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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镖头道:“你不知他姓名,如何知道他是我手下人?你说说明白!”
戴斯道:“马烈!你不要枉费心机,使什么反间计,帮主自然知道我的心。我劝你快快放了我帮主,还可免你灭门之灾!”
马镖头道:“反不反间,又有何妨。我今天反正是栽在你们手里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卑劣小人。”
戴斯正要回话,马镖头忽然抽出刀来,往沈三身上砍。
戴斯喝一声:“休伤我帮主!”
一道飞镖打向马镖头。
马镖头连躲都未躲,刀锋顿都未顿,继续砍向沈三。
马镖头拼了中镖也要伤沈三,能一刀毙命更好。
戴斯看出去了马镖头的意图,几道飞镖又打出去。
王丑一声惊呼,便要上前挡镖。但是已然来不及了,飞镖已经飞到马烈与沈三的身边。
但王丑依然冲了上前去。
然而,令他与在场众人没想到的是。
沈三竟然在这时间,突然挣来开了绳子。
就在马镖头的刀还没落下的时候。
在戴斯的第一道飞镖还没刺进马镖头身体的时候。
在戴斯又发出了几道飞镖之时。
沈三出其不意挣开了绳子。
与此同时,何古又突然现身,一把长剑,刺向沈三。
第10章 江湖恩怨计生死()
二十多日前,酒香楼。
沈三纵马刚来到楼前,一机灵的伙计迎了出来,叫声“沈爷”,牵过沈三的马,一边去了。
沈三走进酒楼,又有两个跑堂迎到面前,卑微的笑问:“沈爷!您来啦!有什么吩咐?”
沈三沿楼梯上去,边走边道:“开一间房,打扫干净,拿手的好菜,快快上来。”
一个跑堂叫声好,下楼准备去了。
另一个跑堂随着沈三来到酒楼二楼靠窗的桌子前,沈三要坐下,那跑堂连忙拿自己的袖子在凳子上来回蹭几下。沈三坐下,跑堂的又连忙擦了桌子。
这个跑堂的刚擦好桌子,一个伙计又送来一壶茶,摆好精巧的茶杯,斟好,道:“沈爷!请先用茶,酒菜稍后就好!”
沈三道:“好!没什么吩咐了。下去吧!”
两个伙计唱个喏,下楼去。
不一会儿,沈三的酒菜都还没上来,他也还在看窗外来往的行人。忽然一个声音传入双耳。
“沈帮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沈三回头一看,缓缓站起,回声道:“赵贤弟,别来无恙!来来来!坐坐坐!”
那人走上前来,拱手行了个礼,又做个“请”手势,与沈三一同坐下,道:“赵川途经此地,留宿此楼,不想这么巧,能遇见沈帮主。幸事,幸事!”
“愚兄对贤弟也是想念非常啊!”,沈三转头高声喊道:“小二!好酒好菜!快快上来!”
又道:“自从那日论剑之后,你我二人已经两年未见,想来贤弟的剑法又精进不少。”
赵川道:“承沈帮主福气!”
谈论没几句,跑堂伙计将酒菜上来,摆好筷子,斟好酒。
“你们下去,我们兄弟自吃,不用侍侯!”,沈三对伙计说,抬头又对赵川说道:“来!贤弟,边吃边谈!”
于是乎两人一边饮酒,一边阔论,直谈到日落西山。两人吃罢酒菜,换了茶水,又谈到月满西楼。两人才相互道别,各自睡去。
当夜。
沈三刚刚睡下,忽听得窗边有人。起身拿起佩剑,喝道:“谁?”
窗外那人小声道:“四海八荒足踏遍,风火雷霆力万钧!”
沈三听罢,放下佩剑。上前打开窗户,便闪进来一人。
沈三问:“何事?不走正门?”
那人道:“戴斯前日与我传信,说”
那人声音极低,沈三听罢,说:“好,知道了,你且答应他,之后如何打算,我想好再告诉你。”
那人道:“好!”
沈三道:“去吧”
那人复翻窗出去,隐在夜色之中离去了。
翌日。
沈三,赵川两人又一同用了早餐,之后分别离去。
赵川向西,一早走了三十余里,正午时候,已经到了四下无人的野外官道上。
赵川从包袱中,拿出饼子,骑在马上,边吃边徐徐而行。
转过一个路口,没过多久,见一人一马拦在眼前。
赵川以为是剪径的贼人,不以为意,依旧徐徐前行。
靠近那人时,看见那人蒙着面。
赵川停下来,傲气的笑问:“阁下是剪径的吗?我包袱的还有几个饼子,给你拿去充饥可好?”
那人回问赵川,道:“你就是赵川?”
