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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参军,当个将军,你去考衙门当官,当个大官,有钱的还能强过有权的,眨眼之间当官的就可以灭了有钱人,不然怎么叫灭门县令、诛族知府呢?”
“要不你就跟着我,以后也混个监察使当当,看谁不顺眼,就捉谁,谁敢反对,就抽他一大嘴巴子!官也怕你!”
谢方方只能以“呵呵!”回应。
曹野掏出抄宋晨书家时贪没的“浮光掠影”,抛给谢方方,“别呵了,给我读一读,读慢点,读快了,我记不住!”
“大人,这等秘籍,你何不自己默读!”
曹野一瞪眼,“废话,我要是认得全字,我会让你读,赶紧的,别废话!”
曹野从小就是一个人艰难生存下来,入私塾读书识字是不可能的,平时也就老村长教他识一些字,另外就是躲到私塾墙根下偷学一些,他记性好,到也学了不少东西,但要论认字写字,那可有点强他所难了。
这本“浮光掠影”,字不多,也就两三千字,也没有太过高深晦涩的东西,谢方方念了一遍,曹野就记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曹野又让易云峰念了一遍书,然后再让谢方方念,如此来回几次,才算作罢。
“大人,为何不让方方念多几遍!”,易云峰是个武人,读起书来也有些费劲。
曹野答道:“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念错,或者他看我不顺眼,故意念错呢?我要是练得走火入魔了,找他算账啊,他家比我有钱,打手又多,干不过他!”
易云峰无语,心想,你就不怕我也念错?
谢方方直翻白眼,遇到这么一个上司,人生一片黑暗。
这“浮光掠影”易学难精,因为创出这个功法的人,其原理就是用真气在体内形成一层如同水滴的护罩,逆风时,前头的护罩就变成类似锥子的形状来破风,顺风时,身后的护罩则尽量延伸而像两个翅膀,以借风力加速。
人静止时,控制全身真气的流动,确实可以变换各种形状,但运动之中,要根据变化无常的风向来随时调整护罩形状就很难了。
“嘿嘿!”
曹野那弱得可怜的真气浮现时,他只能算是贴地浮了起来,但只比地面高了那么一寸,看起来还像是站在地面上一样。
曹野双手平伸,顺着地面滑行起来,他嘴里发出“嗬荷”的阴叫声,来回慢慢地滑了几转,他伸长舌头,翻着白眼,扭了鬼脸,“你们说,我这样滑,是不是有些最帅僵尸的范?”
“大人,没有比你更像鬼的了!”,易云峰是啥马屁都拍!
“今晚的小目标,就是练好轻功,好逃跑,先来个蜻蜓点水!咻——”
曹野突然单脚屈起,来个金鸡独立,双手向后一甩,人如闪电一般飞掠而出,真如浮光掠过水面一样,只留下一个残影。
“妈呀,停——”,曹野乐极生悲,没想到突然启动之后,速度如此之快,天黑,一时看不清方向,直直撞进了一堆荆棘丛中。
“草,幸亏脸没事!”,曹野扭动着身子,重新亮相时,幸亏刚才果断地用双手护住了脸,但身上其他地方插满了长短不一的毛刺,跟个刺猬一样。
谢方方和易云峰两个哈哈大笑起来。
曹野呲牙咧嘴地拔掉刺后,又继续练起浮光掠影来。
曹野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奇玩意,整整一个晚上都用他那少得可怜的真气,来练习“浮光掠影”,但经常撞地、撞树或撞上营账,弄得整个营地鸡飞狗跳的,到天亮时都还充斥着大呼小叫的声音。
第二天,除了曹野外,其他人都顶着一对睡眠不足的熊猫眼。
第50章 人畜兴旺的村子()
狂野十三太保,在领头的赤胭马卷起的红色旋风中,在驿道中狂飚突进。
曹野腰间别着的监察使腰牌,加上一身监察司制服,让这十三铁骑驿道内横行无阻,一些眼尖的商队都停在路边,暂避锋芒,只是心里都在嘀咕,什么时候,监察司的人如此高调嚣张了。
进入通县境内,即将转入岩下村的小道时,曹野远远望见路有一道栅栏横着,边上还有几个府兵模样在把守,心思一转,掏出一个半边青铜制虎头面具戴上。
“全体覆面!”
随着曹野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拉下头盔中的面甲,只露出一双眼睛。
曹野一勒缰绳,放慢座骑速度,慢慢地走近。
仅容三马并列而过的黄泥路上,横了一道用松枝和藤条扎成栅栏,五个府兵坐在路边的草地上,正大呼小叫地玩着牌九。
府兵五人一组谓之军伍,是最小的作战单位,军伍之首称伍长。
“至尊宝!哈哈,给钱!”,一个看起来是府兵伍长的人,耳朵似乎有些聋,其他府兵都扭头回望时,那伍长还在看牌大叫。
“此路不通,请回!”,一个府兵站起来,大声喊道。
“喂,你们在这里随便放个东西,是不是要收过路费啊,我有钱,把它搬开!”
