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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友啊,你何必这么小气,多请我几杯又有何妨?”
“哈!我之小气都是拜你所赐。”
洞天机一有机会便来渡仙山讨茶喝,而且没有节制,曾几何时差点将步逍遥的库存喝个精光,这样下去还得了?是以步逍遥不得不“小气”。
洞天机自然知道步逍遥言语之意,有些尴尬,讪笑道:“咳咳,不要在意以前发生的事了,要放眼未来。我知道你喜欢站在这里看云海,但是你这山崖光秃秃的多不好啊?瞧,我给你带礼物来了……”洞天机大袖一挥,一座凉亭便出现在山崖上。“以后你便可坐在这观海亭中一边饮茶一边欣赏云海的美景,岂不美哉?”
看着洞天机拿出一座破败的凉亭,步逍遥讥讽道:“哈,长期在我这白喝,你也感到不好意思了。”
“呃……我这礼物不错吧?”
“是从哪个破庭院偷来的吧,都破成这样了,你也好意思出手?”
“咳咳,礼轻情意重嘛,贵在心诚,贵在心诚。快拿出雪澡茶来,我们在这观云亭中好好对饮一番。”
“没有!”
……
一个时辰过后,观云亭内二人饮茶正酣,步逍遥认真道:“天机,你此次前来是否另有他事?”步逍遥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常,心中有些担忧,连对洞天机的称呼都变了。
闻言的洞天机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亦正色道:“可还记得我先前所算之卦?”
步逍遥点了点头,洞天机继续道:“中原遭劫,戮世魔城大举入侵,为此我算了一卦,发现此次正魔大战实为有人从中作梗。”
“你当时未曾算出暗中之人的身份,现在可是知晓了?”
洞天机摇摇头:“经过我多方查证,发现从中挑拨的是一方组织,名曰‘天旗’。天旗之人皆以独特面具遮面,行事低调,深藏不露,实在难以确定其身份。”
步逍遥亦感惊讶:“以你之能也算不出?”
“然也!冥冥中似乎有一层神秘力量扰乱了我的卦象。”
“能乱你卦象者想必也是修为通天,善察天机之人。”
“虽然不知天旗的真面目,但是从卦象中也能窥得天旗之目的。”
“魔源。”
“哈哈,好友果然智慧非凡。”
“煞费苦心挑起中原与魔城的战争,所能想到的无非两个原因。倘若他们是想坐收渔利,借此登上战域权利的顶峰,那么他们的行为未免太过。魔城安于中原之外,未曾染指过中原,无论中原内斗多么激烈,与魔城也一直相安无事。他们只需将中原的内部矛盾更加激化,便能达到这一目的,然而他们偏偏没有这样做。既然将偏安一隅的魔城搅了进来,那么他们的目的就不是权利的顶峰这么简单了,除此之外,我所能想到的只有那蕴含无穷力量的魔源能入他们之眼了。”
洞天机是从卦象中窥得天旗的目的,步逍遥却仅凭寥寥的信息就将其推测出来,不得不说,步逍遥的智慧不是“不凡”两字所能概括了。
“中原战火不断,百姓黎民苦不堪言,我欲入世,匡正天下!”
步逍遥面色凝重:“你曾言自己这一生中尚有一大劫,此番入世恐怕……”步逍遥没有说下去,而是道:“不如你留在我这渡仙山上,应能避过此劫。”
洞天机笑着摇摇头,拒绝了步逍遥的好意,起身道:“好友当知我这一生所追求者非是成仙悟道,而是天下太平!如今中原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让我如何放得下。”
“天涯风雨楼之主天授皇胤亦来找过我,请我入世相助,我答应了。”见步逍遥不语,洞天机继续道:“哈哈,好友勿虑,我洞天机虽然智慧比不上好友你,但也非是易与之辈,没那么容易翘辫子的。”
步逍遥不再相劝:“既然你已下定决心,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好友不愧是最了解我之人。”只见洞天机一挥手,面前出现一副金榜,“这是我以部分元神所化而成,望好友日后好好使用。”洞天机继续道:“七日之后,我会潜入魔城盗取魔源,届时必生变数,望好友前去救我一救。”
不等步逍遥答应,洞天机便饮尽杯中之茶,离开了渡仙山。
步逍遥望着眼前之物,长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便将我也拉入这红尘凡事之中,‘损友’一词,你当之无愧啊。”
第二章 儒门女相()
中原战火滔天,大半的土地已被魔城大军攻陷。因为天涯风雨楼的参战,众门派死伤大减,但仍然难抗魔威。今日,得天言洞天机之助,中原终于取得一场大胜。
天涯风雨楼内,楼主天授皇胤、三奉令与众门派掌门齐聚一堂,因为这场空前的胜利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
天授皇胤起身道:“如今得军师之力,破了困扰我方已久的大魔困仙阵,此番胜利,军师当取首功!”