赵川涣散的眼神突然凝聚,细看了看蒙面人。见他眉头须发,知他是苍苍老者,安下心来,沉稳的说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蒙面人道:“你可敢跟我走吗?咱到个无人的地方,比比剑法,听说你剑法很是厉害。”
一个剑客怎能不敢比剑呢?何况一个名满天下、自满无比的年轻剑客。
赵川道:“带路。”
两人再无说话。
蒙面人驱马前行,将赵川带到一个无人的树林之中。
下马。
对立。
对视。
赵川道:“我不跟无名之辈比剑,还请阁下显露真容。”
蒙面人道:“好!”
说罢,蒙面人摘下蒙面的黑巾。
赵川看着那人的脸,道:“我实在不知道,阁下是那位好汉?”
但是,这句话他还没说完,突然又惊慌的说:“莫非你是你是哪位”
那人道:“是谁并不重要,你出手就是了。若你能在我手下逃生,日后剑法必将精进不少,相信你也同意我说的话,对吗?”
赵川咽口唾沫,道:“对!”
声小似蝇。
那人又道:“出手吧!”
赵川道:“先生隐匿多年,今日何以复出呢?”
那人道:“我要你剑下偷生,没要你言下偷生。你多废话什么?要说什么话让我放过你吗?笑话。”
赵川道:“不敢!不敢!”
那人道:“还不出手,你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
赵川擦了擦手中汗,使出平生所学最恨的杀招,一剑刺向那人。
“铛!”
一剑封喉。
江湖,除了恩怨,还有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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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斯数道飞镖,又打向沈三、马烈。
何古,一把长剑也已然刺出。
说时迟,那时快。
马烈刀锋一转,上前一步,本来要杀沈三的他,竟然挡上了何古的剑。
沈三绳子脱手,飞起几脚,踢落三道飞镖,大手一伸,又将剩下的飞镖接住。
事发突然,在场众人都一时慌了神。戴斯却是不慌,他一见马烈挡了何古的剑,便知大事不妙,半刻不停,转身就走。
戴斯飞身翻墙,不料沈三一道飞镖打在他腿上。他带痛翻出墙外,逃了出去。
马烈喝道:“王丑,去擒来!”
王丑领命带了几个自家兄弟出去擒拿戴斯。
沈三喝道:“梅花堂的弟兄不准妄动,戴斯乃是反叛之人,从他者死,弃他者生。”
沈三言语入耳,梅花堂众人心下一惊,已经被马镖头手下人围了起来。
沈三转手去攻何古。
面对沈三与马烈,何古哪里还是对手呢?
只一招,便被沈三夺了长剑,马烈趁势而上,霎那间便将何古擒下。
沈三对马烈道:“不知王丑能擒戴斯否?莫要反被戴斯害了!”
马烈道:“我去帮他!”
言未落地,便听得门外传来话音。
“无须马镖头动手了!”
马烈回头看,见戴斯已被人擒来。那人走在前面,王丑跟镖局的兄弟,拿着戴斯走在后面。
那擒戴斯之人进门来看看梅花堂的兄弟,那些人都不觉退后几步。那人径直走到沈三前,跪拜道:“梅花堂姜威奉命来到。听候帮主吩咐!”
沈三对他一抬手,道:“起来吧。”
转身又对马烈拱手道:“辛苦马镖头了,多谢!多谢!”
马烈道:“沈老弟不用客气,这戴斯虽也害我,不过这终究还是你们自家之事,马烈不便插手,你我之事,以后再谈。你且处理堂口的事务吧!告辞了!”
马烈一拱手,转身便要走。
沈三上前拦住,道:“恩情未谢,马镖头何故如此着急,何况送佛送到西,还请马镖头再留一会吧!”
马烈道:“也好。待你处理完,戴斯不死,我也要取他性名。”
转身又道:“兄弟们也累了,把戴斯交给沈帮主吧,我们去一边吃酒休息。”
沈三道:“姜威!”
姜威应声道:“是!”
转身对梅花堂的弟兄道:“梅花堂的众弟兄听着,戴斯意图谋害令主,死罪当诛,从者死,弃者生”
姜威还未说完,只见梅花堂众人里走出来一个人,对着沈三一拜,道:“梅花堂杨卫功拜见帮主!帮主容禀,戴堂主听闻马烈马镖头意欲谋害帮主,便星夜赶来护驾,戴堂主忠心赤胆,何来反叛之言。”
杨卫功说完,后面又有人接口道:“戴堂主忠心耿耿,全无反叛之心啊!令主!”
紧接着,好多人都下跪道:“戴堂主忠心耿耿,请帮主明察,还戴堂主清白。”
沈三道:“众兄弟起来吧!看来戴堂主还是深得民心的。我也必定会给你们说法。”
姜威把戴斯押到众兄弟前。
沈三道:“戴斯,梅花堂的弟兄不明真像,你何不来交代?”
戴斯呆呆的望着沈三,没有说话。
沈三道:“你敢做不敢说么?”
戴斯呆呆的望着沈三,还是没有说话。
沈三道:“怎么?你什么也不说吗?好!我说!我来问你,戴斯,你见我挣开绳子,为何不来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