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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秦朝想再写首《沁园春◇雪》送给苏轼,因为担心给苏轼惹上大麻烦,只好放弃,改为另一首南宋词人的千古名篇,上与苏轼齐名的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写好之后,左挑右选,不见一个与两篇千古名作般配的礼盒,他只好潜入一间大玉器店,寻了块上等的玉坯,一刀刀像切豆腐般切下,只用了半分钟,手里便多了个上上等的玉盒。
苏府门前,车水马龙,三教九流各种人物,大大小小各级官员,轻轻重重各色礼物,混在一块。原本多一个秦朝不多,少一个秦朝不少,当他递上请帖,才引起众人的重视,纷纷询问他是谁?却无一人知道,引起各种稀奇古怪的猜测。甚至有不少人猜测他就是小皇帝赵煦。那些见过赵煦的官员出言澄清,那些人不但不信,反而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苏家的客人很多,苏轼当时忙得实在分不开身,接待秦朝的是苏轼的夫人王闰之。
见王闰之一副乡下村姑打扮,秦朝手里珍贵之极的玉盒顿时变得烫手起来,使他产生了自己是个爆发户的感觉。平时他觉得自己修养很高,与王闰之比较,才知自己的修养还远远不够。王闰之只是普通的衣服,普通的打扮,气质与气势上却丝毫不比他逊色,谁上谁下,显而易见。王闰之落落大方,心平气和地说了几句普通的客套话,秦朝不知不觉跟着心平气和,仿佛回到了家里,面对自己的母亲。
王闰之约莫四十二三岁年纪,比秦朝母亲小上好几岁,因为这些年跟着苏轼东奔西走,饱经风霜,满脸皱纹,既显年老,也显多智,却一点不显得丑,而是不怒自威、凛然不可侵犯之相。
两人聊了几句,才转入正题,谈起李诗诗。
秦朝不知怎么,不想隐瞒王闰之,一口道出实情。
王闰之不相信李诗诗一夜之间从东京汴梁跑到了西京洛阳,瞧秦朝的神态和语气,觉得他不像是在说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秦朝见她为难,干脆当场给她当场一个人化作二十三个人的影分身,以及飞檐走壁的绝世轻功。王闰之不敢相信,却不得不信,拿不定主意,请他稍等片刻,自己急着寻苏轼商量。
见王闰之大失从容,秦朝心里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成就感,飘飘然如腾云驾雾,他明知不该,却控制不住。
王闰之寻着苏轼的时候,正是苏轼分不开身的时候,可王闰之实在不敢让秦朝久等,只好当众位宾客的面,假装犯了急病,晕倒在地,骗走了苏轼。刚甩开那些宾客,她的病就好了,弄得正为她的病担心得要命的苏轼傻了眼。当苏轼从她嘴里得知李诗诗的奇遇与秦朝的神奇,不止傻了眼,整个人全傻了,半晌后才回过神,喃喃道:“早知道武功这么神奇,就不该一心只扑在上,弄得现在‘白无一用是书生’,不如拿把刀上沙场杀敌,何其痛快。”
王闰之笑道:“苏家做文坛领袖还不够,难道还想当武林至尊?”
她的话如同一盆冰水浇在苏轼头上,让苏轼打了个冷颤,一下子完全清醒。苏轼满脸感激道:“惭愧!惭愧!若非夫人提醒,为夫再次酿下大错。”心想:咱大宋重文轻武,内中情由老百姓不懂,我怎么能不懂?怎么能犯糊涂?若不是太祖皇帝立下规矩,不杀士大夫,我就算有一百条命都早没了。若我学了武功,再高能高过朝廷吗?若我不是士大夫,脑袋还有吗?没了脑袋,要武功何用?
