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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就看对你了?”他反唇相讥:“想要我放过夏岚,就只有离开凌沐泽这么一个条件,否则一切免谈。”
“不可能!”她断然拒绝,她要是离开凌沐泽,他只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凌玉丞,而且以凌沐泽的阴狠,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那我们就没有继续谈话的必要了。”他淡漠道,心却狠狠地抽痛了下。
她竟是爱凌沐泽爱到了如此地步。
而他却是早已中了她下的蛊毒,只怕终其一生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
爱而不得,揪心的痛。
他不想一辈子都在这得不到的疼痛中度过,不想夜夜失眠。
终有一天,他要她甘心地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将凌沐泽这个人从她的心底抹去。
不惜一切代价。
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他谈判下去,她无力地转身想要离去,手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扯了过去。
娇躯颠入怀中,鼻端是一直缠绕心间的淡香:“我说过,见你一次面,就要索要一次我应得的,你休想如此轻易地逃走。”
“凌玉丞,别让我恨你。”她边挣扎边说道。
他箍紧她不安分的娇躯:“正合我意。”
会恨我,说明你并不是全不在意我。
他竟是爱她爱到如此卑微的地步,他暗暗自嘲。
“你......”水汐被气的一时语塞,开始拼命地使劲力气挣扎,却终是逃不了他的禁锢。
俩人争执下,她上衣的上数下三粒纽扣崩开,露出隐藏的肌肤,透过月光依稀能看到斑斑殷红的吻痕。
他眸光猛的一暗,一把扯开她的上衣,纽扣悉数崩落,吻痕遍布的腹部映在他的眼底。
水汐深感羞辱地含泪就要扯上衣服,却被他摁住双手。
“这些都是他留下的?”他语气夹着压制的怒气。
“除了他还能有谁?”她反问。
“我!”他紧箍住她的腰肢,俯身啃咬着她敞lu的肌肤。
啃咬的剧痛令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
他对她而言像哥哥那般存在的人物,她可以为他付出一切,却是不能忍受他的侮辱,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凌玉丞,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她失控尖叫。
她的叫声对他而言是最美妙的催qing剂,温热的嘴唇直沿着她的腹部往下啃去,吻痕蔓延了一路,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娇嫩的花朵绽放在其上。
无法忍受那毫不留情啃咬的剧痛,她趴在他的肩头,对着他的肩膀用力咬下去,直咬的唇腔内溢满了血腥味,直咬了屈辱的眼泪不断掉落。
她是发了狠地咬下去。
他痛的身子颤搐了下,却依然不肯放掉怀中的柔/软,依然固执的想要覆盖凌沐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水汐痛哭失声:“凌玉丞,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他可以无视她痛苦的哀叫,却无法无视她绝望的了无生意。
心下一片黯然:她就那么厌恶自己的碰触吗?
身子一顿的瞬间,她就避之不及地推开他。
他走近一步,她就往后退上三步,身后是在月光下微波荡漾的湖水。
她指着湖水,大叫道:“你要是再靠近我一步,我就从这儿跳下去,绝对说到做到。”
他眉头紧蹙:“你就这么厌恶我的碰触?”
“是,厌恶到了极点,拜托你行行好饶了我吧。”她言辞激励,只想摆脱他的羞辱,他是她那么敬爱的人,他如此对她让她生不如死的真的有跳进湖里的冲动。
他眼眸如夜空般低沉,唇角冷冷微扬:“白水汐,你够狠。”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可以那么狠心的对我,我依然无法对你狠绝到底。
“我只是不爱你。”她清冷道。
他无声地仰头冷笑:“你爱我也好,不爱我也罢,我都不会放过你。”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她伤心欲绝地尖叫。
“哼,你会求着见到我的,不信走着瞧。”他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朝车子走去。
听到车子卷尘而去的声音,她如泄了气的气球,瘫软在草地上。
真正是生无意,死无门啊。
两手捂住脸庞,她失声痛哭,将所有的苦楚通通化成眼泪宣泄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意侵体,她才摇晃着饱受折磨的身子站起来。
收拢被扯开的上衣,她如行尸走肉般脚步踉跄地离开。
、第71章 随便你怎么想
到路口拦了辆出租车,司机被她的狼狈样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遭遇歹徒了?”
