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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比武由于西宗的女弟子被段誉的笑声干扰,结果败给了东宗的男弟子,气得辛双清脸皮发青。
第三场比武战了个平手。
第四场西宗出场的是个少年,东宗出场的是个中年汉子,两人年纪相差甚大,只这一点,就可看出这少年确实是个人才,就算最后败了,也应该是虽败犹荣。这也叫未战先胜,立于不败之地。那少年施展的剑法,还是刚刚看过的那套,可他指东打西,一把剑使得圆转如意,从中生出一种美感来,让人忍不住拍手叫绝。中年人的剑法也是不俗,使的也是同一套剑法,却少了那种美,多了一股杀气,想来倒在他这把剑下的人已经不少了。这两人武功明显高过前面几场。两人拆了七十余招,却也是斗得难分难解,大家也看不出最后谁能胜出。突然,那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过猛,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跌。
“嗤!”段誉又一次笑出声来。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嘴。
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一掌击向中年汉子后心,中年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一剑刺入少年左腿。
少年顺着剑势抽出左腿,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
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
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左子穆满脸得意之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辛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
辛双清强忍着怒气道:“左师兄果然调教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
左子穆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
辛双清哼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左子穆笑道:“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可观,尤其这第四场我们赢得更是侥幸。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后,只怕咱们东西宗得换换位了,呵呵,呵呵!”说着大笑不已,突然眼光一转,瞧向段誉,说道:“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段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便请段世兄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手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秦朝不知书中的左子穆为何非得与段誉为难不可,却知道眼前的左子穆是‘酒翁之意不在酒’,主要是为表演给自己和钟灵看。他不想看着段誉和马五德继续为难,便跳下房梁,笑道:“你那劣徒的武功确实不怎么样,就不知道你这个师父的武功到底如何,不如咱俩下场比一比。”
左子穆心想:“鬼才愿意跟你比,我的年纪做你爷爷都行,败了太丢脸,胜了太正常,左右都是亏本。不过,你愿意比武,咱求之不得,只要你露出武功,不怕看不出你的来头。若来头太大,大丈夫能屈能伸,能与之结交,是福非祸。若来头不怎么样,嘿嘿!”当即止住思绪,向姓龚的中年汉子吩咐道:“光杰,刚才人家笑你武功不怎么样,你下场请教请教吧!”
中年汉子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秦朝道:“请!”
秦朝也巴不得教训教训龚光杰,替龚婉出口气,顺便增加些战斗经验,以免将来遇到真正的高手时手忙脚乱。
秦朝故意摆出一副高手的架子,以十分不屑的语气道:“你太弱,让你三招。不,还是让你十招吧!”他当然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不过他更想试验凌波微步的威力,顺便羞辱龚光杰。他不相信龚光杰能破得了他的凌波微步,因此别说让十招,让一百招也无所谓,只是见那样太露骨,才没有那么说。
刷刷刷,龚光杰一口气连出三剑,第一招就已经全力以付,而且带着偷袭的性质。
秦朝身体只是微微晃动,人仍在原地,三剑接连落空。在众人看来是险之又险,虽然明知那不是运气,却更不愿意相信那是实力。却不知秦朝还未动用凌波微步的招式,只是动用修炼成凌波微步之后,被大大增强的闪避能力。一招落空之后,龚光杰来不及多想,又是三招,结果又全部落空。龚光杰不信邪,一连十几招,结果还是招招落空,对手仍站在原地。
龚光杰倒提着剑,攻也不是,退也不是,脸羞得通红,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暗道:“既然精巧的剑招不管用,我为什么不直接走过去,把他挤出原地。”刚想靠近,一道剑光闪现,鲜血飞贱,左肩传来一阵刺痛,耳边传来一声冷哼,接着是那年青男子的话:“你不尊重剑,根本就不配用剑。”龚光杰满脸不敢置信,低头看着左肩中剑处。
众人瞠目结舌,暗道邪门。
“刚才那一剑是怎么回事?”
“是啊!我也想知道,明明很简单的一剑,也不算太快呀!”
“鬼知道,真是太邪门了!开始就躲得很邪门,不想后来那一剑更邪门十倍。”
“站在原地不动,根本不用任何招式,只凭借着眼明手快,却破解了那么多精妙的剑招,太厉害,太神奇,太邪门了吧!”
听到周围众人的话,龚光杰心里舒服了许多,暗道:“原来不只是我不明白,大家都不明白啊!”深吸一口气,向秦朝问道:“你这是什么剑法?”
