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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他才说她不是女人,还要长两年,要是现在就让他知道,自己朝女人的目标迈进了最重要的一步,那还不被他戏谑个够。
这男子,人长得芝兰玉树一般,偏生毒舌得很,少惹为妙。
两人就被子展开了争夺大战,拉得急了,小手就蒙着被子大骂:“死鱼,不许拉。”
皇甫鱼听她中气十足的骂自己死鱼,也不象病得严重的样子。才住了手,去一边喝茶。
小手在被中蒙了半天,死鱼,你怎么还不滚出去,被中的空气是越来越稀薄,甚至还被她的双颊烘得个热呼呼的。
不行,再蒙在被子里,会被捂死的,刑部那些案卷里记录的死相多了,捂死的也不在少数,但象自己这样笨,躲个被窝,就自个儿把自个儿捂死的,估计没有。
要是自己的验尸报告交到明康手中,他看着上面的死因死相,会作何感想?
好难受好难受,小手再也忍不住,猛然揭了被儿,将头伸出来,贪婪的连着深呼吸了几口。
第六十二章 脑补出来的欺凌场面()
皇甫鱼正在一旁的茶几上喝着茶,见她这边动了,眼光顺势瞥了过来,见得小手满脸绯红,连同雪白的脖子都红了一大片,眼神躲躲闪闪,不似以往那般狠狠的瞪自己,不由微微愣了一愣。
复又起身,走至小手的床边,问道:“你哪儿不舒服?怎么脸红得这么厉害。”俯身下去,伸手就去探小手的额头。
小手看着他那妖孽般俊美的脸,狭长的桃花眼尾微挑,眼里满是探究的意味,忙侧身往里面缩了缩,避开他伸来的手,道:“我只是有点头痛,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快出去。”
安安也在一旁拦资甫鱼,劝阻道:“大哥,她没事,休息一下就行了,你就别要去拉她了。”
却听外面的人有人阻止道:“不要乱闯,这不是你铜锣山。”话音刚落,一团大红的身形已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正是铜锣山的大当家李幕容。
李幕容本来安排了人来请小手过去吃饭,结果听人回话说小手不大舒服。
李幕容就想,一定有人将小手囚禁了,上次小手曾推三推四的不要他上黄草寨来。
他也听说前两日黄草寨酒馆开张时,碰上了无赖,扭着上了黄草寨,放心不下,于是就急急赶过来看个究竟。
他找不到小手的闺房,随便抓了一个人,一提拳头,还没出声恫吓,那人就乖乖的指了小手的住处。
屋中的场景更是让李幕容怒火中烧。
却见小手裹紧被子,满脸通红的缩在床里侧,躲躲闪闪,避让着伸向她的那只罪恶的黑掌。床前站着的那个锦衣华服的男子,不顾身边那女子的劝阻,俯下身子去拉小手。
李幕容平日见他那些叔叔伯伯们的勾当见得多了,于是自动的脑补着刚才那一幕的弱女被欺凌的场面――
“不要不要奴家还小,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吧。”小手可怜兮兮的紧握着被角,缩成了一团,柔软无助,小脸凄苦,眼里饱含着泪水。
那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就一边淫/笑,一边步步进逼,挨进她的身旁,极尽调戏:“小美人,别怕啊大爷我来了。乖乖听话,大爷我就怜香惜玉,保证会让你****爽歪歪。”
死命护主的侍婢就忠心献身:“大爷,放过我家秀吧,她还小,不懂怎么侍伺你,不如让奴家来侍伺你吧,你大可不必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对我怜香惜玉,拒摧残蹂躏我吧――”
一霎间,李幕容就脑补完毕,气血直往上涌,居然有人敢欺负小手,看这男子,一身锦衣华袍,穿着打扮都不象是黄草寨的人,莫非就是那个扭着跑上黄草寨的无赖?
见旁边的侍女娇滴滴的,哪能拦住这个风流浪子。
李幕容杀气腾腾的冲上前去,姿态雄壮得如公鸡中的战斗鸡,一把拉开皇甫鱼,硕大的拳头就砸在了皇甫鱼的鼻子上。
皇甫鱼猝不及防,人噔噔噔的连退几步,才稳了身子。看向眼前这个愤怒的红衣少年。
那少年满脸都是熊熊的怒火在燃烧,明亮的眸子里杀气重重,大有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
第六十三章 小香闺中绣榻前()
皇甫鱼这几天在黄草寨上,跟上上下下的关系都打点得不错,出入就象自家那样随便,哪料到突然之间闯进一个红衣少年,不管青红皂白,也不开口说话,蹦上来就打自己,竟没躲开。
李幕容在气头上,本身武功不差,这一拳打实了,竟打得皇甫鱼鼻梁折断,一时之间,风情无边的脸上是满脸桃花开。
皇甫鱼识不得这个怒气冲冲的红衣少年,挨打之后,自是奋起身来,要去还这一拳。
安安这个娇滴滴的女子,忙闪在旁边,看着皇甫鱼满脸的鲜血,除了连连惊呼,也帮不上别的。
小手看着也不对劲,顾不得害臊,从床上坐起身子,扯起床上的抱枕,就砸了过去,气急败坏道:“不要打了,再打都给我出去打。”
两人听得小手发怒,连抱枕都给砸了过来,才悻悻罢了手。
只是虽然没有再拳来脚往,但两人的眼神却交锋不止。
安安自是顾着皇甫鱼,怎么也是她的大哥,忙扶着皇甫鱼坐下,又找来毛巾给皇甫鱼捂鼻血。
李幕容气呼呼的捡起地上的抱枕,也不需要人招呼,直接就坐到床头。看着脸儿绯红的小手,有些心痛,伸出大手就去拉她:“他没欺负你吧?”
