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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入陶府之后,她心情就变得很沉重。任谁进入这么个宅子也会觉得沉重,毕竟这里自灭门之后,可是荒凉成了这么个样子,除了那个老太太,几乎就没人再进来过了。
白子莲不知道的是,现实和她想象的真是有差距的。
陶昕来进去的时候是一再伪装,谨慎小心,她这么大大咧咧跑进去,好嘛,还真就让有心人发现了。
陶家因何灭门?是因为那仓库里的宝藏?白子莲打探的是这样的消息,但真实如何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镜感应到气息不对,突然变得焦躁起来。
?快走!这里不能留了。?
这时候白子莲正上香祭拜呢,听到镜这么说,很吃了一惊。
?怎么了??她这才警惕起来。
?有人来了!?镜开始不安起来,?快走!快?
白子莲这回顾不上那几根香了,赶紧起身翻身一跃,刚跳上屋顶就看见底下黑影一闪,她和一个整个头都蒙在黑斗篷里的人正对了个眼。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没有情绪,没有波澜,像是死人的眼。
白子莲意识到情况不妙,纵身几个起跃,赶紧离开了陶府。
而那个全身都在黑斗篷里的人也不含糊,身影一闪就追了出去。
陶昕来进晋城还做了易容,行事谨慎,怕以前的仇家来寻。她白子莲可就没有这些顾忌。她想得好啊,这都过了两年多了,反正仇人也不可能再来了,如今她是意气风发,筑基之后,气质更是变得高雅冰洁,就算她这样大摇大摆进入晋城,也没有人会认出来她是那个陶家当年跟在?陶昕来?屁股后面跑的小丫头白子莲了。
白子莲为什么一定要来晋城,当然有她跟闻人熙说的那些原因,但还有一个原因,多少就有点衣锦归故里,乡亲杳不知的意思在里头。
白子莲一路去陶府,那水灵的模样可真是吸引了不少人。但她可不管这些。她进陶府的时候已经完全陷在自己的记忆里,她还在追忆呢,想着小时候的事情,想着陶夫人和陶家家主对她的好,想着这么好的人最后惨遭如此横祸,又想到陶昕来小时候多么调皮霸道,但有做错了事都是她去顶,开始她还收了几次罚,后来陶夫人发现她的无辜后,还好好安慰了她,教训了一顿陶昕来,然后对她是越来越好了等等。
等进入陶府之后,她心情就变得很沉重。任谁进入这么个宅子也会觉得沉重,毕竟这里自灭门之后,可是荒凉成了这么个样子,除了那个老太太,几乎就没人再进来过了。
白子莲不知道的是,现实和她想象的真是有差距的。
陶昕来进去的时候是一再伪装,谨慎小心,她这么大大咧咧跑进去,好嘛,还真就让有心人发现了。
陶家因何灭门?是因为那仓库里的宝藏?白子莲打探的是这样的消息,但真实如何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镜感应到气息不对,突然变得焦躁起来。
?快走!这里不能留了。?
这时候白子莲正上香祭拜呢,听到镜这么说,很吃了一惊。
?怎么了??她这才警惕起来。
?有人来了!?镜开始不安起来,?快走!快?
白子莲这回顾不上那几根香了,赶紧起身翻身一跃,刚跳上屋顶就看见底下黑影一闪,她和一个整个头都蒙在黑斗篷里的人正对了个眼。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没有情绪,没有波澜,像是死人的眼。
白子莲意识到情况不妙,纵身几个起跃,赶紧离开了陶府。
而那个全身都在黑斗篷里的人也不含糊,身影一闪就追了出去。
第108章 古玉出手()
镜道:“跳下去,找找有没有路。”?
“不,不可能有路……”白子莲慌了神。
“跳!”镜果断地道。
白子莲毫无选择地跳下去了。
那黑衣人一愣,脸色阴沉地道了句:“该死!”想了想,双手做了几个手势,很快竟然聚集了风云。
“好不容易等到个有用的人,可不能轻易让你死了,总要给我点甜头……”
黑压压地乌云压在了山壁之上,不多时,整个山崖都消失了!
没有光,没有温度,红毛骤然冷了下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主人,快醒醒,快醒醒啊!”红毛一急,也不管那么多了,使劲儿在陶昕来胸口的位置跳上跳下,又去咬她耳朵,又去抓她头发,到后来陶昕来倒是没醒,却是四叔哭笑不得起来。
“红毛,你在干什么啊?”老神在在的四叔不得已开口问道。
“把主人叫醒啊!天都黑了,还变得好冷,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主人再不醒会有危险的!”
“你这样她也醒不了啊。”
“呜呜呜,那该怎么办啊!”
“你看她虽然表情痛苦,但是气息稳定,该是没有太大的危险。倒是你这样跳来跳去抓来抓去,如果影响了她的心志,让她分心,那她就可能危险大了!”
