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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关乎未来的角逐。
在他之后,林昊天却并非显得很开心。他的身前,贪狼半跪在地,一脸愤慨。
林昊天低头玩弄着手指上的一块玉扳指。低沉道:“一眼可看出天人合一,一拳就能把你重伤!此人若当真有你说的这般厉害,那便又多了一个劲敌。不过那也无妨,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阻扰我的计划!”
贪狼身旁,站着一个头戴鬼脸面具的男子,若柴煜看到,竟然大吃一惊,此人正是血冥帮帮主,日前和柴煜大战重伤而逃,但此刻,却完好无损的站在此处,看其模样,是听命与林昊天!
“家主,贪狼说的此人我知晓,此人本来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喽啰,且常年待在五毒教。唤作木易,但一个月前突然出现在璃山外的唐城,帮助一个小门派打跑了老皇帝的两个影卫!之后继续行走,每次路过一个门派看到有影卫在屠杀江湖中人,他便会出手相助,只不过他不爱留下姓名,且经常蒙面相助,所以世人给了他一个蒙面大侠的称号!此人我曾经遇到过,且交过手,内功平平,但一身外功却是已经到了返古的境界!”面具男子的声音有些沙哑,如两把剑在摩擦。
“蒙面大侠?看来还是所谓的正派人士嘛。”林昊天笑了笑,继续耐心的听面具男子讲话。
“也可以这么说,此人虽然武功高强,但心机不深,若是利用得当,可成为我们一大助力!”面具男子说道。
“哦?血冥似乎有妙计啊。”林昊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面具男子。
面具男子连忙道:“不错,少林派的三个老秃驴极为难缠,若是让木易去拦住那三个老秃驴,我们抢夺五剑之一,可事半功倍!”
贪狼苦笑:“血冥说的轻巧,别看他心机不深,但善于察言观色,他又如何会去和少林派为敌?”
“栽赃。”
面具男子只吐出两个字,顿时让贪狼面露精光,显然是会了意!
“贪狼,此事可要给我办的妥妥当当。别再出了什么岔子。否则就别回来见我了。这是回春丹,吃了它,你的内伤便可恢复。”林昊天不喜不悲的态度,也让贪狼愈发的惊恐。
“贪狼定不辱使命!”贪狼说完,接过丹药一口吞下。他不会去怀疑,哪怕那是毒药,他也会二话不说的直接吃下!
“血冥,你也去吧。”
面具男子低声应诺,和贪狼一同消失在云雾中。
此处,只剩下林昊天一人,“沧樱,你不会阻扰我的,对不对?”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云雾中,那身影显得那般萧瑟与苍凉。
·····
第一条主脉上,慕泠涯索性不再隐藏下去,既然浮沉子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他岂会辜负这番美意?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袍,站立在一处石阶上,此地他选的极妙,乃云雾交汇流通之处。在太阳的照射下,把他的身影笼罩的如同仙人!
山脉下方,浩浩荡荡的跟随一大波武林人士。他们看着那宛如仙人的慕泠涯,心底没有半分的不服与怨恨。唯有憧憬与狂热!
这便是天人合一境界带给他的莫大好处!即便是白凛寒,也没有让他们崇拜敬佩的狂热感!
在这狂热的刺激下,竟在这些门派中也隐约起到了攀比的冲动,他们都想离慕泠涯再近一点,可以在他跟前恭敬一拜!
书香门地是最先来到慕泠涯身前的一个门派,那领头的青年手持玉简,对着他躬身一拜:“参见神仙公子。”
在这之后,鬼谷派也来到了他们后面,这鬼谷派人数要比书香门地多的多,这声音自然也大了许多。
“参见神仙公子!”
飞龙堡,猛虎门,凌家,岳城,长剑山庄·······一时间中原大大小小的不少武林人士纷纷大呼。
“参见神仙公子!”
“参见神仙公子!!”
“参见神仙公子!!!”
如朝野之上,不少文武百官在对着九五至尊跪拜一般!
而他们跪拜的,是仙!
第177章 对影三人()
三途判。
阿云服侍该隐先生穿好衣服,笑着说:“先生昨儿又是熬夜了吧?一会阿云去管厨房的徐娘要些黄瓜敷敷眼睛吧。”
小姑娘脆生生地声音,该隐满脸黑线,摆摆手:“阿云啊,你先生我不是女人,敷个头眼睛。”
阿云偷笑:“这不是害怕先生顶着个熊猫眼嘛!”
“那岂不是更好?阿云有熊猫可以养了。”
阿云帮该隐系好腰带,打磨的很光滑懂的大铜镜里,映着该隐长身玉立。一身墨华,长发并未束起,只那么随意的披着,竟然一直垂到了脚踝。
“先生可不能变成熊猫,那阿云会哭的。”阿云吐了吐舌头,又说:“好啦,先生可以出门了哦。”
该隐摸了摸阿云的头,眸中有闪闪的光芒,很是温柔。
“阿云啊,跟着先生多久了你还记得吗。”
阿云翻了个白眼,把手中的木梳放进梳台的抽屉里,说道:“阿云才不是笨蛋,当然记得,那年风雪初霁,先生就那么踏着满天飞雪而来,阿云以为……见到了谪仙。”
“呵呵,见到阿云的时候,你才这么大。”说着他比了比,又道:“还没到我的腰。现在阿云都长到我的脖颈了。”
“七年了嘛,是个人都会长的好不好先生?”
