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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尿叫天赋异禀?”元世尊盯着军医,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天赋异禀不是什么好话。
“咳咳”最后军医只能说,“元将军天赋异禀,将来必成大器。”
元均被玩了,之所以他甘愿被玩,是因为不能在众将士面前丢了面子。
朴将领他们回去之后,围桌而坐,说起今天的事,帐篷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朴将领谢过齐楚,但他也知道今天如此对元均,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孙敬笑道:“你就放心吧,有齐老弟在元均的日子才不好过呢!”
长夜寒冷而寂寞,当胜利的喜悦随着庆功宴结束的时候,军营之中大雪飘落。
此去五十里外,倭寇军中气氛沉重。营帐里,那越狱的俘虏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黄豆般大小的汗珠正从他的额头上滴落,不停的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浮动,嘴唇发干,眼睛发涩。
他。很紧张。
指挥官加藤清正坐在长桌后,盯着跪在地上的俘虏。心里想着,此人能从敌军大牢中逃出,这本就奇怪。竟然还带来了敌将投诚的消息,要不是需要一场胜利来振奋军心,他也不会这么草率的派兵前去迎接。
加藤清正知道自己大意了,可是两千人对两万人,怎么可能大胜?据逃回来的士兵说是因为对方投诚将军拧下了我军主帅的脑袋,导致无人指挥,军心大乱。
“敌军主帅是谁?”加藤清正双目寒光乍现,射在那俘虏脸上。
“他姓朴,至于叫什么,我不知道。”俘虏胆怯的回答,根本不敢正视加藤清正。
加藤清正在脑海中搜索着姓朴的将领,可是找不到有关这个人的记忆。
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来说,可怕的不是对手多么强大,而是根本不清楚对手的底细。
他一挥手,就有两名武士走过来把俘虏拖了下去。此时俘虏脸色煞白,嘴唇没有任何颜色。
帘帐起落,人被拖到外面,只听一声闷哼,一腔热血喷在帘帐上。
人死了,一刀毙命,头颅落在雪地上,滚出很远。
加藤清正站起身开始在帐篷里来回踱步,他很着急,自从上次战败,军中势气低昂,本以为这次敌军投诚是个振奋军心的好消息。谁知道竟然落入陷阱,被人杀了个人仰马翻。
帐中火盆里的木炭燃烧着,但他的心冰冷。
“将军,我看还是去找那人吧。”站在一边的护卫道。
加藤清正斜斜的看了护卫一眼,露出迷茫的神情,然后扭头停步。
帐外的风很大,呼啸而过,原本从北吹来,不知为何突然变了方向。
“呼”帐篷摇晃,险些被大风连根拔起。
加藤清正的心如这变幻莫测的风向一样,忽而下定决心,忽而犹豫不决。木炭燃烧,炭灰脱落,露出的还是火红的炭,温度不变,可终有一刻当盆中木炭烧尽时,犹豫的人会下定决心。
炭火尽,加藤清正转身向外走去,在撩起帘帐的一刹那停住。
寒风如一把刻刀,在这张经历了三十五年风雨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加藤清正幼年时便跟随丰臣秀吉,精通多种武艺,其枪术出神入化,十三岁时以一杆片镰枪名动天下。二十二年戎马生涯,鲜有败绩。近日却败在敌军手中两次,这叫他无比气愤。
可胜败乃兵家常事,他可以忍受。但让他不能忍受的是自己偏偏要对一个人低头。
他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子,甚至和此人没有任何正面接触。
加藤清正只见过这个人的两个手下,但就是这两个手下就已让他无比头疼。前些日子他发过誓,此生再也不求此人办事。
但今天他要食言了。
走在风雪中,护卫拿过袍子披在他的身上。黑色的皮毛在月光下闪着神秘诱人的光,加藤清正走出军营,往夜的最深处走去。
护卫没有跟上,他知道加藤清正前去受辱,自己要是目睹了将军被辱的场面,就会永远消失在黑夜之中。
当加藤清正穿过黑夜,走在一片树林中时,夜空中的那轮圆月悄悄的躲了起来。星光散落在林中,竟往同一个方向汇聚。
加藤清正走到星光的尽头,面前是一个宅院。
他无比震惊的看着宅院,心道:前些天我来时,这里还是个简陋的木屋。怎么不到十日,竟能平地而起一座宅院?
