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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凌峰指了指何永宁手中的工具箱,“没看我买了一套刻刀吗?我打算回去把它雕成一个小碗儿,留着以后喝汤用。”
说完,凌峰把那块帝王满绿和裤兜里的六片聚灵石都装进了手提包,而后转过身,给何永宁使了个眼色,在众人精彩表情的注视下,离开了赌石大厅。
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很土的年轻人,实在是太拽了!
莫少拿着名片的手还一直僵硬在半空,当他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他身上时,他才回过神,把名片狠狠往地上一摔,一脸怨毒地道:“草,走着瞧!”
不过这句场面话说的,连莫少自己都觉得没底气,因为他隐隐觉得,凌峰根本不是一般的人,你要说他有钱吧,他连买毛料的钱都跟那什么院长借,可你要说他穷吧,连六千万他都不动心,还说什么刻成小碗留着喝汤用。
这还不算,第一次赌到这么一大块帝王满绿,这小子居然没表现出任何兴奋,还是一副让人恶寒的淡定,可是那块狗屎地,他倒爱不释手、双眼放光的把玩个不停,这实在是有点不正常,难道那块翡翠也是极品?可水种成色在那儿摆着呢,任谁都知道那是次货。
莫少有点蒙圈了,他实在搞不清那个让人栽了跟头不留名的神秘老土,是装逼还是真的牛逼了。
何永宁的轿车上,凌峰舒舒服服的吹着空调,:“何院长,跟您我就不说客气话了,您花了六十万帮我买毛料,莫少转过来的一百万您就收着吧,算我还您的。”
“先生,那怎么行?”
“没什么不行,您值得我这么做。”凌峰淡淡地道。
何永宁没有再说什么,既然凌峰这么说,就是拿他当了朋友。至于凌峰要多给他一些钱,他倒真的没放在心上。对凌峰,他是发自内心的尊重,甚至是崇拜。
“先生,您的确不是一般的人,我都怀疑先前那块翡翠也不是什么次品了。”
“当然,那是我今天最大的收获,不过我不希望您不要跟别人随便提起我。”
凌峰没有说出聚灵石的名字,虽然他觉得何永宁的为人还不错,但还远没到无话不谈的地步,他又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其他的修真者,倘若走漏了聚灵石的消息,很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当务之急,就是布好聚灵阵,潜心修炼。
“我明白的,先生。”
听了“最大的收获”这几个字,何永宁疑惑全消,对凌峰又多了几分敬畏,凌峰的本事,还远远不是他所认知的这么点。
何永宁把凌峰送回来连屋子都没进就离开了,凌峰则是用丁铃的手机给王利民打起了电话:“王队长,事情处理的顺利吗?”
“呵呵,先前还不是很顺利,不过告知杨市长之后就一切顺利了,组织上打算把那个武所调到莲花乡当民警,张大宝也已经写了离婚协议书,他舅舅钱树上交了贿款并写了检查,取消了县局副局长的提名。”
“好的,多谢王队长了。”
“别跟哥说这些,兄弟有事尽管打电粀ww。!?
挂掉电话,凌峰跟小花道:“小花你过来一下,我给你把把脉。”
小花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走了过来。凌峰拉过她的手,小花虽然是过来人了,竟然也有些脸红。
“怎么样凌峰?”楚妹妹关切地问道。
“小花没有病,是那个张大宝没种。”
“嘻嘻……”丁铃坏笑道,“瞧他那损样儿,活该!”
凌峰没有搭着丁铃的话茬:“小花,张大宝已经写好了离婚协议书,是离还是不离你就自己拿主意吧,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小花一脸感激地点了点头道:“嗯,谢谢你,小峰。”
一切琐事都处理完毕,凌峰一身轻松,心中也很是畅快。不过折腾了一下午,抢救工作服的老婆时又耗费了不少真元,他也感到有些疲乏,便回到西屋打算休息一会儿。
不料他刚躺下,丁铃就进了屋,问道:“小峰,一会儿我和然然要洗衣服,你有脏衣服没?今天姐,顺便……”无意间,丁铃看到了凌峰床头的那块铜牌,突然脸色一变,“这块铜牌怎么会在你这儿?”
微微皱了皱眉,凌峰有些惊讶地问道:“你认识这块铜牌?”
“废话,这块铜牌是我刑爷爷的,我当然认识了!”暴力妞的语气不屑置辩。
“刑爷爷?”凌峰依旧疑惑。
“就是村头种花圃的老头儿,我的功夫就是他教的,不过她不喜欢我叫他师父,所以我叫他刑爷爷。”
“这块铜牌是我砍竹子的时候捡来的。”
“捡来的?可刑爷爷真的有一块这样的铜牌,而且还经常拿在手上没玩没了的看呢。”
“走,带我去见见刑爷爷。”
凌峰怀疑另一半铜牌就在那个刑爷爷手上,虽然一块铜牌还不值得他产生觊觎之心,但这上面的地图他却很想弄个明白。
“好,那你等一下,姐去摘几根丝瓜,刑爷爷最爱吃丝瓜了。”
楚嫣然本来也想去,可是李小花的家人还没有从医院回来,她觉得要是把小花自己扔在家里,有点不大合适,反正想去刑爷爷那儿,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于是她就跟着小花去了冷锅灶,跟小花一起去做晚饭。
竹石村的村头有个木栅栏围成的小院,就是刑老爷子的住处,而这个小院就是他的花圃所在地。老爷子是外来户,无儿无女的,没有人清楚他的背ww。?
