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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卖身契在哪儿?”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的,那她就不用浪费唇舌了。
妖月通身没有一点杀意,翠果儿的心也逐渐的平静了下来,壮着胆子说道:“我会告诉你卖身契在哪儿的,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哦?”妖月有些诧异,这姑娘,有点意思,居然还跟她讲条件?
“你若是不回答的话,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卖身契在哪儿。”翠果儿的语气十分的坚定,似乎用任何理由也无法改变她的主意。
“说来看看。”妖月的好奇心似乎被勾了起来。
“你跟君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她?”
“没有关系,因为想帮。”妖月真的很懒,懒到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好吧,这个问题算她白问了。
“你以后会不会好好的对待君儿?”翠果儿一直盯着妖月的眼睛,想要看出她回答问题的真实性。
“你和她是好朋友?”妖月反问了一句。
“是。”翠果儿直截了当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如此的干脆,妖月也不矫情:“会。”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翠果儿微微有些放心了,语气也逐渐的变得平静了下来。
“我和君儿是很好的朋友,我也一直看着她有多苦却无能无力。”
她似乎在讲述着一个故事,妖月也不打断,选择了认真的聆听。
在妖月的观察中,这个丫头很有点脑子,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不相干的话。
“她一直把我当做一个可以倾诉的大姐姐,什么事情都会和我说,可是她不知道,她会承受这样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
说着翠果儿苦笑了两声,表情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喜欢句昂,恰好她也是,而且她还是当年救过句昂一命的小包子,而我却取代了她的位置。”
妖月似乎有些明白了,原来是一段纠结的三角恋。
啧啧啧,为世间情为何物啊?
“他们都不知道对方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人,那一天君儿被小姐罚去扫庭院,恰好将他们之间的信物给丢失了,而我刚好捡到了。”
是一个香囊,上面还绣着一个昂字的花样,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年,料子显得有些陈旧,此刻已经被翠果儿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
“这是句昂的母亲替他绣的护身符,当年被他送给了他心中的小包子。”
“他们之间的事情君儿都跟我讲过,每一件我都知道。”
说完,翠果儿还苦笑了一下,眼底有些酸涩。
“我很坏是不是?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彼此,我还故意无意之中向小姐透露了老爷很是照顾君儿的这件事,让小姐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小姐才会十分的讨厌君儿。”
“呵呵,其实,这根本就是我杜撰出来的而已,小姐她居然也信了。”
妖月一言不发,看着她面前的翠果儿,其实她也不过是太爱那个叫做句昂的人了吧?
虽然她不怎么赞同这种极端的做法,却也无法去责怪她。
“我会帮你去把君儿的卖身契给拿过来,这是我唯一能替她做的事情,从此以后,希望姑娘您可以好好的待她。”
说罢,翠果儿便往下一落,跪在了妖月的面前,眼泪也适时的流了出来。
妖月觉得有些奇怪:“你跪我做什么?你对不起的是君儿。”
“我知道。”翠果儿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极力压制情绪造成的。
“请您向君儿转达一下我的歉意,真的很抱歉,代替了她享受了原本是她应该享受的那份感情,还让她受尽了苦楚,希望那张卖身契可以减轻一下我的罪孽。”
第70章 那张破纸()
“你的话我会一字不落的替你转达,可是原不原谅在于君儿。”
妖月的语气有些冷,她从没处理过什么感情的问题,却也知道这种事儿是没有人可以替谁做决定的。
“那就谢谢姑娘了,真的十分的感谢。”
翠果儿对着妖月叩了几个头,嘴角有些上扬,可脸上的泪渍仍未干涸,神情里带着一丝放松。
“好了,起来吧。”
“恩。”
翠果儿站了起来,脱下了刚刚已经解开的外衣,留下了一层薄薄的中衣,随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崭新的侍女服换上,与那间的款式一样,只不过颜色略有些不同。
“句昂现在就在外面守着,他做事十分的严谨,我必须换一套衣才好出去。”
听了翠果儿的解释,妖月点了点头,这个丫头做事也很严谨。
待她换好了之后,便催促着她:“快去吧,我的时间不多了。”
也不知道卿绝世跟那个宰相大人谈的怎么样了?
万一他们已经出来了,正在四处寻她的话那就糟糕了。
“恩,我马上去,请姑娘稍等片刻。”
翠果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步子有些轻快。
“洗漱好了?”
