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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母,该吃饭了。」叫了几声无人应答,秋菊小心的一推房门,门竟然开了,却原来只是虚掩的。秋菊走进屋中,
见床上只有王郎一人躺在那里大睁着眼睛。秋菊叫道:「义父,你怎么还不起来?义母呢?」王郎张了张口,却没
发出半点声息,秋菊一见就明白了,义父被人点了穴道。她也无暇想是谁干的,连忙为王郎解开了穴道。
王郎坐起来,急急地道:「可曾看见你义母?」秋菊摇头。王郎叹道:「她一定是去了刘义雄家。」见秋菊一
脸迷惑,便道:「昨天我和你义母吵了嘴……」秋菊很出乎意料的道:「为什么?」王郎道:「几天前刘义雄抢了
个民女,你义母非要去救人,我说这样太鲁莽,她便说我怯懦无侠义心,又翻出当年我不肯救你的旧帐。」秋菊默
然不语,其实她早就听人说过自己是义母一人救出来的,所以她对赵秀英一直感激,虽然对王郎也是极仰慕,但就
是因为这点,秋菊总是觉得这是义父英雄气概中颇为遗憾之处,当着王郎的面她从来不去提及自己如何来的,总怕
在一定程度上伤了义父。今天倒是王郎主动说出来,秋菊不知如何回答,只有静听。王郎接着道:「其实你们母女
都不知道当年我是悄悄跟在她身后的,她与刘文善几个保镖打斗时,我就在旁看着,当她被众人围困的时候,是我
悄悄出手暗中伤了几个,她才得以顺利带出你来。」秋菊大瞪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义父,这是真的吗?」王郎道
:「那时我和你义母刚成婚不久,怎么忍心让她去冒这个险,我本打算自己一人去的,谁知夜里竟是她先行了一步。」
王郎一番话让秋菊心中长久以来的一片阴云被驱散了,她敬仰之情溢于言表:「义母知道吗?」王郎道:「她
心高气傲,我若实说了她反会认为我小看她,我一直瞒着,直到昨夜……」秋菊道:「你都说了?义母她……」,
王郎道:「她好久不说话,也不提救人的事了,我以为她真的罢手了,谁知她晚上还是去了,这回是怕我再跟着,
干脆连我的穴道也点了。其实我并非不救,那民女几天前被抢,只怕已经清白难保了,如果她贞洁刚烈,一则是早
死了,二则刘义雄既然不放她也是要磨她的刚性,我打算去求我的一个知府朋友,他书信一封与本县,有官府压力,
刘义雄也不敢不给面子。」秋菊心悦诚服,道:「义父,你虑事周全,有勇有谋,是个真正的好丈夫,你是我心中
的大英雄。」这一句话为后文留下了伏笔。王郎叹口气:「也不知你义母现在怎么样了?按理该回来了。」
二人出了房门,这才知道张杰英也不见了。二人猜想他多半是随赵秀英一起去的,既然是两个人一起去,多少
还让人放些心。正这时,下人来说:「少奶奶回来了!」王郎秋菊大喜,连忙跑到院中,果然秀英进了门,她秀发
凌乱,满面疲态,身上倒是安好。王郎这才放下心,一问之下果然是秀英昨夜去了刘义雄家,只是被人发现,激战
一场,所幸全身而退,因昨夜骤降大雨,便在一间破庙内躲了一夜。王郎又问张杰英,赵秀英淡淡地道:「他昨夜
与我一起去的,不过在激战中我们失散了,他不会有事的。」话音未落,张杰英已然进了院子,浑身水淋淋的,好
不狼狈。王郎惊问之下才得知他昨夜被众人追杀,直到跳入水中力保得性命。
见二人都平安归来,王郎也不想再责怪他们了。倒是秋菊直说二人不该这样,害得家人担心。张杰英陪笑道:
「好妹子,我和师娘仅此一次,以后不会这样了。」旁边的赵秀英脸色突然一变,但在场的除张杰英外谁也没注意
到她的变化。当下张杰英回房换衣服,赵秀英也推说身子疲惫进入房中再也不出来。王郎感觉到赵秀英有点不对,
但又一想这是她救人不成觉得有失颜面吧,也不去打扰她,就连饭也让人送到她的房中。
到了晚上,王郎这才进入房中,见赵秀英直直发呆,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再一细看,王郎吃了一惊,秀英的脸
好红啊,原本细嫩的玉颊此时布满了羞涩的红潮,倒显得更娇艳了。王郎小心问道:「秀英,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赵秀英这才回过神来:「没什么。」王郎道:「都是我不好,昨天我言语有些冲撞,你别怪我。」赵秀英站起来,
扑入他怀中:「郎哥,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王郎道:「我怎会怪你,你平安无事就好了。」
当下又说了许多安慰的话,然后上床安歇。二人云雨一番后王郎睡着了,倒是赵秀英毫无睡意,脸色忽红忽白,阴
晴不定,昨天夜里自己所遭遇的事,此时一幕幕涌上心头。
