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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自从她出了这事后,好几个晚上都做噩梦。
梦到她被满脸是血的男人残暴嘶咬,梦到她眼睛布满惊恐的血丝,尖锐叫喊,刺激的他冷汗淋漓地醒来,坐在床上猛喘着气,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意识:谁害的,谁就等着下地狱!
兴许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血腥的场面(以往处理对手的时候,都是交由属下处理,他只是做幕后推手),再加上事件的受害者是他的枕边人,所以反应才会如此之大。
他将对这件事的在意程度归为以上缘由。
可现在,他为她遭遇的近乎抓狂,誓要加倍报复,而她这个当事人竟然完全无动于衷,甚至为伤害她的人求情,这让他凭的生出闲着没事干,多管闲事的感觉,气愤不平的真想拧下她的脑袋当球踢。
水汐被他喷火的眼神吓到,他生起气来的样子令她心惊胆战。
并不是说他五官扭曲,模样狰狞,凌大帅哥气愤的神情,都不会跟难看挂上钩,只是他的气势如暴风那般强悍,一副要摧毁他的可怕架势。
然而,想到他如此气愤的原因是为她报仇,她的畏惧感就稍稍减轻了些。
这个男人不是冷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就是暴躁的没一句好话,可是回想他生气的缘由,就不难明白其实他就是嘴硬心软。
他会为她的事那么生气,说明他对自己是在意的。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发生些事情,让她更深地了解他,要不然,她一定会只看到他的表像,不会明白他其实是变相地在关心她。
不去深想他在意的理由,她只知道,被他在意的感觉很不赖。
面对他跳跃着愤怒火苗的双眸,她心情缓缓放松,唇角缓缓上扬,勾出一个温暖的弧度,手贴心地抚上他的胸口部位:“凌沐泽,很高兴你那么在意我的事。”
突然温柔的她,如一道柔和的水流将他的怒火徐徐熄灭,他只觉得喉咙干哑的怒骂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沦陷进她温柔的目光里。
两两相望,气氛流淌着蠢蠢欲动的暗流。
他几乎要沉溺于这双熟悉的眼眸里,却看到了她眼中神情温柔的自己,瞬间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竟然轻易地沦陷进她的眼神里,笑容里,他烦躁地冷哼:“你少自以为是,自做多情了,鬼才在意你。”
明白从他的嘴里是说不出好听的话来,水汐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吧,是我多想了。”
“算你知趣。”他声音不自然地说了句,不太习惯面对温柔温顺的她,他索性倚靠着沙发着闭目养神。
“唉,凌沐泽,算我拜托你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不想多生是非......”
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裳道,这家伙脾气暴躁的跟头牛似的,实在是担心他又突然发飙,幸好她没心脏病,要不然指不定被他吓的心脏病突发。
他睁开眼睛,明眸善睐,却不屑地睨视了她一眼:“随你怎么样,只是,下次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要是再插手凌沐泽这三个字倒过来念。”
水汐囧了:“你不要这么咒我吧?”
“哼!”就是咒你。
“不过,凌沐泽这三个字倒过来念还挺好听的,沐.泽.凌!!嘻嘻,比凌沐泽这个名字有人情味多了,你要不就改这个名字吧。”她恍然大悟,摇晃着他的手臂兴冲冲道。
某人怒目相视,一副要将她抽筋扒皮的暴躁样:“白水汐,你找死啊。”
水汐咪咪笑:“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嘛,总裁肚子能撑船哈。”
某人感到额际的血管突突跳动:“白水汐,从明天开始,你给我3点钟爬起来晨跑,一日都不能落下。”
这算是公报私仇吗?水汐瀑布汗了,这家伙真是心眼比针孔还要小啊。
脑子急速转动着,想要逃避惩罚,可是,她又做不出撒娇谄媚的事来,再加上经受了昨晚这番折腾,她又没有心力献身赎罪。
思来想去,她脑袋瓜灵光一闪。
她就说嘛,只要她心情放松,脑子可是很灵光的。
抿了抿嘴唇,望着他非常无奈非常为难道:“我已经很久没去杂志社上班了,要是再不去就要被炒鱿鱼了,这段时间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身体调养的也不错,想明天去杂志社报道,唉,虽然我也很想按你说的做,可是要上班没法子起那么早啊。”
他挑眉斜睨她:“比起你去上班我还是更想要你每天3点起来晨跑唉,强身健体很重要唉,我可是很期待你锻炼后,身子的承受能力。”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流/氓?”一道黑线从她的眼前划过。
他凑近她,与她面面相觑,呼吸相闻,手指挑衅地摩挲着滑/嫩的脸颊:“到底是你流/氓还是我流/氓,我的意思明明很健康,只是希望你身体锻炼的倍儿棒,加强抵抗能力,是你不纯洁的想弯了。”
、第134章 坑爹的提议
水汐的脸瞬间红成了大虾米,懊恼地瞪着他,这家伙真是恶劣的人神共愤。
她这副瞪大眼睛,脑羞成怒的样子有趣的紧,他越发生了逗弄她的兴趣:“是不是我这段时间没有满足你,你饥渴?”
