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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笑道:“皇帝拥有那么雄厚的资源,修炼自然是比较容易些,但你不也是皇室子孙吗?”
钟灵道:“不说还好,一说这个,我更气。那段木呆只会摆哥哥的架子,却半点好处都不给,什么人嘛!当然,我那个亲爹更气人,不说也罢。”脸色一变,笑嘻嘻地道:“世上只有谁对我最好,那是不用说,谁都知道。”
秦朝心里一突,道:“当然是你妈。”
钟灵似笑非笑道:“那是个男妈。”
秦朝道:“那是个大坏蛋,你离他越远越好。”
钟灵道:“那确实是个大坏蛋,所以必须寸步不离才行。”
秦朝气道:“你就不能放他一马吗?”
钟灵装作很生气的样子道:“我都放他一年了,何止一马,千马万马都有了。可是他呢!居然不和我说一句话,来了面都不见,何止是大坏蛋,简直坏得没边。”
秦朝哭笑不得道:“那就是对你最好吗?醒醒吧!”
钟灵道:“就算没有毒蛇山谷这份礼物,我也早就原谅他啦!”
秦朝听她说得轻描淡写,心里反而更痛。他觉得身边所有女人中,只有钟灵的心胸最开阔,那是天生,别人学都学不来。若是换了其她女人,芝麻大的小事都斤斤计较个不休,像天塌了般。虽然那也是爱得越深才越在乎,但他不喜欢那种闹翻了天的爱,更欣赏钟灵这种看似平平淡淡,实则深入了骨子里,心里也再容不下第二人。
突然,秦朝抱住钟灵,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木婉清占了第一个平妻的位子,第二个给你好不好?”
“啊!”短短的半天内,钟灵不知有过多少兴奋,不知受过多少刺激,快感连连,**绵绵,但她仍然稳如泰山,不料这次实在太强烈,一下便乐得她喜晕了过去,软倒在秦朝怀里。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钟灵才慢慢醒转,睁开眼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秦朝不知去向,小柳坐在床边,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哥哥呢?”钟灵坐了起来。
“哼!”小柳道,“还叫什么情哥哥?我的大师嫂,恭喜呀!恭喜!”
“啊!”钟灵满脸惊喜道,“小柳,我不是在做梦吗?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小柳冷冷地道:“装什么装?大师哥都说了,那还有假。”她说话的语气越不好,钟灵反而越相信她的话,也就越高兴。小柳知道不该冷着脸,她实在是笑不出来,若不是极力克制住,就算不发疯,至少会疯狂发泄一番。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大师哥向来最喜欢她,木婉清不过是死皮赖脸,慕容阿碧不过是个小妾,为何突然就变了,突然冒出个钟灵来。原本她当钟灵是知心朋友,正在为她来京高兴,不料晴天一个霹雳,一下就击晕了她。
过了片刻,小柳道:“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说了。我等在这里,一是为向你道贺,二是为向你辞行。我呆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还是回家的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酒仙镇经营好,不会让大师兄失望。那座石塔我们也包了,不必大师兄再烦心。酒仙镇是大师兄的家,小妹是大师兄的管家,这点始终不会变,世世代代不会变。”说完转身就走,眼泪却止不住流了下来,越流越多。
钟灵伸手想挽留她,脚下去半步也走不动,嘴里也吐不出半个字,像被点住了穴道般。
又不知过去多久,钟灵才回过神来,一声长叹,自言自语道:“这样也好,省得像我爹妈那样,纠缠不清。小柳你确实够姐妹义气,但我钟灵也不是不讲义气,只是这个实在让不了。再说,你大师兄那么多女人忙不过来,你能主动放弃,也算是解脱,从此自由自在,逍遥快乐。从这点上讲,姐姐不得不佩服你,同时不得不佩服相公的长远眼光。那几年的约定,实在是最正确不过。小柳、龚婉,祝你们幸福!”
