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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也没什么区别,过多四十九天,彼岸花开,还是死!
曹野躺在坑里,摆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逃和不逃,从来不是一个问题,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夜大人能否解答一二!”
“彼岸花?”,夜若冷有些冷漠的视线掠过曹野的胸膛,眼神微微一凝。
“刚纹的,好看吧,但一点都不痛!”,曹野拍拍胸脯,“刚才那个舞王赵四,说是剑神山庄的弟子,应该是练剑的,为什么最后一击却是个斧头,不像剑术啊?他是不是冒牌货?练剑不成转练斧头?这也太丢他剑神师父的脸了吧!这个问题不光我关心,我想读者也很关心,是吧?”
“带他回去!”,夜若冷赤着足,轻点雪地,身如雪花飘远,一步十米,似慢实快,转眼之间,就消失在漫天风雪中。
曹野看着夜若冷消失的方向,他才感叹地说了一句:“姿势漂亮,人也漂亮,可惜就是没飞起来,不然就真是飞天的仙女!”
黄纸伞老头面无表情地来到曹野面前,提起曹野,手一抛,直接扔进了铁甲巨车当中。
曹野在巨车内部连翻了几个跟头,摔得他七荤八素,躺在地下,两眼直冒金星,但嘴里没闲着,“老爷子,你说那赵四堂堂一剑神徒弟,为何不练剑?!”
车轮嘎吱声,载着曹野的监察司铁甲巨车瞬间穿入风雪之中,消失不见。
监察司的官员留下一封提犯文书,秦城监狱一方和押送曹野来的禁军都没有任何异议,任由监察司将曹野带走,夜若冷说要带走的人,谁敢阻拦。
“为何你身上有彼岸花?”
铁甲巨车里,一名剃着大光头的中年官员递了一杯热茶给曹野,问道。
这名中年官员的神色和蔼,他刚才并没有出铁甲巨车,因为他从来都不参与武力追捕当中,他只是一个审讯专家,身上的气息极其阴森还带有极浓的血腥味,黄纸伞老头及刚才受伤的五位黑衣官员都隐隐与他保持一种距离,因为他是监察司三犬之一的来俊成,落在他手里的官员全部会招的,因为没人能扛得过他的审讯,扛得住的都死了。
犬指恶犬,逮谁咬谁,而且只听监察司司首之命的恶犬,来俊成排名第三,擅长剥肉抽骨,曾有一个贪官落在他手里,他还没用刑呢,那贪官就吓得胆裂而死,可见其恶名之盛。
可是这条恶犬,对着曹野却有老鼠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来俊成在与曹野谈话前,已对曹野的资料烂熟于心,曹野通过禁军的考核,身家清白是肯定的,只是有两处古怪的地方,一是还是婴儿时,全家失踪,独留下他,吃百家饭长大,是否真是曹家的人,这没人能证明;二是被送进秦城监狱的事,举报人居然是一字并肩王的三子朱折玉,刚进禁军半年、军阶很低的曹野不应与朱折玉有交往才对。
而夜若冷临走时,说了彼岸花,而对修行宗门有了解的来俊成却是知道,彼岸花对于修仙者也是一个相当麻烦的存在,对于凡人可说是无解之毒也不为过,只是这彼岸花是监察司列为重点监管的奇花异果之列,一旦发现,是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曹野却根本没有意识到看上去像是隔壁大叔的光头中年官员的可怕,他一边喝着热茶,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内有龙虎图案的森冷巨车和车上的黑夜剑士,随意回答道:“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犯了什么事呢?我叫曹野,曹家村的曹,野蛮的野,罪名是谋反。”
“对了,他们有七境了吧?七境还只是做普通的兵,看来你们监察司的级别很高啊”,曹野打量身侧不远处坐着的两个黑衣剑士,再回过头来问来俊成,“你是几境?”
“八境!”,来俊成一抹大光头上的汗水,“你为何被定为谋反罪?”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你得问下刑部那帮老爷,我一觉醒来就坐在囚车上了,连件厚衣服都不给,幸亏我不怕冷,不然早就成冰坨坨了”,曹野拍拍身上的尘土,一脸认真地问,“你们抓了谁?居然要劳动夜大人,这么兴师动众的,又把人放走,你们是不是来时吃了太多肉,只是想打打架,消消食啊?”
来俊成忽然觉得这曹野有点意思,他想着继续谈下去,“你可知道剑神山庄?”
“知道啊,一群剑人呆的地方”,曹野像是想起什么,又解释道:“我不是说贱人,是练剑的人,我简称为剑人了,天下共知,剑神山庄是大明帝国最强的修行地,剑神之下共有十二名真传弟子,皆是一剑可屠国灭城的存在,只是剑神支持那陈贼,被我皇灭了,今日里放走的,就是剑神第四徒赵斫,也是京城人称西域舞王的尼古拉斯?赵四!”
“舞王就不是,赵四是真的”,来俊成温和地笑了笑,“回到刚才的问题,你的彼岸花是哪里来的?”
