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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更不明白了……”
“你个傻缺,就是说,不要整天像蛮熊一样,只靠蛮力不动脑子!”张沧海无力吐槽。
“靠,老子可比蛮熊聪明多了!”猴儿不满,一声大喝。
“是呀是呀,你多厉害,都比蛮熊聪明了!”
这一人一猴,却是斗得不亦乐乎,倒也转移了张沧海的部分注意力,身体也就没有那么疼痛了。
张沧海此时也是身心疲惫,精神萎靡,又逗了猴子一会,便昏昏沉沉,眼皮大战起来。
就在他将睡未睡之时,房门再次被推开,小秀急促的小步伐如同雀跃的鼓点,一路响到了床边。
张沧海睁开疲惫的双眼,依稀看到小秀放下一只碗,正用那双秀气的小嫩手,捏住自己的耳垂,紧紧的躲着小脚,一副不能忍受烫烫的可爱模样。
一瞬间,张沧海只觉得似乎回到了小时那次发高烧的时候。每次陈遗珠喂他服药,也是这般被盛药的碗烫得捏住了耳垂,摇头跺脚的可爱模样。
“你就不会在晚上附着些许法力,隔开温度啊……”张沧海无奈的笑道。
他边说边忍着周身的疼痛,挪动身子,依着床头坐了起来。只是这番动作又让他咬牙皱眉好一会,才长出一口气。
“是不是好痛呀……”小秀看到张沧海的痛苦表情,秀眉微蹙,紧张的小声问道。
看到小秀那我见犹怜的小表情,张沧海肩头一动,又是习惯性的想要伸手去抚摸小秀的小脑袋,却又扯动了伤口,急得倒吸一口冷气,便只好作罢。
“那快点服药吧,服了药就不痛了。师傅在药里加了一颗生机丹,说必须趁热服下才有效的。”小秀却又端起碗,想要喂他服药。
“生鸡蛋?这么烫早就熟了吧?”张沧海愕然说道。
“不是生鸡蛋,是生机丹!来,快趁热服下吧,凉了就没用了!”小秀催促道。
“拜托,你会不会照顾人啊,这么烫……你就不会吹一吹凉一凉啊……”张沧海无奈说道。
“可是,一吹不就凉了啊!”小秀执拗的说道。
“废话,不凉我让你吹干嘛了……再说这么烫我要喝下去,就不光是煮鸡蛋了,估计你马上可以吃涮牛肚了……”张沧海欲哭无泪。
“你怎么还以为是生鸡蛋呀,这可是生机丹!喝下去就能立即止血生肉的无上妙药,我们整个御火峰都只有三颗的!”小秀有些急了,小脚一跺,小嘴一嘟,一脸认真。
只是,看到她如此小模样,张沧海却是一双大眼睛盯着她的小脸,嘴角上弯,笑了起来。
“哎呀,别看了,快喝掉!这么宝贵的药……上次大师兄受了那么重的伤,师傅都没舍得给他用呢!”
张沧海瞬间便捕捉到了小秀话语中那股幽怨,微微一愣。他又抬头仔细打量小秀的模样,似乎是想要看出什么。
“快喝药!”兴许是被张沧海盯着看得有些害羞了,小秀将碗塞进张沧海的手中,再次催促道。
“来来来,给我讲一讲你那个大师兄的事情呗,看你这幽怨的小模样,你该不会是暗恋你那个大师兄吧……”张沧海逗弄道。
“哎呀呀,要你管!你到底喝不喝药!”小秀强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只是被她那若红霞一般的小脸蛋衬托之下,却是更加可爱了。
张沧海却也不好再继续逗弄她,便点点头,抿了一口药。
“啊呀呀,你就不知道加点糖啊,苦死了……”张沧海咧嘴喊道。
“药本来就是苦的呀……糖?糖是什么呀?”小秀瞪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呃……你不知道糖是什么?我现在充分怀疑玉火真人严重的不负责任,竟然没有给你一个幸福的童年!”张沧海忍着烫和苦,将碗中药一口喝干后,咧着嘴说道。
“不许你乱说!这里最心疼我的就只有师傅和大师兄,我划破手指头他们都心疼好久呢!”小秀嘟起嘴,有些生气的说道。
“哦……我猜你大师兄肯定比你师傅还要疼爱你吧,要知道,鱼没上钩的时候,总要多下些饵的!”张沧海自我肯定的点点头。
“不许你再对我师傅和大师兄不敬!”小秀瞪大了眼睛,一字一顿的认真说道。
张沧海看着小秀那认真到不容反驳的表情,耸耸肩,重新躺回床上。
“不许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不可以说我师傅和大师兄的坏话,快道歉!”小秀却是不依不饶,脸上一副严肃到不能的模样。
张沧海歪头,看着小秀无比认真的模样,眼中却又浮现起另一幅画面。
“不许你欺负小少爷,快道歉!”那是陈遗珠张开双臂挡在他的身前,对着身前同村另一个财主家的熊孩子喝道。
那时候的自己,年龄还小,身子骨又比其他同龄孩子差上许多,所以经常挨欺负,却让遗珠跟着受了不少委屈。
“遗珠啊,我还发誓不要让你受委屈的,抱歉啊,又让你跟着我挨欺负了。”张沧海眼中有些悲伤,叹息一声。
“玉水真人虽然看得冷峻得狠,想来总不会为难你一个小女孩子家家的。放心,三天后我会狠狠收拾陈大才,到时候连本带利给你报仇!”