“至简之剑。”
“至简之剑?”
第十三章 刚刚开始()
秦朝未做任何解释,也解释不通。
‘一剑流’的修炼有些像‘嫁衣神功’,练成之后,又需全忘记,然后再练成,再全忘记,然后再练成,才算真正修炼成功。练成很难,忘记亦难,忘记之后再次修炼比第一次难上加难,想忘记也比第一次难上加难。又忘了之后,想再练成比第二次难上加难,想再忘记也比第二次难上加难,特别是最后一次修炼,更加地难上加难,因为忘得太干净,简直无从下手。
秦朝当初修炼‘一剑流’并非是为提升剑术。
内功是其它武功的基础,若无内功,剑术再高威力也十分有限,根本不值得花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修炼。
与那些高科技武器比,剑术更是不值一提。
秦朝修炼‘一剑流’主要是为了提升道术。
他认为道包容一切,道术包容剑术,可以说,剑术是道术的基础之一。道术的基础打得越牢,就越接近高级的道术。不修炼剑术,道术的理论再高也都是空谈,就像《孙子兵法》等理论不可谓不高,但读了之后真正懂得打仗的人却不见几个,原因就是由于太过于纸上谈兵,实践太少。
为什么研究道术?
为的是打开神秘之门,掌握超自然的力量。
当然,这只是基础的目标。但是,只有先把基础打牢,才能更容易通往更高的目标,才不会轻易摔倒,进可攻,退可守。否则,别谈更高的目标,也不说基础的目标,只说更基础的目标,也就是‘一剑流’。既然连‘一剑流’都不能掌握,都觉得难之又难,何况那些更高的目标呢!野心再大,也得先抛在一边,脚踏实地,从基础做起。
在《剑术新解》中,‘一剑流’和‘万剑流’并不是最高的剑术,在它们之上还有‘剑道流’和‘剑术流’。
‘剑道流’包含了‘一剑流’。
‘剑术流’包含了‘万剑流’。
这些还只是理论,未经验证的理论。
他虽然掌握了‘一剑流’,可对于‘剑道流’而言,不过才刚刚开始。
秦朝很清楚他在剑术上的长与短,如果说‘一剑流’是语文,‘剑术流’是数学,那他的语文成绩能打九十九分,而数学成绩却只有可怜的一分。语文成绩好,不代表数学成绩也好。剑术并不能简单地一概而论。无量剑派的人擅长的是无量剑法,而秦朝擅长的是‘一剑流’。可以说,在剑术上各有所长,各有所短。而在实力方面,那只有比过才知道。因为实力的计算更加的复杂,影响实力发挥的因素更多,武功、环境、智慧等等,不胜枚举。
为什么不走‘万剑流’?
因为‘万剑流’与时间的关系太紧密。一剑,两剑,三剑……像钟表一样,一秒,两秒,三秒……太有规律,太耗费时间。秦朝恨不得把一秒当‘一光年’用,既然有与时间长短关系不大的‘一剑流’,当然是选择‘一剑流’,而不是‘万剑流’。
只是,这些秦朝心里虽然很清楚,却不好向四周之人解释,也不必向他们解释。
众人觉得既太神奇,也太简单!
“至简之剑?”
“好像真的很简单,与名称很般配。”
“不,依我看,看似简单,才是真正的不简单。”
“是啊!化腐朽为神奇,返璞归真,化繁为简,说着简单,看着简单,但想做到……”
众人皆盼望秦朝能说两句话,更盼望秦朝能再使几剑,自己却不愿上场试招,个个都盼着别人上场。其中最尴尬的是左子穆,按理说,他早就该上场,现在连徒弟龚光杰也败了,他再也找不到理由推脱。可是,刚才秦朝那一剑,连他也没看懂,既不知秦朝怎么胜,也不知龚光杰怎么败,更别说从剑法中看出秦朝的来头。他早就不想跟秦朝比剑,现在更不想了,可情势逼人,似乎不上也不行了。他只好装作一副沉思的样子,用缓兵之计,缓一缓再说。
忽然,门外抢进一个人来,砰的一声,与想悄悄溜出门散散心的龚光杰撞在一起,把龚光杰撞得眼冒金星,火冒三丈,而那人则被撞得向后仰天一跤,摔倒在地。
左子穆失声叫道:“容师弟!”语气间显得十分地怪异,既有惊讶,也有惊喜,还有惊怒。
龚光杰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