下方众人无有不服,纷纷对洞天机称赞不已。
“哈哈,若非女相智计百出,调虎离山,分敌而击,否则单凭破去魔阵,我方亦难以取胜,这首功当予女相。”洞天机并不居功。
旁边一位气质儒雅,清新脱俗的女子闻言站出道:“天言先生过谦了,学生能出此谋,全赖先生神算,能处处占得先机。”正是天涯风雨楼三奉令之一的儒门女相陆贞颜。
“女相在儒门地位颇高,‘先生’一词我实在受不起,也请女相在我面前千万勿以‘学生’自居。”
“学生对先生之能是真心拜服。”身为天涯风雨楼三奉令之一的儒门女相一脸认真。
这时天授皇胤出言:“二位皆有大功,就不要再谦让了。”
如此二人才作罢。
天授皇胤继续道:“此番能大胜,概因魔城没有料到魔阵会被破,一时应接不暇。经此一役,魔城日后必有应对之策,因此我们切不可因一时之胜而贪功冒进。”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儒奉令再次轻款其口道:“魔城最难缠者,乃是其近似无穷的战斗持久力,若是不能解决这个麻烦,我们恐难获得最后的胜利。”
人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无从着手解决。
洞天机见人人缄口不语,起身说道:“我欲行一险招。”
“先生可是要去盗取魔源?”
“女相果然聪慧。”
“余亦曾想过此节,只是那魔城守卫森严,高手如林,入城必然生机渺茫,军师不可冒进。”
听到天授皇胤的劝阻,洞天机坚持说道:“若想取胜魔城,根除魔祸,盗走魔源是唯一的办法。”
“学生观先生如此镇定自若,信心十足,可是有什么计策?”
“哈哈哈,女相果然知我。”洞天机继续道:“请楼主下战帖,与魔城做最后的决战!”
天授皇胤先是一愣,旋即道:“军师是欲趁决战之机入城?”
“然也!决战之时,魔城必会倾巢而出,届时魔城空虚,正是盗走魔源的最好时机。”
女相补充道:“为了确保龙辛应战,楼主之战贴一定要挑衅威吓并存,那魔主十分自负,即便猜到有诈也必定会应战。”
洞天机赞赏地看了看陆贞颜。
天授皇胤依计而行,当天便向魔城下了战贴,四日后决战葬天山!
戮世魔城之中,魔主龙辛收到天授皇胤的战贴后,便迅速招来师策怪丞与四魔将商讨。
天魔大化怒言道:“哼!不过胜了一局便出此狂言!”
龙辛倒是对战贴上的挑衅与恫吓不生气,而是冲旁边的师策说道:“朕欲应战,怪丞意下如何?”
身居师策之位的老魔亦不简单,其武力虽然不及四魔将,但是善能运筹帷幄。师策相当于丞相之位,又因老魔生的十分丑陋,故魔城众人常称之为“怪丞”。
见主上问话,怪丞出言道:“回魔主,他们的真正目的恐怕是我魔城的根基——魔源。”
“哈哈哈,怪丞果然慧眼!只是对手邀战,我方又怎有不应战之理?”
“魔主所言极是,老奴向魔主请百魔之兵守卫魔城,静待入城之宵小,决不让魔源有失!”
……
决战前夕,儒门女相邀洞天机一会。
楷徽草堂是天涯风雨楼中最为清新素雅的地方,也是三奉令之一儒门女相的居住地。洞天机应邀前来,见到了在巨大楷树下的陆贞颜。
素装淡雅,眉目传神。陆贞颜见到洞天机便起身邀坐:“先生请坐。”
“女相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陆贞颜为洞天机倒了一杯茶,淡淡说道:“先生乃不染俗世之高人,此番为何愿意插手凡尘之事?更不惜冒生命危险去盗魔源?”
洞天机泯了口茶:“好茶,比我那好友的雪澡只差一分。”看到陆贞颜认真的表情,洞天机放下茶盏,不答反问:“女相等同样是脱俗之人,又是为何落凡尘?”
“楼主不忍苍生遭难,遂不再避世,立志摒除魔祸。我等既追随楼主,自然同心同往。”
“也就是说并非本意了?女相心中可是有什么困惑?”
陆贞颜目色暗淡,问道:“学生请问先生,我等习武修行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到陆贞颜的反应,洞天机便知眼前这个修为不凡的丽人心中对修行一途尚有迷茫之处。
“在回答之前,我也有一问,女相当初步入修行之道是为了什么?”
陆贞颜陷入了思考,想到当初自己入儒门,读万书,修圣贤之道,习正气之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既非自己所爱也非受他人所迫。
“看来女相对儒门正家真髓尚未了解通透,能有如今之修为,足显女相之聪颖,但是这样下去,女相恐怕难有寸进了。”
洞天机一语即中,陆贞颜从小聪颖有加,被儒门看重而招入其中,在儒门中亦是个中翘楚,经史子集无所不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