第二天,闻风而来道喜之人络绎不绝,白天秦朝几乎全交给了钟灵接待,晚上便是他接待钟灵。
第三天,苏轼的弟弟苏辙以尚书右仆射兼门下侍郎高升右宰相。当时左宰相是范仲俺的次子范纯仁,字尧夫,人称‘布衣宰相’。
第四天,苏轼被封龙图阁学士,兼任小皇帝的侍读,前者是之士的最高荣誉称号,与后者加在一起便是最高级的顾问。这个位置权力不高,荣耀却在宰相之上,影响极大。
大出秦朝意外的是,钟灵紧跟着被朝廷封为‘灵宝道人’,连闪电貂也被加封‘灵兽’,载入史册,加入道藏。这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牵制他。之所以不直接加封他,显然是摸透了他性子。别说他不喜欢被人加封,就连钟灵也是开心、喜悦之后气愤、恼怒更多,因为她现在连出门都极不方便,若不狠狠地化个妆,根本就不敢出门走动,就算呆在家里也不得安静,每天都有五湖四海的道友闻名而来。
若是真才实学之士还好,但那些人大都只懂些皮毛,会三招两式,甚至皮毛都不懂,纯粹骗吃骗喝。
到了五月,秦朝实在受不了,挂上闭门谢客的牌子,借王闰之的口,借苏轼的笔,应太皇太后高氏所托,开始整理对那些贵妇的讲课内容,编写《养生经》。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 !本站哦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养生经现()
元佑六年五年十五日。
明月当空,苏府后花园内,太皇太后高氏、公主赵九、大相国寺主持酒肉和尚、东坡居士苏轼和苏夫人王闰之围着一张石桌而坐,石桌上除了压着三张纸外别无他物,
琴声流淌,似清泉从高山流下,歌声清奇,似有百灵鸟伴音,众人皆沉醉在其中。
曲声渐止,余歌还在,苏轼最先清醒,哈哈一笑,赞道:“好好好,与慕容阿碧交流后,果然大有进步。”
“不错!”高太后淡淡地说了一句,苏轼却是大喜,只是不敢太得意忘形,使劲收敛住。
王朝云弯腰行礼,为五人上茶,然后黯然退了出去,虽然她的才华连高太后都赞赏,但她的身份不过是个小妾,有些场合,由不得她参与。
花香、草木香中,五人端起香茶,静静地品完。高太后从石桌上拿起一张纸,缓缓念道:“人生如度苦海,回头是岸,无风无浪,亦无果位。想得正果,欲获极乐,得迎风而上,迎浪而行,乘风破浪,度九九八十一难,或称九九八十一劫。
一九为一大劫,由生而死,由死而生,不死不生,不生不死。
九九为九大劫,算上娘胎里出生,便是十生九死,九九归一。
九九归一又如何?我非九九归一,岂言九九归一?暂且不论。
一一得一,周岁为第一小劫。
二二得四,四岁为第二小劫。
三三得九,九岁为第三小劫。
……
九九八十一,八十一岁为第九小劫,也是第一大劫,又称之为凡人劫。
度过凡人劫后,似若重生,不仅是凡人,而是道人。道人与凡人之别,有如凡人与动物之别。凡人是动物,动物却不是凡人。道人是凡人,凡人却不是道人。
道人周岁,为道人第一劫,为凡人第十劫,凡人八十二岁。
道人四岁,为道人第二劫,为凡人第十一劫,凡人八十五岁。
道人九岁,为道人第三劫,为凡人第十二劫,凡人九十岁。
……
道人八十一岁,为道人第九劫,也是道人第一大劫,为凡人第十八劫,也是凡人第二大劫,凡人一百六十二岁,又称为道人劫。
度过道人劫后,似若二次重生,不仅是凡人,不仅是道人,还是真人。真人与道人之别,有如道人与凡人之别,有如凡人与动物之别。真人是道人,道人却不是真人。
真人周岁,为真人第一劫,为道人第十劫,为凡人第十九劫,凡人一百六十三岁……”念完小心翼翼地将纸放回原处,说道:“大家对此有何看法?”稍微顿了下,又道:“希望大家能大胆直言。”语气虽淡,重量却不轻。
过了会儿,苏轼见大家都不说话,不好继续僵着,便开口道:“微臣不敢妄言……”话未说完,只听高太后说道:“这种虚话就别说了,哀家今日只想听实话。”
苏轼红着脸道:“说实话,微臣不太懂……”
高太后打断道:“这还是虚话,套话。你懂才奇怪!这世上有谁懂这个?谁敢说懂这个?”
苏轼点头道:“太后教训得是。”随之反应过来这也是套话,连忙止住,改口道:“虽然这只是养生堂主一家之言,但微臣认为至少百年内,无人在这方面可与之相媲美。”
王闰之笑道:“夫君说得太小心,什么百年内,就算三百年内、五百年内,难道就有人比得上?当然,妾身读书不多,不懂这些,你们就当笑话,别往心里去。”
高太后道:“你是养生堂主的高足,怎么会不懂?这些虚话统统别说了。”
王闰之道:“说实话只一句话,照着《养生经》做,对于普通人而言,平均八十一岁不难,对于武林中人来说,平均一百一十七岁不难,但对太后……”张了几次口,却没发出半点声音,显然接下来的话不是好话,很难说出口。
高太后道:“你直管说,哀家恕你无罪。”
王闰之沉吟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师父说太后操劳过度,原本最多掌权九年,六十二岁病死。”
一听这话,高太后再也保持不住镇定,猛地站起身来。苏轼夫妇连忙跪倒在地,不敢抬头。赵九抬头望着天空,嘴角露出丝讥讽。酒肉和尚一口一口喝着酒,似乎什么都不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高太后才平静下来,叫苏轼夫妇起身坐下,让王闰之继续说。
王闰之小心翼翼地道:“师父还说,充足的睡眠以及适当的运动是延年益寿的第一秘诀,陈抟老祖便是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