你才遭遇歹徒了,你全家都遭遇歹徒了。
她心烦的很,没好气道:“司机大叔,你开你的车有钱赚就行,别管那么多的闲事好吗?浩淼国际大厦。”不耐地报出地址。
司机冷哼一声,这世道真是什么人都有,关心她还这种态度。
“司机大叔,你到底开不开车啊?不开车我下啦?”她不耐烦道。
“开,开,开!”虽然内心对这落魄的女人很不满,但是为了钱,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走进浩淼国际大厦,保安被她这副落魄狼狈像似被人强jian过的样子吓了一跳。
虽然很疑惑这个凌沐泽的情妇怎么变成这副德性,出于凌沐泽之前的交代,还是让她进去了。
她仰头望了望那套公寓,发现灯亮着,明白凌沐泽在上面。
看看自己这副狼狈样,她哪敢上去,凌沐泽见了还不扒掉她一层皮。
她宁可在外面露宿一夜,也不要上去面对他。
走到大厦的后头的人工花房里,这儿灯光明亮,温度中和,还有五彩缤纷的花朵,实在是‘避难’的好地方。
闻着芬芳的花香,心情也就没那么抑郁了。
不去想凌沐泽晚上见不到自己,会不会又怀疑她大晚上的跟别的男人鬼混去了。
她现在好痛,好累,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一切的麻烦明天再解决。
坐在百玉圆凳上,她两手抵着下巴,侧脸趴在大理石桌面上,没过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鸟鸣啾啾,是花房里关在鸟笼里小鸟清脆的叫声。
她睁了睁惺忪的眼睛,伸了伸懒腰,起身离开花房,朝公寓走去。
她昨晚下班前因为心事重重,手机忘在杂志社里了,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看外面太阳高照,应该在8点左右吧,凌沐泽想必已经走了,上去洗漱下,去上班时间刚好也说不定。
来到房间门口,刚想要从包包拿出房卡,却听到里面有哼歌的声音,吓的她手一抖,卡掉在地上。
凌沐泽还在里面。
她心惊的捡起房卡就要逃离,房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她有种天塌陷的感觉。
然而,看到眼前这个极具象征性桃花眼的男人,她一下子愣住。
陈,陈庭御怎么会在这儿?
心一下子绷紧,瞄眼朝里面看看凌沐泽在不在,耳边响起愉悦的笑声。
咯咯咯的,竟比女人的笑还要动听上几倍。
真不愧有受的潜质啊。
“瞧你怕的,凌沐泽不在这儿。”他半倚着门口,笑的眉目舒展地望着她。
这慵懒的姿势实在是风情无限啊。
她紧提的一颗心松懈下来,有种从半空平稳落地的感觉。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她疑惑道。
“我昨晚上就在这里了。”
“昨晚上在这儿的人是你?我还以为你是......”她窘迫道。
“以为是凌沐泽?”他打量了下她,继而忍笑道:“难怪昨晚上见不到你,原来是灯亮着以为凌沐泽在,这副样子不敢上来见他啊。”
知道他的xing取向,对于他直盯着她的身子瞧,她没觉得不舒服,就像是被同xing盯着看一样。
“你昨晚该不会背着凌沐泽跟别的男人野战去了吗?瞧你身上还带着草呢,看不出来你xing/yu那么强,连凌沐泽这般威猛的极品男人也满足不了你。”他笑意款款地指了指那根沾在她袖旁的绿草。
水汐闻言连忙将那根草扯掉,羞红着一张脸否认:“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没问你呢,你昨晚上来这儿做什么?”
“逮凌沐泽去酒吧喝酒,本以为他这段时间都没找别的女人,以为他定是在你这儿,却是等到大半夜也没见他来。”
水汐的心神完全被他的那句,他这段时间都没找别的女人捕获住。
“你说凌沐泽这段时间都没找别的女人过?”她难以置信道。
“反正我跟他晚上去酒吧喝酒的时候,都没见他招惹过什么女人,就连女人往上贴他也不胜其烦的将她推开,不过,我也有没跟他一起的时候,比如昨晚,不知道他有没有到他的某个情人那边去。”
“哦!”水汐低低的应了一声,本来汹涌的心绪在他的解释下又平复下来,也就是说他也可能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意识到自己竟然那么在意凌沐泽的感情生活,不禁懊恼地咬紧嘴唇。
不想对他那么在意,却往往不由自主地去在意。
“你没必要那么纠结,跟凌沐泽交往过的女人,没有一个能不为他神魂颠倒的。”
“我才没有为他神魂颠倒,你别胡说。”她反驳,心却因为他的这句话砰砰乱跳。
陈庭御叹了声气:“我能理解你内心的挣扎,爱上这么一个出色到极致又冷绝到极致的男人,的确让让难以接受,不过,想必你了解他的过往怎么样,你会觉得他会变成现在这样,也是不得已,说不定会试着用真心去与他相处。”
“你是他的好友,你自然是为他说好话了,他有什么过往好值得唏嘘的,瞧他现在这副为我独尊的样子,从小到大定是被人宠坏了。”她反驳道,虽然话难听了些,但是这是她最真实的话。
“你就不怕我将你刚刚所说的这些话告诉凌沐泽?想必凌沐泽知道你对他那么嗤之以鼻,他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他挑眉问道。
“你不会!”她断定。
“哦?那么肯定?”他笑,魅惑。
水汐点头:“你救过我,我能够感觉的出来你并不想我遭受凌沐泽的摧残折磨。”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救你可不是为了你,而是不想他陷入仇恨的漩涡中沉浸下去,直到有一天再也拔不出来,我了解他,他恨着并痛苦着,我不想他一生都沉浸在仇恨里,没有自我。”
水汐被他如此坦然的话惊住。
他望着她,目光坚定:“想知道凌沐泽以前的故事吗?”
水汐咬紧了嘴唇,摇摇头:“我跟他只是交易关系,对他的过往不感兴趣。”
她是害怕知道他曾经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