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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那似乎真的是一种极为高深的武学境界,很有研究的价值。
小柳笑道:“大师兄不是不能出招,但那样的话,大家还有戏看吗?”
龚婉道:“是呀!大师兄是为大家好。”
阿朱摇头道:“未必。公子不喜欢浪费时间,若能一剑解决,早就一剑解决掉。”
阿碧讶道:“这么说,公子难道有败无胜?”
阿朱苦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小柳道:“比武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秦老和大师兄都在用各自的方法调整自己的状态。当然,真相远不是如此的简单,我们的武功远不如他们,能见到的,能理解的,都十分地有限。总之,简单的绝不是他们,而是我们自己,是我们的境界不够,武功不够,眼力不够,智慧不够够,等等。”
“所以,大家都虚心些,才能有更大的收获。”龚婉补充道。
“就像师弟曾经说过的那句‘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还是山。’”辛双清接着道。
……
众女说个不停时,上两层‘桑土公’、‘乌木娘’那些人却是安静得很,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是‘桑土公’来之前反复交待“谁敢说一句话,就敲掉谁一颗牙。多说一句,就多敲一颗。”的结果。他自己虽然也以身作则,但那只是表面上,暗中,夫妇俩早就说了一百句都不止,只是那些声音被内力给束缚住,除了他俩,谁都听不见。
擂台上,秦夕落在离秦朝十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拔出一柄乌黑的木剑,仗剑施礼,摆出一个防守的姿势。
秦朝心中一动,闪出‘墨子剑法’四个字。
紧接着,眉头一皱,暗道:“不管大哥使的是不是寓攻于守的‘墨子剑法’,他不攻击,我就得攻击。”
对面,秦夕落平静至近冷酷。
秦朝大喝一声:“我来了。”冲出几步之后,凌空从秦夕落头顶跳过,铁剑往下‘蜻蜓点水’般刺了一下。秦夕落只是微微下蹬,便避开了这一剑。这么简单的一剑,不但远远出乎全场所有人的意外,也大大出乎了秦夕落的意外,让他神色出现了波动,旋即反应中了计。不及多想,眼角剑光一闪,秦朝的第二剑离他咽喉只剩下不到三寸,他忙往左侧斜退一步,木剑向右上方斜挑。不料,他在退,秦朝同样在退,两剑未能相遇,但攻守之势发生了调换,等若他输了一招。若不是切磋,而是生死较量的话,接下来这一剑立分生死。既然是切磋,两人都收回了下一招,结束了第一回合的较量。
两人静静地站着,半天不动。
“看不懂。”贵宾室中,阿碧说出了所有观众的心里话。
阿碧声音虽小,却被秦夕落听得一清二楚。秦夕落暗中苦笑道:“若连你这才学武几天的小娃娃都看得懂,那我又怎么会吃这个亏,而且想了这么久,依然不能明白其中的奥妙。二弟的武功并不见得如何高明,剑术更是糟糕之极,似乎才学剑术不久,好像……好像还不到一年。这,这不可能。二弟的剑术不可能这么差,我更不可能这么输。不懂……确实看不懂。”他又想了一会儿,见还是摸不着头绪,只好先行放下,对秦朝道:“再来。”
一剑……
两剑……
这次几乎是上次的重现,不但是动作,连结果也是。
“真的看不懂呀!”阿碧低嘀道。
龚婉呵呵一笑道:“有什么看不懂,以前大师兄只用一剑时才真是让人看不懂,这老头居然能让大师兄出三剑,才真正出人意料,我原以为大师兄还是只需要一剑,不是胜,就是不胜不败。”
阿碧诧异道:“这么说,这老头岂不是太厉害了,不但打破了公子只出一剑的传统,还让公子出了三剑。不过,大师兄只出了两剑呀!”
龚婉有些不甘地点了点头,道:“第二剑并未分生死,第三剑才能分生死。”
秦夕落连输两场,还输得莫名其妙,情绪低落之极,听了两女的话,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暗道:“原来二弟的剑术这么地恐怖……不,剑术显得那么地低微,不应该说是恐怖,应该说是特殊更为恰当。二弟这种特殊至邪门的剑术,遇上任何人都只需一招,唯有我至少需要三招以上。”心中隐隐有些自得,更多的是苦涩。
第七十三弟 相对而论()
秦夕落振奋精神,大喝道:“再来……”
一剑……
两剑……
“再来……”
一剑……
两剑……
如此十九次,“再来”二字在秦夕落口中越来越重,终于再也说不出口。他心里很明白,这如果不是切磋,就是在生死线上跑了十九趟。
“二弟,你这剑术不知该说太平常好,还是该说太邪门好?”秦夕落喘着粗气道,“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知是什么名字?”
