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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贾羽在心底暗骂一声。
长安城人家何其之多,一个深谙盗窃之道的贼人,却不会如此奔逃。事先找个院子,携赃款躲藏是再好不过的方法了。
贾羽连忙往回奔去,本已知难以再追上那人,却又不料又在一个转角望见一黑衣人。
贾羽冷却的心又泛起热来,足尖点地,追了上去。
这一次他能望见那人,如何还能追丢?直追了三五条街,那人突然停下,道:“这位朋友,幸会幸会。”
贾羽放慢脚步,慢慢上前,道:“幸会幸会。”
那人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是那方的捕快?”
贾羽道:“果然是你!独目苍狼。”
“什么?独目苍狼?哈哈哈!朋友老花眼了吧。”
“呵呵!花不花眼,一探便知。”
说着贾羽便动手,那人由袖中伸出一把断剑,与贾羽打斗到一起。
贾羽赤手空拳,三五合便将那人按倒在地。凑近一看,贾羽却让认得这人。
“孙牧?”
“贾”
“呵呵!原来是你,看来我今天白忙活一场。”贾羽放开了那人。
“贾先生,真的是你?”
孙牧爬起来,揉了揉胳膊,道:“想不到能在这里碰上您。”
贾羽道:“轻功见长嘛!”
“哪里,哪里。不过是混口饭吃。”
“遇见也还是缘分,我问你,这独目苍狼你知道吗?”
“这个小人还真知道。他也真是个江湖败类,偷不是偷,贼不是贼的。您在找他?刚刚是在追他?”
“没错,你既然知道他,就给我说一说。”
孙牧道:“小人不是太清楚,您可以到窦将军府里查看查看?”
“窦晶?”
“对,这独目苍狼最先出现在他府里。好像还是头西北狼。”
“西北狼。窦晶是戍边的将军,正常。你还知道什么?”
“其他就不知道了,这独目苍狼虽说也是个贼,然而我们没谁能知道他,也没人见过。”
贾羽道:“好,你明天在城隍庙等我,我找你有事。”
“城隍庙?好好好!是我一个人去吗?”
“你还有同伙?”
“有几个人同住。”
“你住哪?”
“我们这种人,从来不定地方。不过,您要是找我,我不敢乱跑。”
贾羽道:“行了,去吧。”
孙牧道:“哎!您明日几时到城隍庙?”
贾羽道:“你就等着吧,叫上你的朋友们也行。”
贾羽说罢,离去了。
孙牧也捡起自己的刀,拍拍心口,大步离去了。
贾羽回到府里,老者还没有睡。贾羽行了一礼,悄声道:“师傅,您怎么还没睡?”
老者道:“我睡醒了,人老了,觉少。怎么样,今天有收获没?”
贾羽道:“没有,不过遇上了独目苍狼。”
贾羽把今晚发生的事,说给了老者。
老者听后,道:“孙牧,大步走。他多少得知道独目苍狼。这个窦将军回长安做什么?”
贾羽道:“我派人查查?”
老者道:“不用,不用。咱跟他井水不犯河水。你叫孙牧到城隍庙做什么?”
“我想带着小泽子去,问问独目苍狼的消息。”
老者道:“行,既然找不到马老头子的反言,那就找这个独目苍狼吧。”
贾羽道:“哎!还有件事,师傅,司马空就要到了。他来取您带给师叔的信。”
老者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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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初起,贾仇起床,用过早餐,老者陪着他练了一通剑,便跟贾羽去了城隍庙。
孙牧早已经等在哪里。
贾羽道:“来的挺早嘛!”
孙牧道:“小的们半夜便候在这里。”说说指了指他身后的几人,“这几个都是我的朋友,这个是孙”
贾仇摆摆手打断他,道:“我知道了,你再说说独目苍狼的事。”
孙牧道:“我知道的不多,都已经给您说完了。”
贾羽指着贾仇道:“那就在给我这个小徒弟说说。”
孙牧道:“这是您徒弟,嗯!英气逼人。”
贾羽道:“别废话,快说。”
孙牧道:“是是是!这位小哥,您挺好,这独目苍狼,我们几个也只是有所耳闻,并未谋面。甚至不知是男是女。但是,独目苍狼这个标记,第一次出现是在窦晶窦将军府里。然后,江湖上就常常出现了。”
贾仇道:“就这些?”
孙牧道:“小的就知道这些。”
贾羽道:“不用小的,小的的。这就是我个小徒弟,算起来,尚是后后辈小子。”
贾仇道:“我再麻烦麻烦你如何?”
孙牧道:“你说。”
贾仇道:“平日里,多探听探听这独目苍狼,如有消息,报告给我。”
孙牧道:“是是是。我一定多多留意。”
贾羽道:“那行了,我这个小徒弟你们也认识认识。”
孙牧道:“还没请教这位小哥尊姓大名。”
贾仇道:“贾仇!”