“别人送的啊,我都不好意思说,一个大男人送我花,把我恶心坏了!”,曹野楞是没提朱折玉的名字,“我要特别澄清一下,我不反对男男、女女欢好,但我绝对是一个男女共欢的坚定支持者,这已经深入了我的灵魂,我的血肉之中。”
来俊成可没兴趣与曹野探讨男女之事,他头微微一偏,叫道:“秦怀武、宋之文!”
“大人!”,两个坐在不远处,当了半天门神的黑衣剑士同时站了起来。
“秦怀武,去曹家村,查查曹野在村里的情况!”
“宋之文,沿着禁军押送曹野的路线回溯,看看有什么特别!”
“遵命!”,那两黑衣剑士得令后,毫不犹豫地从疾驰的铁甲巨车上跳了下去,很快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
“哇,你们也太不注意安全了,也不等车停稳就跳下去,万一摔断了腿就麻烦了!”,曹野连连摇头,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这些我都知道啊。”
来俊成习惯地一抹大光头,“我更喜欢自己去调查清楚!”
曹野耸耸肩,问道:“那你知道赵四为什么用斧头而不用剑吗?”
“只要能打羸,用斧,用剑,有什么区别!”
“没道理啊,剑神徒弟不用剑,那不是丢剑神的脸吗?这种欺师灭祖的行为,不能忍啊!”
“……”
第6章 监察司遇袭()
曹野早上刚从燕京城里押出来,但傍晚又被押回了燕京城,此时,暴风雪已停,但街道积雪严重。
监察司位于燕京城的东郊一处叫凤栖巷的地方,别看这里名字好听,但却是老城区,建筑是非常破旧,街道也是杂乱无章、大小不一,铁甲巨车根本就开不进去。
曹野正一脚深一脚浅踩着厚厚地积雪,慢慢地挪向监察部,身后跟着两名黑衣剑士。
沿途所见,暴雪地方压倒了不少树木,垮了屋顶,堵了不少店铺的门,雪中行走总是令人恼火的,曹野边走边捏雪球到处扔,在烦恼中找找乐子。
凤栖巷住的大都是货郎、卖艺人、算命、没有宅子的租户、还有一些破落户等,以前燕京城还没有成为大明帝国首都时,这里算是历史悠久的小城中心,只是定都燕京城后,这里就成了三教九流的聚集地,不知为何,一些不讨人喜欢的机构就设在此地,如监察司、都察院。
暴雪掩盖了不平整的青石路面,也掩盖了以前满是浮着菜叶、油沫以及不明动物内脏的臭水沟,令从没到过凤栖巷的曹野对这里还生出几分好感。
两边的临街铺子全部关了门,只有一些小楼的二楼某些窗户会打开透气,但看到监察部的黑衣剑士后,又很快全部关上,只剩下一面面代表商铺字号的布旗在风里无力的飘动。
监察司是一个普通的三进院落,后面有一个小四合院,据说是夜若冷的办公场所。
曹野一个人被关进一处偏房内,里面只摆了一张粗陋的方桌和木椅,两把条凳上架了一大板木板当床,还没有被铺,如果不是有一个炭炉在烧着,曹野真的怀疑今晚会不会给冻死。
曹野顿时要求增加被铺、炭火以及三菜一汤的伙食,最好来一壶温热的花雕,那就完美了,但杵在门口的两名黑衣剑士冷着脸都不搭理他,口水费了一桶,也没得到回应,曹野只好悻悻地在屋内枯坐,自言自语地打发时间。
……
在曹野进入监察司的一盏茶的时间后,十数名身着白衣白帽的人影如同鬼魅般涌入了监察司附近的三条陋巷之中。
这些人戴着半截铁制面具,看不清面目,他们在陋巷中穿行,悄无声息,踏雪无痕,雪后微飘的雨丝都不能落到他们身上,反而如有生命一般地绕开这些人后再坠落到地上。
越是接近监察司这等恐怖之地,铁面人露出的嘴唇也越来越白,当接近监察司的围墙时,铁面人不约而同地亮出一把白伞,旋转着身形,腾空而起,鹰击而落。
监察司前院内各处散落着的黑衣剑士发现被袭击时,同时震惊变色,大明立朝至今,从没有人敢正面冲击监察司,今天如此大规模的攻击实属第一次,而今天监察司的精锐都被外派出去执行任务了,留守人员不多而且修为较弱。
“咄——”,不少黑衣剑士虽然受到突袭,但平时训练有素,关键时刻齐齐发出一声厉叱,然后三五成阵,拔剑共抗天上落下的袭击。
砰、砰、砰、砰……,不时的闷响,黑衣剑士组成的剑阵都扛不住落下的重击,众剑士所持长剑均先弯成半圆,而后折断四处飞射,不少剑士被断剑穿膛破腹之后再被崩飞,前院内立即呈现朵朵血花。
铁面人的攻击气浪余势未消,以前院为中心爆发,穿过了正厅,连破了两道院墙,再极速冲向曹野所在的偏房。
在监察司受到攻击时,曹野已知不对,守在门口的两名剑士也都飞掠至前院抵抗,曹野刚打开房门,见左右无人,扯开嗓门问了一句,“喂,兄弟,什么时候开饭啊?”
轰的一声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