秦朝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自傲道:“这是我根据‘归元’等理论自悟的‘一剑流’剑术的附产品,我懒得起名字,也不知该起什么名字好。”
“原来如此!”秦夕落愕然道,“这是你自悟的剑术,连名字都未起,难怪为兄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这么厉害的剑术,不起个名字实在太可惜了,但什么名字才配得上这么神奇的剑术,着实很费脑筋。”思索了一会儿,想出几个名字都很不合意,只好暂且搁下,以后有空再想。
“二弟,你放弃攻击,让大哥发泄一下如何?”秦夕落表面平静,心里认为这话太无耻,很是羞愧,又不想就这么放弃,那样太不甘心。
大部分观战之人的心思与他类似,既觉得他的话太无耻,又很希望秦朝能答应,意识深处很想见一见秦朝狼狈的样子。
了解凌波微步的众女是个例外,她们大都等着看秦夕阳的笑话。
秦朝沉静了片刻,道:“我的内力远不如你,就算我的剑术能挡住,也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
秦夕落见秦朝当众自认内力远不如他,顿时感到倍有面子,哈哈一笑,道:“不错!剑术毕竟只是剑术,再高也只是剑术,不是内力。这是个很大的弱点,只是平时被剑术掩盖,并非不存在。当到了不得不直接比试内力之时,这弱点就成了致命之处。在这方面,老哥的剑法就比你的好多了,一分内力能发挥出七分的防御能力。”
刚才认为秦夕落太无耻的人,听他这么一说,都觉得刚才还远远低估了他的无耻,而且不仅仅是无耻,还特别地自大。
观战之人中,唯有龚婉认为秦夕落说得很有道理,这个结论主要是她从秦朝的反应中看出。大部分人只是见到秦朝静静地站着,而她则见到秦朝在认真地思考秦夕落的话,并且还不止这些。总之,她见到比大部分人多,想的也是。
“小弟的剑走的是‘一白掩百丑’之道,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大哥的剑走的是‘一粒老鼠屎,打坏一锅汤’之道,越是美味,小小老鼠的老鼠屎危害越大,越得加紧提防,且防不胜防,东奔西走,劳而无功。”秦朝淡然道。
“哼!二弟这么说,岂不把自己也当成了那一粒小小的老鼠屎了?”秦夕落沉声道。
“大哥听说过‘相对论’吗?”秦朝不答反问道。
“什么东西?”秦夕落好奇道。
秦朝眉头微微一皱,传音道:“这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的东西,最初主要是为解释时间和空间而提出的一个假设,经过实验的论证,渐渐完善的一套理论。这套理论的出现,使人类对世界的认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且,随着理论的丰富和完善,建立全新的世界也不再是梦想。”
秦夕落张大了嘴,传音给秦朝道:“二弟不是在说梦话耍大哥吧!”
秦朝心想:“真话反倒令人不敢相信。有些真话是怎么都不能说。有些真话怎么都解释不了。我自己都建立了十四个小世界,甚至很可能因此而引发‘穿越’,不然真的无法解释这种巧合。不过,虽然我建立的第十四个小世界是‘天龙世界’,但肯定不是这个‘天龙世界’,这两者间的区别不以道里计……”边思考边传音道:“是不是梦话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套理论的基础,或者说核心。简单的讲,就是如果不能用绝对不变的定律来解释,不妨用相对变化的规律来解释。绝对论更具有物理性,是科学技术的基础。而相对论更具有人性,是神学法术的基础。就像小弟的‘一剑流’,就很不合理,却又实实在在,因而不合理的只是认识上,而不是现实中,除非现实中不存在神学法术,只有科学技术,也不存在武功之上,修炼到大哥这种程度就是武功的极限,绝对不能再有任何的提升。”
“不,有武功之上,有神学法术,只是这些在凡人的见识中很不合理。”秦夕阳非常激动地道,“对,对,对!就是这样。那些武功远不如我的人,却多少能理解我的武功,而二弟武功连我都不能理解,威力又那么巨大,当然是远在武功之上,不再属于武功的范畴,自然用武功解释不了。就像用绝对的理论永远解释不了相对论,牛头不对马嘴。不能用人的标准来衡量猪,更不能用猪的标准来衡量人,不能用武功来衡量神功,至于神功能否衡量武功,就不是大哥现在……现在说到这儿就可以了。大哥现在满脑子的灵感,正是悟道的好时机,需要一个人好好地静一静,好好地想一想,就不陪二弟了,抱歉。”说完,匆忙全力展开轻功,身影如一道黑色的旋风在比武场卷过。
比武场寂静无声。
“锵!”秦朝长剑入鞘,转身面向众女,迈开大步。他的凌波微步名为微步,却不止微步,不然人家走一步,他得走几步,小范围内还好,长途赶路就悲剧了。幸好,微步还在凌波之后,凌波与微步相加,长途赶路不但不输于人,不但一步能跨越许多步远,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