第58章 说平虏将军窦晶()
北风寒,卷雪弥漫;旌旗烈,汉皇戍边。快马踏雪,风过了无痕迹;车骑粼粼,雪落终究可寻。
平虏将军窦晶,与平寇将军交接完边防事务,带着亲身卫兵。离了西北要塞,离了弥漫风雪,离了壮士军前死生之地,离了将军百战功名之天。默默南行。
他一身甲胄,威风凛凛,眉宇间英气逼人,双眸深不见底,目光如鹰,胆气若虎。连他胯下之马,都如天马下凡尘,好不霸气!
他身后,两列军士,衣甲鲜艳,步伐整齐,目光坚毅,也好似在藐视着这天地间凛冽的风雪。
两列军士间,还有两辆马车同行,一前一后。前面那辆,车厢四周裹着棉被,车厢里放着香炉,燃着些许焦炭与熏香,一少妇身着黑色貂皮,一双玉手裸露在外,玩弄着一块玉器。这是一块上好和田玉,雕琢而成的一只玉鼠。这少妇的属相便是鼠。
后面那辆车,也以棉被裹了车厢,也点了炉子取暖,里面同样有位少妇,比前面那位少妇更年轻的少妇。她同样穿了一身貂皮,一双玉手裸露在外,又嫩又白而又不失血色。不像她的脸庞,美丽却写满了落寞的神情,妩媚中透着一缕缕哀怨。
窦晶缓缓南行,马蹄踏在雪上,车轮碾进冰里,留下一串足迹。随后又被雪慢慢掩盖。
随着这足迹向北,有一个汉子,身着胡人服饰,腰佩弯刀,头发凌乱,满是血丝的双眼怒视前方,沿着窦晶留下的足迹一路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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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窦晶的回来改变了窦府的萧凉。数月之后,他为自己举办的婚礼更添加了窦府的热闹。
窦晶,戍边归来,带回了西北大漠里的传奇故事,也带回了两名西北大漠里的美丽女子。
一个名叫“其木格”,一个名叫“阿娜”。不过,现在窦晶只叫她俩“美人”。
窦晶毛发浓密,胡须几乎长满了整个脸庞,有人说这是好色的标志。确实,窦晶好色,这两人已经是他的第七、第八房小妾。
自他回长安后,不是逛青楼,便是宠幸他的小妾。不只是其木格与阿娜,他以前的小妾们他也从来不会冷落,所以基本无人拜访于他,他也不去拜访别人,落得清闲时光纵私欲。
这一日,他去青楼闲逛,府里翻近一个人来,这人身着汉服,腰佩弯刀,头发凌乱,正是跟随窦晶的哪个汉子。
这汉子慢慢在窦府里摸索,汉人的生活习惯他全然不知,好几次误打误撞差点被人发现。
不过,误打误撞之下,他也找到了他日思夜想,苦苦追寻的人——阿娜。
他深深爱着的女人。
他路过一扇窗,恰好听到阿娜的声音,他想翻窗进去,却发现屋子里还有侍候阿娜的侍女。
窦晶是让胡人闻风丧胆的将军,这汉子在他府里,全然不敢放肆。他躲在窗下,期盼着这些侍女能够离开,却是盼了一夜都没能成功。
天渐渐亮了,他不得已翻墙离开窦府。
不久,窦晶又去青楼,这汉子又翻进窦府,轻车熟路找到阿娜,却同样不能张开口来呼唤她,不能张开双臂去抱拥她,不能把自己的脸庞放在她的秀发上磨唆,更不能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的呼吸,这一切让他难受,让他憋屈,更让他无奈。
他拿出随时带来的笔,在窗户上,门框上,悄悄的画了一个狼头。
他知道,阿娜看见这个狼头,一定能知道他来到了长安,也一定能明白他深深思念着阿娜的心。
然而,令他没能想的是,第二天便有人传言窦府失窃,窃贼在门窗是留下的,便是狼头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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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胜霞收了卜沛徒弟送来的剑谱,离开长安。
离开长安时,他遇上了司马空,程胜霞望着司马空潇洒的身影,摸了摸身上的剑谱,大步步出长安城。
程胜霞“闭关”修炼去了。
司马空找到贾羽所在府邸,见到老者,恭敬的行礼,道了一声“师公”。
老者道:“来的很快嘛!花儿,把我放在桌子上的信拿来。”
花儿应声去了。
司马空道:“晚辈不敢耽搁,接到消息,便快马加鞭的敢来。”
老者道:“呵呵,我知道你。来,咱们去院子里,我看看你剑法。”
司马空又惊又喜,道:“哎!”
二人对立,老者道:“出手吧!”
司马空长剑刺出,老者拔剑迎上。
风声杂剑声,剑是司马空。
出手如飞瀑,回剑若洞庭。
柔而有刚劲,流水亦无情。
剑声还剑声,剑是白发翁。
飞瀑不难破,剑去无洞庭。
不柔亦不刚,唯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