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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百玲又采了几朵花,通通插在了余震刚的头上,笑道:“嗯,这样看起来就好多了。”
余震刚忍着头上的不爽,冷冷道:“我再跟你讲一个很郑重的话题,这关系到你的生命,请你认真一点听我说!”
结果是余震刚的头上除了一丛野花以外,又多了一个青草编成的花圈。
“好了,一个帅气的花公子产生了。”
方百玲蹦跳着,拍着手大笑。
余震刚终于选择了放弃:“你赢了!我就想问问……”
方百玲做个嘘声的动作,悄悄道:“小点声,你不觉得吗?有些不对劲儿啊!”
余震刚也觉得,他们两个人虽然已经离开江自流有一里地了,可是依照江自流苏鸣凤秋一潇任何一人的脚程,发现他们不见,这时也该赶到了吧!
方百玲一捶掌心:“我知道了,你应该再带把扇子的,这样才比较符合你此时的气质!”
余震刚一个头两个大的翘起了大拇指,怒斥道:“完全不是重点吧!”
方百玲一笑:“那么,重点来了,我们该往那边走呢?是往前直闯,还是回去找他们!”
余震刚心里明白了,她真是在装傻。
“我听你的吧,是你选择了这条路!”
方百玲微笑道:“反正也走到这里了,不如一起向前吧,如果麻烦在他们那里,他们一定可以脱险的,倒是我们,接下来的每一步,可都要小心了!”
第十九章 迷阵()
江自流瞪着秋一潇,眼睛中都快要喷出火来。
这都追出一里多地了,方百玲和余震刚的人呢?
秋一潇带着微微的笑意,道:“可能……他们脚程快点,现在已经被请去喝茶了吧!”
江自流忙问:“喝茶?”
秋一潇道:“这片的主人很好客,总喜欢把过往的路人带去喝茶的,哦对了,我也是刚想起来,瘴迷之林后面,昆鱼山脉山脚的强盗是有组织的,顺便说一句,他们的首领叫——血池,雷傲。”
江自流讶道:“雷傲?!怎么会是那个怪物,你为什么不早说?”
秋一潇纵身跃上了一处高石,微笑道:“原本我以为这个消息能够把你置于死地的,所以隐藏不说,你们不知道很正常,不过我不明白,余震刚为什么不告诉你们。”
虽然自己坦然自若地解释了问题,但是江自流的实力,仍然不得不让其心惊。
江自流往前看了看空无人烟的道路,心中的焦急便不言而喻了。
方百玲放心他,他却从来没有放心过方百玲,雷傲那样的角色,真的不是方百玲和余震刚可以对付的。
江自流抬头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要不要伤害到小玲儿?”
秋一潇默然低下了头,他这时才觉得,自己确实应该一早就把方百玲带回来的,他怕的不是江自流,大不了就是打嘛,难道秋一潇还会因为害怕一个人的实力而退缩吗?
他这时候才明白,一个团队少一个人,是一件多么孤独的事情,尤其是你原本可以改变,而没有去插手,反而任由事情进一步恶化之后的感觉。
尽管江自流没有责怪他,然而让方百玲那样的丫头步上绝路,如果真的发生,自己这一世,会有多么的自责?
秋一潇望着江自流,像是下定决心一样,道:“行,我救她!”
方百玲和余震刚又一次转回到了起点。
他们已经做过了标记,却一次次的又转了回来,就算是明记得是往前走的,也还是会回到原地。
方百玲干脆地躺到了路旁的草丛中,沮丧地说:“算了,不找了,等江自流他们想办法吧!”
余震刚背着她站在旁边,道:“你就这么相信,他会找到我们的位置,并且能够救我们出去?”
方百玲道:“我不相信他,难道还要相信你吗?”
余震刚叹道:“我们自己想办法,总比把希望寄托于不可靠的人身上可靠得多。”
方百玲没有信心的问:“你有办法?”
余震刚的脸一暗:“没有。”
方百玲苦笑道:“既然没有,我们为什么还要徒劳地去耗费体力呢?”
余震刚咬牙道:“至少我不想像你这样等死!”
方百玲举起纤细的胳膊,挡在了眼睛上。
“想找就接着去找吧,别耽误我睡觉就行。”
余震刚哼了一声,继续往前狂奔着。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只是一条直道,怎么就会一遍遍循环起来了呢?要知道,余震刚可是布阵破阵的行家呀!
就算这世界上有余震刚破不了的阵法,可又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连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他都看不出一点端倪的阵法呢?
