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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野低声提醒道:“你千万不要跟他提男女之事,他那方面不行!”
“我那方面不行啊,臭小子!”
一声中气十足的喝声,从屋内传出,阿正端着一个药煲走了出来,他见到曹野身边的田星儿时,倒是楞了一下。
“正叔好!”
田星儿乖巧地叫了一声。
阿正笑道:“哎,小姑娘,我不叫阿正,我姓盛,名太虚!不过你叫我正叔也行,好过叫虚叔,哈哈!”
田星儿被闹了个大红脸。
“盛太虚?不就是肾太虚吗?”,曹野拉着田星儿进屋,“难怪别人都说你是那啥的阿正,原来是因为你的名字啊!”
“不是,不是,我当过几年和尚,出家时名字就叫虚正,以前师父老叫我阿正阿正的,就叫习惯了,后来还俗了,就这么叫着吧!”
“你们先坐着,我熬药先!”
阿正熬起药来,就跟看着心爱的女人一样,坐在火炉前盯着火苗和药煲,一动不动,非常专注。
“不用管他!”,曹野拉着田星儿来到星背鼋前,蹲下来,“这个是我的王八兄弟,叫什么星背王八来着,我答应过它,给它找个伴的。”
曹野对着星背鼋,说道:“兄弟啊,我先成家了,你不要有意见啊,我总得先尝尝洞房的味道,才能体会一下,你找伴的急切心情啊,这回我知道了,回头我叫监察司的兄弟,发发通知,号召天下百官帮你找伴啊,谁先找到,我就不抄他的家,这够义气吧!”
星背鼋的小眼睛抬起眼皮,懒洋洋地瞥了一眼,脑袋慢慢地缩进龟壳之中。
“嘿,这小样,还生气了!”,曹野抓起铁笼,晃了几下,把星背鼋颠个几下,它愤怒地朝曹野呲着牙,小声地唤了几下。
看着星背鼋,曹野无端想起那死而复生的柳月媚和吉祥,这两个女人可咋办呢?
曹野回头道:“星儿,等会我带你去逛千娇楼,那地方,风景不错!”
田星儿不知道千娇楼是什么,以为是景点,轻声哦了一下。
“别带她去,你会后悔的!”
阿正打开药煲的盖子,闻了闻,好像刚才不是他说话一样。
“啊……”,曹野这才想起来,“也对,那有带夫人逛青楼的,星儿,等会咱们先回家,你换套男装,咱们再去。”
阿正不由得翻翻白眼。
田星儿这才知道那千娇楼是什么地方,暗地里朝曹野的腰间软肉掐了几下,但曹野的肉厚,一点都不痛。
“惜花拜见师叔!”
这时,一个和尚从门外进来,二话不说,就跪了下去,冲阿正恭敬地拜了三下。
“咦,是你!”
曹野非常意外,在这里居然能碰到那俊俏的惜花和尚,他把田星儿拉到身后,警惕地看着惜花,说道:“和尚,这是我夫人,你可别怜惜她,也别荡涤她,不然跟你没完。”
惜花眼中同样有意外之色,他双手合什,道:“施主,别来无恙!”
“活得挺好,就是前段时间被一个辣椒打成重伤了,你可以去给她讲讲佛学,最好把她说得皈依佛祖就好了!我看她只有做尼姑,才能修身养性!”
曹野一想起徐红绡,这心口就隐隐作痛,这徐家三口可没少折腾他。
“哎,对了,囡囡呢?”
曹野没见到惜花抱着孙三娘的女儿囡囡,怒道:“你把她卖了?还是吃了?你有没有人性?你有没有佛性?对一个小孩子,你下得去手?我跟你说过了,你得养大她,等她找你报仇,你怎么就不听呢?啊!”
“阿弥陀佛!”
惜花不得已,把这几天刚熟悉不再念的佛号又念了出来,果然立即让曹野闭嘴了。
“你……”,曹野指着惜花,现在他确实一听“阿弥陀佛”就有些头痛。
惜花答道:“囡囡已送回寺里,托山下的一对夫妇抚养,一切安好!”
曹野恶狠狠地警告道:“是才好啊!如果我发现不是你说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把你剃成光头,看你怎么惜花!”
田星儿看着惜花光溜溜的脑袋,不由扑哧一笑。
曹野注意到惜花的光头后,道:“哦,你已经是光头了,那就给你烙上一百零八个戒疤,看你怎么惜花?哎,你不会是假和尚吧,怎么没有戒疤呢!”
“阿弥陀佛!”
惜花赶紧祭出杀手锏。
曹野拉着田星儿,夺门而出,“和尚,你等着,回头再找你算账!”
阿正自惜花进来,到曹野出去,一直坐着不语,也不看他们,等药熬好了,倒进一个海碗之后,摆好药煲,熄了炉火,才对还跪在地下的惜花说道:“我已出寺,不必多礼!”
“是,师叔!”,惜花站了起来,垂手肃立。
阿正在躺椅上躺下,伸了个懒腰,随意地把脚搭在把手上,“小花啊,这么久没见,有进步哦,你以前整天挂在嘴边的阿弥陀佛,现在不念了!”