只是当他从思绪中挣扎出来,却看到小秀那依旧倔强的眼神,只得无奈一笑。
第59章 没路便新开一条()
“对不起,我不该在背后说人家坏话,这样ok?”张沧海压住自己还想去抚摸小秀脑袋的冲动笑道。
“师傅教过我,为人弟子必须尊师重道,你这样没礼貌很不好的!”小秀虽然如是说,但小脸蛋上的表情总算是稍微松了一些。
“呃,虽然我经常跟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傅插科打诨撒泼耍滑,不过我不得不为你点个赞,你说的对极了!”张沧海点点头又是一笑。
刚说完这话,他突然觉得肚腹之中似有一团火炸开来,滚烫的热流沿着经脉瞬间席卷全身。热流经过之处,竟是掀起一阵简直不能忍受的奇痒。
“呀,你怎么了,又疼了么!”小秀看到刚刚还嬉皮笑脸的他表情一凝,满是难以忍受的样子,连忙紧张的问道。
“不疼……痒,哎呀痒死我了!”张沧海自认忍耐力十足,无论多么痛他都能坚持,但这痒却不同,竟是从内脏经脉一直痒到皮肤,根本无法忍受。
“哦,那没事,这便是药见效了吧,忍一忍就好了!”小秀松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我靠,你这才是站在树荫里说凉快,有本事你让一万只不对十万只虫子一起在你身上爬一爬试试!”张沧海被痒得心情炮燥,脱口一声喝。
“真的很痒吗?可是,痒总比痛要好受吧……”小秀着实单纯,嘟起小嘴说道。
“我……你出去!老子不想骂人,出去!哎呀我去,痒死我了!”张沧海已经在床上翻滚起来,几乎要跳起来。
“人家给你熬药,你还冲人家吼,哼,不理你了!”小秀被张沧海这一声喝给吓到了,眼中委屈的泪水顿时打转,一甩头转身便跑出了房门。
张沧海瞥到她转身的时候,有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想要说什么,但周身体内体外的剧痒,却让他无法开口。
小秀一口气跑出好远,直到一块探出山崖的巨石旁。她一边伸手抹去脸蛋上的泪水,一边攀登那巨石。她似乎经常来这里,虽然小胳膊细腿,却也是熟练的便站到了巨石探出悬崖的那一端。她掏出一块手帕,轻拭巨石表面,然后收拢了小桃裙,双臂环抱住自己纤弱的双腿,将头深深埋进臂弯之中,蜷缩作一团。
她那桃色的小裙摆,被悬崖上的风拉扯得左右摇摆。一头乌黑稠密的秀发也随着风轻摆,直到哽咽声渐渐消退,她孱弱的小肩头也才停止了抖动。
她压住了委屈的哭泣,低头看向迷雾重重的悬崖之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浓郁的悲伤却是再次化作两行晶莹的泪珠,划过俊俏的脸蛋,摔下崖去。
“大师兄,你怎么还不回来呢,小秀好想你了呢。”小秀嘟起小嘴,万分委屈的说道。
只是,巨石之下,悬崖不知深万丈,这幽怨的话语刚出口,便被崖风裹起,飞了远去,并无任何回音。
万丈悬崖之下,早已脱离了七峰山脚外的长生原某处,一个正将一杆火焰尖枪从一头不知名妖兽胸膛中缓缓散去的青年,手上的动作却是一滞。
他立在风中,满身血腥,一头火红色的狂发被风催得乱飞,甚至胸口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但这一切都没有分去他任何注意力。
他就这么手握火焰,站在巨大的妖兽尸体旁,侧耳倾听风中的声音。
“呼……小秀,你怎么哭了呢,有人欺负你了么?放心,历练任务我已经完成了,现在就往回赶。”那人抬头,双眼中有火光冲天,眼光似乎破穿了重重迷雾,落在了悬崖巨石上,团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小秀脸庞上,那两行晶莹的泪水之上。
随之他手中的火焰尖枪失了控制,轰然爆炸开来,化作漫天火焰飞舞。他便长发狂舞,从那漫天火焰中踏步而行,一步比一步高,直到脚下有耀眼的火光生出,留下一道刺眼的火线,消失于迷雾中。
却说老道士离开大殿之后,一路不停歇。他掠出一道灰色长龙,裹着狂风砸进长生林中。他一路横冲直撞,撞倒无数参天大树,惊跑许多妖兽。
长生林中有一片终年迷雾笼罩的区域,常人进入不辨方向,能人进入神识蒙蔽。据传其内有各种曾经横行上古的妖兽,但从未有人真正见到,但长生门中有若干大能以及大成高手,却也很少来到这片区域。
往日张沧海手持自制的指南针,穿长生林而至长生湖,路过的也不过是那片区域的外围地带,从未真正进入核心地带,因为在那里指南针会不停的旋转下去,无法指明方向。
而今,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