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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黝黑深邃的眼眸中闪动着恶意,我害怕地下意识退后一步,他说:“就这样去见我娘。里面最好什么都别穿。”
喜欢的理由
喜欢的理由
我怯弱的双眼望进他残酷的黑眸里;哪怕能拉回他一点点的良心也好:“我……哥哥……”
“这样叫我?”他笑得温柔,我不寒而栗,“你配吗?”我看到他眼里突来的狰狞和狂暴,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将拉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的懦弱。
他的大手伸到我衣襟口时,我才恍然发现,自己说了最不该说的禁忌词语。
他是我的哥哥,但是我们却没有血缘关系。
因为府里的人上上下下都知道,大小姐珑髓不过是前夫人与外面野男人的私身女。
当年的父亲高中状元,身为公主的母亲见了父亲,便执意要下嫁于她,可是当时谁也不知道,父亲早已有了指腹为婚的妻子。当时,父亲家穷困潦倒,高堂更是重病在床,他远赴京城之时,盘餐全是未婚妻买了自己家的田地拼凑出来,他离开,她不仅要照顾重病的父母,更要耕种他家里的三分田地。若是贪图富贵的女子早就嫁人了,但是她一直等着,熬着,信着,他终于高中状元,但是却被公主相中。
俗话说糟糠之妻不可欺,更何况是一个对他清深似海的女子。
她家中父母早亡,更无兄长,她信她,变卖了所有家产,只为凑出他的盘餐。
庙堂之上,父亲高中状元,面对皇上突然来厚赐,他拒绝,得到的只是“状元爷好人品,朕就准你纳她为妾。”
于是,清深意重的糟糠成了小妾。
我知道父亲是因为皇命难违娶的娘亲,可他心中真正所爱的,只有二娘。
娘亲的独守空阁十年。二娘早已为爹生下了长子,长女。
娘用权利窃了不该她的爱,得到的是孤独的十年。
第十年,据说,她认识了一个戏子,她爱听戏,爱听戏里的风花雪月。然后,一天夜里,她和戏子享受鱼水之乐的时候,刚好奉了皇命要与娘亲同床的爹闯了进来,同行,还有当朝的皇上……无可挽回了。
十个月后,娘生下了我。我就是她与那个戏子的孽种。
她听到产婆对爹说:“这是小姐,第二个小姐。”
她失心疯了,夜里趁人不备,不知为何将爹第一个女儿给活活掐死了。
当众人发现她时,她死死掐着死掉的孩子的脖子,慈爱地说:“我的孩子才是这府里的大小姐!”
可是,娘,如果可能的话,我宁可自己不是什么大小姐,我只想当一个有娘疼、有爹爱、有兄长照顾的孩子,而不是……有一个被府里上下鄙为疯子的娘,一个不愿看我一眼的爹,一个只会亵玩我的兄长。
当年,娘失心疯了,爹便把她关在府最后苑的落英院里,二娘从此真正地成为侯府的女主人,得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他的大手“嘶”的一扯,寒气袭来同时,无暇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连同抹湖绿色的绣花抹胸下的一痕雪脯。
“别……”我下意识地想要遮掩自己的不堪。
他狎笑道:“连下面都被我玩过了,你还在乎这个?”
不顾我哀求的目光,他知道的,我不敢大叫,即使用双手试图抵抗,他只需要摸到薄料的细绳,扯断来后,自然而然的,我的遮盖就没了任何的作用。
我亲手缝制的,湖绿色的抹胸在他强迫地将我的手高举过头时,落到的地上。
尊严
尊严
白皙的雪躯不得不展露在他眼前,因长年习武而长满老茧的粗手滑过抚过滑腻的肌肤,我全身泛起颤栗,又是恐惧又是恳求看进他的黑眸里。
几乎被裸了的上身,柔软的胸脯在他的注视下急促上下喘息。
我的委屈到达了极点,泪眼模糊了视线,朦胧中,总有他残冷的笑意。
“……自己都挺起来了呀……”
我瑟缩地一抖,想要解释,可只是唇动,却说不出任何言语来。
我哀凄凄地望着他,只希望他能停止这样的举动,可我越是羞愧越是无地自容,他才会感到报复的快感。
心中被压得无法喘息,他轻佻的眉目中没有要放过我的打算,我看着他的冷峻刚毅的脸线,看着他深邃黑眸中酝酿的如夜深暗,他的眼睛仿佛是连星子璀璨都被剥夺的东夜般,寒冷空寂,永远地对我充满了冰冷。
我知道他不是要玩弄于我,玩弄我……其实他一点感觉没有。
他自己曾经说过的:“别以为我会要你的身子。公主和戏子通|奸生下来的孽种,天生就是被人玩的命。”
他只是玩弄我,戏耍我,看着我羞愧,看着我屈辱,看着我眼泪,看着我瑟缩和害怕……然后就会悻悻离开。
“真跟你娘一样,是个天生的贱|种。珑髓,骨子里有戏子血是什么感觉?是不是被我玩弄的很爽?”他残酷的伤害我。
我眼眶里蓄满了冷泪,苦苦地摇头。
他冷哼出嘲笑,双手离开我的手腕,重获自由的我,慌乱地整里被他滑到腰肢的衣服,俯身整理时,泪水不堪而落,滴在衣裙上,湿了圆痕。
我继续想探手收拾起那被他扯断了结绳的抹胸,他动作更快,大脚一杨,将我虚弱的薄料踩在脚下,犹如我的尊严。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我说过了,里面什么都别穿。就穿外衫去见我娘。”
“你……不会……真的……要我…………”我难以相信。
“还是你要我让什么都别穿了去?”