昨夜二更多时她从屋中出来,见天色阴晦,一颗星也没有,不由心中一喜,这正是夜行人最有利的时机。正当
她轻手轻脚地要离开时,忽听有人叫道:「师娘!」赵秀英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认出了是张杰英,便说道:「你干
什么?」张杰英道:「师娘,白天我听见了你与师父的说话,我想你多半要去救人的,所以特来助师娘一臂之力。」
张杰英是个聪明人,料到心高气傲的师娘一定会行动的,自己帮她一则博取她的好感,拉近关系,好从中坏她夫妻
二人的恩爱,二则他对赵秀英还是色心不死,总要找机会染指赵秀英,一解相思之苦,果然候个正着。赵秀英美目
中闪出冷峻的光,她冷冷地道:「你不怕吗?」张杰英道:「有师娘在,我自然不怕。」赵秀英本自高傲,听了这
话很受用,说道:「你比你师父强多了,好歹有些侠义心肠,不过的你武功……」张杰英道:「师娘放心,我自得
到你和师父的指点,已刻苦用功两年有余,虽不能说是独步天下,但一般人在我这儿是讨不到便宜的。」赵秀英知
他所言不虚,多一个助手总是件好事,便点头道:「跟我来!」
二人跃出围墙便施展轻功赶路。赵秀英在前领路,张杰英后面紧跟,由于夜行人装扮的特殊性,赵秀英身体玲
珑凸显,后面的张杰英瞅着她曼妙的身姿,嗅着夜风送来的她的体香,实在心痒难搔,真恨不得立时冲上前去把赵
秀英抱在怀里,然后粗暴地扒光她的衣服,用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她,但这无异于自寻死路,只好强行压制了这
个念头。
转眼间二人来到一所大宅前,张杰英拾起一块石头扔进院墙内,这叫投石问路。赵秀英见他年纪轻轻竟有这等
江湖经验,略显惊诧。张杰英非常得意,带头跃入院中。二人摸索着到处乱撞,也不知刘义雄到底住在何处,正自
着急忽听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一男一女正向这里走来。赵张二人不想暴露,连忙闪身进了一间空屋,谁知那对男女
恰恰也是奔这间屋子来。赵秀英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张杰英猛地发现屏风后面有一处狭小空地,既隐蔽又黑暗,是
个藏身的好去处,连忙扯过赵秀英,二人面对面挤在里面。
这时房门打开,那对男女迈步进来。咣的一声门被掩上,跟着又被插上。只听那女子媚声道:「老爷雇你是来
看家护院的,你半夜三更不去巡视各处,领我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堂堂的夺命书生就这样对一个女人实施保护吗?」
赵秀英身子一震,吃惊不小,她万想不到这个男人就是名满江湖的夺命书生丁文俊,此人武功极高,不在自己丈夫
王郎之下,赵秀英此时有些后悔自己行动鲁莽,可也来不及了,只能尽量屏住呼吸,藏好身形。只听丁文俊道:「
我自是恪尽职守,老爷这几日艳福享尽,抢来的那个小女子已经顺从了,老爷待她如宝贝一样,终日在她房中,只
是苦了三夫人,因此我特来和三夫人说说话。」三夫人格格娇笑:「你这番好意,我倒不知如何答谢呢?」丁文俊
道:「很简单,以身相许吧。」接着二人便推扭在一处,三夫人喘息道:「你倒这般性急……」一语未了便唔唔地
说不出话来,显然是被丁文俊吻住了,接着二人便开始拥吻脱衣服。
赵秀英大感尴尬,既窘又羞,可是慑于丁文俊的名头不敢乱动,只有强自忍着。此时丁文俊与那位三夫人已然
在颠鸾倒凤了,淫荡的呻吟和浪叫声不住传入二人耳中。赵秀英只觉浑身发烫,她本能地捂住耳朵,以使自己免于
淫声困扰,然而尽管她捂住了耳朵,那声音却是句句传来一丝不拉,赵秀英感到心烦意乱,更让她担心的是和自己
紧紧相贴的张杰英,不知他听到了这声音会怎样,会不会对自己……,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地感觉自己
腹部有些异样,却是张杰英勃起的肉棒顶到了她的身体。赵秀英又羞又惊,本想躲开张杰英,可是这里狭小得很,
二人勉强挤在一处,根本没有多余空间,动作过大反会惊了丁文俊,只好强自忍下来。张杰英对这幕演出倒是大喜
过望,正好借此机会再一次消魂。他早已欲火焚身,一根肉棒如钢铁般坚硬,这种状况师娘不可能感觉不到,她既
然不做反应,自己还有便宜可占。于是他将自己的身体有意无意地向前一送一送,肉棒一下一下地磨擦着秀英的小
腹。赵秀英欲退不能,既羞又有些薄怒,正如她担心的那样,这只是开始,张杰英喘息着向她伸出了手,颤抖着向
赵秀英的娇躯上摸索过来。赵秀英慌乱地把他的手拨开,张杰英情欲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