“凌沐泽,你满脑子除了XX思想还有别的吗?”她涨红着脸,懊恼道。
“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我在乎你嘛,我这不是在乎你为你着想。”他趣味昂然地手指沿着她的脖颈处滑过,突兀地触摸到凹凸不平的疤痕,他动作停止,神色冷凝,松开她。
好不容易和谐下来的气氛一下子又凝重起来。
水汐紧拽衣领,伤痛涌上心头,泪水弥上眼眶。
他这是嫌弃自己被那变态男**过,觉得恶心了吗?
“别忘记整形手术的时间,公司里有事要处理,走了。”他冷冷地留下这句话,起身走出客厅。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悲从中来,她紧咬着唇瓣咽咽抽泣,不明白自己面对他厌恶的神情那么难过,她只觉得心揪扯成了一团,好痛。
此刻,凌沐泽在关上的那一刻,没有离开,而是后背靠着墙壁,深深地吸气,喘气,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刚刚触碰到她疤痕的那一刻,脑海浮现出那日血腥狼藉的场景,浑身的血液都在逆转倒流,暴戾的因子在体内叫嚣,怕情绪失控下,会伤到她,只能隐忍着离开。
因为情绪的激动,他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
发泄的一拳揍在墙壁上,声音巨响。
门忽然打开,对上的是一张挂满泪珠的脸。
听到声响出来察看的水汐惊愕地看着靠在墙壁上双目充血的男人,不明白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刚想张口询问,却被他拽住手腕,大力扯入怀中。
还来不及惊呼,她的唇瓣被烫/热的气息覆盖上,她被这突发情况搅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听到耳边传来暗哑的低吼声,紧接着,身子被打横抱起,急速地闪入室内,门砰的一声关上。
她是在浑身散架般的剧痛中醒来,特别是脖子处似被硫酸泼过般疼,那是他达到云山之颠时企图毁灭痕迹的啃咬。
然而,她并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害怕,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出于他对自己的在意。
在他啃咬疤痕的那一刻,她的灵魂也跟着颤搐,情不自禁,不受控制地揽住他的脖颈,主动献上香唇,激起另一番肆虐狂情。
转头朝身侧望去,那人已经不在,有些失落。
每一次欢/爱过后,接踵而至的便是强烈的空虚,明明前一刻还四肢交/颤,缠/绵悱恻,下一刻却冷漠疏离的回到原点。
他就像阵风。
风过了无痕。
摸不透,抓不住。
她浅浅地叹了声气,手指微颤地抚上脖颈处,粘稠的湿润,那是他啃咬过后渗出的血渍。
正当她想要挣扎着爬起身清理伤口的时候,铃声响起。
她挪动着身子拿起床旁的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是嘉慧。
没有丝毫的惊喜,也没有定点的失落,只因她这只手机除了这小妮子,几乎没别人。
“水汐,你腿康复的怎么样啊?什么时候来上班啊?这么久没见你,我可想你了。”刚一接通电话,就响起她激动的声音。
她当初请长假的理由是腿摔骨折了,需要在家修养段时间,那份腿伤医疗证明是陈庭御提供的,一切在陈庭御巧妙的安排下,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公司里无一人知晓。
“腿伤已经好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细心调养,现在走路基本可以健步如飞。”有人关心自己,她的心情不免好了很多。
“哇,那太好啦,既然腿伤好了,你明天可以来上班了吗?”嘉慧兴冲冲地期待道。
“等下个星期一吧,再修养几天。”她想了想说道,等星期天整形手术动完了再去上班,免得别同事们看到脖子处的疤痕,到时候一个个问起来,都知道该怎么解释。
“那也就是还有3天我们就可以见面喽?”嘉慧兴奋道。
“是啊,到时候,我们又可以一起吃饭,一起下班了。”
“嘻嘻,你不在,我吃饭都没味道了。”
“你啊,嘴巴甜的跟抹了蜂蜜似的。”水汐笑道。
“我说的是真的啦。”
“呵呵,嘉慧,有你这么一个朋友真好。”水汐由衷地说道。
“我也是啊......”她还想说什么,有人在叫她,她急匆匆道:“水汐,我妈喊我吃晚饭了,先挂了啊,星期一见。”
“恩,再见。”
挂断电话后,想到那些热情洋溢的同事们,她原本低沉空落的心情好了许多。
时间过的飞快,星期天很快就来到了。
这天的天气就像她的心情,阴沉沉的,阳台外的天空笼罩着蔓延向天际的乌云,压抑且沉闷。
想到今天一早要动手术,她昨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明明彻夜难眠,还一大早就醒来了。
以致现在无论是心情还是状态都不太好,两只跟熊猫眼有的一拼的黑眼圈,还有内心深深的彷徨与忐忑。
幸好有糖糖陪着她,要不然,她一定会压抑的很难受。
糖糖肥嘟嘟跟棉花糖般的身子调皮地在她面前滚来滚去,爪子时不时挠着她的小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才不会多想。
正当她怀抱住糖糖,跟它玩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她连忙放下糖糖跑过去开门。
是三个穿着休闲装,却一脸严谨的男人。
“白小姐是吗?”年纪看上去最大的一个男子面无表情问道。
水汐点了点头。
“凌总裁让我们接你去医院做整形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