余震刚真的想不明白,所以,他只有一遍遍地将这条路走熟,以求在这一遍遍的行走中,找出阵眼所在,然后再设法破阵。
每走一次,余震刚就换一种测量仪器,从水平尺到八卦石,从司南仪到太极镜,能用的办法余震刚几乎都用了一个遍了。
不过慢慢地他也发现,自己这么做是徒劳的。
这个阵和外界在时间上是想通的,但是在空间上,又是扭曲的。
他可以准确地测出时间是什么时候,却根本测不出他们的方位在哪。
甚至在最后一次,他竟然发现,南方在天上,北方在地上。
他发现只有把罗盘竖起来,罗盘才能够运动得了。
如果这样的话……
余震刚猛然回头,看向了不远处那两个种地的夫妻俩。
“这都到中午了,就算是种地辛苦,也用不着这么地辛苦吧!”
阵眼,他似乎已经找到了!
江自流拧身跳上了秋一潇所站的高石,道:“鸣凤,你看我们两个站的地方,会不会很危险?”
苏鸣凤真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干嘛呀!
“我说你们真是不知道轻重缓急,这种时候你们还玩什么啊!我管你们危险不危险,你们不是应该想办法救人吗?快点下来啊!”
秋一潇笑道:“现在不是想办法救人的事了,而是,你还是先想办法救救自己吧!”
秋一潇往下一指,一丛丛崩起的土质尖刺从地上生出,尖刺倾斜向外,将苏鸣凤包裹在其中。
一个圆圆的,像是环形山一样的物体,把苏鸣凤困在了中间。
苏鸣凤刚要开始骂人,空气中一行鲜血,沿着其中一条尖刺流了下来。
苏鸣凤捂住了嘴巴:“这……这是……”
她的眼睛随着惊讶慢吞吞地朝上看去,只见一只野狼的尸体,挂在了尖刺之上。
紧接着又是一只野狼扑到了洞口的上空,苏鸣凤一抬手,法杖上乱花迷眼地叠出一层层的刀片。
那头狼眼看已经扑到苏鸣凤的身前,灰色的鼻子几乎就要碰到苏鸣凤飘起的长发了,那一层层的刀片,像是四溅的水花一般,从法杖中射出,如同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头狼的身体。
苏鸣凤缓缓把法杖后拉,然后猛地把被刀片包裹的狼摔了出去。
那头狼落下来,又凶狠地扑向那座小型的土坡,却只在一瞬间,四肢从身体上移了开,接着腰也断开,变成了几块肥肉。
对于江自流和秋一潇来说,这些看起来当然很恶心,然而,对于那些狼群来说,这些却是无以伦比的美味。
是的,江自流他们被狼群所包围了。
这里已经是昆鱼山脉的地界了,狼群会在白天发动攻击,实在是让人想象不透。
苏鸣凤又秒杀了五六头狼,剩下的狼群开始慢慢地往后退却,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
江自流道:“我知道,你还有话没说!”
秋一潇道:“雷傲的手下能人众多,其中就有一人会驱使野兽的,徐急雨。”
江自流微笑道:“我发现你这人不是不喜欢说实话,而是在大部分时间,喜欢把实话藏起来。”
第二十章 脱坑落阱()
秋一潇不怒不愠,微微一笑,说:“江兄深知我心,称得上知己二字。”
“徐急雨还有什么本事?”
江自流认真地问。
“也谈不上什么本事,只不过,徐急雨比一般人的力气更大一点而已,他的一双手壮如虎掌,有生裂虎豹之力,另外……”秋一潇顿了一顿,继续道,“另外就是他的名字,他既然叫徐急雨,相信就算我不说,你也知道他还会什么吧!”
秋一潇深知这时不是瞒着他的时候,便不等他发问,就将徐急雨剩下的底细也说了出来。
江自流沉默着,像是在思考什么,久久才道:“暗器?”
秋一潇道:“不错,就是暗器!”
两人又沉默了一段时间,秋一潇道:“好吧,我来对付徐急雨。”
空中穿过一声尖锐的呼啸,本已远去的狼群,再次靠近。
江自流从高石上跳下,同一时间,秋一潇指尖一划,撤去了尖刺之阵。
江自流跳到地面上时,狼群和他们的距离,也就不过半里!
苏鸣凤跺脚问:“你何必下来啊!这里有我呢……”
江自流迅速将她拉开,在她耳边说:“你打不过徐急雨,跟我走!”
狼群迅速将两人围住,然而惧于刚才苏鸣凤的威势,一个个都是半伏于地,目露凶光,无一头胆敢上前。
实际上,狼群也像人一样聪明,懂得时机的把握,否则按照他们的习性,黑压压铺天盖地的狼群一起扑上,江自流就是不被咬死,也得被活活累死。
远处又传来一声急啸,离得最近的十几头狼,已经开始明显的骚动,前爪在地上挠了一下,又一下。
空中第二声急啸,两头灰狼冲了过去,江自流短枪一划,随之弃枪,双手拉住那两头狼,用力地砸在一起,两股血柱泼洒了一地,短枪绕身一周,复回到江自流手中。
又是五六头狼齐至,江自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