红毛一时又是害怕,呜呜哭道:“那怎么办,这里环境变得这么差。她要是不醒来的话,会很危险啊。”
四叔叹了口气,“今次是她的劫难,她命不该绝,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所谓吉人自有天相,焉知是祸而非福呢……”
此刻的陶昕来,正迷茫地看着周围,脑子里有些晕。她记得前一刻她还在地震之中。她拼命护住的妈妈却在她怀里变成一个血人,她不敢去回想,于是猛地看向坐在她面前慈眉善目的中年白大褂女人。
那女人对她笑了笑,道:“醒了吗?”
“什么?”陶昕来有些不在状况,同时又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
那女人道:“你刚才做了噩梦,我叫了你几次你都没醒。”
“噩梦?”陶昕来似恍然大悟,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噩梦。她静静思索着,却不敢往回想,哪怕那是她梦里的东西。
不一会儿。门开了,她居然看见她爸爸走进来,她爸爸皮囊不错。平日里最注意形象。但是这时候居然胡子也没刮,眼睛似乎还凹进去一些,像是黑眼圈。她缓缓起身,有些反应不过来。
爸爸不是好多年都不来看她和妈妈了吗?
只见她爸爸和那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打了个招呼,说了些感谢的话,那女人摆摆手。说什么让她注意休息,不要劳累之类的话,然后她爸爸就走过来对她说“小来,我们回家。”
“妈妈呢?”陶昕来本能地问道。
她爸爸笑了一下,“在家啊。我们回家就能看到你妈妈了。”他顿了顿,“你还有个弟弟。”
“弟弟?”陶昕来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怎么突然有个弟弟。正准备问,只听见她爸爸道:“是的,你去读书的时候认养的,不过你要当他是亲弟弟一样啊,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秘密啊。”
陶昕来乖巧地点点头,跟着她爸爸回了家。
她不知道那时候在她身后,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叹了口气,坐在桌边整理了一下有关她的精神治疗记录,一张一张放整齐了收进一个档案袋里,编了号码存放在了一个高高的书架上。
陶昕来觉得自己总是在时空里穿梭。不一会儿又穿梭到了她离开那个家的时候。
为什么呢?因为“妈妈”脾气变得好多了?因为“弟弟”愤怒厌恶又同情的矛盾眼神?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觉得自己似乎是多余的人,于是她独自走开,独自读完了大学,独自去了另外一个城市,独自租着个小房子养活自己,起先几年就四处去看看山,游游水,偶尔接到她爸爸的电话,随意说两句话,仿佛所有感情都在时间里凝结静止了。而她的“妈妈”却一次电话也没有打过来。
陶昕来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活在哪里似乎停止了,就像是摆错了位置的时针一样。但是她并不深想,也不敢去深想。她怕想起那些在她记忆里已经模糊的“噩梦”。
而现在,那噩梦如此清晰。
她想,她是不是已经不在那个修仙的世界了,那应该也是一个梦。因为她面前有一台电脑,她还在那张窄小的床上,一翻坐起来就是第二天早上的情景,她想她该去上班了,做梦也该做到头了才是。
于是她上班,今天和昨天一样,和之前的每一天都一样。她坐在地铁里,有些心神不宁,于是她静静靠在后面,闭上眼睛养神。
四叔说:“糟糕!她的气息便微弱了。”
红毛吓得跳起来,道:“不是说很平稳吗,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四叔顿时也觉得头大。“马耳王草所制造的幻境是能根据人的思想的变化而变化的。在哪幻境中的人会经历自己最恐惧的事情,有的人就会被这个活活吓死了。在里面的人只要认为自己死了,那么他就真的死了,连**都一起死去。而里面的人如果觉得累了,想要休息,那就会一直休息下去,连**一起完全休息下去,长期维持这样的状况,熬也熬死了。”
陶昕来在地震中如果不是突然想到自己是修仙的人,恐怕早就因为场景重现的恐惧而被自己吓死了。而后来她潜意识里最恐惧的事情因为她的恐惧而发生了——她改变了过程,但结果仍然是妈妈的牺牲,这又是对她下的套了。如果她这样相信了,结果她还是会精神死亡导致肉身死亡。
但是这一次,她在地球世界上的经历救了她。她在经历地震和丧母之后,是她爸爸找到了她,而因为她那时经受了巨大的精神损伤,她爸爸给她找了心理医生来治疗她心理上的创伤。想法是好的,可是陶昕来是个很固执的人,治疗的进程停滞不前,陶昕来每夜每夜做恶梦,晕血,不敢睡觉,不想吃饭,这状况只有越来越差,丝毫没有变好的迹象。后来迫不得已,她爸爸和心理医生商量着不然就然她忘记这段经历,让她以为她不过是做了个噩梦。虽然这法子本质是在逃避痛苦,但那时候已经没有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