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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掌抵住安国。安国说:“爹。”老仆说:“谢天谢地,庄主回复理智了。”戚继光说:“陈神明是帮我逼出邪气,并无恶意。”刚才的碎片,正是熊瑚发放奇力所为。熊瑚说:“你怎么了。”陈神明心想:哼,熊瑚。戚继光说:“幸好有陈神明的天龙虹抑压邪气,否则我难复本性。”熊瑚对陈神明说:“阿明,对不起,刚才我和安国误会了你,没大碍吧?”陈神明说:“你们两个也不是第一次害我,别惺惺作态。”“走吧,不要在我面前扮可怜,我即使死了也不用的关心。”熊瑚受到冷言对待,委屈落泪。熊瑚说:“呜,那么你去死吧。”
陈菜说:“熊姐姐。”陈神明心想: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经过多日来的折腾,戚家上下已经十分疲惫,但难得戚继光安然无恙,举庄盛大庆祝。戚继光大排宴席,款待众弟子与家仆尽享美酒佳肴,以表慰劳,场面热闹沸腾,一片喜气洋洋。戚继光说:“陈神明,幸好你及时赶到,以天龙虹镇压老夫体内邪气,否则我误练莅戎要略,后果不堪设想。”陈神明说:“庄主,莅戎要略已经到了极限。”戚继光说:“陈神明,听说你此行经历不少,还为戚家立下殊荣,实在后生可畏。”陈神明说:“都是庄主一直提携,陈神明方有今日。”听说父亲嘉许陈神明,安国满不是滋味。戚继光心想:安国好大喜功,资质平庸,他日未必撑得住戚家,但陈神明勇毅过人,而且命中奇遇极多,将来必非池中物。反正熊瑚对陈神明有好感,不如招他为婿留在身边,对我的霸业极有帮助。戚继光对安国和熊瑚说:“你们两个听着,陈神明是你们的榜样,好应敬他一杯。”熊瑚起身说:“哼,我饱了,回房休息。”戚继光心想:熊瑚刁蛮任性。安国虽万分不愿,但父命难违,唯有照办。
陈神明站起来说:“不必了,少爷的好意,我陈神明受不来,我也想到外面透一透气。”陈菜说:“哥哥。”陈神明头也不回,径自离开。老仆说:“庄主,请勿怪阿明无礼。”戚继光说:“年青人都是这样坦率,没什么不妥,看他跟熊瑚倒是一对欢喜冤家,老仆,我有个主意,你且看如何?”老仆说:“什么主意?”戚继光说:“呵呵,就是将熊瑚许配给陈神明。”安国心想:啊,不是吧?老仆对陈菜说:“阿菜,快找你哥哥回来,多谢庄主。”戚继光说:“也不急于一时,今日大家都倦了,早点休息,明天我才正式宣布吧。”老仆说:“好的,这真是天大的喜讯啊。”
风萧萧,雨茫茫,陈神明独望夜空,思潮起伏。心想:不知她现在如何呢?是否已平安回到李家。陈神明心中的她,当然是熊兆琏,自大水一冲后,二人被逼分离。但陈神明相信熊兆琏的武功,应可化险为夷。陈神明心想:明天一早,便立刻赶去李家和熊兆琏会合。想到不久便可和熊兆琏会合,陈神明既急且喜,灵魂像飞到九霄之外,难道这就是初恋的情怀?这时陈菜说:“哥哥。”“你这么晚还不睡,天气严寒,小心着凉。你是不是生熊小姐的气?”陈神明说:“见利忘义,出卖朋友,跟安国一样无耻,这种人不值得我生气。”陈菜说:“是为了天龙虹的事吗?”陈神明说:“你怎么知道?你年纪轻轻,有许多事不明白。”陈菜说:“我也不清楚,只记得当然熊瑚和少爷回庄后,吵架了起来。”于是陈菜将安国如何调包,熊瑚全不知情的事情告诉陈神明。陈神明说:“可恶,原来是那二世祖调包,我岂不是错怪熊瑚,但她为何要替安国隐瞒?”陈菜说:“哥哥做错事,做妹妹的又怎可不帮?换了是我,也会一样。”陈神明说:“啊菜,你好似长大不少。”陈菜说:“当然啦,你快去哄回熊瑚。”
陈神明说:“好,你乖乖回去睡吧。”陈菜说:“哥哥和熊瑚姐姐和好如初,结为夫妻,我又多了个嫂子了。”真相大白,陈神明当堂怒气全消。急往熊瑚住处。想到熊瑚日夕担心自己的可怜样子,与及刚才欲哭无泪的样子,陈神明心中一痛。只见熊瑚在炖东西,陈神明和熊瑚最后和好如初。陈神明情迷意乱之际,屋外猛地暴起一阵巨响与剧震。陈神明说:“发生什么事?”陈神明二人出外看个究竟,其余子弟亦惊动而至。声音好像由炼兵庐传来。只见不远处的兵工厂冒涌出大量白烟,混和浓厚,沸腾翻滚,活像火山口一样,情景诡异震撼。