“是啊,阿云今年及竿了呢,有没有喜欢的人?”该隐捋顺了鬓角的头发,无意问了句。
阿云清澈的大眼睛转了转,看着该隐垂到脚踝的长发,脆生生的说:“有啊。”
该隐转身,手搭在阿云肩上,挑了挑眉:“哦?什么时候的事,阿云连先生我都瞒了?嗯?”该隐有一双很澄澈的桃花眼,他专注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你仿佛觉得,很宁静。
“不告诉先生嘻嘻!”
该隐无奈的摇摇头,只好作罢:“好吧,阿云丫头,你还小,别被人骗了就好。”
阿云点头。
“先生这是要去哪里呢?”
“去见两位客人,本家的人,总不能晾着不管。”
“哦……先生中午想吃什么?”
该隐开门,逆光而立。笑了笑:“阿云丫头最拿手的。”然后脚步声远去。
阿云喃喃自语:“可是蛋炒饭会不会太寒酸?”
……因为她只会蛋炒饭。
一舞轩。
“该隐先生不用记挂,紫筱一切都好。”顾紫筱为该隐斟茶,茶香四溢里,顾紫筱看见该隐的眼睛透着澄澈的笑意,云淡风轻的一个人。
“喜欢这里就好,等过些日子荷花开了,顾先生和殊途公子便可去赏莲了,三途判东边有座醉莲台,届时把酒言欢。”
“不知顾姑娘对于这三途判书院,可有什么看法?”该隐淡淡笑着,吹了吹茶杯里浮上来的茶叶,轻抿一口。
顾紫筱第二次见这位该隐院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性子。这话也不好答复,于是只能捡着不关痛痒的说两句。
“姑娘所言,也是极好的。哦对了,学生可算听话?有没有忤逆的?”
“自是无的。先生放心。”顾紫筱瞥向窗外,一袭白衣掠过,不用想就知道是殊途长情,只有他才会天天来烦她!
该隐当然没有错过顾紫筱的眸光,然后起身,与此同时,门被叩响了。三声,很有规律。
“长情。”顾紫筱话音刚落,殊途长情便推门而进。温温地说道:“该隐先生今日是要请在下和紫筱喝酒么?”摆明了叫人请喝酒,顾紫筱嘴角抽搐,她发现,这个殊途长情,骨子里竟然是个斯文无赖!
该隐道:“……是的。那么长情公子,去十里长风如何?”长风束也有段日子没喝了,突然想了。
顾紫筱执杯的手一顿,道:“先生怕是喝不到长风束了。”说罢她摇了摇头,那些故事依稀还在昨日,十里长风,却真的像风一般了,也是渐渐陌生了。只因无了旧时的人?
“哦?”该隐挑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瞳孔深处有丝伤感,又道:“罢了,我将三年前酿的梨花白拿出来,今日子时,含笑月下作陪,如何?”
“荣幸之至。”顾紫筱浅笑应答,却见殊途长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用眼神示意:你怎么了?
殊途长情用眼神回她:去浮生楼不是更好?
顾紫筱挑眉:有钱没地方花?一掷千金?嗯哼大少爷?
殊途长情:是啊!
该隐唇角划过一丝弧度,一揖,身影转瞬消失在一舞轩。
阿云那丫头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呵呵,可别把厨房烧了。
夜,子时。
庭下积水交横,盖竹柏影也。一石桌,三小凳,一场风雅。
“顾姑娘,可还饮得这凡酿?”该隐先生身如竹影,淡淡问道。
“先生谦虚了,这酒啊,便要喝的尽兴,就是那琼浆玉液也比拟不了的。”顾紫筱为长情斟酒,借着月光,酒液素白,隐隐有梨花清香迎来,清洌而舒雅。
殊途长情拿起顾紫筱为他斟酒的杯子,凝视了一会,一饮而尽。空杯放在桌前,用意不言而喻。
顾紫筱摇头笑骂:“懒得天怒人怨了啊长情。喝酒要人伺候,你还是去秦楼楚馆好一些,怎么跟长安一个德行?”
长情凉凉地看一眼顾紫筱,道:“是时候该找个小丫头陪在身边了,一个人也怪寂寞的。不如就紫筱你了,上的了厅堂武的起刀剑,是好人选呀。”
顾紫筱:“……”
神经病!
“心里在骂我?该隐先生可是在的,小心本性暴露人家笑话你。”殊途长情自斟自饮,一派悠闲,温温地笑,怕是有些醉态,语气倒是有些像殊途晏。
该隐看的好笑,见长情提起自己,笑道:“哪会呢?”他看向殊途长情,意味深长地说道:“长情少爷可是长安的名人,不知多少姑娘排着长队要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