她走出去不远,句昂的声音便她的耳边响起了。
翠果儿点了点头,微笑着回答着句昂的话:“恩,小姐房里的香料似乎快没有了,前几日库房还专门送了一些过来,我放在小姐房间的侧房里了,得去拿出来备着,小姐没有香薰会睡不着的。”
“好,那去吧,守夜的话多加一件衣服,夜里凉。”
翠果儿的心紧了紧,每一次句昂关心她的时候,她都有一种负罪感,即使她刚刚跟另一个人全盘托出了这件事情的真相,心底的负罪感却仍旧没有减少哦。
“知道了,你也是。”
可能是伪装的次数太多了,到如今,连她自己都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怎么样才是她真实的情绪。
她的步子又加快了一些,低着头,不一会便进了羽莲雪的卧房,十分熟稔从窗台下的暗格里拿出了君儿的卖身契。
羽莲雪一般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都会放在那里,这个习惯从来都没有变过。
将卖身契收好了之后,又十分自然的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将里面剩余的水全部都倒进了夜壶里,才快速的走了出去。
与句昂说了句要去加茶水,才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看上去是很镇定,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的背上到底冒出了多少的冷汗。
妖月如愿的拿到了卖身契,回到了正厅。
还好,他们还没有回来。
卿绝世从和羽林郎从书房里回来的时候,妖月已经趴在椅背上睡着了。
墨黑的发丝与身上的黑衣融为了一色,显得整个小脸愈发的白净。
他的月儿,果真是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备马车。”
卿绝世说了简单的三个字,语气也没有之前那般冷漠。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准备。”
羽林郎浑身一哆嗦,连忙叫下人去准备了马车。
卿绝世轻轻地将妖月从椅子上打横抱起,举手投足之间带着明显的小心翼翼。
他不想惊动手上的人儿。
突然变换了一个姿势,妖月不由得咕哝了两声,紧接着又靠在卿绝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他的怀抱曾几何时已经足以让她安心了。
羽林郎却惊得三观掉了一地,这还是刚才和他谈话的那个残暴的太子爷吗?
他原以为这个姑娘真的只是卿绝世身边的一个小小的侍女,可是从眼前看来,他似乎猜错了。
也是,若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女,又怎会大半夜的带着她来到宰相府呢?
他是有些老糊涂了。
看着卿绝世离去的背影,他的目光落在妖月的身上时,黝黯了一下。
他的女儿看上的人,怎能容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出来当绊脚石。
妖月一睁开眼,就发现了自己睡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侧躺着一个半裸的美男,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嘴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一双邪魅的眼睛里充满着戏谑的看着她。
雪白的中衣竟与他的肤色相差无几,松散的挂在他的身上,露出性、感而又结实的胸膛。
虽然她又不是没看过卿绝世的胸肌,却还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个机灵从床上一跃而下。
“我的衣服是你帮我脱的?”
“嗯哼。”卿绝世侧躺在床上,另一只手轻轻的敲打着膝盖上的关节,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他的月儿,难道还能让别人给她脱衣服吗?
这种带着福利的事情,当然得自己亲手来啊。
“月儿,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了?我那个东西呢?”妖月的眼神里带着一抹焦急,这个男人怎么总是喜欢想到什么说什么呢?
“原来月儿不要我负责啊?”卿绝世的语气微微有些失落,随即又补上了一句:“可是我很愿意负责呢。”
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天真,配上他那**的姿态,整个人显得愈发的风态万千。
可是妖月此时已经无心欣赏这样的景色了,这个男人,是抓不住话里的重点吗?
“重点不是负不负责,是我的东西呢?东西?”
“你是说那张纸?”卿绝世薄唇微启,唇齿之间吐露出性、感的声线。
“嗯嗯。”妖月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生怕卿绝世没看到一样。
“月儿,你是要我对你负责还是要那张破纸?”卿绝世的语气里带着十足的委屈。
妖月的眼睛眯了眯,她的耐心是有底线的。
“你确定想要听到这个答案?”
“额…”卿绝世坐起了身子,洁白的中衣松松垮垮的系着,再往上便是微突的喉结:“呵呵,我刚才说笑了,怎么能将自己与一张破纸相比较呢?那样不是有失我的身份么?月儿,你说是吧?”
“那如果是我要拿你们比较呢?”妖月看着卿绝世,眼神有些深沉。
“呵呵,我的月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