惜花答道:“心中有佛,何必天天口中念佛!”
“嗯,比你师父开窍多了”,阿正赞道:“当年我就跟他说过,只要心中有佛,天下都是修行地,何必执着守着那一亩三分地!”
惜花默然,阿正可以这样说,他可不能接。
阿正的手在大腿上轻轻拍着,缓缓地道:“你本不应管岩下村的闲事,尤其是曹野这人,惹上了,这因果可就大了,是福是祸,难料啊,唯今之计,只有守心而行,从意而去!”
“可师叔你……”,惜花心想,阿正不也是跟曹野成了朋友吗?
阿正笑道:“我可不掺合你们那一堆破事!”
“师叔,师父一直叮嘱,如见到您,一定要请您回去主事!”
“算了,我已出无相寺,不再是佛门中人,莫再烦我!”
“可是……”
“喝茶自己倒,喝完就走吧!”
“……”
第88章 还不了木牌()
曹野从阿正的草药店出来,牵着田星儿的小手,漫无目的地在集市里转圈。
转悠了好一阵子,转到一处有竹林的小溪边,看着水里的游鱼,发起了呆。
“相公,相公!”,田星儿见曹野忽然呆立不动,以为他旧伤复发,轻唤了几声。
“啊?哦!”,曹野如梦初醒,看着田星儿的眼神还有些迷茫。
“相公,你没事吧?”
“没事,刚才好像想起一件事来,好像,好像谁的东西没还,只是一时之间,记不起来了。不过,我们在这里亲个嘴,我就能记起来了。”
曹野的手一拉田星儿的小腰,嘴就凑了上去。
“相公,这……”,田星儿娇羞地挡住曹野乱拱的嘴,道:“这里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里有竹林,适合,适合,啊……”,曹野挤眉弄眼地,那神情,简直就想当场来个野外战斗。
“不,不行!”,田星儿坚拒了,这也太羞人了。
“那亲一个!”,曹野努着嘴,越凑越近。
田星儿见左右无人,她那小嘴飞快地在曹野嘴上点了一下,就如蜻蜓飞走了。
“啊,我记起来了!”,曹野突然大声叫道,吓了田星儿一跳。
曹野拉着田星儿跑了起来,七拐八弯地,又再来到了商不弃商大姐的住处外,他刚才记起商不弃的木牌,还没还呢,不过还不了,早就在石花洞里逃命时,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商不弃的住处外,还是守着那个老头,不过这次曹野来,竹门无风自开。
“相公,这里是?”
这时太阳西斜,看着枯坐的老头,加上阴森的木屋气息,田星儿感到一种阴冷,不由得抱紧了曹野的手臂。
“不用怕,这住是的商大姐,这里的大姐大,跟我的交情那是没得说的,走,进去喝茶!正好走累了,要是她再留我们吃饭就好了,这就省下晚上的饭钱了!”
守门老头仍旧如同石狮一样,但这次根本动都不动。
“老伯,我们进去了啊,要是要验身份什么的,就不用了,我现在的监察使,去哪里都直闯而入,不用登记的,就这样啊!”
走进屋内,曹野感觉到一种冷和热的交汇,冷来自于还穿着厚棉袍的商不弃,热则来自了屋内四个角落的炭火炉,但无论热力如何,到了商不弃身前都尽化为冷意。
“咦,大姐,怎么不穿红裙啦,这春天到了,百花开了,人也要穿艳一点,你穿这么土,难道准备引领新的潮流?”
商不弃身上穿着一件在冬天里才穿的大厚灰色棉袍,姣好的容颜对比上次更白了三分,穿着棉袍还似乎很怕冷,身形瑟缩如团。
“咦,大姐你有眼角纹了,又有抬头纹了,是不是最近相亲不太称心啊,还没找到合适的人家吧,着急了吧?”
商不弃的神情像是有什么烦心事,连曹野不停嘴地说着话,也懒得搭理。
“星儿,坐,不用客气,这就是咱家!”
曹野走进已经有些空旷的木屋之后,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自顾自的在屋内找茶杯茶具,煮水喝茶,还翻出了一些茶点,大吃起来。
“曹大人,这可不是你家?你这么随便喝茶吃点心,问过我没有?!”
商不弃情绪不佳,连顿在面前茶几上的茶杯都大力得很,敲得木板“砰”地一响。
“你继续想事情啊,我在旁边看美人啊,互不打扰!你是老美人,这是小美人,不过还是我的小美人好看一些!”
曹野捏了捏田星儿的脸颊。
商不弃眉头一皱,心中有事时,不免有些烦躁,态度出恶劣了三分,“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曹野不以为意地道:“没事,就来问问你吃饭没?”
“没有!”,商不弃没好气地道。
曹野脸皮厚得很,道:“哦,正好,我也没吃,你准备一下饭菜,不用太多,三个人,三菜一汤就行!”
商不弃快到爆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