看那宅子的墙壁是坚硬的青石砌成,红木大门上有两个虎头,虎口衔着铜环。在呼啸的风中,两个铜环一动不动,让人心生敬畏。
“仅凭两个人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真能建造出一座这样的宅院?砌墙的青石从哪里来?红木大门又从哪里来?精美的虎头绝非出自寻常人之手!”加藤清正低声自语,深深的出了一口气。
第五四零章 恳求(祝头头小姐生日快乐)()
第五四一章 对话()
第五四二章 结盟()
二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气势互不相让。
雨丹崖悠然道:“上次在密道中本想与先生多说几句,只可惜先生讨厌我,非要快点甩开我。有些话才留到今日,所幸今天只有你我二人,先生可不能再躲着我了。”
雨丹崖再说这话时,故意流露出一种让人讨厌的模样。东方玉轩见了,只觉胃里翻涌,扭头不再看他,“你说就是了。”
雨丹崖笑道:“主人培育鬼战士的方法是先生给的,历经多年,失败过许多次。但主人不曾放弃,先生觉得这是为什么?”
东方玉轩冷笑道:“你该不会说主人心智坚强,越挫越勇,认定的事只有成功,没有失败吧。别兜圈子,想说什么快说!”
雨丹崖合起手中折扇,攥紧扇柄,认真道:“先生真以为这么多年的努力主人只是想要培育出百余个鬼战士?”
东方玉轩以前只顾着复活于也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只以为玉面人培育这一百多个鬼战士是第一步,如果成功接下来会培育出一千个,一万个。但今日雨丹崖这么说,他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你说是为什么?”
雨丹崖勾起了他的兴趣,缓缓道:“人死不能复生本是常理,但若是能死而复生。先生觉得死亡还可怕吗?主人之所以培育鬼战士,并不是想用它来图谋天下。想必先生也知道,主人从来就没有把这天下放在眼里吧。”
“这话不假,以主人神功和雄心,区区天下又怎会放在眼里。放眼天下有十大高手,但无论是谁,若真动起手来,主人要想杀谁,易如反掌。先前对付齐楚,只是主人不想杀他而已。否则大名鼎鼎的流光公子早已死了千次万次。”
东方玉轩自负甚高,之前因为鬼市蜃楼的事曾与齐楚有过交手,虽然未分胜负,但是却知道齐楚的武功不如玉面人。
雨丹崖继续道:“主人所图之事,你我二人根本无法想象。想要做成那样的事,人生百年怕也不够。可是一个人只有一条命,若是换了先生那该如何?”
东方玉轩明白他话中含义,“你是说培育鬼战士只是实验而已,主人真正想的是自己死后如何复活,这样一来百年不够完成大事,那就再来百年,如此复活,总有一日大事可成。”
雨丹崖点头,“主人养鬼战士的目的说完了,那现在就来说说先生的目的。先生是千古奇人,但心甘情愿臣服于主人,想必有自己的目的。”
见东方玉轩不说话,雨丹崖知道自己猜对了,“表面上先生帮主人培育鬼战士,实则是想复活一个人。让我想想,先生出自东海,按照你的年龄推算,复活之人应该比你稍微年长,应该也是出自东海。对吧?”
东方玉轩有些沉不住气了,抓紧扶手,道:“继续说下去。”
雨丹崖平静道:“能让先生费劲千辛万苦复活的人,怕也不是寻常人物。纵观东海龙城,只有三十多年前那场谋逆中死去的杀神东方宇。我猜的可对?”
东方玉轩激动的站了起来,“东海之事你怎会了如指掌?”
雨丹崖笑道:“先生忘了我是蛊王的人吗?他藏身北冥十四年,多多少少听说过三邪两正的事。所以我知道杀神东方宇的事也就不足为奇。”
被人看穿的滋味很不好受,东方玉轩知道雨丹崖敢说出这件事,就不怕自己灭口。想必自己的这个秘密已被他藏在某处,一旦他遇害,这个秘密会立刻出现在玉面人手中。所以雨丹崖料定他不但动手。
不过对方也绝不是心血来潮说出这件事的,他也有自己的目的。
东方玉轩道:“你既然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之前我偷偷运走的那个人便是杀神东方宇,现在他已经复活了。”
雨丹崖目露寒光,看来东方先生果真不简单。笑道:“当年东方宇被属下谋杀,先生复活他是为了报仇,不过我想除了报仇,还有别的目的。”
东方玉轩其实不怕雨丹崖知道自己复活于也风的事,就算此时捅到玉面人那里,在没有集齐漪澜图前,玉面人是不会对自己怎样的。可是对方好像已经发现了自己深层次的目的,这让他非常不安。
雨丹崖时刻关注着东方玉轩的表情,从细微的变化中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先生复活东方宇最终的目的应该和主人所图之事相近,或许先生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我可以确定,东方宇绝对是主人成功路上的绊脚石。而最终为了东方宇,你也会和主人变成敌对。所以在你的心里并不想让主人集齐漪澜图,只不过先前为了得到主人的信任,你又不得不说出漪澜图的事,现在先生心里一定矛盾的很。”
东方玉轩往前走着,“我必须承认你非常聪明,所说之事几乎全对。但我不明白,知道我的事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蛊王已死,以你的武功再练一百年也敌不过主人,所以现在为主人办事是最好的选择。可你说出我的秘密,但又不