由于老爷子没有当地的户口,因此大队也没给他分过地,一直以来,老爷子都是靠养花卖花为生,平日里再开点荒种点黄豆芝麻的,倒也能维持生活,虽然日子过的清苦点,老爷子却整天都笑呵呵的。
丁铃从小就很淘气,一次悄悄摸进老爷子的小院去偷花,被老爷子给当场抓获,老爷子不但没有生气,还笑呵呵的跟丁铃聊天。丁铃本来就不眼生,小嘴吧吧的跟老爷子还就说起个没完没了。老爷子平日里也挺寂寞无聊的,觉得有个小家伙偶尔来跟自己说说话也挺有意思。就跟丁铃说,以后常来,爷爷给你花戴,还能教你功夫,以后长大了不怕坏人欺负。这一来二去的,爷俩也就熟络了。
“刑爷爷,我给你送丝瓜来啦!”丁铃刚推开小柴门,就跟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喊了起来。
凌峰暗自摇头,他真想不出丁铃这种假小子的性格怎么就成了警校的高材生,做警察光有几手功夫是不够的。
闻着淡淡的花香,凌峰一边踏进了小院,一边琢磨着,这刑爷爷到底是何许人物?他怎么也会有一块这样的铜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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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4章【您也不知道?】
“铃铃,你个死丫头,都放假好几天了,今天才想着过来看我?”一个和蔼可亲的干瘦老头走出了屋子,“这小伙子是?”
“是我的一个朋友,叫凌峰,小峰,这就是教我功夫的刑爷爷。/”
“刑爷爷好。”
刑老爷子微笑地点点头,心里却暗暗吃惊,因为他能看出凌峰那种古朴宁静的气质背后,隐隐有一丝脱尘之感,这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却不知铃铃如何认识了这样的人物?
“快到屋里坐。”
“刑爷爷,”丁铃大大咧咧地往锅台上一坐,开门见山地道,“您那块铜牌丢没丢?”
“没丢,怎么了?”
“小峰捡到了一块跟您那个一模一样的铜牌。”
“你说什么?”刑老爷子立刻脸色一变,“快拿出来我看看!”
凌峰取出了铜牌,交给了刑老爷子,邢老爷子激动不已地接过铜牌,而后起身到里屋把自己那块铜牌也拿了出来,两个铜牌严丝合缝的拼在了一起,成了一个完整的椭圆!
这本来就在凌峰的预料之中,因此他的眼神没有任何异样的波动,倒是丁铃和刑老爷子表现的有些激动。
“小峰,你这是在哪儿捡到的?”
“我砍竹子的时候,在竹海的石坪上发现了一座小竹屋,这块铜牌就是在那座竹屋里找到的,刑爷爷,您一定知道这铜牌的来历吧?”
“这铜牌是我师叔的,”刑老爷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微微眯起了老眼,似乎陷入了深度回忆之中,“当初师祖为了避免歹人得逞,便将这铜牌掰成两半,分别交给了我师父和我师叔,并让我们各奔东西,说将来有大难降临,可师祖却不走,说是要替我们偿还业债,当时我还只是个十岁的小童,什么也不懂,只记得师父和师叔都跪在师祖面前哭,后来师祖又说了一番话后,他们才止住了哭,师父带着我离开,师叔也听从了师祖的话,说先回老家避一避,结果我们刚离开几天,国家就号召破除四旧,拆除了我们所在的道观……”
“刑爷爷,原来您是道士?难怪……难怪您……”
“不结婚是吗?”刑老爷子并没有因丁铃打断他的话而气恼,“其实破除四旧之后,有不少道士到后来都娶妻生子了,我也不例外,只是她为了救我而死,我不想再结婚罢了,”
说到这儿,刑老爷子竟然露出了满足的微笑,想必当初那个深爱他的女子,让他一直刻骨铭心,以至于人至暮年回想起来,他依然感觉到甜蜜的滋味,“她最喜欢花了,所以我就种花给她,有这些花在,我就心里踏实些。”
听到这里,尽管老爷子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可丁铃的鼻子竟然有些发酸,她跟老爷子学了十几年功夫,却从未听老爷子说过这些陈年往事,更不知道刑爷爷那么有本事,为什么要靠卖花为生,如今听了老爷子的陈述,她总算明白了。
凌峰感同身受,他深爱的师姐生死未卜,倘若找不到师姐,他也绝不会再和其他的女子结婚,对于刑老爷子的这种做法,他是发自内心的赞同。
“哎,都几十年过去了,不说这些了,”刑老爷子接起了方才的话题,“后来我们听说,师祖在那次运动中被打死了,虽然他的功夫很高,可是一直没有还手,我和师父都伤心的大哭一场,三十多年之后,师父也去世了,临死前师父说现在已经兴起了气功,修炼气功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所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