曹野手心里托了一枚金币,亮给府兵看。
府兵伍长这才留意到曹野一行人,但他见曹野气势不凡,不敢怠慢,赶紧扔下牌九,“这位爷,昨天这里山洪爆发,冲毁了路,过不去,你们还是请回吧!”
“我给钱啊,给了过路费就可以过啊,难道你们是绿林好汉,专门挡路劫财的,怎么不说此路是我开、此路是我栽啊?”
曹野将手里的金币抛上抛下的,吸引得那五个府兵头也是一上一下的。
“前路不通,请回!”
伍长晃了晃脑袋,没被金币晃晕头,他带头,五个府兵在路边一字横开,挡在曹野马前。
“监察司办案,让开!”,易云峰驱马上前,缠龙枪压在伍长的肩上,冷冷地道。
伍长不过区区三境,对着易云峰八境的威压,双股战战,完全反抗不了。
其他府兵紧张地持木枪相向,但伍长被制,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想干什么?”,伍长被压得动弹不得,额头冒汗!
“监察司办案,看不出来吗,本官身上的监察司制服,由织造司特别订制!”
曹野拍拍衣服下摆,再一亮腰间的监察使腰牌,“本官正在追捕嫌犯,还不快快让开,如若嫌犯脱逃,你们同罪!”
“哼!”,易云峰冷哼一声,一拧缠龙枪,就将伍长拍飞到路边草丛之中,再一枪横扫,直接将四个府兵全扫到路边水沟当中。
易云峰再用枪一挑,那挡路的栅栏立即被挑到路边散成一地碎枝。
“大人请!”,易云峰一拔马头,让开路,请曹野先行。
“喂,过路费!”,曹野手中的金币在半空划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在伍长面前。
“我们是斯文人,过路都是按章交费的,不过你这条路,要跟知县说一下,最好修个两辆马车能并排通过的石板路,到时你们在这设个岗亭,专门收过路费,这可是个好生意!”
伍长看着眼前的金币,再望望走远的曹野,妈蛋,被揍一顿,得个金币,今天也值了,他拿起金币一咬,嘿,还真是金的。
“伍长,咱们是不是要跟铁捕头说一声?他可是交待了,不要放陌生人进山!”
一个府兵凑近了伍长,低声说道。
“你傻啊,监察司办案,你管得了啊?还有,铁捕头一天才给咱们十文钱,要是报了,咱这金币是不是就要上交给他,这他妈可是纯金,够我们喝一个月的花酒了!你说,报还是不报啊?”
“那,这个,还是不报吧!”,那府兵嗫嚅了几下,还是花酒有诱惑力。
“你们都把嘴给我闭紧了,去,再去砍几根木头来做栅栏,今晚去浪淘馆喝酒!”,伍长捏着金币,许下了去通县最好的青楼喝酒的承诺。
府兵们轰然应诺,想着今晚能搂着白花花的女人,这些兵个个劲头十足,很快又恢复了栅栏挡路的状态。
伍长看着路过碎成一堆的栅栏,朝地下啐了一口,“妈的,果然是京官,出手够狠!”
……
十三铁骑,均是宝马,行走在羊肠小道之上,如履平地。
曹野派了一人回去偷听府兵有什么话说,当知道这设卡挡路的事又跟通县捕快有关时,心想,有空得找那位铁捕头套套交情。
走过一处山路拐角时,已远远可以望见岩下村的房屋。
“各位军爷好!”
路边梯田边上突然窜出一个身影,一个身材矮小、脸色黝黑、手里拿着一极旱烟杆的老农出现在曹野眼前。
“吁!”,曹野勒住有些燥动不安的的赤胭马,“你想吓死马咩?这马很贵的,每天都得吃黄豆,还得一天洗一澡,擦一次马油,吓死它你赔啊?对了,你是谁?”
“小的是岩下村的村长吴有良,别人都叫我吴老七!”,吴老七咧着一口被烟熏得黑黄的牙齿,回身指着身后的村子,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吴老七!”,曹野眼微微一眯,上次他从空无一人的岩下村出来时,听一个府兵提到过这名字,只是没想到,这次能见到真人,看吴老七的样子,好像是专门守在这里等着他们。
“监察司办案,路经此地,这里有什么山珍野味吗,听说这里的狍子挺多,一天能捡上七八头?有山清水秀的景点玩吗,听说这里有一座男女混浴的温泉,真的有女人吗,没有的话,可不够吸引力!“
“虽然我们办的是公务,但我们骑的都是自己的宝马,而不是衙门的马,我们是自驾一族!吃喝玩乐中办案是我们的强项!“
曹野的腔调,分明就是说,咱这是找吃找玩的自驾游呢!服不服?
“军爷,这大冬天的,狍子都不出来,不过我们那里有腊味,有野猪干、腊兔头,还有野菜做的腌菜,你们来尝尝!”
吴老七热心的介绍道。
“你是开农家乐的?有停马场吗,我们这么多匹马,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