间就不用刷啦,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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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066】你这可是在引诱我犯罪()
她想躲,身体却被他牢牢控制住。
如此反复多次,被逼急了,干脆用脚狠狠跺他。
容琛吃痛,仍不松开,掌心握住她肩膀,眼神探究:“说吧,到底在跟我生什么气?”
他这么一问,苏念却是有些懵了。
对啊,她在跟他生什么气?
连日来,她面子上装作满不在乎,心里那只猫爪子却时不时伸出来挠一下,搅得她脑子里渐渐塞满各种乱七八糟的臆想,最后把自己折腾得心浮气躁蹂。
他不就是在前女友奶奶去世前去医院帮衬了两天么?
他不就是去了前女友奶奶的葬礼么?
他不就是在前女友失去亲人时,多表示了一下关心么?
之前那些振振有词理直气壮的幽怨,现在真要深究起来,分明又微不足道。
这么细细算计起来,好像一直都是她自己在无理取闹自怨自艾。
心里窘迫又气闷,下意识躲开他的视线:“我没生你气。”
眼泪却不争气地开始往下掉。
“你是要先哭,还是先说?”容琛皱眉,抬手替她擦泪。
苏念忍着:“你让我说什么啊?”
“说你在气我什么。”
她顶嘴:“明明现在是你在气!”
“我怎么气你了?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出来?”他没好气,哄孩子似的,由着她发脾气。
他越是这么坦然包容,苏念就越觉得无处发泄,仿佛一拳打空在棉花上。
连日来满脑子压抑的情绪,几乎要把她淹没。深吸口气,“你让我说是吧?好,那我问你,方家那么多人,怎么方医生她奶奶谁不见,偏要见你。”
容琛心平气和解释,“方老太太看着我长大,不管我和良姿的关系如何,她都是一个值得我尊敬的长辈。她临终前要见我,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
苏念强撑着,胡搅蛮缠:“那你去参加葬礼,无论媒体,还是方家人都默认你是他们家女婿,怎么就不澄清一下?”
“记者胡写的东西你也这么较真?”容琛终于无奈,却也笑了,忍俊不禁:“还有什么?你今天一次性把意见提完。”
“以后不许你再单独见方良姿!”脱口把这句话说出来,她立刻心虚地埋下头。
他眼底笑意更深,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压低声:“原来就为了这个跟我生一整晚的气?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她小声辩解:“什么孩子,我马上就二十七了。”
“不管几岁都比我小。”男人嗓音低哑,说话间,已经微微前倾,嘴唇吻上了她。
蜻蜓点水。
苏念闭上眼,任由他轻轻吻着。
连日来心情的郁闷,仿佛都在唇齿间的辗转缠绵里烟消云散,她两手环住他健硕的肩背,从刚开始的被动承受,渐渐尝试去回应他的吻。
容琛身体一僵,而后将她后背抵在料理台上,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滚烫的唇,一路从她的眼睛、脸庞、鬓角,吻到脖子,唇舌深深纠缠,细细吸吮。她渐渐呼吸不上来,紧张之下,双腿渐渐发软,到最后,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在他怀里。
良久,结束一个悠长的深吻之后。
他才意犹未尽将她放开,呼出的热气拂在她颈窝:“你这可是在引诱我犯罪。”
苏念立时察觉出他身体的反应,理智瞬间从迷离的激/情抽离出来,挣开他。
最后那一步,这些年一直是她惊恐的***。
容琛当然晓得她在顾忌什么,手臂松开她,嗓音暗哑:“你的手再不去擦药,我就要真的做坏事了。”
“知道了!”她红着脸飞快逃开。
-
因为奶奶的去世,方良姿请了半个月假期。
再回到医院上班,同事看她的眼神都不自觉带了几分同情,平常若有若无的疏离不复,都是体谅地让她节哀顺变。
方良姿不屑这种同情,云淡风轻地道过谢,清醒冷静地继续投入到工作。
这天做完最后一台手术,她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夜里十点钟光景。
不想回家面对睹物思人的伤感,她把车子开在夜色下的城市漫无目的游荡,最后随便捡了一家挺有情调的酒吧。
她这样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一道绝佳的风景线,才在吧台坐下,就连续过来好几个搭讪的男人。
方良姿自是冷淡拒绝,专心把心思放在如何把自己喝醉的这件事上。等她再抬眼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有个人,在跟她一样独自买醉。
方良姿当然知道易哲南是苏念的前夫。她和易哲南并不熟,但既然在这里遇上了,便端着酒杯走过去,“我可以坐这里吗?”
易哲南喝得已有几分微醉,无故被打扰,不耐烦地抬起头。
认出是
方良姿,他有些意外,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