我咬紧了下唇,口唇之间的痛,让我心如死灰,我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将衣衫来好,整理周全,亭亭站在他面前。
可其中多少的屈辱怨恨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总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罗刹。
他上上下下地将我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我因畏缩而有点驮了背的胸前,讥嘲道:“堂堂的郡主,不是连怎么站都不懂了吧?”
我含泪地别过眼,不想面对他的残酷,勉强站直了身子,我望着他,就像奴隶在等待他下达命令一般,静静的站在他面前。
终于,他大掌一挥:“走吧。”
我诺诺地移动脚步,还未出门房,身边便又传来他的声音:“回来以后,到我院子来。记得,可别被下人看到。”
我埋头恩了一声。
快步离开这个妖魔。
鸿门宴的提亲
鸿门宴的提亲
暖暖的阳光洒下,我伸出手,将熔金捧在手心,仿佛那是我唯一的温暖。
树叶缝隙洒落的金色光芒,就像我所希望的幸福的感觉,是这般的温暖吧。
我垂了眼瞳,不觉间勾起一抹笑痕,一只手的指头在掌心绕着点点的金光画圈,就像我真实的在触摸一般。
我那渴望,却永远不会得到的东西。
父母之爱,兄长之爱,或许以后会有夫君之爱吧?
这些,都得不到吧。
即使有郡主之名,我依然是骨子流了戏子血的卑贱之人。
我放下了手中的幸福,轻轻地呼出气,朝向甬道那端前去,二娘要见我,不知道又为何事呢?
哀愁的感觉,让心房紧痛,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我缓步前进。
却不知身后,就在我方才倚靠的阁楼上,一双冷眸一直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目送我远去后,他抓紧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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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缘阁,聚天下之缘,但来者是——客。
我只是这个家的客,因为爹娶了娘了,所以呢,我不得不留在这个家里。即使我是一个笑话。
我进了屋子,缭绕的檀香味传到鼻间,顿时我有些不适应地咳嗽出声。
“咳咳——”
“姐姐可还好吧?”紧随我身后的三妹玲珑听到我的咳嗽立刻关怀上前,命丫头递了一方手绢给我。
我谢意的接过,不知为何,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或者有异味时,我总是会忍不住不是咳嗽就是喷嚏。即使用拿了不少药,可似乎也总不见效。
或许别人说对了,最高贵的公主和最卑贱的戏子,他们生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健全的呢。
“珑儿?”房间里传来和蔼的女声,她喊着珑儿,可惜却不是我,我虽叫珑髓,她也只会叫我“髓儿。”珑儿叫的是我的二妹玲珑。二娘从内间出来,即使她已经生养了十个孩子,可以依然美艳动人,她边走边问:“髓儿又咳嗽了?还不快点请大夫过来,髓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得了。”
“是,夫人。”立刻有丫鬟领了命去。
我的手抓紧了捂住口唇的手帕。
她走过来,轻拍着着我的后背,慈爱的眼神里满满的关心:“髓儿,你还好吧?”
我边咳边点头。这几年头,我的咳嗽算是越来越严重了。
的确,也该严重了。
“待会我让大夫到你房里好好给你诊治诊治,究竟你这病得去了根才行啊。”
我点点头,大夫到我的闺房……呵呵……
到时候恐怕也只有我和大夫两人吧。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我微笑笑道:“娘,你找我来有事么?”
“当然。”她领着我和玲珑来到桌前,上面堆了厚厚一打的画卷,“这是这几日上门提亲的媒婆留的帖子,我看着提的人多,干脆让他们留了画像,名字。你们看看哪个适合的?珑儿,你也看看,以后啊,你才知道选什么样的相公。”
“娘,我才十四呢。”
“十五岁就该当娘了,还十四呢,都老姑娘了。”
“可是姐姐都快二十了……”
“你姐姐和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知道再说下去,只会让自己感觉到羞辱,我出声打断道:“谢谢娘,我这就看看,有适合的我便嫁了。”
那些提亲的人
那些提亲的人
眼角的余光看到二娘嘴角的笑意。
是啊,我都快二十了,却还在老呆在这个家里,的确该嫁出去了。
虽然我是公主的女儿,但是所谓的郡主啊,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这个封号。
他叫我郡主,并不是我是郡主,只是在羞辱我罢了。
谁人都知,我的婚事无人操心。皇家,已经出了一个污名损节的公主,我是他们狠不得抹去的耻辱。爹,他看到我就像看到他人生的污点一般,若能消失对他再好不过,闲话在外,因我娘,因我,他也颇受连累。我娘,呵呵,她都失心疯了,还能顾得了我?
只有二娘,她还记得我,还记得为我找夫家。
二娘命丫鬟把卷轴一副一副的卷开。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