南杰流落于蛮方,被奉为祭品,正要逃之夭夭,却遭两名妖人所制。南杰逃走失败,被押回高台之上。只见一牧师对南杰说:“岂有此理,实在太过分了。”说完,一杖打向南杰。出乎意料,老者袭击的对象并非南杰,反而是那两个人兽。说:“放肆,胆敢如此无礼。”南杰心想:这老者似乎辈分极高,到底是什么回事?那牧师对两人兽说:“以下犯上,简直不知死活。”只见牧师在南杰身上闻了一下,说:“等了两日两夜,你终于醒来了,请先去沐浴更衣,再疗伤吧。”蛮夷为防猛兽袭击,居所建于树上,充满原始风味。只见南杰正在被七八个婢女服侍更衣沐浴。突然,南杰捉住一婢女说:“你们捉我到底有何企图,说。”婢女说:“我们万万不敢冒犯圣主。”突然,那牧师和两人兽进来说:“看来你仍不信任我们。”“为了解开你的疑团,请随我到一个地方,自会得到答案。”
他们边行,牧师边说:“百年之前,我们祖先已预言你是我族的伟大圣主,拥有至高无上权威。我们世世代代都是你的仆人,誓死效忠效命。”南杰说:“哼,那你们又对我动粗?”那牧师说:“因为记载中圣主是武功绝顶,威势非凡,彷如天神般的人物。两兽为阻你离去,一时情急才出手过重,只是无心之失。”只见他们来到一神殿前,牧师说:“这里是我们族人供奉的神殿,内里记载着你所要知的一切。”通过廊道,石壁上刻有一幅浮雕。图腾所示,一个酷似南杰的男子高举天雷破,与南杰之前在祭坛上的姿态完全一样。南杰说:“单凭一副浮雕,也不能证明我是圣主。”牧师说:“好,你跟我来。”
穿过洞穴,是一尊精雕细琢,巧夺天工的庞大石像,栩栩如生,气派万千,他正是邪天盟邪天玄帝。
黄宗羲不虞两怪有诈,被剧毒青蛟龙所噬。黄宗羲当机立断,以牙还牙,反咬青蛟龙吞下龙胆。血胆到肚,即时发挥功效,黄宗羲感到一股暖流压制毒性蔓延,内息回复畅顺。黄宗羲说:“你俩为何出卖我?”两怪双眼通红,狂态毕露,头顶同时现出奇形斑纹。黄宗羲心想:他们定是中了邪天盟的控制。黄宗羲虽身中剧毒,实力亦足以力压两怪。双掌打向两怪,两怪自知不敌,急落荒而逃。黄宗羲在后穷追,遥见两怪深入密林之中。
望无头绪间,某处传来阵阵弦乐之声,引起黄宗羲注意。偏僻山野中,竟有一间灯火通明的酒馆,乐声正是源自于此。黄宗羲心想:荒郊之外,怎会有这热闹的地方?古怪。黄宗羲走进里面。馆内座无虚席,全是武林中人,而且每个都是黄宗羲所熟悉。当中包括陈神明与熊兆琏,以真面目示人的魔教教主。甚至同台同枕的熊兆琏母亲和土菩萨,黄宗羲心想:他们怎会在这里?
突然,一人说:“人生在世,如梦一场,天机无定。”神算莫测。黄宗羲乍闻这十六个字,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黄宗羲说:“你怎么知道师父给我的本命批言?”那人说:“因为我是邪天玄帝座下的天梵姬。”阁楼之上,一名不出二十岁的少女依栏而坐,眼神充满智慧光彩,样貌标致艳丽,一头卷发如浪起伏,身段曲线玲珑,肌肤如肌似雪,举手投足间媚态十足,美艳不可方物,如此绝色尤物,任谁看见也心如鹿撞,从她的言谈外表,已知绝非等闲之辈。
天梵姬()
正文'天梵姬——
黄宗羲说:“一派胡言,我黄宗羲穷一生智慧精力,也无法完全洞悉人间世事。你这妖女又凭什么自夸自擂,我看只不过是广布线眼,暗中打探回来吧。”天梵姬说:“嘿,你算不到只是你道行浅薄,所学肤浅,我奉玄帝威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该心里明白,这几句批文除了你师父外,天下间还有谁听过?”黄宗羲闻言一愕,这段批文关乎自己一生,师父身前却未曾提及。黄宗羲说:“你到底想怎样?”天梵姬说:“万物兴衰有数,天罗地网虽笼罩大地千年,绝不可无止境维持下去,我乃玄帝座下两大黑天守神之一,奉命来到人间为玄帝的降临安排迎驾。”
“玄帝快将历劫完毕,你若立刻投诚,不但可免一死,还获赐极乐永生,就像他们终日欢欢喜喜,逍遥快活。”黄宗羲说:“呸,我黄宗羲岂会投靠魔道?况且这班人邪里邪气,只是你模仿出来的傀儡。”魔教教主说:“你师父也说过人生如一梦,你这牛鼻子怎么如此执着,既有清福不享,偏要自寻烦恼。”熊兆琏母亲说:“你常叫我淡泊名利,别争雄好胜,现在我都依你,终日在这里饮酒作乐,与世无争,怎么你反而不肯就范?”
黄宗羲说:“嘿,你们以为扮作武林中人游说,便可打动我吗?发梦。”魔教教主说:“既然你受硬不受软,本座就只好动手。”魔教教主一手精光爆射的太阿,杀气勃发。一声清啸,教主已离座抢攻。黄宗羲既已认定太阿是赝品,自然毫无顾忌,深信一刚一柔的掌法足以对付一般寻常兵器。高手过招,一出手便见真章,剑锋凶芒毕露,威能不比真正太阿逊色,黄宗羲掌劲立被震溃。黄宗羲心想:莫非这太阿是真的?黄宗羲骇然疾退之际,陈神明已手执完好无缺的天龙虹从旁杀上,同样是穷凶极恶,神色悍戾。
黄宗羲心想:天龙虹?陈神明不由分说,手起剑落,轻而易举地卸下一臂,事实再次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