小手坐在被窝里,见李幕容伸手过来,更把身子往里面缩了缩。
这些人是怎么了,居然也不顾虑她是一个大姑娘了,在她的小香闺里,在她的绣榻前,一个两个的都随随便便伸手过来拉她,皇甫鱼如此,李幕容也如此,害得她只能往里缩。
小手避开了李幕容的手,倚在床的最里边,然后才道:“没有。”脸更红了。
李幕容听得小手如此说,才放下心来,回身狠狠瞪着皇甫鱼。
想起两人都还不认识,小手只得硬着头皮给两人互相介绍道:“嗯,这个是铜锣山的大当家,李幕容,那个是过路的,皇甫鱼。”
两人听得她这一介绍,都有些意想不到,不免细细打量,目光冷冷一对,各自避开。
李幕容又转身问小手:“听说你不舒服,怎么回事,有没有请大夫来瞧瞧。”语气极是关切。
小手只得掩饰道:“刚才只是吃坏了肚子,现在没事了。”
皇甫鱼被安安拿毛巾捂了鼻孔,听得这话,不由奇怪:“不是说头痛嘛,怎么又吃坏了肚子。”
小手被人揭穿了谎言,无地自容,拿被子又将脸捂上,索性使了小性儿:“不要你们管了,你们都出去。”
安安见她羞得如此样子,倒有些好笑,这跟平日那狗腿无赖泼皮完全是两个模样。知她一时半会儿害臊,怕她一会儿更下不了台,只得起身送李幕容和皇甫鱼出去。
皇甫鱼和李幕容见小手下了逐客令,不得不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前,皇甫鱼终是不放心,问安安道:“我的小师父到底怎么了。”
安安浅浅一笑:“忻娘长大了,总有这样那样的事,你们两个大男人,问这么下细,叫她如何开口回答。”
此话一说,皇甫鱼这个花丛老手,脂粉丛中滚过不是一两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怪那小丫头扭扭捏捏,满脸通红却什么也不肯说。
李幕容却兀自不明白,追问一句:“忻娘长大,总有些什么事?”
第六十四章 富可敌国的商人()
安安看着眼前这个红衣少年,似乎也是一个少不经事的主,估计连女人都没挨过吧,这种事,又怎么能跟他细说。
她只得道:“这个等你再长大一些,也就明白了。”
皇甫鱼嘱咐道:“安安妹子,一会儿我去跟母猪说说,炖点鸡汤给她送来,你这几日注意不要让她受寒,也莫让她吃些冰凉的东西。”
安安笑道:“看不出大哥如此细心体贴,这些事都考虑得如此周全。”
皇甫鱼只是笑笑,好看的凤眼眯成了一条狭长的缝,身边莺莺燕燕那么多女人,女人的心思连同女人的身子,他可是清楚熟悉得很。
李幕容只紧紧盯着皇甫鱼,盯着他那好看的凤眼,思虑着什么。
小手在里面听着三人的对答,更是羞惭得捶枕头。
李幕容跟皇甫鱼从小手的房间出来,一前一后走到外面寺庙的空地上,空地上已堆满了要修建房屋的材料,黄草寨的弟子正和外面请来的匠人热火朝天的挖屋基。
天上掉下个财神爷来,要给他们修建别院,这叫人如何不兴奋。
甚至连山下守酒馆摆茶水铺的人听说了,都惊讶极了,那个死不要脸的无赖,居然会拿钱给他们修住房。
看着源源不断的材料拉到这儿,黄草寨的人终于相信皇甫鱼说的是真话。
心里也暗暗庆幸,还好皇甫鱼死乞白赖的扭着小手当师父,没人来敲他两闷棍,否则真的是叫把送上门来的财神爷给打死了。
李幕容看着这一些,脸上依旧一片平和之色,心里却在寻思,黄草寨不是缺银子得很吗,怎么还大兴土木。
皇甫鱼却没在意这些,见得李幕容住了脚,也跟着停了下来。
李幕容回身看他,看着他的锦衣玉袍,轻袭缓带,那狭长的凤眼,终于让他记起了这个皇甫鱼是谁了。
这个富甲天下的商人,是如此之年轻,如若不是身上穿戴之物不俗,如若不是他凤眼里携着令女子怦然心动的款款深情,若不是黄草寨突然有钱大兴土木,李幕容还真没联想到他身上。
他就是天下第一富豪――皇甫玉,富可敌国,据说他积累的财富,超过人们的想象。
当年李幕容曾跟随父亲,在江南一带见过皇甫鱼一面,那时候的皇甫鱼乘坐八匹马拉的豪华马车招引市,马车上是四名绝色的美姬围绕在一旁,连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