王闰之附耳小心翼翼地道:“若苏家不是文坛领袖,夫君绝不会如此多灾多难,时而被打压,地而被提拔,一手大棒,一手萝卜,不吃不行,吃了后,就算再大的抱负,都早被磨平了。”
苏轼点头道:“夫人所言甚是。但这次回朝,为夫心里是高兴居多,为了一点抱负,不惜一条老命。”
王闰之做了个隔墙有耳的手势,两人不再谈论朝政,一边说着家里的琐事,一边走向秦朝所在客房。他们不知道,刚才的一切都被秦朝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一句不漏,一字不差。
见了年纪在五十三四岁左右的苏轼,秦朝心里感慨良多,嘴里滔滔不绝,自己都不知说了些什么,直到苏轼说他少年老成,才回过神,当即将北冥版的金刚不坏体神功散功,恢复了青年之身,旋即当着苏轼夫妇的面修炼,化作童子之身,接着再次长大,修炼回少年之身。事实显然比千万句话更有说服力,夫妇俩震惊之余百感交集,一千万句话都说不清。经过这些年的劳心劳力,夫妇俩的身体早就吃不消,按秦朝所知的历史,王闰之三年后早逝,苏轼死于十一年后。夫妇俩都很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一直很注重养生,但养生以养气为主,事业不顺气如何能顺,再精于养生也无力翻天。如今见识到如此神奇的武功,不由生出新的希望。
“武功练错了伤身,入了味能延年益寿,亦不例外。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养性排第一。”苏轼说出心里早就存在的疑问,想听听眼前这位武林大家对此有何高见,与自己有什么不同。
下人早摆好酒席,坐着的只有苏轼夫妇和秦朝,允许在旁边站着的一个侍妾王朝云。苏轼不想那些下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只好委屈王朝云在旁边侍候。当时接待贵客的时候,一般都是如此,别说用侍妾陪酒、端菜、歌舞、娱乐,就连侍寝都很正常,只是苏轼与王朝云感情比一般的夫妇还好,才觉得有些委屈王朝云,可除了王朝云,以现在的情形,苏轼实在找不出一个信用可用之人。
另外,苏轼有些担心秦朝看上王朝云,向他讨要,不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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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同病相怜()
秦朝早就听说过王朝云的大名,想见她一面,早就看上了她,并敬重她的为人,早就很喜欢,记忆里,另一个世界在千年之后关于她的简介依旧清晰如初:
王朝云因家境清寒,自幼沦落在歌舞班中,为西湖名妓。
王朝云天生丽质,聪颖灵慧,能歌善舞,虽混迹烟尘之中,却独具一种清新洁雅的气质。宋神宗熙宁四年,苏轼因反对王安石新法而被贬为杭州通判。一日,他与几位文友同游西湖,宴饮时招来王朝云所在的歌舞班助兴,悠扬的丝竹声中,数名舞女浓妆艳抹,长袖徐舒,轻盈曼舞,而舞在中央的王朝云又以其艳丽的姿色和高超的舞技,特别引人注目。舞罢,众舞女入座侍酒,王朝云恰转到苏轼身边,这时的王朝云已换了另一种装束:洗净浓装,黛眉轻扫,朱唇微点,一身素净衣裙,清丽淡雅,楚楚可人,别有一番韵致,仿佛一股空谷幽兰的清香,沁入苏东坡因世事变迁而黯淡的心。此时,本是丽阳普照,波光潋滟的西湖,由于天气突变,阴云敝日,山水迷蒙,成了另一种景色。湖山佳人,相映成趣,苏轼灵感顿至,挥毫写下了传颂千古的描写西湖佳句: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诗明写西湖旖旎风光,而实际上寄寓了苏轼初遇王朝云时为之心动的感受。朝云时年十二岁,虽然年幼,却聪慧机敏,由于十分仰慕东坡先生的才华,且受到苏轼夫妇的善待,十分庆幸自己与苏家的缘份,决意追随东坡先生终身。朝云与苏轼的关系很奇特。她与苏轼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特别是陪伴苏轼度过了贬谪黄州和贬谪惠州两段艰难岁月,但一直没有苏轼夫人或妻子的名号,只是到了黄州后才由侍女改为侍妾。
……
苏轼在杭州三年,之后官迁密州、徐州、湖州,颠沛不已,甚至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副使,这期间,王朝云始终紧紧相随,无怨无悔。在黄州时,他们的生活十分清苦,王朝云甘愿与苏轼共度患难,布衣荆钗,悉心为苏轼调理生活起居,她用黄州廉价的肥猪肉,微火慢嫩,烘出香糯滑软,肥而不腻的肉块,作为苏轼常食的佐餐妙品,这就是后来闻名遐迩的“东坡肉”。
……
眼前的王朝云与记忆里的合在一起,给秦朝带来强烈的冲击,让他神色发生了不小的变化。苏轼见了心里更不安,后悔不已。过了一阵,苏轼见秦朝一直彬彬有礼,才稍感放心。
王闰之细察各人神色,自己心理跟着变化万千,到底是什么滋味,她自己也说不清,只知以酸楚居多。这么多年,她努力做一个贤淑的好妻子,也只能做一个好妻子,不能像王朝云那样,做苏轼的红颜知已。性格不同、出身不同、才貌不同、缘份不同、身份不同,种种不同皆不能强求融合为一,她明知如此,却不甘如此,到底想些什么?她自己也很想知道。
王朝云察言观色,不懂秦朝的目光为何如此熟悉而古怪,大起疑心:“他好像很早之前就认识我,但我为什么对他毫无印象?难道他在假装?但有这个必要吗?若不是假装,为何我半点都想不起来?倘若他真的很熟悉我,那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记性一向很好,这次怎么了?是了,才第一次见面,他给我的感觉就像多年的兄妹一样,很亲近。难道他是我的亲弟弟?不可能呀!到底怎么一回事?”
过了半天,秦朝才暂时抚平了心湖,耳边传来苏轼对文武之道的疑问。秦朝稍微斟酌了一会儿,回道:“文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